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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书名:'网王'逆转
作者:空尔
文案
“如果让一切重新来过,我一定逆转人生。”
她一直追随着他的脚步
最后走进了死路迷失了自我
如果一切回到原点,是齐头并进还是寻找新的出口?
松田白菜回到了14岁那年,选择了另外一条路
原来不是重来一遍,就可以洒脱地埋葬过往
我的故事里,你是不能缺少的部分
所以我将大步向前,不再胆怯
一句话简介:女主前世攻略狐狸失败后,重生被狐狸反攻略的故事。
食用说明
●这篇文是《当真田恋爱时》的姊妹文,剧情独立,1V1,HD
●非虐文,定时更新,不会弃坑,所以请放心食用
●作者可任意勾搭,喜欢我的话,求戳进专栏霸气收藏(^-^)V
内容标签:网王 穿越时空 情有独钟 花季雨季
搜索关键字:主角:松田白菜,仁王雅治,忍足侑士 ┃ 配角:本城安乃,花轮未咲,其他各王子 ┃ 其它:重回过去
☆、chapter1。回溯
作者有话要说: 开始讲花轮的姐妹花松田白菜的故事(*^__^*)
简单的说就是妹子穿越后另觅良缘的剧,隔日更~
希望大家喜欢哟b~
PS:米娜桑新年快乐bb~~~
皇帝的罗曼史:当真田恋爱时 轻戳这里↓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
松田白菜走到窗边,缓缓地推开玻璃窗,将头枕在手臂上侧着脸对好友花轮未咲说道。
此时正值八月盛夏,窗外月明星稀,满树蝉鸣。
刚从浴室帮她放完洗澡水出来的花轮,闻言脚步一顿,随即顺手从身旁端起一杯白开水递给松田白菜,“喝口水吧,跟我说说是怎样的噩梦呗。”
现在的松田白菜,需要倾诉和发泄。
松田唇角勾起讽刺的一笑,淡淡地讲述起来,她的视线紧紧地粘在书桌的黑色相框上,双眼逐渐失了焦距。
“完全混乱的梦啊,首先我跟妹妹和花吵架,那个臭丫头对我大吼大叫的……然后我跑了出去,遇到了仁王,你猜怎么着?他把我给甩了。”
黑色相框里,镶着松田大学时期的照片,背景是东大的樱花林。一片春色之中,银发少年姿态雅痞地搭在少女松田的肩头,两人摆着看似随意的pose,瞧起来却让人觉得浓情蜜意。
“然后,我收到了他的订婚请柬。”松田说这句话的时候,将脸转向了窗外,她的声线模糊在深夜的蝉鸣里,悠远得好像从云端飘来。
“仁王雅治,本城安乃。”
【仁王雅治/松田白菜/2010/4/12】照片的右下角用小字署着,花轮望着相框里被定格的青涩岁月,心头一酸,将它轻轻地盖在了桌面上。
“现在想想,完全是在自虐,我去参加了他们的订婚典礼……哦,你也去了,哈哈。看到仁王和本城的样子我只有一个想法——我果然很作死。可是不得不承认……我还是喜欢他,啊啊啊!要死了!简直又蠢又没出息!”
松田敲着窗台开始发泄,好友终于暴走了,花轮既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心疼。
松田白菜的“噩梦”,是从国三开始贯穿于她人生中的伤痛。
国三的时候,因为白菜与妹妹松田和花爆发了矛盾,觉得很对不起父亲松田贵树,于是她搬进了外面的公寓;直到考上大学,松田才重新回家,但是与妹妹之间筑起的高墙却没有因此倒塌,本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关系会逐渐好转,然而终究因为各种各样的琐事误解导致关系更加恶化。
大四下学期,仁王雅治和松田白菜分手。仁王毕业后,仁王一家也由藤泽市举家搬迁到横滨,两人就这样断了联系。
直到前天,仁王回立海大参加高中同学聚会,向曾经学生时代的好友们发送了订婚请柬。
在今天的订婚典礼上,仁王一袭深蓝色的礼服,银发不再张扬地翘起,服帖而柔软;相比于当年漫不经心的帅气,他的身上多了岁月留下的沉稳和阅历。
准新娘恬静美丽,眉梢眼角的幸福让她的模样非常惊艳。两人站在一起真般配,般配到让已抽身3年的松田心塞得把自己灌得烂醉。
花轮走上前去讲好友抱进怀里,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花轮,这么多年我终于明白——只有你才是我的真爱。抛弃真田跟姐百合算了。”
这时,“太松懈了!”严厉的真田式声音忽然响起,花轮抱歉一笑,“不好意思,来电话了。”
“晕!真是受够你了,【太松懈了】……电话铃声是真田版,短信铃声是真田悠斗版,消息提示音是真田星辰版……你是有多爱这句口头禅呐?”
花轮扯出一个鬼脸,转身进了洗手间接电话。
这个小插曲的打断,将松田从悲伤逆流成河的模式中解放了出来,思绪也不由地飘往了其他的方向。
她伸出头朝窗外望去,果然,楼房的拐角处,一辆黑色的奔驰静静地卧在夜色里。
她用脚趾头都能猜到,那个电话肯定是真田弦一郎指使真田悠斗小朋友打来催某人速度还巢的。
真田悠斗和真田星辰是真田家的一对兄妹,说到这俩熊孩子,他们的名字由来,还得归功于松田白菜。
当初起名的时候,花轮万分纠结摇摆不定,最后居然小手一挥,从书柜里摸出了一本字典;她的人品实在是玄幻,翻了三次,得到了两组发音奇怪的名字,最后竟然神奇地翻出了“菊花”……
松田和花轮均目瞪口呆,作为好友,她实在看不下去好友那脱线的纠结了,于是手起手落,为真田哥哥翻到了“悠”和“斗”,真田悠斗便诞生了;为了避免再次乱入奇怪的东西,松田见花轮的小女儿出身于繁星满天的夜晚,便直接取名为星辰。
听到洗手间的门打开,松田缩回身体,朝花轮摆摆手,“这位有夫之妇,今晚不约的话就快快回家吧。”
“你还好吧?”
“托你的福,现在清醒了不少,”松田后知后觉地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真是醉了,我干嘛犯二地把窗户打开,热死姐了!我真是蛇精病……”说着,狠狠地摔上窗户,起身寻找空调遥控器。
花轮坐在玄关处套上凉鞋,起身告辞,“滴——”的一声,空调启动,冷气在闷热的小空间里蔓延开来。
松田白菜忽然起了鸡皮疙瘩,她声音低低地对花轮说道:“nie,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时光机这种东西吗?”
花轮未咲的语气非常苦恼无奈,“我也想相信啊,不过等到人类发明出这个东西的时候,我们肯定都挂了。不说这些没用的了,你注意身体啊,明天带你出门散散心,有事call我。”
“知道了,路上小心。”
目送好友穿着薄荷绿连衣裙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松田熄灭房间里的日光灯,转身进了浴室。
浴缸里的水还腾腾地冒着热气,调整出舒适的姿势,松田闭上眼睛,将身体轻轻地沉进温热的水流里,脑海中不可抑制地闪过那张让她揪心的熟悉面孔。
心烦意乱地用水拍击着面部,松田挫败地想,如果一切重头再来,她一定一定不要活得这么狼狈纠结。
换上睡裙,松田疲惫地躺在满室黑暗里。
她清楚现实无法逃避的道理,生活扔在继续,唯有自己可以拯救自己。
但在内心脆弱的一角,她幼稚地藏着一架时光机;松田白菜不能在白天摘下坚强的面具,那么,就让她在梦里拥有纯真肆意的妄想,自欺欺人,聊以慰藉。
*
有风。
凉意钻进被窝,让松田瑟缩了一下,她蹙眉翻身,将被子卷得更紧。
很快她就发现不对。身上厚重的触感显然是棉被,现在是八月艳阳天,冷气再怎么开也不会夸张到盖棉被吧。
最重要的是……她的房间里没有这东西。
依稀记得自己昨天喝得大醉,是花轮送她回家的,然后两人貌似还聊了一会儿……至于说了什么,松田完全不记得了。惊奇的是,每次喝高都会头痛的她,今天破天荒没任何异样。
怎么回事?
松田晃了晃脑袋,从被窝里爬了起来。
窗外阳光正好,风扬起了洒满金色光芒的白色窗纱;室内干净明亮,书桌上,深棕色的学生书包下压着厚厚一摞课本,“菜园”里,一颗小白菜被风吹倒了,硬币洒了一地。
菜园是花轮旅行时给松田带回来的礼物,由六颗大小不一的白菜组成的存钱罐,后来被松田逐渐摔坏,等到大学毕业的时候,菜园已经全军覆没。
松田一个激灵,迅速从床上弹了起来。
房间的装潢是中学时期的模样,通过门后镶嵌的穿衣镜,她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镜中的少女,没错,是少女——顶着一头杂乱的黑色短发,稚嫩的面孔上,深蓝色的瞳孔因惊讶而睁得大大的,身上穿着一件崭新的鹅黄色细绒睡衣。
这是年纪只有十几岁时的松田白菜。
她不可置信地挪到窗边,街道上往来的人们皆是一身冬季装备,将窗户完全推开的瞬间,一阵冷风袭来,松田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窗户旁挂着日历,上面用鲜红的字体印着:2005/12/27
神呐。
从2015年到2005年,由八月到十二月,她穿越了,重新回到了过去。
房间里忽然想起敲门声,松田和花探头进来,“姐,你总算起了。下来吃午饭了。啧啧,你能不能收拾一下啊,亏你还是下午要回学校领通知书的人呢。”
松田白菜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木讷地点点头,“哦……好,我马上下去。”
“睡傻了吧,姐你的反应好迟钝。”和花笑着合上门。
松田心情复杂地走进卧室的洗手间,对着镜子梳头发,神游的后果是,梳子勾住了几根打结的发丝,扯起头皮痛得她龇牙咧嘴。
痛感让她更加清醒,看来,这不是做梦。
“白菜——怎么还没好?”楼下传来松田贵树的声音。
“爸爸,我就来。”匆匆洗漱完毕,松田懒得换掉睡衣,直接下了楼。
在椅子上落座,对面和花正在取笑自己,父亲则笑着调侃了几句,端着饭碗窝进了沙发里看午间新闻。
“什么嘛……爸爸真狡猾,不准我边吃饭边看电视,自己却趁机霸占着电视那么干……”
松田白菜戳着碗里的白米饭,一口也没有动,感受着家里久违的温馨氛围,她的第一感觉不是如愿以偿的陶醉,而是陷入了混乱和茫然。
当一切可以重头再来……
她会选择怎么做?她该选择怎么做?
☆、chapter2。距离
因为下午要去学校领通知书的缘故,松田敷衍地啃完了午饭,回到房间换衣服。
拉开衣柜门,在一个单独的小隔间里挂着立海大附中的校服。熟悉的深蓝外套,过膝褶裙,条纹领带和针织背心,打底白衬衣整洁得没有一丝褶皱。
松田换上校服,穿上黑色裤袜和长大衣,将裙子提到腰部——这样裙摆就吊在膝盖以上,原本规矩的气质瞬间亮丽了不少。这些女生之间再普通不过的小心机,当年的她深感不以为然。
现在的话,果然,头发还是蓄长会更好看吧?松田白菜望着镜子里自己短短的黑发,学生时代她是清一色的短发,一方面,白菜不喜欢麻烦,短发清清爽爽又节省时间;另一方面……
是因为仁王说过,她很适合短发。
松田一直记得那个瞬间,当班上有个女孩子吐槽自己不管是发型还是行事方式都无比老土的时候,仁王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倒是觉得,松田同学很适合短发呢,一般的女孩都很难驾驭这种清秀又利落的风格吧。”
于是,从那时候起一直到毕业工作,松田白菜都是一只不折不扣的短发娘。
“姐姐,”和花敲门进来,“我的作业本落在你桌上了~哇塞,姐你这是在孤芳自赏吗?”
松田整整衣领,“和花,我把头发蓄长怎么样?”
“你终于开窍啦,”松田和花热情地蹦哒过来,“我一直想让你把头发留长来着,你非说头发长见识短……虽然你这样子是不难看啦,但是少女怎能不长发及腰呢~”
松田颇为无奈地看了妹妹一眼,转身走到书桌前提起书包,“我要走了,晚上见啊。”
*
从院子里推出那辆脱漆的大红色自行车,车篮上喷绘得一团凌乱的蜡笔小新是好友花轮·真手残·未咲的杰作,想当年花轮偷偷摸摸地喷上去时,她脑子里的想法除了友尽还是友尽,如今越看越觉得幼稚搞笑。
将书包甩进篮子里,松田跨上自行车,一路前行。
算起来也有五年多没碰自行车了,还以为自己会成为小道杀手,小心翼翼地骑了一会儿后,松田很快找回了当年驰骋如风的感觉。
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