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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垸皓丰被突然反手抱紧他的人惊呆了,木然地看着倒在他怀里的人,是晨欢主动的!
“哥哥,唔……,我要抱抱。”
垸皓丰无措了。
“帅哥,醒醒,他喝醉了,快抱他到房间休息吧。”燕萧萧正愁着怎么解决这两个灯泡呢,没想到晨欢是一杯即醉型,嘿嘿,这就不要怪他了,他点醒了垸某人,还向垸皓丰挤着暧昧的眼色。
垸皓丰本来就被佳人抱得心猿意马,并不在意别人的揶揄,他温柔地将怀里的人抱了起来,走向芙蓉坊。
月楼有三坊,这芙蓉坊只有身为楼主的他可以使用,也是他的禁地。如果第晨欢此时是清醒的,他便会看到芙蓉坊里到处都挂着他的画像,这里的主人将每一幅画视为珍宝收藏着。
“哥哥……”晨欢此时的双眸透着雾气,迷茫地看着眼前人,纤长的手指细细地抚着那人的眉眼,描绘着优美的轮阔。
“别离开我。”透着哽咽的话语让人心疼,垸皓丰开心地吻上了送上来的玉手,“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将人儿慢慢放在床上,两人对视着。
“那你吻我。”也只有酒醉的晨欢才有如此孩子气的一面,垸皓丰毫不迟疑地吻上了撅高的红唇,这是晨欢自己邀请他的。
他很满意地看到醉眼朦胧的人儿眼中慢慢有了**,他又一次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结束,晨欢的小脸红透了,大口地喘着气,他觉得身体很热,他想要……,晨欢突然愣住了,他想要……哥哥爱他,好羞啊。
他扯开自己的衣带,解着衣衫,“哥……”
在那声叫唤声后,垸皓丰最后的自制力崩溃了,心爱的人如此邀请,他哪里还能控制住?
“弟弟,你来帮我解。”尽管面对衣衫半褪的美人,是致命的诱|惑,他还是先压下自己的**,拉着人儿的手,慢慢引导着为自己解开衣带。
此时的晨欢不知是酒醉还是紧张,怎么也解不开面前人的衣服,他纠结看着自己的手,为什么他解不开?一气之下,他便用自己的牙齿,他就不信了,这样还不能解开!
真是自作孽可不活,当晨欢将他推倒,并俯在他的身上啃着衣带时,垸皓丰就后悔了,晨欢那媚眼如丝的妖孽模样,引得他身下更加涨痛,却又在那里折磨着自己。
“好了,我来。”垸皓丰喘着粗气,声音粗嘎地阻止着身上的人。
只见晨欢瞪着无辜的水眸,好似自己做错事般,垸皓丰只能投降,“弟弟,我自己来,可好?”他温柔地啄了一口,太美味了。
夜慢慢**苦短,两具交炽在一起的身体,诉说着他们对对方的渴望和爱恋。
“啊……,哥哥……,我爱你。”
“我也爱你。”垸皓丰抚摸着他的爱人,深情而动容,就算立即让他死去,他也愿意。
“啊……,不行了,晨泰哥哥,啊——”当人儿达到高峰时忘情喊话却让垸皓丰瞬间跌到谷底。
“你看看我是谁!”垸皓丰摇着闭上眼睛的人,为什么!难道自己只能一直都是替身?
可是床上的人儿却沉沉地昏睡过去,完全无视同伴的水深火热。
垸皓丰只觉心里憋闷,还没退出来的分身开始叫啸,他狠狠地撞击起来,“是我,一直都是我!你怎么不睁开眼睛看一眼。”
回答他的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和身体相撞的碰触声,声声如同利刃,割在他的心上。
………【也许不是没有情】………
一夜的欢爱,又让情毒毒素过到垸皓丰身上,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近在咫尺爱人,想把美丽的容颜永远刻画在心里,突然他的心开始一阵阵绞痛起来,冷汗不停地流下来,本来湿润的发丝更贴紧了皮肤,汗水开始浸湿床单……疼!如果他不爱眼前人,那么他可不必受如此之痛,他不会后悔爱上,这种锥心之痛他甘受如殆,斜长的美眸慢慢有了水雾,却掩藏不了眸中的深情。(。26dd)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室内,床上的美人猛地睁开双眼,慢慢地迷离的双眸逐渐清明。
头好痛!我按了按太阳穴,还以为这是在王府,当我想叫三梦进来时,才发现身边赫然躺着一个人,这人光裸着全身,背对着我倦缩在一旁,而我身处的大床并不是王府里的那张。
如果你一觉醒来身边躺着个裸男,而你自己也是寸缕未着,两人身上有着很多暧昧的红痕,还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你会有如何感想?惊讶、暴怒?我好像只有冷静,我偷偷下了床找回自己的衣服,只想着赶紧穿上走人。
我貌似是男人,不存在贞洁问题,大家也同是男人,不必谁对谁负责,我有些鸵鸟地不想面对那男人。
将最后一件外套披上时,我感到背后有一道热炽的注视,我又鸵鸟地不想回头看,真怕看到不该看的画面。
“要走了吗,弟弟?”
跨出去的脚便停在那里,我身体有些僵硬。
不……不是吧,跟我有一夜|情的人是垸皓丰?对了,我想起来了,我昨晚在月楼喝酒,我怎么忘了我的酒品不太好!昨天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吧?以前第兰桫还跟我说过,我酒后的德行非常差,喜欢咬人。
“弟弟,你昨晚弄疼我了。”床上的人将某人的反应看在眼里,双眼开始有了皎洁的光,有丝沙哑的声音也变得性感动听。
这一句又将我定住了,该死的垸皓丰,有必要说得这么露骨吗?好像是我屁股痛吧,你疼什么!我的脸不由得红起来,一半是气的一半是羞的。奇怪,我不应该恨这个人吗?为什么我会在意他说的话,而且猜到昨晚跟他发生关系也不会觉得反感?
“弟弟,……”
“别吵!大清早的,你叫春啊。”被他那么煽情地叫着,我突然转身向他大吼。这人还有完没完,我都不介意了,他一个大男人在意什么,眼神还那么哀怨,就像一个怨妇。等等,我为什么认为自己不介意?
“弟弟……”
“不许叫!还有我们从来没发生过什么!”
“附马——!”
某公主响亮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来,他就像天使一样从天而降,不,我错了,是恶魔一样从天而降!
“你……你……你们……”燕萧萧手指着两人,大惊失色,身体颤抖着。
室内的两人,特别是我紧张地看着萧萧,大家脸红尴尬中。
我懊恼地瞪着床上裸着身却摆着撩人姿势的某人,为什么只把被子盖住了重点部位而已!
“身材不错哟,帅哥!”
我倒!
某萧流着口水欣赏完美男,又回头看向我,失望地说:“手脚真快,都穿上了。”
两位被捉奸的人士脸上掉下无数黑线……
我太高估某人的情商了,原来这家伙是为了看裸男而激动地跑进来的。
“附马,你给我带绿帽子了……唔……”我赶紧捂住某萧的嘴,将他抱了出去,我发现我只能用这招对付他。
垸皓丰的心情突然大好,他的晨欢并不是全然不在意他的,那个惊慌的背影,还有闪烁的眼神,小脸上淡淡的红晕,都是因为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这次晨欢清醒后是知道他们发生什么事情的,但晨欢并没有生气或者厌恶。
他躺回床上,桃花美眸跟随着离去的背影,风华绝代的俊颜上是倾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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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月楼,我便让菱骐送燕萧萧回去,毕竟一个公主在外面过了一夜,可能对她名声不好,还好燕萧萧小人鬼大,昨晚就先让下人送口信回去,否则我都不知道燕笪霖又会如何冷眼埋汰人。
昨天一行人出去,回去时就有我一人和一些侍卫,管家和三梦有疑问,却不敢问我,只是频频看向我后头,她们是在找垸皓丰,那个粘着我好些天的人。
“你们找垸公子有事?”
管家尴尬地笑了几声,摇了摇头,不过老人家和几个女孩可注意到了自家王爷口中的称呼,原来那个俊美公子姓垸,好像一夜之间,王爷对美公子的态度似乎有了改变呢。
“梦蝶,快去准备下,我要沐浴。”一身黏糊得很,而且头发还混着酒味和幽兰味,等等,幽兰味?我提起袖子左闻右闻,这个香味是月楼里用的香料,还是垸皓丰身上的?突然脑海里又晃着那身光溜溜的健美身体,还有肌肤上暧昧的爱痕,我的脸又红了。
走在前面自顾闻着身上味道的某人,并不知道,他身边的小丫头眼里是翻江倒海,她暗自伤心地看向她心中神一般的人。
难道王爷昨日是去了那种地方?王爷从来不会去那种地方的,肯定是垸公子带坏王爷的。难道王爷看不出来,那个垸公子对王爷存着不该有的感情啊,王爷,难道你也喜欢垸公子吗?想到这里,梦蝶的脸上有了与美丽不协调的阴狠。
………【被劫】………
坐在自家王府的大厅里,我正拿着一块玉研究着,燕萧萧何时约我见面要拿玉石做凭证?
我问管家:“来人可否留下其他口信?”
“回王爷,没有,只说约在月楼,您去了就知道。(。26dd)”
“喔?”难道是燕萧萧又想去泡青星?这小子老跑那种地方,他哥哥可会找我算账的。
“菱骐回来没有?”我将玉收进怀里,反正今日的其他安排是晚上的,不如现在如约去找萧萧,只是菱骐帮我进宫带个东西,现在还未回。
“菱侍卫还未回来。”
“那就从侍卫里挑两个,随我出去吧。”我也不清楚哪些人好用,由管家做主就好。
不多时,管家便唤来两名身强体壮的侍卫,我看着挺满意的,便坐马车去付约了。
“怎么啦?”行至半路,马车突然停下,我掀起帘问侍卫甲。
“回禀王爷,有个妇人躺在路中间,挡着道,我们前进不了。”
“你们去打发人,如果是可怜人,就送些银两吧。”
我回到车内打盹等着马车继续前进,可等了老半天,也没动静,一掀帘,便有一把明晃晃的刀架在我脖子上。
赫!打劫的?
只见刀的主人是一身黑衣,全身只露眼睛,这么俗的打扮,不是刺客是什么!那人看清掀帘子的人时,呆傻了一阵,不过马上便回神。
“乖乖别动,否则伤了这么漂亮的脖子,怪可惜的。”
“这位兄弟,你们如果只是要钱,我身上值钱的东西都可以奉送,可要小心刀啊。”
黑衣人似乎没想到被刀架着的人会是如此冷静,还能跟他对话,笑道:“永乐王爷真如传说中的美如天仙,爷可不稀罕金银珠宝,……”说完上下打量着被劫持的某人。
我被他打量得全身发毛,不会遇到劫色的?
黑衣人很满意地见到猎物终于有了正常的害怕反应,这才将人提了起来,运起轻功,飞走了,此人轻功厉害非凡,只是一眨眼,路上就只留下豪华的马车一辆,还有几个被袭击倒地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醒了过来,我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密闭的空间里,而且这个空间正在移动,等我适应了空间的黑暗后,我可以判断,我应在一辆马车上,还可能是那种运货的马车。
我想叫喊,却发现我不能开口说话了,怎么回事?我拍打着四周的木壁,直到我双手生疼,也没有任何人理我。等我闹腾了许久,自己也累了,才安静地坐下来,回想着事件的经过。
可惜我想了很久,也想不出所以然,现在莫名地被绑了,难道跟我的身份有关?如果是这样,那他们会找人要赎金的,我只需要等侍。
孤立无援的等侍是漫长的,这些绑匪也太不人道了,不给吃也不给喝的,我已经开始虚脱了。
我用尽力气拍打着木壁,心里大喊:“到是来个人让我喝点水啊。”我的唇都裂开了,喉咙也发热,人开始头晕了。
外面还是继续移动着,没有人注意到我,我的力气全部用光了,只能面对现实。
如果他们不是要钱,那就只会要我的命,但这样即耗着又不让我死,到底是怎么回事?
终于,我光荣地晕在密闭的车箱里挺尸。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中听到外面有人的声音了,虽然我已开始意识不清,但还是有些欣喜,这么久还能听到人类的声音,总算让我自己有存在感。
“人呢。”
“在里面呢。”
“这么久了,都不知有没有憋死。也不知那个美人能不能挨到地方。”
“如果不是检查太严格,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