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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低下头,吻住了纤纤的柔唇,边吻边走着。
“夫君……呀,你们怎么……”婷婷羞涩的捂住了双眼,却又从指缝间偷偷摸摸向外看。我心中暗笑,“好,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挑逗你姐姐的,然后再逗你!”
当下我故作不知,让四片嘴唇彼此温柔地摩擦着,并且用舌头在纤纤的嘴里搅动着。纤纤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轻轻的在我的背部滑动着,柔若无骨的娇躯像虫蚓般蠕动着,似乎还可听见从喉咙发出断断续续“嗯!嗯!”的呻吟声。我将嘴唇往纤纤的耳根、颈项、香肩滑游过去。纤纤把头尽力向后仰,全身不停的颤抖着,娇喘嘘嘘!
我斜眼看婷婷,只见她的脸上一片红霞,眼中放射着炽热的光芒。我微微一笑,轻柔地褪去了纤纤的衣裙。
只见她,双乳高耸,椒尖怒突,蜂腰轻扭,雪腿慢摇。此时的纤纤全身裸露,一丝不挂,她皮肤白细、柔嫩,在烛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凹凸分明,不断地散发着少女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魂飞魄散。
“纤纤,你好美!”我忍不住赞道。
纤纤仰着荡漾而飞霞喷彩的俏脸,抬起了杏眼,发出了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光来,鼻翼小巧玲拢,微微翕动着,两片饱满殷红的嘴唇,像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张,两排洁白的小牙,酷似海边的玉贝,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她整个的身躯,散发着无尽的青春活力,丰满、光泽、弹性十足。玉雪般的纤细腰身裸露着,修长的大腿如丝缎一般光滑,柔和美丽的线条延伸到不着一丝的玉脚,洁白的腹部平坦,贲起的晶莹胸肌裸裎,红色的乳头缀在尖峰上面显得美艳无比,没有一点瑕斑的皮肤,清秀脱俗的身体美丽得令人窒息。
我此时注意到了,在纤纤美丽平滑的小腹上,靠近肚脐的地方,生着一个圆润可爱鲜红欲滴的小红痣,在闪着诱人的光芒。“真是太可爱了!”我忍不住凑上嘴,轻轻的舔拭、啄食起来。纤纤的小腹开始轻微地蠕动起来,娇躯微颤着,口中发出一声声诱人的呻吟声。
“纤纤,喜欢吗?”我微抬起头来,望着纤纤涨得火红的俏脸,道。
“喜欢!”纤纤羞掩着双目,轻声呢喃着。
“那夫君继续了哦!”我又低下头,啄食起她诱人的小红豆来。与此同时,我双手两路分进,一攻山峰,一下幽谷,肆意挑逗着眼前这成熟的女体,在纤纤的越来越激烈的呻吟声中,婷婷也不由自主地偎到了我的身边,火热的身躯紧贴我的身体,动人的美目中,燃烧着无尽的渴求。
我知道,时机到了,这一双姐妹花即将在我的身下,绽放出她们最美丽的风情……于是,我也尽情燃烧自己,投入到这万般旖旎动人的天地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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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大游皇城
“夫君,我有话和你说。”第二天一早,在吃饭的时候,敏敏忽然一本正经地对我说。
“哦?”我放下了筷子,抬起头来,“什么事?”
“再过几天就是一年一度的大游皇城活动了,人家想回去看望一下父母亲。”
我点点头,“是应该去的,敏敏能有如此孝心,我很是开心啊!”
“那夫君你是不反对喽?”敏敏喜形于色。
“当然不反对,我也没有反对的必要,而且我打算和你一起去。”
“真的?”敏敏有些惊喜地道:“不骗我?”
“骗你干吗?如此场面,我也想去看看,更何况,如果你在家里住惯了,突然把我忘了怎么办?所以啊,我是一定要去的!”
“夫君坏蛋!”敏敏嗔道:“你把人家想象成什么样的人了?咱们两个已经绑在一起了,拉也拉不开,别说这辈子,就是下辈子也不分开。还有,如果你敢抛弃我,我就先杀了你,然后再自杀!”
“别!别!”我吓了一跳,道:“算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吗!”
敏敏得意地一笑,“这还差不多!那我们就说定了哦!什么时候出发?”
“你做主好啦!”我道。
“那就明天起程,可以吗?”
我点点头,“你决定了就好。”
月儿有些纳闷地看着我,道:“夫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了?”
雪盈笑道:“他呀,是被敏敏妹妹刚刚那番话给吓住了。”
月儿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果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月儿,你……”我哭笑不得。
第二天,我们一行人向南进发,不止一日,已经到了大都。进城时已是傍晚,只见全城男女都在洒水扫地,将街道巷里扫得干干净净,每家门口都摆了香案。
敏敏道:“明日便是大游皇城的日子了,夫君,一会儿你们先找家客栈住下,我自己回府,待到明晚游行结束后再来找你们,好吗?”
我点点头,指着不远处的一家名叫“如归客栈”的客栈道:“我们就住这里,你明日到这里找我们。”
敏敏点点头,“敏敏知道,夫君,我先走了。”说罢,她催马向城中行去。望着她的背影消失不见,我们才进了客栈。虽然少了敏敏,但由于有雪盈和随身八女的加入,人数还是不少,我只得又包了个小跨院。
待小二进来送水时我问起城中有何大事。小二道:“客官远来不知,可却也撞得真巧,合该有眼福,明天是一年一度皇上大游皇城的日子。皇上要到庆寿寺进香,数万男男女女扮戏游行,头尾少说也有三四十里长,那才叫好看哩。客观今晚早些歇息,明儿起个早,早早到玉德殿门外去占个座儿,要是眼光好,皇上、皇后、太子、公主,个个都能看到。您想想,咱们做小百姓的,若不是住在京师,哪有亲眼见到皇上的福气?”
“好了,我知道了。”我挥挥手让他出去。待小二离开后,我问诸女:“怎么样?去看看吗?”
雪盈道:“鞑子皇帝没什么好看的。不过那些戏文或许值得一看,我们还是去看看吧!”
月儿也点点头,“月儿也想去看看戏呢!”
“你们两个的意思呢?”我问纤纤姐妹。
“夫君和姐姐们都去的话,纤纤和婷婷也去。”
“那好。”我点头道:“今晚大家早点睡,明天起早点,去看看热闹。”
次日清晨,我们刚起得身来,便听到门外一阵喧哗。走到门口,只见街上无数男女,都是衣衫光鲜,向北涌去,人人嘻嘻哈哈,比过年还要热闹。炮仗之声,四面八方响个不停。我们穿好衣服,跟着街上众人,涌向皇城。
其时方当卯末辰初,皇城内外却已人山人海,几无立足之地。我、月儿、雪盈护着纤纤姐妹走在前面,八个丫头跟在后面,穿越人流,在一家门口的高大石阶上站定下来,等待着游行队伍的到来。
站定不久,便听得锣声当当。众百姓齐声欢呼:“来啦,来啦!”人人延颈而望。
锣声渐渐响近,只见一百零八名大汉,一色青衣,左手各提一面直径常约三尺的大锣,右手锣锤齐起齐落。一百零八面大锣当的一声响起来,简直是震耳欲聋。诸女不约而同地举起双手,掩着耳朵观看。锣队过去之后,是三百六十人的鼓队,声音也是不小。再后面是汉人细乐吹打,西域琵琶队,蒙古号角队,每一队少则百余人,多则四五百人。乐队行完,之间两面红锻大旗高擎而至。一面上书“安邦护国”,一面上书“镇邪伏魔”,旁附许多金光闪闪的梵文。大旗前后各有二百蒙古精兵卫护,长刀胜雪,铁矛如云,四百人骑的一色白马。众百姓见了这等气势,都大声欢呼起来。
两面大旗刚过去,突然西首人丛中白光连闪,两排飞刀直射出来,径奔两跟旗杆。每排飞刀均是连串七柄,七把飞刀整整齐齐地插在旗杆之上。旗杆虽粗,但连受七把飞刀的砍削,晃得几晃,便即折断,呼呼两响,从半空中倒将下来。只听得呼叫之声大作,十余人被旗杆压住。众百姓大呼小叫,登时乱作一团。
这一下变起仓促,众女大出意料之外,不约而同发出几声轻呼,掩着耳朵的手儿放到了嘴唇上。只见四百名蒙古兵各持兵刃,在人丛中搜索捣乱之人。那些蒙古官兵根本没见到发飞刀之人,只是乱哄哄的瞎搜一阵。过不多时,人丛中有七八名汉子被横拖直拽出来,口中大叫“冤枉……”蒙古兵刀矛齐下,立时将这些汉子杀死在大街之上。
“这是干什么?!”月儿有些气愤地道:“放飞刀的人早已走了,为何要杀这些百姓?”
“嘘……小声些……”雪盈道:“这就是这些蒙古兵的行事方式。”
“难怪明教要反元,原来元朝是这般坏法!”月儿小声嘟囔着。
“其实这件事有一半要怪在那个放飞刀的人身上。”我道:“他做这件事一点意义也没有。”
“夫君此话怎讲?”月儿有些纳闷地问道。
“那个放飞刀的人肯定是对元朝心怀不满,因而放出飞刀斩断旗杆,扰乱游行。他出了心里的恶气,心满意足地走了,可是却害了七八条性命。为了一己之快,却害得他人丧命,这种人还是少一点的好!”
”夫君说得有道理。“月儿道:“月儿本来还在心中称赞这个人,现在让夫君这么一说,月儿觉得这个人真是个大笨蛋!”
我笑笑,“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还是看表演吧,看,有趣的过来了!”
乱了一阵,后边乐声又起,过来的一队队都是吞刀吐火大杂耍,诸般西域秘技,只看得百姓喝彩不迭,于适才血溅街头的惭剧,似乎已经忘了个干净。起后是一队队的傀儡戏、耍缸玩碟的杂技,更后是骏马拖拉的彩车,每辆车上都有俊童美女扮饰的戏文,什么“唐三藏西天取经”、“唐明皇游月宫”、“李孝存打虎”、“刘关张三战吕布”、“张生月下会莺莺”等等,争奇斗胜,极尽精工。
月儿和雪盈还有八个丫头以前一直住在山上,几曾见过这等繁华气象,个个都看得相当入迷,口中喝彩不已。倒是纤纤姐妹两人,多多少少也见过这等场景,没有显得那么激动和入神。尤其是看到“张生月下会莺莺”时,月儿突然问我道:“夫君,你这个张生会的是哪一个莺莺啊?”
“我?”我想了想道:“我不用会莺莺,因为我的莺莺都已经在身边了啊!”
月儿笑着横了我一眼,“夫君啊,就是嘴甜!”
雪盈也配合着道:“是啊,连我这个古井不波的人都被他的甜言蜜语骗倒了呢!”
我微笑道:“雪盈姐,你说我甜言蜜语我不否认,可是你说自己古井不波……这个嘛,我倒不敢苟同,应该是少女怀春才对,当初是谁天天缠着我讲爱情故事的?结果听完了又哭得稀里哗啦……”
雪盈娇面一红,“可不止我一个,这几个丫头也照样哭得一塌糊涂。”雪盈的话音刚落,那几个丫头也不约而同地红了大脸,口中犹在不依地辩解着,“实在是故事太感人了嘛!”
月儿大感好奇,道:“都是什么故事啊?居然让这么多姐妹流眼泪?”
雪盈道:“好多啊!那一年,几乎每隔一两天无忧他就给我讲一个,讲来讲去,就把人家的心讲走了。”
月儿有些不满地望着我,“夫君,你怎么就不给人家讲呢?”
“这个……”我笑了笑道:“因为跟你在一起时我总想把你抱到床上去,所以就没有讲故事的心思了。”
“你……”月儿涨红了脸,娇嗔道:“好,以后你不给人家讲故事人家不让你上床!”
“真的?”我似笑非笑地望着月儿,道。
“真的!”月儿咬着嘴唇,赌咒似地道。
“可是我顶多讲几百几千个故事,如果次次是不讲故事不让上床的话,要不了一两年,就讲完了,那以后该怎么办?那时候你总不能次次睡觉抱枕头吧?”
“这个……月儿倒是没有想到……好啦……刚刚的话不算就是……不过,夫君你记得要给月儿讲故事。”
“是不是不讲的话就不让上床?”
“讨厌!夫君你……”月儿娇嗔道:“人家已经说了刚刚的不算了,你还来欺负人家!”
雪盈笑着打圆场,“好啦,你们两个,不看戏了吗?下面可是越来越精彩了啊!”
月儿一听顿时转移了注意力,把目光转向街中,不再跟我计较了。我笑笑,把目光也移向了街中。
彩车上都插有锦旗,书明“臣湖广行省左丞相某某贡奉”、“臣浙江行省右丞相某某贡奉”等字样。越到后来,贡奉者的官爵越大,彩车越是华丽,扮饰戏文的男女身上,也是越加珠光宝气。
月儿看得有些疑惑,道:“不过是演个戏嘛,为什么个个都穿得这么华丽,还堆了这么多珠宝?”
“这个呀,有两个原因。”我笑道:“一是蒙古王公大臣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