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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不必,谢谢。我们只是路过,呵……”我用肘顶了顶菱骐,示意他赶紧将我送走。
……
院子里,我悠哉游哉地喝着茶,突然,一道视线让我猛地回头,呃……那大红的身影……
“呵……如姐,今天可是光彩照人、美艳无敌啊。”
“伦家谢谢主子的夸奖了,王爷可是看了一场好戏。”
“呃,纯属路过,如姐只当好好享受,不必在意我们这边无关要紧的人吧。”
“确实好好享受了一翻,还得多谢主子帮忙。”
“如姐客气了。”只不过跟她提供了李泽的某时工作地点,没想到竟害了李泽兄啊,我深刻检讨。
她走近,然后从身上变化出许多食盒,献媚地摆在我面前,“主子,何必谦虚,要不,伦家也不可能将李泽就地正法啊。”
就……就地正法,我擦了额上的冷汗,丫的,这女人真强悍!
“主子,您在怕伦家?”
“没……没有。”
“那怎么离伦家那么远?”她向我挪了挪。
“呵……如姐的距离感不好,你我也才一步之遥。”我后退了几步。
“哎呀,真可惜了这些美味了……”她作势就要收做东西。
我肚子还饿着呢,没有她的东西根本吃不下,我一急,上前便捉住她收拾东西的手,“不要拿走。”
感到她的手僵了一下,我这才意思到,竟然捉了女人的手,虽然我不太愿意承认她是女人的,于是收回手,挠挠头,“不好意思。”见她听了我的说还没动静,我又想了一招转移视线的,“如姐的手艺那么好,那是李泽的福气,他会慢慢接受你的。”
“哎呀,主子真太了解伦家了!哈哈……”
呼——,看见她又开始自恋,我松了一口气。
“如姐的手艺真的很好,李泽是没有看到如姐的内在,如姐,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我盯着她的菊花脸,慢慢靠近,这脸也不太恐怖嘛。
“只要如姐不再打这么多粉,不要搞这么奇怪的发饰,或者……”
“呵……,主子,你……你好讨厌,这么靠近伦家,伦家会害羞的……”
咦?如姐也会结巴?我听觉有问题吧。
“主子,伦家给你一个拥抱吧……”
“啊——!”
一声惨叫,那肯定不是我的。
只见我一拳打中菊花的中心!“都跟你说了,离我三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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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园里的人似乎比以前更崇拜我了,特别是我能一拳正中菊花的时候。
“主子……,伦家来啦,有没有想伦家……的食盒。”如姐一脸无邪的笑。'众:恶……'
哼,算你转得快,否则咱可控制不了可爱的拳头。
“今天的味道怎么样?”某花痴两眼亮晶晶地期盼着。
“嗯,味道不错。呃……不过,你今天包糕点的纸还真漂亮。”我将类似吸油纸的金边花纹纸放在眼前,呃……设计还挺独特的,现在做食物的还挺舍得用这么高档的……咦?这不是我的名字?
“如组,你是不是得跟我解释下?”我将纸平铺在桌上,扣着问。
“呃……王爷,伦家……伦家也暗恋主子嘛……”
“打住,说实话!”我现在对她的语言攻势都可以金枪不入了。
“呵……就是暗恋了。不信主子可以看我的眼睛!我连眨都没眨,怎么可能说谎!”
“真的?!那这些又是什么!”我将其他的垫着食物的纸全部抽出来,放在面前。
“哈……主子,这只不过是管事丢了的东西,伦家很节俭的,只不过看不过去便拿过来用……”说着,她飞快将所有东西收拾了,跑了。
“跑那么快。”
咦?有晨泰哥哥的名字,而且这些纸片好像是同一张纸剪下来的……
我将它们拼了起来,几个句子便慢慢映入眼帘……
'。26dd'
………【美男也挤不进去】………
这,纸上字的内容是……我有些不安,说不上是预感,但他们几人为何总是隐瞒着我。不行,我一定得去找他们!
“菱骐,你让开,我一定要出去!”
菱骐很为难,永乐王爷的态度坚决,如果自己要完成任务,就只能打晕他。
“你别想偷袭我!我没有见到他们,或者没见到他们中的任何一人,不会安心的。”
呃……王爷怎么知道他要做什么,菱骐腹诽。
“菱骐,求你了,我只是去玫忧阁,要不,只去月楼。”我看到菱骐在听到玫忧阁还是眉紧皱,但在听到月楼时,脸色稍有松动,就知道有戏了,而且,我很少求人的,难道我还不知道菱骐的弱点嘛,他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人,而且受不了我的软硬兼磨。
“主子一定不能乱跑。”
“没问题,快走吧。”一听能出去,我便立即拉着菱骐快乐地走了,被关在知春园那么久,终于可以出去了,能不开心。
菱骐就算是有千万个不愿意带着永乐王爷出门,但在看到永乐王爷脸上的快乐和笑容后,也心软了,还有谁能低档得了王爷的“诱|惑”呢,永乐王爷的笑容一直都是他们想守护的宝贝,就算是他,一个小小的侍卫,也是如此。
在出门的那当口,菱骐还是照样给我一顶纱帽,其实我很想跟菱骐说,这里是女权国,像菱骐这样长得俊秀、身材又好的人,也得小心些的,可是在看到他那一脸正坐危襟的样子后,我觉得我想得太多了,这里的人肯定眼色好,像他这样冷面的主,肯定不肯被人收,所以咱也放弃调笑菱骐了。
外面的世界让人惊奇,我倒觉得自己突然变成刘佬佬看大观园了,这里的民俗和景观与其他国不同,很开放,特别是路上的女子较多,她们的衣着很自由随性,还有小小的性|感,原来我一直以为只有姬姓公主才会那么**奔放,其实是连平民都如此。
碰——
“主子——”菱骐见我与人相撞,立即要将我护于身边,而我可能是最近体力不够,直接就被某胖女撞飞。我错了,应该让她先走的,否则菱骐怎么会只拉到我衣服的一角。
只听一声衣帛撕裂的声音,我华丽丽地倒下了。
咦?不痛呀。而且我怎么听到四周的抽气声?
“你是不是可以先起来?”
呃……我摇摇脑袋,让自己眼睛看得清晰些,赫然,我眼前出现的一张邪魅的俊脸,让我倒吸一口气,这人好酷好冷,现在还是阳春三月,怎么让人觉得是到了冰天雪地,他一双琥珀色的眸,底下全是寒谭。
“不……不好意思。”我赶紧从他身上下来,再压着冰块我可就被速冻了。
“你没……(事)”我刚想问他有没有被我压到,呃,怎么那么别扭的说法,我正想跟他客气一下,他便拍拍身上的尘,走人了,留给我一个酷酷的背影。
“主子。”菱骐颤着声叫我,我疑惑地看向他,只见他手里正拿着我的衣袖一角破布,那是刚刚被撕下来的。呃……,这衣服的质量还真差。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我安慰他,菱骐的脸色似乎不太好看,还有些自责。
咦?我摸摸脸上,原来我的纱帽掉了啊,怪不得现在聚在我们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不过,怎么是男的多?我嘴角抽了抽,这里不是女权国吗?
“快走。”我很不爽地拉着菱骐走了,而我的心里正腹诽:难道我对女人来说一点魅力都没有?突然想到萧萧的一句话,我的心也沉入谷底,连那个伪女都埋汰我肯定没女人要,我就不应该奢望太多。话说回来,就算有个女人投怀送抱,我肯定第一时间消失,就像如姐……呃,我怎么会突然想到那张菊花脸。
“听说月楼在祈国的第一男伶青衣今天第一次表演啊。”某女。
“我是听说第一女伶来了。”某男。
“不过阿三哥可没有那个眼福了,你家那位可管得紧吧。”某女。
“谁……谁说的,她不也会去,我今天跟她一起去。”某男。
……
我汗,强悍的西稚夫妻,双双逛月楼,还好不是双双逛妓院(倌馆)。
话说我很久没见青衣和花慈了,也不知青衣与那个女的结局如何。
“菱骐,我们要如何进去?你可有走后门的方法?”
我看着月楼前的人山人海,再看为难的菱骐,纠结了,为什么我选了这个时间来!现在也没到晚上啊,怎么会这么热闹?
“让一让……”“挤什么挤!”“老娘比你早……”
你们两个胖大婶倒底有没有道德!踩我的脚啦!不就是见青衣嘛!我拷!那是什么屁股!这一顶,我的妈啊,我就被顶飞了……
啊!?后背虽硬硬,但有温度,呼——,还好有菱骐在,要不然我又要摔倒了……咦,菱骐在我面前啊。
怎么身后是冷气机吗?
我一转身,便见一脸臭得要死的面瘫酷男,之前被我撞倒的那位,要不是这气场,他可是一等一的俊男,那些现场的大婶还因为他的出现,好像更激烈更澎湃了。
“对不……(起)”
呃……这人也太……太倨傲了吧!鸟都不鸟我,我也没把他撞得衣服多不整齐,还在那里拍灰尘!
更可恶的是,他就这样走了,而前面的人群竟然给他让道!
美男吃香!?我也是美男好不好!呃……我是带着纱帽的美男,算了,等他们全都挤进去再说了。
这次好像人太多,等到关门,还有许多人无法进去,而我,也就是那些被排除在门外无数人中的一位。
看来,我真的得走捷径才能进去了,不过垸皓丰有没有给我什么信物?我在脑海里搜了半天,发现那家伙竟然跟我相处这么久,连半个东西都没送我!
悲催啊……
“菱骐,我们去喝茶吧。”我无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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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着我偷情】………
“小二,再给我来两盘酥玉糕。”
“好勒。”
菱骐囧着脸,压着胸口,他都吃了一下午的酥玉糕了,王爷怎么还要。这家店刚好在月楼的对面,也刚好有做祈国的精品酥玉糕,他们为了能进月楼,便在这里等着,当然不能白占人家的位置,所以就一直叫东西,可是,王爷,您可以叫其他的吃食啊。
“菱骐,你说这演出要到什么时候啊,从早上到现在,都有三四个时辰了。”
菱骐:王爷,我是巴不得马上月楼的大门大开,那我就解放了。
“客官,您的酥玉糕。”小二放下盘子,奇怪地探究这两位客人,这两位客人坐了一整天,老是叫酥玉糕,就算它再好吃,也得换个口味吧,难道是他们看不上我们楼里的其他东西?这么想着,小二便想与客人攀谈。
“客官,小店还有其他的名菜,您看这日也晚了,何不点本店的拿手好菜尝尝?”
菱骐一听,马上清醒了许多,是啊,王爷,点下其他的菜来吃吧,总比他看着这些就想吐。
“小二,这样吧,我点菜,不过你回答我几个问题。”
“没问题,客官,只要是小人知晓的,知而必言、言而不尽。还请客官上包厢吧。”小二想着终于让古怪的客人点菜了,这小小的几个问题,难不到他,还有客人用纱帽,肯定不愿让人知晓其真面目,那要吃食方便,肯定得请他们到包间好。
“好。”上包间正合我意。“那我们边走边问,等会你把你店里最贵最好的菜介绍来。”
小二一听,立即头点如捣蒜。
“月楼的伶人是几时来的西稚?”
小二了然,他们这里的顾客有大部分都是慕名月楼而来,说到底,他们的店也多少沾了月楼一些光呢,现在西稚无论男女,可对新来的第一伶人非常感兴趣,他自己也想去看第一女伶,可惜没那个钱力,再说掌柜将他们管得死死的,只想让他们多干活,完全不允许他们到对面去,不过掌柜自己到是常跑月楼的。
“小二?”
“咳,客官问我就是问对人了,那第一伶人是三天前来的,来的第一天可比今天轰动多了,想那天,有多少人砸了多少钱,都还不能进去……”
我打断了他,“一般他们每天是什么时候开门?我说的是开门迎客和送客。”
“客官,如是以前,迎客和送客倒没见固定,但这几天,他们只有一开迎送。”
“那是什么时候?”
“你想啊,生意那么好,根本无需迎送了,还有那些能进去的人,根本都想赖在里面了,他们都巴不得无需出来,要不是月楼没有留宿的地,我想那些人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