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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我就不知道了,但真田天一为我介绍的时候就说那佐滕一朗是东瀛武林的霸主,我和他的女儿是好朋友,错不了的。”
沈寄枫好奇的看着王中原,“真田天一是谁?”
想起樱花开放的情景,“他是东瀛真田信将军的小儿子,比我大两岁,还带我去看过他们国家的樱花,真的好美呀。”
这小人儿,在晚空焰火的照映下,脸色更显红艳娇润,衬着那一身月牙白衣,更显美容。看着招人讨喜,唐逸揽过小人儿,“你到过很多地方?”
“是啊,当初我半岁的时候,父王就带我出征,大败契丹,后来又出使东瀛,然后还去过很多别的国家。”王中原数着她的战绩,“不过都没有中土好玩。”
夏诺儿极度震惊的看着小人儿,“你小小年纪,居然出征?”
“这有什么?”小人儿得意之极的,“还有一次,父王带我出征蒙古大军,还是用我的火攻计策才打败蒙古大军的呢。”
“什么?”众人齐惊,才八岁呀,这还了得。
“所以,皇帝伯伯问我想要什么封赏,我就讨了这个使臣的差事,要不然,还见不到你们了。”
虽说自己年青时也游历四方,但也不至于危险于斯,再说母女连心,如今知道了,终是多一份担心,“以后,再不要随军出征了,很危险。”
王中原不以为意的一笑,挑起眉,“生辰一过完,我马上就要随父王去契丹了,更危险。”
“为什么?”众人齐问。
“上次在京城,我遇契丹人行刺,如果不是阿罗他们拼死保护的话,我就见不到你们啦,估计他们知道了我的身份,要报父王大败他们之仇,这事被父王知道了,他说要为我报仇,直接杀到契丹去。”
“天!”夏诺儿一把抱住小人儿,“别去。”
“怕什么,有父王呢,他可厉害啦,再说还有楫巫和阿罗,不会有事的。”
唐逸倒没有多大担心的,“契丹之后呢,你是不是就回高句丽?”总得知道行踪,才好办事。
王中原摇了摇头,“应该不会,父王说还要带我去别的国家游历,估计要个几年后才会回高句丽吧。”
唐逸摸着王中原好看的脸颊,“那……你能不能每到一处,托那些通商的商人给我们带个口信,让我们知道你过得好不好,在什么地方?行吗?”只因他知道,想要小人儿接受他们,还需时间,而且对于王涵,也太过残忍。
闻言,夏诺儿明白,唐逸即已说出要中原常给他们带口信的话,也就是说认定了她必须跟随着王涵的事实,“入云!”虽她心中对王涵充满了感激,知道从王涵身边将小人儿夺走,太过残忍,但作为母亲,她心中终是不舍。
王中原哪知道他们的心思,“这样啊,好吧!我说话一般是算数的。答应了的一般不会反悔的。”继而一笑,“除非……是出了什么事,你们就怨不得我啦。”
夏诺儿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语带哽咽的,“孩子,不要这样说,听着让人觉得难受。”
王中原看着眼前的阿姨似乎又要哭了,心生一计,这女人,父王一定喜欢,“你怎么老是哭呢,教人看着怪难受的,你若不放心我,不如跟着我一起去游历,好不好。”
众人‘噗哧’一笑,若夏诺儿当初果真如了那王涵的意,何以会闹出这么多事?
“怎么了?”小人儿不明所以,见夏诺儿一副苦笑的神情,“你不愿意呀?那真就遗憾了,我跟我父王说起你和我那五个阿母长得像的事,父王还很好奇呢。”
唐逸心中更是苦笑连连,这个王涵,看来是吃定自己了,而王涵,似乎也妥协了,能叫自己为这小人儿过寿辰,可想而知是给了相当大的面子啦,估计是王涵有意让小人儿和自己一起过一次生辰,好让自己无憾。
正沉思间,下人们来报,王涵来接女儿了。
“父王来啦!父王,父王!”王中原高兴得跳了起来往外跑去。唐逸等人无奈,只好尾随而出。
远远望去,王涵一袭白衣,身姿依旧挺拔地站在府外大街上,衣随风动,更显人物俊逸,看到王中原跑出来后,竟躬身蹲下,直接将跑来的小人儿抱个满怀,小人儿一如以往般在他头上一阵猛亲,若得王涵哈哈大笑,接着站起来将小人儿举过头顶,转了几圈才复放下,惹得小人儿亦哈哈大笑。
唐逸心中暗叹,这王涵果然是爱女如命,如此宠溺,自己也该放心了,再说他为了这小人儿再无所出,用心之苦自己也应理解,只是……这番画面,自己却是吃味得紧。
放下小人儿,王涵瞥眼瞧去,见唐逸、夏诺儿等人已是尾随而至,“她瘦多了。”估计是八年前生产时逢大难,再加上这么多年来思念女儿所至,如今看着夏诺儿清瘦的神彩,心生一丝苦涩。
正是:经年离别又相逢,心心念念仍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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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章 一朝相见心不忍
众人相对站立着,良久,唐逸轻咳一声,“涵武王,既然来了,何不进府一叙。”
王涵摆了摆手,“不用了,只是夜已深了,我接王儿回去休息。”继而,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一众人,“你们可能不知道,她出生时几近丧命,熬不得夜,你们不知者不为罪,而我……却会心疼的。”
“那……沈寄枫,我们再见啦。”小人儿牵着王涵的手,跟大家挥手告别,又回头看向沈寄枫,“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哟。”
眼看着小人儿上轿而去,夏诺儿心如刀割般,泪眼模糊了双眼,终是忍不住的上前一步,“王涵!”
抬轿的人似乎停下了脚步,等待着主人的吩咐。
只听轿中小人儿的声音说着‘父王,你要早些回来呀’之语,显见是王涵在同小人儿商量着什么。
不一会儿,王涵从轿中迈了下来,招呼着阿罗将小人儿抬回客栈,自己却留在了原地,直至轿子转过街道看不见了,复才转身,神情复杂地盯着已缓步上前的夏诺儿。
“你是用她来惩罚我么?”
“惩罚?”看着双眸含泪的夏诺儿,王涵蹩眉,“你也有得不到的心痛了么?”
“害你失去皇位,是我的错,不要用她来惩罚我,你若恨我,直接惩罚我就是。”
“皇位?”王涵轻笑二声,“夏中原,你看错我了。”见夏诺儿泪眼朦胧,心生难过,轻叹一口气,“你本聪明伶俐之人,智谋才干均超人一等,既是故人相逢,不如我们再下几盘棋,再弹奏几曲,你看如何?”
沈府,后花园,月照当空,几盏灯笼将小亭照得亮如白昼。
王涵与夏诺儿相对而坐,摆弄着石桌上的一副围棋。唐逸等人远远的看着,不知道事情会不会有转机。
王涵看着棋局,微挑眉,“时间过得真快,没想到岁月催人老也就罢了,还磨损了你的智慧么?”
夏诺儿默不作声。
王涵盯着夏诺儿,丝毫不想错过她的任何眼神,心知夏诺儿现在心在女儿身上,哪能定下心来博弈,“想当初,在高句丽,你我对弈,各有胜负,可如今,你已连输我两局了,这第三局,你又要输了。”
“王涵,我输了。”夏诺儿终是放下手中的棋子,“算我求你,将她还给我。”
“还?八年了,我与她虽不是父女,但胜似父女,都离不开对方。”王涵不再隐瞒,只因不忍见夏诺儿那伤心的神态。
“可是,她终究是我的亲生女儿,你真这么狠心?难道真要看我们母女天隔。”
“狠心?”王涵冷哼一声,想到她不辞而别、一去无踪就心恨得痒痒起来,“当初还不知是谁的心狠。”
夏诺儿轻叹一口气,“是我有负于你,伤了你的心。”
王涵笑盈盈的看着夏诺儿,“现在悔过……还来得急。”
听了王涵的一席话,夏诺儿双眼闪亮地盯着王涵,以为王涵会将女儿还给自己。
看出夏诺儿的心事,王涵笑着摇了摇头,“我说的是,你若真心疼她,不如和我们一起游历,看看那唐逸将你变成了什么样子,哪还有原来的一丝神彩。”
夏诺儿出其不意,“你……”
“怎么?不愿意。”王涵再度笑了起来,“这可是我给机会你不要,就怨不得我啦。”
“是我年青不懂事,闯下诸多祸事,不想连累了自己的女儿。”
“其实,你没必要这么伤怀。”王涵不忍见夏诺儿伤神如厮,“只当她八年前已经死了,不就行了么?”
“问题是……她还活着,我不能再当她死了。”
王涵苦笑一声,“你何苦如此执着?”
“你又何常不是?”
王涵从震惊中回过神,“若非这次她来中土,你们还不是一辈子见不到她。”
“天意冥冥中自有安排。”
“我不信天。”王涵看着桌上的残局,“我只信……人定胜天。”终是落下一子,“你又输了,输在你的心不能静,看来我们今天只能下到这里了,我该走啦。”
夏诺儿急忙起身,竟觉一阵昏眩,不自觉的以手抵桌。
“你生病了?不舒服。”王涵目光如隼地盯着脸色苍白的人儿,担心之至,她的一举一动还是能勾起他的心弦。
“她是我的命啊。”夏诺儿凄惨叫道,配在这绝世容颜上,更显凄怆。
看着这绝世的容颜,上面写满了凄怆,王涵的心痛了,闭上眼睛,“你知不知道,这个世上没人能为难我,只有你,只有你,夏中原。我该拿你怎么办呢?”睁开眼,静静地盯着痴爱一生的人儿,不知道,再该说些什么。
夏诺儿抚去眼泪,“你不能体谅一个做母亲的心。”
“你只说我不能体谅一个做母亲的心,你又何曾体谅过我的心。”王涵仰天长叹,“十多年来,一如皇兄所说,皇位对于我算得了什么?只是心系于你不能自拔。八年前当我知道你已为人妇,直觉人活着没有多大的意义,直到这个小人儿的出现,让我又心有所系,让我又有活下去的意义。她又何曾不是我的命。”
这般刻骨的表白……夏诺儿捏紧拳头,错过的,又何须提及,不如不说的好,“对不起,我知道,将中原从你的身边拿走,我也很残忍。”
王涵星目脉脉地地盯着夏诺儿,变得柔和之极,“时间不早啦,我真的该走了,即便是……我有多舍不得。”
见夏诺儿无语,王涵再次深深地看这个自己深爱了一生而不得的女人一眼,也许这一次就会是最后的永别了,从此不再相见,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住。
深叹一口气,王涵举步迈出了亭子。
夏诺儿急步追出,竟天旋地转般倒了下去。
王涵发现身后的动静,急忙回头,见夏诺儿倒地,急忙扶起抱入怀中,但见怀中人儿脸色惨白,无一丝血色,“中原,中原,你怎么了?”
远处发现动静的唐逸等人亦是相应赶到,急忙从王涵怀中接过人儿一探之下竟是明了,是因为伤及攻心所致,急忙手掐人中,“诺儿,诺儿。”
醒过来的夏诺儿,发现王涵还没有走,“都是我的错,希望你原谅我。”
闻言,王涵心中竟觉撕心裂肺般疼痛,“知道么?我从来都没有恨过你,所以你无需求得原谅。”索然转身迈出亭子,复走几步路后,又霍然回身,看着有气无力的佳人,“我许你承诺,只要她在我身边不再觉得快乐了,我就将她送回你身边。”
翌日,去往契丹的路上,王涵沉默地坐在马车内,回想着昨晚与夏诺儿的对话,心还有丝丝的疼,“不知你现在好了没有,为什么,每次走的时候不能见着健康的你,总要多担这一份心,夏中原,你是吃定我了。”
王中原盯了父王半晌,终是小心翼翼的拉起大手,摇着,“父王,父王,你怎么了,不高兴了么?”
王涵回过神,一笑搂过小人儿,“没有。”
“那……你在想那个长得很像我五个阿母的女人?”
王涵惊异与小人儿的细心,笑了笑,“正如王儿所说,应该说你那五个阿母很像她。”
“她不愿意和我们一起游历,父王伤心了,是吗?”
“胡说,就算她要和我们一起游历,我还不愿意呢?”
“为什么?”
王涵刮了小人儿的鼻子,“以她的姿色,父王担心以后会宠爱她多一些,到时就会冷落了我的王儿,这样多不划算呀。”
“原来是这样啊。”小人儿又得意了。
“这个世上啊,没人能与王儿相比,所以呀,父王一定会尽我所能的让王儿感到高兴和快乐,永远当父王的开心果。”
“好!”又如小时般抱着王涵猛亲,引得王涵一阵大笑,一扫先前沉闷的气氛。
契丹,一个进取开放的游牧民族,通过与中原及西方的密切交往,融汇众长,创造了具有特色的文化,采用因俗而治‘以国制治契丹,以汉制待汉人’的政策,所以,现在的契丹都城到处可见汉人以及汉人开的客栈、酒楼。
王涵一行人为避开人们的注意,打扮成了商人模样,分开行动,分别投宿与相临的几个客栈,安顿好后,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