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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相思 作者:陈小菜-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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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离皱着眉,直往他怀里钻,睡颜无辜纯稚,干净得像一捧新雪,苏错刀怔怔打量片刻,纵然心疼,却还是不能放过他,不住亲吻他的耳后颈侧,甚至胸口足踝,唐离又累又倦,不堪其扰,气呼呼的哼了两声,伸腿去踹,反被趁机拉开,那不知疲倦的硬物又直挺挺的闯了进来。
  唐离勉力睁开眼,没防备的呻吟出声,身子水草也似,被顶得一耸一颤,那里又津津然润得透了。
  苏错刀刻意要磨得他动情,在那湿泞的甬道里无所不为的抽动顶戳。
  而侧身拥着他的姿势,却如虎豹护着疼着自小衔回窝里的猫,温柔精心至极。
  插弄许久后,苏错刀便放开了手脚,唐离神智飘飘浮浮的,也无气力抗拒,双腿渐渐并紧,死命夹着那阳物,却道:“好哥哥……饶过我罢,我困得很,快被你弄死了……”
  苏错刀吻着他:“再一次,阿离,再给我一次就够了……你忍忍……”
  这次他不曾拘着唐离前面,唐离哪经得起这般细致又野蛮的淫弄?瞳孔越来越潮湿,浑身肌肤粉光莹莹,那无数道细细的伤痕便格外鲜红如血,把一种近乎妖气的媚直逼了出来,突的一阵痉挛,前方又开始无法控制的泻出,只是乳白色渐渐淡薄,而苏错刀却兀自狠操不休。
  唐离被折腾得当真是求死不能,迷迷糊糊中听得一声鸣叫,忙胡乱道:“大雁……雁在叫了,你,你停了罢!”
  苏错刀回头一看,那只白额雁正扇着翅,趔趔趄趄的要逃走,痛恨这扁毛畜生使得唐离分心,当即杀气腾腾的悍然道:“它跑不了!”
  一把抱起唐离,分开双腿缠在自己腰上,下床便往窗户那儿走。
  他双足一落地,唐离便冷咝一口气,脸色都变了,上身直往后仰,被顶到了根本想象不到的深度,那孽根居然还随着步伐巨蟒也似钻来钻去,小腹里鼠蹊处痛感与剧烈的刺激交织叠加,一抽一抽的,睡意完全被赶跑,涓滴不剩。
  行走间苏错刀抱得很稳很踏实,唐离却觉得身处悬崖峭壁,而唯一的支撑点只在不停被贯穿的后穴,被剥开楔入血肉的感觉鲜明到无以复加,每一步都是水深火热,上天入海的颠覆倾塌。
  这样的快感不是一个浪头,而是一个浪头后紧接着更凶猛的一个大浪,山重水复的一峰又一峰,漫无边际,如此累积而成的高潮简直是毁灭性的。
  短短十来步路,唐离便死了一回,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大腿内侧抽筋也似不断轻颤着,气息紊乱得一塌糊涂,下身一片濡湿,竟不知不觉的又被逼出几滴稀薄的精水,那玉茎抖抖的颤着,还有射精的快感,却再也吐不出一点精液来。
  到得窗前桌边,苏错刀抬脚便将白额雁踹晕,这一脚即便是雁中李元霸,十天半月也别想抡得动大锤,总算他知晓大雁死了实在不吉利,脚下还特意留了分寸。
  随后小心翼翼的将唐离放置于桌上,顺手推开窗,正是雨霁月出,树影筛地,如荇藻横波,清风徐来,嗤的一声响,那支只燃剩短短一截的红烛,火光微微摇了摇,即被吹熄,月光雪练也似照了进来,沐在唐离的肌肤上,弯弯荡荡,月为衣兮。
  身下的人是水精月魄,根本不忍释手,苏错刀立着一个挺身,冲进深处,热切而忘情的占有他。
  便是失控又如何?就是想操他、干他,给他极乐,哪怕他再承受不了,也恨不得这一夜永无尽时。
  唐离一声没吭,人已晕过去了。
  昏睡中也不得半分安宁,被翻过身来,腹下塞了枕头,臀高高翘起,好似被一头兽用火热粗糙的舌头不停的舔,舔得浑身又痛又痒。
  每次被一阵过于激烈的动作弄醒时,都发现苏错刀目光灼灼似偷香的贼,兴致勃勃的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唐离真怕他发了疯入了魔,又怕自己活不过这一晚。
  但再怎么怕,也学不会拒绝苏错刀。
  不知过了多久,那头啃噬着自己的猛兽终于餍足,迷迷糊糊中被擦净了身体,又换过柔软干净的亵衣,唐离却突然醒来,眼神像是轻盈的蝴蝶,准确的停上苏错刀的瞳孔,声音虚弱却清澈无比:“错刀,这样不够……”
  苏错刀一愕:“什么?”
  唐离清清楚楚的说道:“我不单单要肉在肉里的快活,更要你心里永远这么抱着我。”
  又不依不饶的问:“好哥哥,你不会撇下我一个人,是么?”
  苏错刀遽然而惊,一时说不出话来,唐离总是这样的直戳心窝,万事万物,在他眼里,都阳光下的水晶一般透明,再怎么苦心掩藏,都是徒劳无功,这个人真是太可怕太可恼了,苏错刀与之对视片刻,微笑着承诺:“是。”
  唐离便笑了。
  苏错刀将他搂入怀里,柔声道:“放心睡罢!”

   第九十一章

  天色微微泛出些鱼肚青,寅时末;苏错刀睁开眼;眸光如星,神完气足,只小憩了半个时辰;却是自己这一生最甜美满足的一次睡眠。
  唐离在臂弯里睡得深沉而欣然,苏错刀心知这夜的索求无度;已把他累坏了;恐怕得躺个三两天才能行动如常。
  轻轻托起他的头;拿出手臂;唐离睡意虽浓,却也隐有所感;不安的动了动,蹭着脑袋去寻,苏错刀忙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头。
  唐离便抿了抿嘴,有几分委屈的稚气,复沉沉睡去。
  苏错刀为他盖好衾被,又怕捂着了他,端详片刻,不见他出汗,方觉安心了些许。
  手沿着他的额头,摸过脸颊,停留在他的嘴唇,唐离的肌肤光洁如丝缎,苏错刀指腹有粗糙的茧,反复抚摸其上,似能听到蚕食桑叶的悉悉索索细碎声,侧耳倾听之下,却是自己内心的钟情与忘我,流连忘返的眷眷难舍。
  仿佛只是短短一瞬,天光已亮,苏错刀俯身吻上唐离的唇。
  便是雪在泥土里融化,也没有这一吻的温柔虔诚。
  苏错刀此生所有的心意未能词达,却在唐离沉睡时的这一吻中,无声潜行进入了他的心与魂魄。
  知道唐离一定会懂得,他那么勇敢,那么聪明,他的生命如一幅刚展开的锦绣长卷。
  苏错刀起身,头也不回推门而去,怀里贴肉放着两人头发结起的同心结。
  若有神明,请护佑唐离活到老死,而自己会立在忘川河边,等着他。
  苏错刀黑袍如夜色,左手握紧长安刀,门在身后悄无声息的一关,爱与温柔尽留在了里面,走出去的,是七星湖之主,是一把出鞘必见血的绝世之刀。
  唐离知道自己这黑甜一觉睡得太久,却不知为何,就是溺于温泉水中也似,暖洋洋的不想醒来。
  枕上衾间还有苏错刀的气息,甚至呼吸间他的存在都挥之不去。
  有苏错刀在,自己自然可以睡到天荒地老,就算天塌下来,他也能给自己支出个帐篷。
  隐约听到唐飞熊的声音,焦急的,脆生生的,大了几嗓子,又压得低低的模糊不清。
  唐离把头埋进了枕头里,心中毫不知羞的好笑,想着小姑姑看到自己的惨状,一定会飞熊附体,却不知苏错刀去哪儿了,敢不敢正面对上小姑姑的雷霆之威。
  一念至此,心中突的一凛,苏错刀……不在身边!
  猛的坐起身来,却见唐飞熊正坐在床沿,眼神中满是来不及掩饰的担忧与疼惜。
  唐离一颗心沉了一沉,问道:“小姑姑,错刀呢?”
  唐飞熊不答,起身亲自倒来一杯水,柔声道:“阿离可算是醒了,你睡了快两天两夜……渴了吧?”
  唐离接过茶杯,喉咙确实烟熏火燎也似,当下慢慢将一杯茶水喝尽,道:“小姑姑别瞒着我。”
  想了一想,唇角微挑,竟笑道:“本座当唐三少之前,是七星湖的叶总管,从没有怕过什么事,即便唐三少,也没有畏畏缩缩的道理。”
  唐飞熊面色转霁,十分赞赏的拍了拍唐离的头,直言相告:“苏错刀走了,我遣人去找,不见踪影。”
  唐离手一软,茶杯骨碌滚到地上,气得眼睛发直,几乎要晕过去:“走了?他把我操成这副德行,吃完嘴也不擦……就敢一走了之?”
  愤愤然磨着牙,仿佛衔着苏错刀的一块肉,唐飞熊看着他颈下露出的肌肤,但见指印吻痕斑斑点点,也不知这两个妖孽那夜到底怎么个折腾法,不觉面红耳赤,斥道:“不许说粗话!”
  唐离不服气的顶嘴:“哪里粗了……”
  说着只觉腰腿酸软,微微挪动了一下,险些痛叫出声,心道小姑姑没嫁过人,不知道错刀才是粗得不像话,念及自家情哥哥器大活儿好激情蓬勃,不禁又是喜来还是喜。
  唐飞熊沉吟半晌,眼眸里流露出几分钦佩之意:“苏错刀颇能担当,自有他的过人之处。”
  “阿离,你不必怪他,也……不用再想着他了。”
  唐离容色惨变,冷也似的齿关叩击出嗒嗒轻响,却沉住气,单刀直入道:“我知道苏错刀骗了我,小姑姑,你告诉我……他跟越栖见到底做了什么约定?”
  见唐飞熊犹豫不决,静静道:“那日在唐家堡外,我远远的看到棣哥了,他通唇读术,小姑姑不肯说,我会想尽办法,撬开棣哥的嘴。”
  唐飞熊端详着他,他脸色透白,清浅的瞳色却显出金石坚湛的意味,当下不再讳言,道:“苏错刀与越栖见半年之内,一战决生死。”
  唐离倏的抬起眼睛,眸子阳光下的湖水一般,粼粼闪过震撼、痛恨、愤怒、了然,最后满溢而出的,是一种悲喜沉淀的温柔,无需多言,这约定的前因后果唐离已烛照洞见。
  整个江湖,最擅交易最懂谈判者,非越栖见莫属。
  此人一手捏着七星湖,一手扯上正道诸派,以唐家的名望安宁要挟,又捎带上自己,软硬兼施,既迫且诱,使得苏错刀于功力未复之际,答允与之死战。
  或许根本不用他逼迫,依苏错刀的禀性脾气,本身就不愿过多的受唐门庇护,更不能递柄于人,给将来的七星湖存一个屈居唐门之下的隐患。
  他手里被夺去的,必然要自己亲手夺回。
  果然,只听唐飞熊轻叹道:“当时苏错刀一口应下,道七星湖宫主争位,无需拉扯上别的门派……越栖见短短数年,便能扰乱江湖,凭空掀起腥风血雨,是个极厉害的角色,错刀不愿牵连到唐家和你。”
  见唐离眼睫低垂着若有所思,只当他心里难过,耐心的安慰劝解道:“咱们家倒不怕越栖见,但留着七星湖的前任宫主,正道中着实交代不过去,而且这百十年来,唐家一枝独秀,早惹了不少眼毒……听明德的口气,近日越栖见还要去攻打白鹿山,其实这何尝不是整个正道的意思?聂十三当年压得诸派毫无颜色,一手调教出数个魔头,和尚道士们也只敢念经不敢歪嘴,如今白鹿山日渐式微,往昔结下的怨气,正道刚好借越栖见的手偷偷出个净……”
  唐离听得白鹿山一事,微微一愣,神色间顿时有种古怪的讥诮之意,急问道:“越栖见要去灭了白鹿山?什么时候?”
  唐飞熊点头,语气略显沉重:“越栖见出手,素来雷轰电掣,他既与诸派透了这层意思,多半就在百日之内……狼子野心,此番叫他得逞,更不知下一个又轮到哪门哪派?看别人家里起火当烟花,殊不知火已烧到自家的后门屁股了!这些名门正派,只一味的纵容唆使,却不知养虎为患,更不知谁做了谁的刀!”
  唐离仔细听着,嘴角笑容越来越明亮:“百日之内啊……”
  侧头沉思片刻,笑嘻嘻的起身下床,连鞋也不穿,一手捂着生疼的屁股,在屋里转来转去的说道:“越栖见对上错刀,真是……枉费了太多心机,放着阳关一条道他不走,非要算计得七窍直流血的走羊肠路,还说什么知音妙赏?分明就是砰砰猛撞那铜墙铁壁听回声呢,我都要可怜他了!他根本就不懂得……”
  “错刀这个该死的大骗子,有时候说话比唱戏还好听,却一个字不能信,连狗屁都不如,狗屁还能听个响,他的话却影子都捉不着,但有时候随口一言,却又落地生根,守得跟个道德君子也似……”
  稍稍一停,眸中闪过骄傲之色:“苏错刀一诺,五岳为轻。”
  唐飞熊看着他莫名其妙的欢喜雀跃,已觉心惊胆战,听得五岳为轻这一句,愈发毛骨悚然了,柔声道:“阿离,你……气傻了?”
  唐离道:“我才不傻,我不知道多聪明的!”
  唐飞熊抚着胸口,心有余悸:“那你跳得跟只野兔一样,出言又这般雅致的……做什么?”
  唐离得意的宣告:“我文武双全嘛……小姑姑,我要洗澡、吃饭!我脏死了,也饿死啦!”
  唐飞熊忙吩咐赶紧把唐家小少爷洗刷干净再喂饱,热水手巾澡豆香胰子送来,唐飞熊还赖着不走,一边眼光光的看着他脱,一边闲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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