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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们打算后天就要起程归国的,不想在这里能碰到中原……”耶律贤看向王中原,“但不知中原什么时候离开?”
“我还有些事没有办完,办完之后自当离开。”
“那……我们就留下来帮忙,然后,中原不如陪我们到契丹,我定当好生接待。”
“多谢了,只是我向来喜欢独自行事。”王中原客气回过,不想累及他人。
“这样啊,明晚燕国的皇帝要为我们送行,到时我表明,要在这里多住一段时日。中原如果办完事的话,就到我契丹的驿馆来找我们,你看如何?”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之势。
王中原听得明晚皇宫要大宴群臣,眼睛一亮,一笑没有作答,虽不想拂了好朋友之意,但也不能透露自己的行路,更不想将这些人牵扯进去,这些朋友可都是有头有脸的,惹若得两国开战,民不聊生,则自己是罪人啦。
“喂……”完颜如花打断耶律贤的话,“你怎么这么罗嗦,中原,我们不理他,你给我讲讲游历的趣事。”
耶律贤怒目以视,却也无可奈何。
耶律玲珑再也忍不住地跑到王中原身边低声耳语,“中原,中原,你回头瞧瞧,那桌上怎么有一个人长得那么像你呀!”
王中原一听之下,不用回头,亦是明了,是她的大哥来了,只是自己还有很多事没有办完,自是不能随他们回去,还得想一个办法,从他们手中逃脱的好,故意以手支头,“玲珑,我有点不舒服,估计是这冷酒喝多了,你陪我去里间休息一下,醒醒酒。”
佳人似乎喝了不少酒,耶律贤与慕容玄恭同时站起来,“中原,你怎么样?”
“我没事。”王中原语不接句地,“估计是喝多了,去醒醒酒再来陪大家。”
“我陪你去。”完颜如花与中原一见如故,自告奋勇地与玲珑一起搀扶着王中原往里间走去。
慕容玄恭早已是吩咐酒家泡制醒酒的茶送进去。
唐家兄弟四人自是担心不已,但有两个人去帮忙服侍,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所以也静下来仔细听着临桌上那叫耶律贤和慕容玄恭两个男子的对话。
“慕容大人多日未上朝了,莫非就是为了陪中原么?”耶律贤的语气明显有些吃味。
慕容玄恭一笑未答。
果然如此,“不知你与中原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十六年了吧,她当时救了我的命,后来……”慕容玄恭似回忆到过往,“我出使中土时,我们又见过一面。”奇怪于当初王中原在契丹不是为了杀宇文石一家么?怎么会和耶律贤兄妹结识,“你呢?你们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嗯,也差不多这么多年了吧,在契丹,我的马差点将她撞伤。”耶律贤回忆着,眼前又出现那双聪慧、淘气、熠熠生辉的大眼睛。
“真是因缘际会,不想她认识的朋友这么多?”
耶律贤懊恼自己与王中原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了解她的实在太少,“你知道的还有谁?”
“当初在中土,我们还碰到一个东瀛的使者,真田天一,他是东瀛将军真田信的儿子,与中原关系不错。听她说中土还有一个叫沈寄枫的朋友,与她曾经骑虎同游过呢。”
唐麟这桌的几人听得沈寄枫之名,全向他望去,沈寄枫一笑没有理睬,继续听着临桌的对话。
“是啊,她自小游历多国,认识的人当然多。只是……”耶律贤叹了口气,“我万没有想到,当初那宇文石大人一家的惨案竟是她所为,她来信说要我们不要伤害无辜。”
“什么?她都和你说了。”慕容玄恭难以置信。
耶律贤点了点头。
“你们契丹不怪她?”
“原来你也知道。”耶律贤诧异的看着慕容玄恭,继而,想到他是她的朋友,也许她告诉他了的,于是笑了笑,“只是我们为什么要怪她,那宇文石一力主战,民不聊生的,父王本就不满,她这么一做,正好替父王拔了一颗眼中钉,我们感激她还来不及呢,这件事后来也就成了一件无头案,不了了之了。”
“原来如此?”
这慕容玄恭似乎知道王中原的太多事了,“听闻慕容大人至今未婚,只为一个念伊,但不知这念伊是谁。”
慕容玄恭一口饮尽手中水酒,“我和她是世仇。”
“她,谁?”
“从她很小的时候,我就等着她长大,但是因为世仇,我们注定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慕容玄恭不理会耶律贤的问话径自说道。
“世仇?”耶律贤奇了。
“是啊,我也曾想和天抗争一回,但……”苦笑一声,再一次饮尽手中水酒。
耶律贤看慕容玄恭一脸凄怆,伸出手,欲夺他手中的酒杯,“慕容大人,你很难过么?别喝了。”
“没有,我一点也不难过。”慕容玄恭凄迷的笑了起来,“如今老天如我所愿,即便只有一天的快乐,我也就满足啦。”
“慕容大人,你喝多了。”耶律贤按住慕容玄恭欲饮的酒劝阻着。
“一醉醒来春又残,野棠梨雨泪阑干。玉笙声里鸾空怨,罗幕香中燕未还。终易散,且长闲。莫教离恨损朱颜。谁堪共展鸳鸯锦,同过西楼此夜寒!”
那数不尽的离愁别恨,从词中走出,哀怨动人,竟让耶律贤也呆了,他可从未见那意气风发的慕容大人竟有如此多情的一面。
唐家兄弟四人亦相视一眼,疑惑自己心中莫非想错了,原来这慕容玄恭另有心上人?
耶律贤见劝阻不了慕容玄恭,只好转移话题,“咦,这么长时间了,她们怎么还没有出来?”
慕容玄恭恢复神采,不“店家,你去看看,里间的人醒了没有?”想喝多了,触动了心事,与耶律贤谈了这么多。
只一会儿,只听店家大叫‘见鬼啦,见鬼啦’地跑出。
二人急忙跑进里间,哪里还有王中原的影子,那玲珑和如花二人估计是被点了穴,所以一副恐怖之相,那店家就认为是见鬼了。
慕容玄恭苦笑一声,伸手将二人的穴解了,他知道,那王中原定又是碰到什么事先走了。
完颜如花懊恼异常,“那王中原真不够朋友,居然暗算我们。”
耶律贤笑了笑,“算了,估计她有不得已的苦衷。”
“你好像很袒护她呀,莫非……”完颜如花恍然大悟,“你的心上人就是她?”
耶律贤一笑未答。
慕容玄恭见此情形,自是明了。原来这耶律贤竟也钟情于王中原,只是不知自己刚才讲的话,他听懂了多少。
四人举步往酒肆外走去,除耶律兄妹外,其余二人这才见唐麒的长像,均是吃了一惊,诧异地盯着唐家大少竟是作声不得。
唐家大少唐麒苦笑不已,见四人神情,自是明了自己的长像与那妹妹王中原如出一辙之故,只好抬手作揖,算是和众人打了个招呼。
“你们是?”慕容玄恭疑惑问道。
“我们来自中土,是来作生意的。”唐麒不疾不徐地回答。
耶律贤心中诧异,与那日他们偷听来的谈话似乎不符呀,那日他们不是说是来保护王中原的安全的么?
耶律玲珑更是惊异不已,难道正如他们那日所言,他们是来抓中原回中土的。所以那王中原一见这些人就要溜之大吉,且不惜点自己的穴。
“原来如此,请慢用。”慕容玄恭客套着,引领众人走出。
耶律贤兄妹也和众人打过招呼告辞。
唐二少摇了摇头,“不想这次又让她逃了。”
独孤菲笑了起来,越来越喜欢这个中原了呢,“她发现我们了么?她背对着我们,应该看不见呀,我也没见她回头。”
唐大少咬了咬唇,“估计她是不想让我们发现她住的地方,再说,她刚才说了,还有一些事没有办完,我们也只好在这里等她,以保她周全了。”
沈寄枫则是扰眉看着远方,“估计……哪一天这燕国出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我们自是再能碰上她的。”
“怎么?泄气了,抓不住了?”
沈寄枫笑了笑,“下次见到她,一定不会再让她逃啦。”
“这么自信?”
沈寄枫嘴角轻场,“她欠我一个承诺,必须还我。”
正是:莫道年龄成困惑,多少青梅竹马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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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章 生死未卜痛揪心
燕国皇宫,灯火通明,歌舞升平。
燕国小皇帝为耶律贤、耶律玲珑兄妹摆酒送行。各大臣也来陪酒,客套话此起彼伏。看着匆匆赶来的皇叔慕容玄恭,“皇叔,这段日子你到哪里去了,若我不下旨,你当真就不回朝了么?”
慕容玄恭礼貌作揖,“皇上,微臣有些事要处理,这段时日自是荒废了朝政,请陛下原谅。”
“慕容大人这段时间可忙了。”耶律贤笑着打趣。
小皇帝奇怪的看向耶律贤,“噢,耶律王子知道皇叔如今在干什么?”
“陪佳人。”语气中显有酸意。
“佳人?”小皇帝眼睛一亮,看向慕容玄恭,“是不是那个念伊。”
慕容玄恭一笑未答,只是同上前打招呼的各位大臣客套几句,就陪在耶律贤旁边座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有刺客!保护皇上。”
宫中侍卫的大叫声方落,大厅内顿时乱了,但见一白色人影已是如飞而入,速度之快令人诈舌。
慕容玄恭一见之下已是心惊,虽然那白影蒙着面纱,但他知道……她是王中原。
眼见王中原手中匕首已至小皇帝的面前,慕容玄恭毫不犹豫地拿起手中的酒杯,向王中原匕首掷去,力道之大,硬是将王中原手中匕首震开,匕首险险从小皇帝面颊滑过。
如此恍神功夫,慕容玄恭已是跃身至小皇帝身边,将小皇帝拉到一边。
王中原见一击不中,眼疾手快的第二招业已攻出,匕首回刺,直取将小皇帝救走的人的后心,见那人霍然转身,一见之下竟是慕容玄恭,眼中大惊,硬将那匕首活生生的抽回,一时呆住。
慕容玄恭见王中原竟活生生撤回一刀,不忍伤自己,心生感动,双眼不觉湿润,眼神复杂地盯着眼前的佳人。
两人凝神对望间,未发觉已有侍卫接近,待发觉时已是晚了,那侍卫的匕首硬生生的刺到王中原的后心,霎那间,王中原鲜血直涌。
“不!”慕容玄恭痛苦大叫。
在慕容玄恭的大叫中,疼痛中的王中原已然清醒,她的武功何其高,出手极快地将那侍卫毙命,复又杀死已是抢到身前的数人,干净利落。
王中原眼神复杂,难以置信地盯着保护着小皇帝的慕容玄恭,知道以现在的伤势,不是他的对手,霍然转身,如飞而出。早有侍卫如潮水般跟踪而出。
慕容玄恭痛苦的看着王中原消失的方向,“一定要抓活的。”
万不想这次宴会出现如此情形,小皇帝只好早早地结束了宴会。
耶律贤兄妹也未想到会出如此状况,好在已向小皇上请求多留两天,而那小皇上也已答应了,二人只好先回驿馆在说了。再说他们也相当好奇今天的事,想打听清楚之后再走。
耶律贤扶着妹妹的手,让她先上了停留在皇宫内的马车,而后自己也是随后而至的上去了,只是在挑开帘子的霎那,眼前的一幕让他心惊不已。
那个先前的刺客白衣人将匕首抵在妹妹的脖子处,“不要叫喊,否则,我要她的命。”
耶律贤镇定下心神,吩咐马夫回驿馆,复走入马车内,缓缓坐下,“你无非是要我们送你出皇宫,我们答应你,但请你不要伤她。”
“出了皇宫,我就放了你们,再说……”白衣人有气无力地,“我也不想连累你们。”
“那就好。”耶律贤星目如炬般看着白衣人,似曾相识的感觉。
马车内一片安静,平安顺利地出了几道宫门,一直行到大街上,那白影终是因流血过多,不支地倒在耶律玲珑的身上。
耶律玲珑吓得大叫一声,虽说血佞的场景自己见过,但这么血佞的,近在身前的终是让自己害怕,“哥哥,她晕倒了,怎么办,我们要送她去交官么?”毕竟是行刺皇上呀,死罪一条。
耶律贤止不住好奇地将白衣人的蒙面纱巾拉下。
“中原。”二人齐声低呼。
“想不到她说的事居然是……”耶律贤扰眉看着晕倒的佳人,“难怪不要我们帮忙。”
“哥哥,现在怎么办,行刺皇上是死罪呀!”
“不行,不能将她交出去,我要救她。”耶律贤将佳人抱入怀中,用手压住她的伤口,替她止血。
“不知那慕容大人认出她了没有?”
耶律贤听了妹妹的话,呆了呆,“我……想应该是认出来了,当时他们二人不都呆了一下么?”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把她送给慕容大人么?”玲珑完全没有了主意。
“不行,那样她就更危险了,不要忘了,那慕容大人可是皇叔,就算他与中原有再多的感情,他能不替自己的小侄子清除障碍么?”
“那怎么办?驿馆有皇宫的人看守,请医的话太明显,而她这个样子又不能连夜赶路,这刀还得拔出来,她流了这么多的血,只怕活不成了。”耶律玲珑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