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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中原潜伏在人群密集的屋顶,一双大眼熠熠生辉地盯着,一眨不眨的。
“中原,你这是在干什么?”耶律贤紧跟而至,亦是潜伏下来。
王中原诧异的看着身旁的男子,“你怎么跟来啦。”
“我看你休息一天了,估计着你是为了什么事,所以就跟来了。”
“捉鬼。”
耶律贤睁大眼睛,“捉鬼?”
“小声点,一会儿就会出现的。”
话因才落不一会儿,只听一声尖叫自身后不远处响起,二人急忙回头看去,但见一黑影居然驾着独孤菲狂奔而去。
“菲菲!”中原一声惊喝,人已如箭飞出。
耶律贤急忙尾随。
此时才赶到的沈寄枫因不想现身,只好尽量远的跟踪着众人。
“把人放下。”王中原对前面的黑影叫道。
此时独孤菲才从震惊中清醒,原来她在悄悄的跟踪的时候,居然不知被什么拦腰抱起,如飞而出,吓得惊叫一声,如今听到中原的声音,才知道自己是被人给劫了。
独孤菲急忙出手进攻,黑衣人始料不及,出手反抗,不想一时居然难以搞定,后面又有追兵,情急之下,抽出匕首直取独孤菲心脏。
独孤菲急忙躲闪,但无奈身体受人控制,抬腿直踢,还是被刺中右腿,霎时只觉疼痛难忍,她大小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苦,几要落下泪来。
就在这瞬间,王中原已是赶到。
黑衣人只好抛下独孤菲,仔细应对王中原,“原来是个美人呀。”
王中原冷笑二声,“只怕难消。”
说话间,耶律贤已是赶到。
王中原目不转睛地盯着黑衣人,“阿贤,你快护着菲菲,她受伤了。”
“那你要小心一点。”耶律贤抱起独孤菲走到一边,急忙替佳人包扎伤口。
“王员外和李员外家的女儿可是你抓的?”
黑衣人诧异的看着眼前绝姿的女子,“你怎么知道?”这美貌女子若是本地人,不可能不引起自己的注意,似乎是个生面孔。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若是鬼,我就是仙。”
“好,正好凑一对。”黑衣人狂笑着直取王中原脉门。
对付这帮江湖屑小,王中原就是绰绰有余了。
黑衣人见久战不下,而且还有一个帮手没有出手,担心自己今天栽了,想先逃过这一劫再说,情急中居然散下迷香,王中原不防闻了少许,急忙拿出唐门的解药吃了,但力气一时难以恢复。
黑衣人乘机刺出匕首,佳人躲避不及,匕锋划过手臂,疼痛中佳人回神,奋起反抗,几招过后,将黑衣人制服,随即塞了一颗药强迫黑衣人吞了下去,“对我唐门用药,班门弄斧了些,要想活命呢,就陪我下去,把你的罪行都写下来。”
黑衣人见眼前美人能瞬间解了自己的迷香,而且现在自己不能运气,知道美人所言非假,只好认栽,陪着王中原下来,进入一间客栈,借了纸笔,写下了历历罪状,并画了押。
“老板,你们衙门怎么走?”
老板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出门左拐就到。”
“阿贤,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把这人交给衙门就来与你们汇合,好好照顾菲菲。”
正是:热心捉鬼惩顽徒,巧笑靓兮弹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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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章 情到浓时方晓疼
王中原提着黑衣人到了衙门,提交了一些手续,办完事赶回客栈和耶律贤二人汇合回他们住的客栈。
回程的路上耶律贤一路抱着受伤的独孤菲,搞得独孤菲好生不自在,“中原,你给他解药了么?”
“给了。”
“你真给他解药了?”这种人应该人人得而诛之的呀,瞧那些罪状令人气愤。
王中原哈哈大笑,“对女人不感兴趣的解药。”
耶律贤‘噗哧’一笑不再作声。
独孤菲此时才一扫不自在,“中原,你怎么知道这里闹鬼的?还真的抓到了?”
王中原扬起手,得意满满,“我呀,是神仙。”
恍眼间,独孤菲发现中原衣袖间的血迹,“你受伤了。”
“小伤,不要紧。”
独孤菲懊恼之极的,“都是为了救我,被寄枫发现,又要怪我的。”
“这样啊……”王中原微挑眉,“不让他发现不就行了。”
“可我们都带伤了。”
“自己包扎包扎就会没事的,反正你坐马车,谁也发现不了的。”王中原不屑一顾,反正这段时间沈寄枫的心思不在自己的身上。
独孤菲撇撇嘴,“那我上下楼,上下马车怎么办?”
“就说脚崴了,让阿贤抱你上下就行了。”王中原斜睨向耶律贤,“阿贤,拜托你喽。”
“中原开了口,我当听从。”
耶律贤的一席话引得独孤菲再次相当不自在。
“呀,下雨了,快跑。”王中原语毕,快速向客栈跑去,耶律贤抱着佳人亦快速向客栈跑去,三人还是被淋成了落汤鸡。
二人悄悄先将独孤菲送进房间,因要为独孤菲包扎,又要换衣的,耶律贤为避嫌只好先回房休息去了。
王中原安顿好独孤菲悄悄潜回自己的房间,才将门拴好,就被一双强有力的手给抱了去,本待惊叫,竟被人吻住,挣扎时才发觉这是相当熟悉的气息,一时间多日来的相思不自觉的抱着他,享受着这霸道的吻,竟忘了这么多天的吃味。
沈寄枫抱着怀中不断喘息的佳人,有种想掐死她的冲动,偏偏他心疼,“你非要这般任性,我行我素么?”
“我怎么我行我素了。”佳人犟嘴。
抓起佳人受伤的手臂,“这是什么?”
王中原知道现了形,瞒不过,只好默不作声。
沈寄枫轻叹一声,“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担心你才满意。”
王中原笑颜如花,“天天担心。”
“你!”沈寄枫竟哽住,说不出话来,复又低下头来,吻住佳人,趁佳人享受之际,故意用劲捏了佳人的伤口,佳人疼得闷哼一声。
“这是告诉你,我的心比这还疼,你要记住,以后旦凡瞒着我受伤,我就让你的伤口疼一次。”
佳人不知是委屈还是感动,竟泪水涟涟的。
沈寄枫见不得佳人我见犹怜的样子,心又软了,“去把这一身湿衣换了,我帮你上药后就休息吧,还差一个时辰天就亮了。”
见沈寄枫没有出去的意思,只好拿了衣服到屏风后换了,他生气了,还是不要惹他的好。
安安静静上好药,包扎好伤口,服侍好佳人躺下,他也和衣倒在旁边。
“喂,明天会有很多人看见的。”
“快睡,明儿个又没精神了。”沈寄枫用手环住佳人,自行睡去,他可是两个晚上没睡了,太累啦。
王中原无奈,只好睡去。
翌日一大早,如果说有什么让大家惊奇的话,就是耶律贤抱着独孤菲下楼,只解释说是脚崴了,帮忙而已。
在下面过早的一众人,都难以置信的盯着下来的二人,独孤菲的脸更是红得像桃花般,相当的不自在。
唐家兄弟不理解的互看一眼,再怎么脚崴了,也应该叫他们这做哥哥的来抱呀,何以有让耶律贤抱的道理。
更震惊的是,在大家都等着沈寄枫和王中原的时候,沈寄枫居然是从王中原休息的房间走出来的,显然起晚了。
王中原似乎还没有起来,因为下面没有她的人,而沈寄枫的身后也没有她的人,那么她应该还在房中,还在睡么?
唐家兄弟更是互看一眼,惊异非常,今天的怪事是一桩接着一桩呀,顿时明白,似乎错过了什么好戏。
真田天一眼中有一丝疑惑,心生一丝苦涩,这沈寄枫不是一直都冷落着王中原的么,怎么会从中原的房间走出。
下面一众心仪于沈寄枫的小师妹们心几乎就要碎了,不明白这沈寄枫与那王中原到底是什么关系。
在京城的时候,那沈寄枫不是当街亲吻过一个女孩么?难道就是这王中原?若真是她,她们也就只好死心了,比起王中原,无论是智谋还是姿色,确实不是对手呀。但……看他们一路上也没什么特别呀,还互不搭理的。
耶律贤和独孤菲互看一眼:穿梆了么?二人心中一样的疑惑。
沈寄枫好笑地看着下面一众人的神情,心中暗叹,估计呆会儿佳人见此情形,又会懊恼好一阵子。
果然,王中原起来的时候,发现沈寄枫已经是起了,而天又已是大亮了,懊恼沈寄枫没有叫醒自己,又要出丑了,急冲冲的开门往下冲去,下到一半,发觉下面一众人等相当安静地看着自己,吓了自己一跳,“怎么回事?”诧异地看着一众人不明所已。
唐家兄弟再次互看一眼,这沈寄枫真够‘狠’的,是怕大家看不见么?如此捉弄,不怕佳人恼了,瞧那微肿的嘴唇,估计是近半个月来没有搭理的惩罚。
见大家都盯着自己不作声,王中原无奈,只得又顺手拿了两个馒头,率先上到马车,继续补眠,这一作法,更让大家心生暇想,晚上干什么去了,竟累成这样么?
王中原知道独孤菲一晚上没有睡,又是受伤的,二人正好一起补眠,“菲菲,你和我一车。”
紧接着耶律贤竟又当众抱着独孤菲上了马车,众人的下额掉了一地。好不容易醒过神来,才继续上路。
本只有两辆马车,如今耶律贤竟也同王中原和独孤菲同在车内补眠,而另外的车中完颜如花和耶律玲珑和一惠又不是很熟,一惠只好骑了耶律贤的马,与真田天一行在一处。
唐二少麟的好奇心是越来越重了,见心仪的佳人身边空出坐位,也坐了上去,当众搂着佳人,羞得完颜如花既高兴又恼怒,二人也太直接了,耶律玲珑实在看不下去了,只好骑了唐二少的马,与唐大少并骑在一处,倒也有说有笑的。
一夜间,优秀的男子就被抢走了三个,那帮江湖女弟子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议论不已,伤感不已。
估计唐二少和沈寄枫那里是没什么指望了,而耶律贤竟也睡着,围着唐大少的人是越来越多了。将本是和唐大少并骑的耶律玲珑挤到了一边。
玲珑轻叹了一口气,只好故意落在了后面,与真田天一和佐滕一惠行在一处,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默默地盯着前面有说有笑的人们,还有轿中要么你浓我浓的人,要么死死晕睡的人。
唐大少唐麒知道自己委屈了玲珑,但却也支不开这一众小师妹,瞥眼瞧去,见玲珑和真田天一、佐滕一惠在一处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心中竟有一丝异样的感觉浮上心头。
唐大少一直不明白自己这段时间是怎么了,对这个叫耶律玲珑的女孩比较关注,在燕国时也没觉得怎么样,怎么时间长了居然时时的就会想起她,心中起了一丝牵挂,一丝怜惜。
由于赶路,错过了客栈,众人只好挤身于破庙,休息的地方本就不多,男子们自是承担了守夜的责任,女孩子们却也因兴奋睡不着,叽叽喳喳地谈论着这些天的见闻,估摸着江湖围猎的精彩,山间夜晚凉气颇重,干脆支起柴禾取暖,将破庙照得亮如白昼。
王中原极不舒服地靠着墙边睡去了,一天了,头都是沉沉的,一阵清咳声自口中而出,显见得是受了凉气了。
沈寄枫听在耳中,自是明白,这段时间她作息时间不规律,又连夜贪玩,再加上昨夜又淋了雨,旧伤本就还要静养的人因赶路也未静下来,吃东西也是极简单,合味口就吃一点,不合味口是一口不沾,终是抵不住了。
沈寄枫轻叹一口气,走入女孩群中,引得女孩子们欣喜不已,只见他解下自己的狐裘披风,轻轻替王中原搭上,动作轻柔之极,满脸的担心,显而易见,他是喜欢她的,小师妹们再次伤了一次心。
熟睡中的王中原仍旧是不停的清咳出声,未因一件披风的温暖就止住,显见得这次是真的病了。
沈寄枫这次真的担心了,想到她是早产,想到她是夭折后起死回生,虽说王涵将她照顾得相当好,但近段时间大伤小伤的不断,这可如何是好,偏偏今天又没有投宿客栈。
虽说天气不是很冷,但也是初秋了,晚间凉风习习的,终是不好。
“大哥,二哥,中原不舒服了,你们去把马车铺暖和一点。”沈寄枫抱起晕睡的佳人向马车走去,不顾一路上众人诧异的目光。
唐家兄弟急忙将各自的披风铺在车上,又将窗关严了,待沈寄枫将佳人抱上马车,唐大少仔细拿脉,沉思会子,“她这是新伤旧伤的一起上,再加上底子薄,这段时间不规律引起的,还是得静养,寄枫,以后得管严喽,可不能由着她玩了。”说罢塞了一颗药让中原吃了。
一整夜,沈寄枫就抱着佳人睡在马车内,让自己的体温暖和着她,也管不了那么多的好奇心,也管不了明天佳人会不会发脾气,至少要让她现在舒服不是么?
翌日一早,王中原终于醒转,霍然发觉自己是睡在沈寄枫怀中,而且马车内只有他们两人,懊恼之至,但不知今天又会有多少人以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
“醒了?”沈寄枫明知故问,“在想着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