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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人呢?”台下的人,只闻声音,却不见人影。
“哇,老兄,你有没有觉得浑身凉飕飕的。”
“是很冷啊,一阵阵的咦,仔细听这笛声每到一处高音,好像都有一片寒气飘过,真奇妙。”
“不过,这笛音,好奇怪。”
大堂中的笛音一高一低,起伏怪异,转瞬,低音起缓,流泻出轻柔的节奏,正当大伙一扫刚才音律的高低不平,陶醉在清风和煦中时,却被一场惊异的景象惊呆了。
不知何时,他们周围的半空中,飞满了晶莹的小水珠,散发着淡淡的酒香,再看座位上满满的酒壶,空荡荡的。完全不像会出现在现实中的梦幻场景一样,水珠随着笛音突然加快的节奏,旋转了一圈,齐聚到台上,笛音缓了下来,水珠吧嗒全部砸碎到木台的木板上,换成水泽。笛音逐渐哀伤,木板上的水泽又像活了一样,一点一点的融合在一起。待全部聚集成一滩的水后,笛音又转成了轻柔的声音。渐渐的,台下的人全部瞪大了双眼,跟随的目光,集中到木板上活动的水,只见它们,形成了一个个漂亮的文字,从木板上飞腾起来,过了一会,笛音停止,台上的空中,多了一排横着的水字。
请多多支持夏莲叶
“噗——”二楼的单罗,注意到上面的字后,一口的美酒很没形象的喷了出来。搞了一串的花样,最后就为了显示这八个大字,他不能不说,太囧了。
“莲叶献丑了,玩了点小小的把戏,各位若是看的喜欢,请不要忘了支持莲叶。”说着这话的人,刷的一声,从楼上飞了下来。
纯白轻纱飘渺,脚足上铃铛轻响,手持寒笛,身姿娇小,翩然彷如小小的仙女,落到木台上。
台下众人炸开了锅一样,轰然一片。
“生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震惊的事情,我选了。”
其他人纷纷议论,有反对的,也有支持的。比试结束,最后夏莲叶还是位居牌首。
卷卷大功告成,轻松的玩耍着手中的笛子,身边几个好奇的小丫头,跟着他往厢房处走去。
“夏姐姐,刚才那个是什么技能,好神奇啊,可不可以教我们。”
“恩这个不需要教,你只要会吹笛就可以了。”卷卷含糊的说。
另一个小丫头说,“我会吹笛,可从未见过那种现象啊。”
“嘿嘿”卷卷神秘的笑了下,宜国笛曲不可闻,多数是用来杀人的,他要是说了,还不把这些小妹妹吓跑。卷卷走了几步,顿了下。
“夏姐姐,怎么了?”
背后楼阁拐弯处,几抹黑影快速,卷卷到被人跟踪,黑瞳转了下,他故意道:“跟你们说个秘密哦,我的笛子是神物,只有它才能有此神力。”
“哦哦。”小丫头们恍然大悟。
几个人又聊了些话,对面崔妈妈掩嘴含笑,走了过来。
“莲叶闺女啊,你可来了。”
卷卷抖了下,平常崔妈妈会这么叫人,说明又赚了一大笔。“妈妈何事。”
“闺女啊,你可真是一鸣惊人,瞧妈妈我眼绌的,你分明就是花魁的命,我怎么就看走眼了呢,该打该打。”
“行了行了,有事就说吧。”
“你看,你不是刚坐上花魁的位子吗,那群大老爷都等不及争先恐后,想要与你秉烛夜谈。妈妈我帮你做主,挑选了一位英俊温雅的公子爷,你一定喜欢的。”
英俊温雅?啧,是他价格出的最多吧,又一个冤大头。
“好,我这就去。”卷卷与小丫头告别完,就往自己的厢房走去了。
卷卷刚离开,后面走来一位男子,崔妈妈一看男子,挂上招牌的笑容,扭腰缠上去:“哎呦,这不是单老板吗,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单罗摆着脸,拿出一袋银子,丢给崔妈妈。
“我找夏莲叶。”
现在 6
卷卷回到厢房,毫不意外,发现屋内多了一名男子。男子颀长身影,背着门,站在敞开的窗外,欣赏着夜空中朦胧的月色。听到背后打开的门声,男子悠然回头。
卷卷愣了下,心想,这次妈妈倒没骗他。男子俊俏稳重,掩不住一身的威严。只是,脸上温柔的笑容叫人有种突兀的奇怪,好似男子不应该如此和煦。
“公子,是第一次来此吗。”卷卷带上魅惑的笑容,虽然,一大半的笑容都隐在了面纱中,只见双眼中透露一股勾魂的笑意。
“莲叶姑娘,不会歧视一个外人吧。”男子依然含着温柔的笑。
“公子说笑。”卷卷走到桌前,放下手中的笛子,兀自倒了杯上等的女儿红。拿起杯子,递给走过来的男子,“就当莲叶为刚才的话,向你赔罪。”
男子笑眼微垂,对着卷卷手中的酒,不拿也不推拒:“莲叶姑娘似乎弄错了,这酒不是该陪酒的人自己喝吗。”
切,这男人是过来给难堪的吗。卷卷把杯子往桌上一摆,故装嗔怒。“公子找莲叶,既不喝酒,也不卖帐,是为何事。”
男子坐了下来,目光投向桌子上散发着寒气的冰凌,闪过惊讶。顷刻,恢复冷静,回道:“姑娘误会了,陆某被姑娘夺魁的那场比试深深吸引,想与之结交而已。”
“结交?”男子看冰凌惊异的眼神没有逃过卷卷,他嘲笑:“公子该是一位王族吧,与我这样的风尘女子结交,不怕玷污了你的清白。”王族的气度,不管用什么身份,如何也掩盖不掉的。他也是王族,不过因为常年好玩,所以,很少有权贵的气质。
“哈哈哈。”男子突然欢畅大笑,毫无隐瞒之心,款款而道:“莲叶姑娘实在是好眼力,陆离私自擅出,可得帮我保密身份才好。”
私自擅出?那不是跟他差不多。卷卷来了兴致,坐下来,问:“你为什么偷偷跑出来?”
陆离轻轻稻气,微带悲伤:“我的妻子,患上了绝症,医药无用,病入膏肓。有一次,我在一本古书中,发现有一件宝物,据说能够起死回生,我瞒着父母,出来碰碰运气,能否有这个造化,找到它。”
卷卷不禁同情,热心的问:“有没有寻到那件宝物的下落?”
“也许,我与妻子缘尽于此了,世上或许根本就没有这种宝物。”
卷卷半真半假的安慰,“只要还有一线希望,你都不能放弃。”他顿了下,道:“对了,那宝物叫什么,我这里来往客人五湖四海,说不定,可以帮你打听一下。”
陆离挫败的摇摇头。
“诶?长什么形状,你总该知道了吧。”
“可惜,书上没有具体写明。”
卷卷无语,难怪他找不到了。
无缝堂。
单罗气急败坏的从温柔阁返到家,他不过是晚了一步,就有人出了高价,买了卷卷一晚。
“少爷,今天不成,明天属下一早过去,把卷卷姑娘定下。”跟随的手下善意的说。
“不了。”他又不是去嫖妓。现在他也能肯定,夏莲叶就是卷卷,听崔妈妈讲,他既不卖艺也不卖身,那就没什么好担忧的了单罗暗骂了一声,他担忧什么,就算卖身,那小家伙甘愿以女子身份,与阿狗还是阿猫的男人怎么样吗。以他的性子,最多在青楼玩玩,消遣一下,只要不出什么状况,就没事。“卷卷的事就到此为止吧。”
“是。”
单罗坐在书房,一夜的折腾,气也气饱了,再看外面漆黑的夜色,连一点的睡意也没有。
“你先下去吧。”
待跟随的手下退离房间,单罗随手拿起书桌上的一本书,翻了几页,注意到一旁,还有一封完好未动的信封。单罗拿起信封,拆开后一看,竟是鲜于淳午时寄到的急信,由于他在外面担心着卷卷的事,也就错过。
看完鲜于淳写完的内容后,单罗脸色凝重,“司空禄离到了濮河城吗”嗖的,俊朗的脸上刷了一成白霜。“卷卷岂不是很危险!”
隔天,坐上花魁的卷卷,与陆离聊到半夜,陆离就离开了。卷卷倦怠的睡了会,就被崔妈妈拍门叫醒,原来,已经天亮。没有睡饱的人,顶着熊猫眼,打着哈气,就听崔妈妈叽叽咕咕送了两名灵活的小丫头给他服侍,算是花魁的待遇。
崔妈妈离开,卷卷迷迷糊糊的让两个小丫头候在门外,继续补眠去了。
到了午时,卷卷才睡饱,从而也发现,当花魁还有件特权,就是能够光明正大的走出温柔阁,去街上买买东西什么的,唯一的麻烦,身后必须跟上几个壮实的打手,以防遇到花魁逃跑,被人捋走等事情。
卷卷无所谓的走在街上透着气,这比他平时偷偷摸摸从窗户跳出去来的方便。途中,难免引来一群人的非议,比如:这就是XX的花魁、伤风败俗啊,好的坏的都有。
溜完一圈,卷卷就回温柔阁了,只是,他没想到,才一圈的时间,温柔阁大门紧闭,挂上了暂停营业的纸条。卷卷从后门进去,几个路过的青楼女子对着卷卷瘪瘪嘴,就像看到什么瘟神一样,逃开了。
卷卷不解的搔搔头,赶去找崔妈妈,人还没找到,就见院子内,两男人抬着白布覆盖的架子出来了,脑中产生不祥,卷卷上去查看,掀开白布,竟是一名小丫头的尸体。
卷卷身后跟着的一名小丫头却没有卷卷镇定,她惊呼的哭了出来,“是小春。”
原来,崔妈妈安排给卷卷服侍的小丫头,一名叫小春,一名叫小秋。卷卷出去只带了小秋,小春就留在温柔阁内了。
“出什么事了。”卷卷问抬架的两名男子。
“夏姑娘,我们我们也不是太清楚,好像是一位姐姐,路过夏姐姐的房间,看到夏姐姐房间未关,以为你回来了,就进去看了一眼,然后,就看到小春,倒在地上,断了气。”
卷卷观察了一阵,发现小春的脖子上有异样,像是一条红色的印子,摆明是被人用绳子一类的东西勒死的,到底是谁呢,无端去杀一个小丫头。
“小春手脚灵活,为人单纯,老天爷怎么就忍心带走了她。”小秋哭着诉说着命运的残忍。
小春和小秋情同姐妹,做什么事都是同进同出,崔妈妈为卷卷找伺候的丫鬟,原本只找了小秋,小春苦求着,不愿分离,愿意一起服侍夏莲叶,也就这样,一个丫鬟,就变成两个丫鬟。
卷卷单独回到自己的房间,察看了下现场,床褥被翻得乱七八糟,关好的柜子全部敞开,铁锁的箱子也被撬开。
卷卷走到梳妆台前,打开一个撬开的小木盒,里面的珠宝首饰一样没少。
“杀小春的,应该是来行窃的人,可是,他既不拿珠宝,又不取银票,那他找什么?”卷卷思索了会,突然,脑中窜过某个画面,他跑到另一边整放衣物的柜子,翻找下,果如预料,“原来是这样。他要找的是冰凌。”
晚上,温柔阁继续营业,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亦如往常般热闹。卷卷冷嗤,这里是江湖的地盘,死一两个人都很正常,又不是他们宜国,还要报官处理。如此,小春一事,就如被埋在黄土中一样,销声匿迹了。
冰凌被盗,要查出真凶,只能靠他一人去实行了。
这天,卷卷故装肚子不舒服为由,推掉一堆的客人,换上正常的女装,吹掉烛火,从窗户上跳了出去。
单罗孤身站在庭院,闭目感受着周围的风动,薄削的唇瓣,弯起愉快的弧度。背后,响起轻盈的走路声。
“怎么又回来了。”单罗明知故问道。
卷卷在单罗背后偷偷扮了个鬼脸,仰着头,不服气的说,“你以为我很喜欢这里吗。”
“这里离宜国,来往也要三遂吧,你来来回回不累吗。”装着什么都不知道。
“谁说我回宜国了,我就在——”卷卷顿住,“喂,我今晚找你,不是跟你拌嘴的。”
单罗转身,俊脸上故意露出夸张的不可思议样,“不是找我拌嘴,难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是可以做的?”
“我要你帮我查一个人。”
“查人?那你真是找对人了,我们无缝堂做的就是情报的生意,迄今为止,还没有几庄生意是失败的。”
“别啰啰嗦嗦了,时间紧迫。”才几天,小罗怎么跟崔妈妈一样唠叨。
“你急什么,我正要告诉你,无缝堂从不做亏本的生意。”
“你不会吧。”卷卷气的指着单罗,“连我也要算账。”
单罗晃到卷卷身边,拍着他抖动的小肩膀,俊脸上的黑眸浮出促狭的笑意,可伶气头上的卷卷没有看到。
“亲兄弟也要明算账,我们连兄弟都不是。”
你狠。卷卷堵着气,要不是实在没办法,他才不会回来找气受。“我没带银子出来,赊账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