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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王涵神情明显不善了,居然让自己的宝贝女儿走丢了。
“小人该死。”阿罗委屈之极,早就说过不能带斑斓来,这小人儿非要带,而那晴雨不定的主子竟顺了她的意,这一路上引起的哄动和轰乱,还不知下一步武王府要赔多少钱呢。
王涵冷冷的看着一众陪着的人,“带下去,各打二十大板。”
“是。”阿罗下去了,将斑斓也牵了下去。
“王儿。”王涵笑嘻嘻的看着小人儿,指了指皇座,“去见皇后。”
二岁的小人儿瞥眼瞧了瞧皇座,犹豫了一会儿,向皇座方向跑去,一屁股坐在了皇后的身边,众大臣措手不及,一阵哄乱,这皇座是轻易上不得的呀,何况今天是册封皇后的大典。
小人儿坐在皇后身边,好奇的摸着华美的衣物,“你是皇后。”
刚才看见老虎的心惊现在还未平静,底气自是不足。又见这小人儿胆大,估计就是那武王宠溺之极的长公主了,皇后半晌回神,“是!”
小人儿似乎看出了她的胆怯,“你怕斑斓?”
皇后点了点头。
小人儿笑了起来,“我两岁都不怕,你胆子真小。”
“你!”再怎么好脾气,此时也挂不住面子,特别是当着文武全臣和万民的面。
“王儿,下来,没规没矩的。”王涵责备着,但笑意盎然。
小人儿瞥了王涵一眼,没搭理,竟哼了一声,复又坐到皇帝的身边,“皇伯伯,立了皇后是不是我以后就不能到宫里玩了。”
“谁说的?”王清宠溺的看着小人儿,“只要中原愿意,这皇宫就是你的家,你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谁也不能管你?”
“那,那些漂亮的妃嫔阿姨们,我还能管她们吗?”
“当然。”
“那……”小人儿指着皇后,“皇后阿姨呢?”
“嗯……”瞥了眼脸色已泛白的皇后一眼,皇帝笑了起来,“当然,你也可以管。”
小人儿指着脸色挂不住的皇后拍手大笑,“生气了,生气了。”
一众大臣大气都不敢出,只有王涵笑嘻嘻地看着爱女那爱捉弄人的神情,似是无限欣赏。如今这个女儿在自己的调教下,变得是越来越让人‘恨’了呢!
那两岁的小人儿在祭祀大典上出尽风头,如今高句丽是人人谈虎色变,知道的是‘涵武王’府那长公主驾到,不知道的也会被那斑斓老虎的气势吓个半死,然后也就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
她长公主行到哪里,都有一个身手极为敏捷的阿罗尾随其后,还有十名一流高手的宫女如影随行,走到哪里都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人人避之不及,年月长久之后,人人敬称‘小魔星’。
长公主终于三岁啦,阿罗成日带着她或逛街,或打猎,一年下来,引起的骚乱虽不小,但好在不出格,只是这小主子的脾气,竟越来越像那王涵了。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学得是惟妙惟肖,晴雨不定,所以,众人是极尽小心地侍候着。
那十个可怜的宫女,自上次随军出征后,永远的留在了这个小人儿身边,随着日子的长久,也适应了,甚至有时也‘助纣为虐’一番,以松驰自己的神经。
看见女儿在花园玩耍,王涵指着一个长相清秀的女人,“王儿,这是你的身材阿母,以后,喊她身材阿母,听见没?”
小人儿不屑一顾的盯了一眼,继续着手上的玩艺,居然是九连环,好长时间没有解开了。小人儿发怒了,似扛上一般。
王涵见小人儿不搭理,心生无趣,抛下那清秀女人来到小人儿身边,“怎么?解不开么?你还小,大了就会啦!”说着,拿过九连环,三盘两弄之下竟是解了。
“父王万岁,父王万岁。”小人儿高兴得又是抱着王涵一阵猛亲,若得王涵一阵大笑,自是高兴不已。
那刚带回的身材阿母诧异地盯着传说中无法无天的长公主,竟能得这向来严肃的武王的万千宠爱,眼中不觉露出幽怨的目光,但这眼光如何能逃过那小人儿的眼睛。
自从一岁父王给自己带回来一个发丝阿母后,接二连三地给自己带一个什么眉毛阿母,鼻子阿母,嘴唇阿母的回来,说是她们的这些地方长得像已经死去的母亲,如今又带回一个身材阿母,只是这身材阿母特受宠,好像这段时间父王的心事也都用在她身上去了呢。
三个月来,小人儿偷偷地将那身材阿母的衣服烧了二套,鞋子藏了两双,明显就是告诉父王,她不喜欢这个眼神有点不善的身材阿母,可父王这次好像不理会她了,明知道她的意思,居然只是吩咐下人们重新为身材阿母订制衣物,也没有追究她的问题。
小人儿掰着手指特无聊的叹了一口气,“这已是第五个阿母了,只是这个身材阿母似乎比别的阿母都受宠一些,父王竟宠幸了她三个月了。”
“大家都睡了,我再到哪里去玩呢?”无聊透顶的小人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对啦,后院不是关着一个女人么?不知她是什么阿母,怎么父王从来不让我去看她呢?”主意打定,趁着宫女换班的空隙,悄悄地下了床。
趁着一路月光,凭着对王府的熟悉,左闪右躲之下,小人儿不废吹灰之力地来到了后院关那女人的柴房,“喂,你睡了吗?”
柴房内一阵悉索之声,显见得那女人没有睡。
“又是你?上次你是怎么逃脱的?”李舜玄隔着栏杆诧异地盯着眼前这个三岁的小女孩,仅能从声音上判断出是上次来过的那个小女孩。
“嘻嘻嘻,我,他们怎么可能抓到我。”小人儿得意之极的声音。
李舜玄疑惑的看着小人儿,因背了月光,她不能清晰得见,“你到底是谁?”
“我是这里的公主,你呢?你是我的什么阿母?”
“阿母。”
“是啊,现在父王特别宠幸那个身材阿母,都不要我啦,我无聊,就来找你,你是不是得罪了我父王?要不,我去替你求求他,让他放了你。”
李舜玄轻叹一口气,“怎么可能,我害死了他最心爱的女人,他就是要让我活得比死还难受。”
“最心爱的女人?”小人儿眼睛一亮,“是我的母亲吗?”
“你母亲?”
“是啊,父王说他最爱的是我的母亲,只是母亲在生下我后就死了,父王担心我不知道母亲长得什么样子,所以找了很多长得和母亲很像的人,有的是我的发丝阿母、眉毛阿母,还有的是我的鼻子阿母、嘴唇阿母,因为她们的这些地方长得像我的母亲,你呢,你是我的什么阿母,是不是眼睛阿母,要知道,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一个眼睛阿母呢。”
李舜玄猛然惊觉,“你叫什么?”
“我叫王中原。”
“什么?中原?”
李舜玄心中竟是五味翻腾,不可自抑。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那个刚出生就夭折的小人儿早就埋在黄土之下,而那夏诺儿好像也是一命归天了,三年来,因误害了夏诺儿的命,自己也是生活在自责中不能自拔。而那晴雨不定,令人寒蝉的王涵亦将自己关在这柴房之中,一关就是三年了。
深更半夜的,阿罗却是急出了一身的冷汗,“王,公主不见了。”他也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呀,可……就算是拼了老命,也要忍着头痛前来呀。
“什么?”果见锦帐内王涵大惊起身,“什么时候的事?”声音明显冷沉。
“刚才宫女换班时候的事。”阿罗小心答着,心算着明天会有多少人遭殃,好歹有一段时间了,这府里是相当安静的了。
“去找。”
阿罗擦了擦汗,“已经吩咐下去了,只是来回主子一声。”
王涵起身更衣,但听得锦帐内一娇滴滴的声音,“王,深更半夜的,有下人们折腾,您就免了吧!”似有无尽挽留之意。
王涵冷哼一声,未理会那女人,随阿罗而去。眼尖的阿罗一眼认出,原来是那个身材阿母。
身材阿母见讨了个没趣,但王已起身,自己没有再睡的道理,只好起身更衣,尾随跟着。
“找到没?”王涵语气不善,要知道,今日大寒,三年来,那小人儿虽没范病,但也不能冻着,若真冻着,那些宫女就该死了。
“王,找到了,找到了。”有一个下人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在后院柴房。”
后院,柴房,王涵轻拢眉头,不要叫那李舜玄发现什么的好?一路急行至柴房,果听得小人儿的声音说道:“怎么?你对我的名字很感兴趣?”
“王儿,你在这里做什么?”
“父王!”小人儿知错地站起来,知道这次被逮了个正着,所以无话可说。
李舜玄一见之下,亦打了个寒蝉,那王涵还是那副邪佞之气,真是后悔,当初跟这个人合作。弄得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再说三年前误害夏诺儿的命,也非自己的本意,何况那夏诺儿对自己还有救命之恩呢。
“王儿。”王涵的声音未见一丝暖意,“你该罚。”
“为什么?”小人儿未觉王涵神情,“她是我的什么阿母,她范了什么错,你关了她这么多年?”
李舜玄霍然心惊,原来这小人儿果然是王涵的女儿,看这小人儿的气势,似乎一点都不怕这王涵,可想而知平时定是多般疼爱,只是为什么,为什么这小人儿居然叫中原呢?
一看这女人头发乱糟糟的,谁能对她产生兴趣,随后跟踪而至的身材阿母轻哼一声,“阿母?她也配。”
王涵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再见那小人儿满脸的邪佞之气与一副不在乎的神情,现在不给点厉害,以后还得了,指着小人儿,“阿罗,押她去大厅,拿家法。”
阿罗迟疑地看了主子一眼,见没有半点玩笑,只好将小人儿带至大厅。
随后跟踪而至的王涵见小人儿居然坐在太师椅上一副高枕无忧状,心内苦笑连连,却是冷冷的看着阿罗等人,“怎么?我的话都不听么?”
“不是,不知打哪里,怎么打,打多少下。”阿罗小心翼翼的回答着,毕竟三年来,这是第一次拿小主子开涮呀。再说,以王的脾气,该是吓唬一下而已,作不得数的。
王涵心中苦笑不已,知道这帮人吃定了自己疼爱小人儿之心。
不想此时,身材阿母轻哼一声,“不知王爷养你们是干什么的,这也用问么?”
王涵听了身材阿母的话,满脸含笑的,“那……你可知道打哪里?莫若,你来?”
见王意外的高兴,又得了令,身材阿母竟得意起来,谁说王疼那小人儿如命,如今不也要自己去教训她么?
想这三个月中,那个小东西没少给自己惹麻烦。仗着王的疼爱,自己也不敢拿那小人儿怎么的,如今王要自己在一众家仆面前打那小人儿,可是给自己长脸啦,难保以后不会更受宠、更得势。
从阿罗手中接过鞭子,径直向小人儿抽去,下手丝毫不留情,似要一洗这三个月来这小人儿对自己的不尊敬。
从未挨过打的小人儿哪曾见过这等阵势,眼见鞭子抽来,下意识的躲避,但终究未躲开,还是抽在了背上,忍不住大叫一声,哭了起来。
身材阿母意犹未尽般,第二鞭亦是直抽而下,又落在小人儿背上,力气之大,小人儿受不了,跌倒在地。
身材阿母还在得意之中,未发觉王涵那邪佞的冷眸竟瞪向了她。
阿罗及宫女等一众下人已是发觉,都不觉打了个寒噤。
“父王,父王!”吓坏的小人儿爬到王涵身边,抱着他的腿哭起来。
眼看第三鞭业已打到,王涵伸手拉住,力道之大,竟将身材阿母掀翻在地。
身材阿母吃疼不已,“王,怎么了?”
“阿罗。”王涵指着身材阿母,“带她下去,剁其双手。”
一席话,身材阿母惊呆了,直到下人来拉她下去,这才从震惊中恍然大悟求饶,“王,臣妾错了,臣妾知错了,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啦。”
身材阿母的惨叫声没有唤回王涵的一丝怜惜,只是怀抱着小人儿,“疼不疼?”这可是第一次有人居然当着他的面惩罚这个小人儿呢。
“疼,但……”小人儿委屈之极的看着王涵,“父王心更疼。”
王涵懊恼心疼之下,仔细检查着鞭子抽的痕迹,发觉那女人还真心狠,真下得去手,只剁其双手还真是便宜她啦。而这一帮看热闹的下人宫女们,居然也没有一个拉扯的,越想越来气,“阿罗,记住,这些下人们、宫女们,一个二个的见着自己的主子挨了打,居然都不代着受过,也不劝阻,该罚。”
“怎么个罚法?”阿罗小心问着,心中却苦笑,您主子下的命,谁敢违呀!
“全部抽二十鞭。”
下人们,宫女们那一个冤呀!但事情犯在这晴雨不定的主子身上,是对是错都得扛啦。
当天晚上,只听了涵武王府是一阵鬼哭狼嚎之音,过往之人无不掩住耳朵,惨不忍听!
正是:凄凄惨惨戚戚事,阴晴难定愁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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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章 楫巫收魔星为徒
自王中原第一次遭了家法,翌日一早,阿罗急冲冲地赶到王涵的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