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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户-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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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苗子窜得老高。

    “二姐,你怎么能拿我挖的草药当柴烧呢。”

    “是娘让我拿来烧的。”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命途多舛么?

    “家里的牛栏上不是堆了好多大柴么?你上去丢下来就行了。”她把幸存的夏枯草全部抱了出来,肉痛啊。

    王氏抱着长凯进来,张嘴就开骂“你喊什么喊,那东西长得到处都是,什么狗、屁药材,王大夫会要这到处都有的东西?堆在院子里占地方,不拿来烧火用来干什么?就是用来烧火我还嫌灰多。”

    王氏骂的声音有点大,长凯哇哇的哭起来,王氏马上换上一副极其温柔的表情,哄长凯“乖儿子,娘吓着你了吧,不怕,不怕,娘不是说你呢。”

    又狠狠的瞪了一眼谢花,才抱着儿子转身出去了。

    谢花咬着嘴唇站在墙角半天没动。

    吃过早饭后,谢花抱着夏枯草去了曾家,干爹曾子文在外面接了砌房子的活儿,两儿子也跟着去打下手了,曾家娘子一个人在家。

    “干娘,我能把这些夏枯草放你这里吗?”除了曾家这里,她想不到自己还能把东西放哪里。

    “可以啊,不过你要这草干什么?”

    “王大夫说这是药材,可以治病的,王大夫救过娘和小弟弟,是好人,我挖了送给王大夫,干娘,你说对吗?可是娘把我挖草药全部当柴烧了。”阿门,原谅她把自己说得这么纯真善良吧。

    曾家娘子温柔的笑道,“小花做的对,我们小花是个重情重义的孩子,以后也会对干娘好的对么?”

    “嗯,等小花长大了一定会对干娘好的。”

    “干娘等着,来,家里没养牛,这牛棚是空着的,以后啊,你挖了草药就放到干娘这里来,干娘还给你晒。”

    盘旋在谢花头顶的乌云消散了,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草药自从放在曾家以后,谢花就喜欢泡在曾家,曾家有口水井,清洗草药也方便,曾家父子现在经常在外面帮人盖房子,不着家,曾家娘子也乐得谢花往家里跑。

    让谢花欣喜的是,她在曾家找到了一把小小的锄头,那是砌房子用的工具,简直是为她挖草药准备的,她向干娘借来挖草药。

    拿到锄头的那天早上,她牵着大水牛去了后山,她想去后山看看能不能挖到点值钱的草药。物以稀为贵,像夏枯草这种当季又随手可摘的草药,就是挖一牛车也顶不上稀少药材的一株吧。

    正是蛇出没的季节,谢花边走边拿棍子惊蛇。

    在外山转了大半天,什么也没挖到,她决定进去后山深处。

    说是后山深处,其实也不过二外围,真正的后山深处是连绵的深山老林,除了村里的老猎手,一般人不敢进,据说那里有大虫,就是老虎,还有熊瞎子,村里以前就有人被老虎和熊瞎子咬死过。

    丛林茂盛,各种翠鸟鸣叫,谢花让大水牛在前面边吃边开路,她在后面寻找可能是草药的植物。她运气不错,找到了几株益智子,她把已经熟了的益智子采下来丢到身后的小背篓里,这背篓是她央谢长民做的,篮子提着又累又不方便。

    草丛里异响,她一看原来有只灰毛兔子在啃草,还一边警觉的张望着,谢花猫手猫脚的想去逮兔子,结果兔子发现了她,一下就窜跑了。

    嘿,跑得快嘛。

    守株待兔不现实,不过挖个坑,来个以坑陷兔,谢花找了棵树,然后吭哧吭哧的挥着小锄头挖了一个比她手臂浅些的小坑,又找了树枝,折成尖尖的插在坑里,用干树叶和干草在上面做了掩饰,再插上嫩草做诱耳。

    希望能捡到一只倒霉的兔子。

    谢花随后又挖了三株姜黄,二株甘草,二株黄连,还有二十来棵木香,木香山里倒是好找。

    回去吃过饭后,把王氏分派下来的事情做完后,她背了一篓子的草药去了王大夫家。

    王大夫不在家,她和水苏就说着童言童语,水苏各种抱怨,她就各种安慰,她把自己挖坑等兔子的事和水苏说了,又问水苏认字多不多,什么时候能帮她记东西,水苏连忙保证她有很努力的在认字,很快就可以帮她记东西了,谢花连忙夸她厉害。

    王大夫回来后,翻了谢花背篓里的药材,不禁连连点头,“不错啊,小花,你连姜黄都挖到了啊,是不是去山里了,可要小心山里的毒蛇啊。”

    “我会的,王大夫。”

    “水苏,去拿笔墨和纸来,你来给小花记上她带上的药材和数量。”

    水苏为难了,掻头说“爹,有些字我不会写。”

    “先把数量写上,然后把药材放在纸上,一个一个的学。”

    小小帐房先生水苏,只得在纸上放上姜黄,然后歪歪扭扭的写一个叁字,再放上黄连,写一个贰字,如此这般,才把帐记好。

    谢花好笑的说,“水苏,原来你有这么多不认得的字啊。”

    水苏脸红了,“你下次来的时候,这些字我一定都认得了。”

    隔了一天谢花去山里找到那个陷阱,居然在里面发现了一只已经死掉的灰毛兔子,兔子是被尖的树枝插伤后,流血而亡的。

    把兔子丢进背篓里,她又把陷阱重新布置好,也许还会有下一只兔子。

    回到家,她把兔子拿出来,王氏问她哪里来的,她说在山上的坑里捡到的,王氏说大概是别人挖的坑。

    谢容和谢芬看着兔子都高兴的的很,可以吃肉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吃肉了,王氏只每日里自己吃两个鸡蛋,说是出奶的。

    烧了开水,王氏要用开水把毛烫掉,谢花不愿意,她要连皮扒下来,王氏火大的把兔子摔在地上,“剥了皮还能剩几块肉啊,这么小的一只兔子。”

    曾家娘子看不下去了,出来打圆场,“好了,嫂子,这兔子皮难嚼的很,剥了皮晒干了可以做块围脖子,那衣铺还有专门卖兔毛衣裳的,可是贵了。”

    王氏这才横了谢花一眼,吩咐谢容把兔皮剥下来,又逗长凯说,“这兔子皮到冬天的时候给长凯做块围脖子暖和暖和,好不好啊?”

    谢花沮丧极了。

    她想再捡到兔子,她再也不要拿回家了。可遗憾的是,她再也没捡着过兔子。而之前那只祭了她们五脏庙的兔子的毛皮,晒干后早让王氏收起来放在箱子里了。

    很快到了五月五,过端午,赛龙舟,吃粽子。

    谢广赋回来了。

    回来的目的除了过端午,另外还有一件大事,就是要打算盖房子。他想再加盖两间房,而且是青砖房。

    谢广赋算了下,木料这块,房梁柱子那些从老房子里拆下来就行,只要做些门窗,自己家的山林里砍两棵树就可以做门窗了,只需请木匠师傅花些工钱。

    两间房的青砖四两银子,加上砖匠的工钱等其他支应三两银子,总共七两银子。

    一下子去了七两银子,王氏挺心疼的,有点下不了决心。

    谢广赋说,“这两间房修好后,到时候我们住一间,长凯住一间,长凯以后要上学堂,总要有个好的读书环境,这土房子光线不好,没得看坏他的眼睛。”

    “那几个大的住土房子?”

    “反正也是要嫁到别家去的。”

    “说的也是。”

    过端午那天,早早的王氏抱着长凯还有谢广赋三人去了娘家,留了三姐妹在家。

    家里什么肉菜都没有,有的只有青菜豆子,这些东西三姐妹早就吃得发腻了,王氏也没有给三姐妹留几个铜板买点肉吃,连一向最省的吴氏都买了肉过节。

    “姐,大家都有肉吃。”谢花觉得这节过得有凄凉,她有一小角银子可不敢拿出来用啊。

    谢容从兜里抠出两个铜板,“这也买不到肉啊。”两文钱还是过年时,谢广赋给的压岁钱,当时王氏没有收走谢容的,可能是想着到底是大姑娘了。

    “要换两根骨头。”谢芬说。

    “骨头能炖汤喝。”谢花精神一振、。

    三姐妹把门一关,跑去了谢屠夫的肉摊。

    肉摊下的筐里果然放了几根剔得干干净净的筒子骨。

    “谢叔,两文钱能给我们换点骨头么?”谢容说。

    谢屠夫这筒子骨一般都是送给买肉的人家喂狗的,有人买,他乐得,就挑了三根给她们。

    把筒子骨敲断炖花生,满满的一瓦罐,趁着王氏不在,饭也煮了满满的一锅子,三人全部扫进肚子里,谢花抚着自己撑得圆圆的肚皮,有种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的美好感觉。

    吃过早饭王氏回来后,又派谢花去给曾家送了节礼,八个粽子一只鸡。

    晌饭是曾家请的,全家都去了,那只送去的鸡被杀了粽子也被蒸了,谢花吃到了一只鸡腿两只粽子,曾家还派了回礼,两只猪脚。
第30章 拆房子风波
    过了节,谢广赋就叫了谢长民去拆老房子的房梁。

    这老房子是当时谢母过世前,特意留给谢广赋,这几年没住人,房子都成老鼠窝了,破败得厉害,谢广赋担心房梁柱子被虫蛀掉,才想早点把老房子拆了。

    老房子盖的是黑瓦,这黑瓦也是可以揭下来再接着用的,盖房的子瓦不用再买了。

    搬了梯子,上了屋顶,谢广赋和谢长民在上面揭瓦,谢花三姐妹还有谢波兄弟则排着队的接力递瓦。

    才刚揭了几十块瓦,谢广财背着手,一脸阴沉的走了过来。

    “广赋啊,你是打算拆这老房子了?怎地招呼也不打一声?这房子可不是你一个人的。”

    谢广赋停下揭瓦,有点不明白谢广财话里的意思,这房子是老母弥留之际拉着他的手,把锁匙放在他手上的,说留给你了。当时兄嫂们都在一旁听得十分清楚的。

    怎地现在三哥又出来说房子不是他的了?

    “三哥,母亲留这房子给我也有这么些年头,家里添了长凯,房子不够住,我就想着把老房子拆了,用这料再加盖两间新房。”

    “你想盖房子我不管,可这老房子由不得你一个人说了算,母亲并没有说留给你一个人,这房子分家时也没有写明归谁,按理来说是要四兄弟平分的。”

    谢广赋惊愕了,继而愤怒了,“三哥,你可不能昩着良心说黑话,母亲把房子留给我的时候,你们可都在场的,当时你们都没有异议,现在你又来反悔,你把二哥二嫂大嫂叫来,看看他们是怎么说的。”

    谢广财又一脸阴沉的走了。

    谢花看着谢广财的背影 ;,心里直犯嘀咕,她估计着这拆老房子的事情要黄了。

    没过多会,谢广财就带着二娘张氏,和大娘唐氏来了。

    “广赋,你现在问问大嫂和二嫂,这老房子是分给你一家,还是我们四家的?”谢广财说。

    张氏笑笑的说,“按理来说,这事应该是你二哥来说的,可巧他又不在家。不过当时我也是在场的,母亲当时把锁匙拿出来,你离得最近,自然是放你手里头,可你既没个地契,母亲也没个遗嘱的,说是你一家的,这确实说不过去,要说有份大家都有份,是吧大嫂?”

    唐氏也淡着一张脸说“你二嫂说的没错,你要拆这老房子,就得拿出房契或者母亲的遗言来,不然光凭一把锁匙就来拆房子,我们也都可以配一把。”

    谢广赋懵了,他哪有房契,这房产要去衙门里备了案才能有房契,他家这老房子就没备过案,根本不可能有房契。至于母亲的遗嘱,当时母亲走得突然,也未曾留下只字片文的。

    谢广赋自诩读过些书,并不喜欢磨那嘴皮子帐,心里气愤,又不会骂人,只说“母亲留给我的房子,我当然能拆。”

    王氏早就听到信说谢广财阻止他家拆房子,抱着长凯就下来了,听到几人故意糊弄事实,气得破口大骂“你们还要不要脸了?母亲死的时候说得清楚明白,这老房子留给我们,这么多年都没人提出意见,现在我们要拆房子重新盖房子了,你们眼红了,这个也想分一份,那个也想分一份。”

    “四弟妹,我们怎么不要脸了?你才不要脸,想一人霸占这房子啊,母亲生前就顾你们四房,以前没少补贴你们家,往你家塞了多少好东西当我们不知道啊,再者兄弟里就老四上学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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