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亲兄弟也要明算账,我们连兄弟都不是。”
你狠。卷卷堵着气,要不是实在没办法,他才不会回来找气受。“我没带银子出来,赊账行了吧。”
“不不不。”单罗坚决的摇摇头,“不过,看在淳大哥的份上,这样吧,你陪我吃一顿饭,当着是报酬得了。”
“吃饭?!!”
单罗房间内,卷卷拿着筷子戳着碗里的白米饭,瞪着对面吃的很欢的人。
“你不吃吗,这些菜都是我在濮河城内,找的顶级大厨做的。”单罗边吃边说。
卷卷动了动筷子,随便夹了块肉含在嘴里,嚼了几口,“咦”了一声。
“不好吃?”单罗问。
“不是。”卷卷又找了其他的菜,同样含了一口,惊讶道:这些不都是他喜欢的口味吗。酸酸甜甜的,他记得,小罗不喜欢吃甜的,怎么可能这么巧,特意找个大厨,做出不喜欢的口味,莫非全是为了他?也就是说,他早料到自己会来找他。
混蛋,被他耍了。
心里骂着单罗,脸上却是带着开心的笑容,卷卷夹着菜,扒着饭,一会功夫就吃完了,然后切入主题,“陆离是谁。”
单罗放下碗筷,没有之前的戏弄,严肃的回答:“陆离不叫陆离,他叫司空禄离。”
卷卷弯头想了下,着周围有关此人名字的事情,“以前在宜宫,听父王说过,好像是北国的四王子,少年俊才,骁勇善战,北王非常器重他。当大家都以为他就是下一任北王时,北王却把王位寄托在一位不到5岁的小王子司空管烨身上,之后”卷卷为难,“我也不太知道了。”那时候就是他沉睡的时间。
单罗接着卷卷的话,道:“北王器重司空禄离,带着的是惜才之心,司空管烨虽是最小无知的小王子,却是北王最心爱的女人生下的,王位继承给他,一点都不奇怪。北王等着小王子长大,长大了,即可将王位传让与他,谁知道,这一行为,终于引发了一场血腥。好胜的司空禄离,不甘屈就,在八年前,起了歹心,杀了司空管烨,还有北王,抢夺了王位。”
卷卷皱着眉:“既然他已经成为了北王,为何还要来濮河城呢,难道为了冰凌?”
单罗犹豫了下,“昨晚我看到淳大哥的信,司空禄离他”
“他怎么样?”单罗的脸色怎么变难看了,卷卷疑惑。
“他想攻打宜国。”
现在 7
卷卷张目结舌,不真实谍着单罗说的那句‘攻打宜国。’
“他疯了吗,北国的实力根本不是宜国的对手,他摆明是鸡蛋碰石头。”
“你说的对,淳大哥他们也在揣测他的用意,可是不到一天,司空禄离又撤离了军队,带着几个随从,来到了濮河城。我淳大哥担心他有诈,途中会遇上你,反将你劫持,顺理成章威胁宜国。”
卷卷暗暗吐了吐小舌头,相遇已成定局,幸运的是,以之前他惮度,司空禄离应该还没发现他的身份,要不,就不是偷冰凌,而是直接绑架他了。
“我还是不太明白,他为何拿走冰凌。”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冰凌是他拿的。”
“这还用问吗,他看冰凌的眼神就不对。还有啊,他说要为他妻子,找寻起死回生的宝物,我猜,他一定把冰凌当成那件宝物了,”卷卷越想越有可能,急道:“糟了,冰凌不会被当成药,煮成一滩热水了吧。”卷卷起身,跑到单罗面前,扯着他的衣袖,“小罗,这次你一定要帮我找到冰凌。”
单罗一派悠闲的摇摇头,“冰凌不是他拿的。”
“咦?不是他,不可能。”
知道小家伙不相信,单罗慢慢的分析给卷卷,“一。凭他的为人,北国之王,岂会做出偷鸡摸狗的事。二。小春是被勒死的,司空禄离武功不弱,一掌就能拍死她,何必勒死这么麻烦。三。若不是你在温柔阁内用冰凌耍宝,有谁会注意到冰凌就是宝物,自然,很多人都会对冰凌另眼相看,包括司空禄离。四。司空禄离没有妻子,据我所知道的,他只有一个男宠,不过,那男宠我想他还不至于为了救一个男宠而突然放下攻打宜国的念头,跑来濮河城寻药。五,大家都知道的,根本就没有起死回生的宝物。”
“你这么一说,也有道理,但是,我怎么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呢。”
“哪里不对。”
卷卷揪着单罗,咬着牙,瞪着前面的人,“你早就知道我住在温柔阁对不对,老实告诉我,昨天夺魁,你是不是也去了。”所以,他才知道夺魁晚上,他把冰凌拿出来耍宝了。
“啊那个啊,碰巧跟几个客户谈生意,看到的。”单罗打马眼。
鬼才信呢,继续绕回正题上,“喂,你说冰凌不是司空禄离偷的,那会是谁呢。”
“宝物嘛,谁都想要。昨天去观看夺魁的人,都有嫌疑,。”
“你这不是等于没说。还情报局呢,连偷笛的小贼都不知道。”
单罗翻了翻白眼,“无缝堂不是破案的官府。”
“算了,要是蓝颜在就好了,他一定可以帮我找出真凶。”
单罗把脸一撇,怏怏不乐,“别提那混球。”
“诶?你不喜欢蓝颜?”卷卷犯傻。
“我喜欢他?!!”单罗反射性跌了起来,“卷卷,你不会睡了十年,把我跟他的仇恨都沉淀过去了?”
“仇恨”卷卷想了下,叫道:“蓝颜围剿你父亲的事。”
“正是。”单罗目露凶光看着门外的某处,积压许久的仇恨全部化成唇齿间的怒火,“我跟他约定过,十五年后,学好武功,找他报仇,现在已经过了十年,还有五年时间我就能手刃仇人,为老爹报那一剑之仇。”
一剑之仇卷卷心惊胆颤的退了一步,小罗忘记了他,难道,连那一剑的事情也记错了吗?“你说蓝颜杀了你父亲?”
“我不会忘记那天的事情,是蓝颜,用剑刺死了我老爹。”
“不”
单罗终于发现卷卷不对劲,回到卷卷的身边,关心的问:“怎么了?”
卷卷攥紧身侧的衣角,的问:“你真的没有记错吗?”
单罗生气道,“血海身仇,我怎么会记错。”转而一想,单罗奇怪的问:“要说忘记的事,我一直弄不明白,淳大哥说,你是被我老爹打伤,以至昏迷,沉睡。可我就是一点印象都没有,而淳大哥也不肯跟我说明那时的具体情况。”
“”卷卷垂下头,不说话。
“卷卷?”
“啊我,我。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了。”卷卷推开前面的单罗,惊慌失措的跑出房间
黑夜的路上雾蒙蒙的,一抹奔跑的黑影,一不小心,拌上了地上的石子,摔了一跤。
卷卷含着眼泪,着地坐在了地上,脑中一段一段的闪过单罗的话。
现在已经过了十年,还有五年时间我就能手刃仇人,为我爹报那一剑之仇。
我不会忘记那天的事情,是蓝颜,用剑刺死了我老爹。
“为什么会这样小罗,单伯伯他是我用剑刺死的,不是蓝颜,是我”卷卷抱着头,低低的呜咽着。“是我杀了小罗的父亲,是我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会把我忘记因为你不想伤害我,宁愿把所有的仇恨转移到蓝颜的身上”
梦中白茫茫的一片。徒留的两个身影,一大一小,只见黑色的高大人影嗖然飞近一抹纤小身影前,纤小的身影提着剑,对着袭击过来的人,做出防卫。一瞬间,穿过剑身的声音,拳掌打出去的声音,还有痛苦声,回荡在茫茫空中。积厚的雪地上,高大的黑影,插着剑,仰躺在地,纤小的身影,随着重重的一掌,吐着血,趴倒在雪地上。
卷卷惊吓般的从梦中跳起来。
“公子,你又做噩梦了。”一旁的小秋,匆忙拿起一块巾帕,扶住床上的卷卷,擦拭着他额上的汗珠。
“这几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老做以前的噩梦,会不会有不祥的事情发生。”
“公子,你别吓唬小秋了。我看公子一定是因为小春的事情,操劳过度,才会这样。”
“但愿对了,小秋,你刚才叫我什么。”
“啊”小秋收回巾帕,懊恼的掌嘴,“小秋忘记了,夏姑娘。”
卷卷拉住她掌嘴的手,提醒到:“以后注意下。”
“恩,夏姑娘,今天有庙会。温柔阁暂停营业,崔妈妈会带着一些姑娘去求神拜佛,我们也快准备下吧。”
卷卷走下床,奇道:“崔妈妈也信神?小秋,今天是什么庙会。”
“财神庙。”
“拜财神,难怪我不去了,小秋,你替我烧几支香吧。”
“是。”
温柔阁内,信财的姑娘跟丫头们,兴高采烈的跟着崔妈妈拜财神去了。阁内,冷清清的,仅有几位姑娘,忙着其他的私事。
卷卷托着头,坐在桌前,想破头,也没寻出个冰凌的蛛丝马迹。这时候,屋外响起吵杂的脚步声。
“诶诶,这里这里,对,就是这里,一定不能遗漏。”屋外,熟悉的女声正在吩咐着什么事。
卷卷不耐烦的起身,刚走到门外,一盆红色的液体从外面泼了进来,卷卷一惊,闪身避过,再看地上,血淋淋的一片。
“狗血?”
“啊夏夏姑娘,你没出去吗,刚才我”泼狗血的小丫头凄凄艾艾,无比委屈,她也只是个奉命行事的小丫鬟,不能怪她。
卷卷把目光从无辜的小丫头身上移开,转到旁边,一袭红纱艳美的女子。“红悠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红悠抖着丝巾,掩着鼻子,嫌弃的瞟了眼卷卷:“看不明白吗,消灾辟邪。”
“辟邪?”卷卷狐疑的盯着红悠。
“你这地方不干净,道长说,怨气太重。妹妹啊,姐姐全都是为你好,也不想想,自你登上花魁不到一天,就有人死了,几天后,其他姐妹的首饰也无端被窃,只除了妹妹你,这不是很邪门吗。”
“黄。”
“好心没好报。”
好心?卷卷冷哼,以此来搞乱还差不多。
“诶,大师,有人不听劝,想让妖孽横生,我可就没折了。”红悠转头,赶紧招呼往这边来,穿着道袍,一边念念有词,一边做着驱魔动作的道长。
居然还请了个神棍装模作样,卷卷怒视着走来的道长,一把白羊胡一看就是黏上去的,他卷卷十几年前就不玩这把戏了。那双看似神秘微眯的眼睛,摆明就是故弄玄虚。手中的浮尘,摆得倒是一本正经,身上的道袍,估计是几两银子买来的吧。
道长站在卷卷面前,有模有样的掐指一算,带着沧桑的嗓子,对着卷卷道:“姑娘这里,阴暗朝冷,正是邪魅滋生的地方,可否让老朽开坛做法,堵住祸根的源头。”
卷卷托着下颚,左瞅瞅,右瞅瞅,围着道长转了一圈。话说回来,这么近细瞧,这神棍感觉有点面熟呢。搜寻了会,卷卷恍然顿悟,二话不说,把道长拉进屋,客气的说:“道长要开坛,不还是一句话吗。来来来,你一定要仔仔细细观察清楚,不能遗漏一处有脏东西的角落。”
道长依言巡视了遍屋内的情况,道:“老朽做法,无关之人最好不得入内,否则,必害其身。”
卷卷挺着腰,走到门口张望的红悠面前,笑的一脸纯真:“红悠姐姐,大师说了,无关的人,不能留在这,所以,得罪了。”卷卷做了个请的手势。
红悠不甘心的瞪了一眼,大师是她请来故意羞辱卷卷的,怎么反过来,倒像她自己被羞辱。“我们走。”转身,带着自己的丫鬟离开了。
红悠的人影消失后,卷卷把门紧闭,不客气的走到道长面前,抬着头,扯下他的白羊胡子,戏虐着:“神机妙算,天下第一美男的管成飞,转眼怎么就变成了茅山道士。”
管成飞一改方才的正经样,臭美道:“罪过啊,我管成飞,装谁像谁,还如此英俊潇洒。”
卷卷做出呕吐状,“天下间,就你脸皮最厚。”
“咳咳。”面子挂不住的管成飞,摆正俊脸,转移话题。“我们谈正事吧。”
“说吧。”呆在宜国的人,不可能无缘无故跑到这边找他,一定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我们得到消息,你的冰凌被偷了。蓝颜非常担心,但碍于之前北国”清朗的双目中,蒙上一层淡淡的哀伤,一瞬即失,对面的卷卷没有留意到,管成飞继续,“北国想要攻打宜国,他不能离开半步,就让我和残念他们一起过来帮你。”
“真的!!”卷卷高兴跌起来,“还是蓝颜够意思。”
“嘿嘿,你就不想知道,是谁通知蓝颜的吗。”
愉快的小脸上,顷刻凝结住,知道冰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