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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嫣的话方说完,早被唐枫拉过去,在耳边轻轻的告诉水嫣芨芨中毒之事,江水嫣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那我们怎么办,怎么救芨芨。”
何硕看向众人,惨然一笑,“好孩子,既然已经碰到了,就不要着急了,我们到外间,将此事的前因后讲给你们听,我想这一切是小姐在冥冥中安排好了的,我也就不再隐瞒了。”看向风无痕,再度笑了二声,“风无痕,你见到你的女儿了,但不知有没有缘份听到她叫你一声爹。”何硕对风无痕成见仍颇深,语气明显不善。
众人听了何硕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不觉都糊涂了,个个都伫在原地,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无意识的随着何硕来到外间,静静座下。
“此事要从二十年前说起……”
何硕从二十年前武林正邪两派开战到若羌为夏桑治病,求药期间碰到风无痕并怀上芨芨,丹阳是如何大义迎娶若羌并生下寒星,到后来惨遭灭门,自己和何静忍辱负重一个托孤一个报仇,以及风无痕是如何寻到府上等事一一道来。
原来,风无痕将江湖书生夫妇送到丰都城后,马不停蹄赶到青海湖,见到名妃儿,问起芨芨之事。
名妃儿、沈鹏本就是风无痕的好朋友,特别是名女妃儿知道芨芨有可能是风无痕之女时更是诧异,所以对芨芨之事没有隐瞒,并传来何硕详问明细。
起先何硕不予承认,不想风无痕说出狄丹阳临死之言和芨芨身上的玉佩,自己是如何收寒星为徒报丹阳之义等事一一说出,何硕方原谅了风无痕,并认为风无痕与芨芨的相遇是小姐冥冥中的安排,于是承认了芨芨的真实身份。
风无痕大喜过望之下要出来寻找芨芨,名妃儿劝告其留下,并告之芨芨等人已在回来的途中,不要在寻找过程中错过了,风无痕方才压住心中的狂喜留在了沈府。
当晚,名妃儿收到“你女儿已中‘紫月’之毒,要想救人,请到小魔宫”的飞刀传书,甚是不解,知道风无痕这段时间和芨芨他们在一起,于是召来风无痕询问芨芨一路上有没有与什么人结怨?
风无痕看到留言后大吃一惊,想起自己的师母就是中了‘紫月’之毒而亡,以师父那么高的功力都不得而治,不想自己才刚寻到还未相认的女儿居然也中了此毒,于是发疯般飞奔而出。
精明的名妃儿从风无痕的表情中大概猜到‘紫月’之毒可能不是善类,担心之下叫醒何硕、小凡和沁儿,吩咐他们跟随风无痕,找到芨芨并速速回来商量对策。就这样,何硕、小凡和沁心、风无痕碰到了一起。
听了何硕的一席话,众人恍然大悟,对芨芨的身世有所了解,并对芨芨中毒的来源也有所了解。
“哇!原来芨芨不是沈伯母的亲女儿,这么说也就不是飞扬的亲妹子了。原来她是二十年前江湖人称‘药仙子’的若羌阿姨和风伯伯的女儿,而寒星是若羌阿姨和丹阳伯伯的亲儿子,这么说来,芨芨是寒星同母异父的亲姐姐罗!”基本上听懂了芨芨身世的江水嫣轻叹起来。
“不错。”何硕点了点头,“而且我们一路打听下来,近段时间,在阴山原‘狄家堡’的旧址上,现在建起了一座对外号称‘小魔宫’的邪教。”
“小魔宫,就是飞刀留书上的小魔宫?”江水嫣惊异的看向何硕,“他们为什么偏偏要选中狄家堡的旧址,难道他们是二十年前制造狄家堡惨案的人?”
“好孩子,你猜对了。对于武林来说二十年前狄家堡毁于一旦是个谜,但对于我来说却是再清楚不过,当年我和何静侥幸逃出魔掌,有幸见到了那个指使屠杀的人。”何硕略作停顿,眼光凌厉的看向了夏孜和夏玛的方向,“你们知道这个小魔宫的主人是谁吗?”
江水嫣摇着何硕的胳膊,“硕姨,您就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们吧。”
“她就是‘魔宫’主人夏桑的表妹穆青,也是现在‘小魔宫’的主人。”
“您说什么?”夏玛从故事的震憾中醒过,“青姨被叔叔关在冰窟中,怎么可能逃出来并在江湖上建起了邪教魔宫?你们有没有弄错。”
何硕看向震惊的飞扬,“这个邪教魔宫一经成立后,江湖上又不知多了多少血雨腥风,夫人不能跟我来的原因就是因为她要全权处理此事,不要让二十年前江湖上正派与邪派开战之事重演。”继而转过头,看向夏玛,“弄错?武林世家如果想知道什么消息的话,以武林信息网,不出七天就会将此事查得一清二楚,致使芨芨中毒的就是你们口中声声喊着的青姨。如若芨芨有什么意外,我拼这条老命,也要以慰小姐的在天之灵。”
夏孜这时才从沉思中清醒过来,看向飞扬,“原来你早就知道芨芨不是你的亲妹妹,所以你才这么霸道的护着她,对么?”对于穆青阿姨为什么一直会被关在冰窟中终于明白了原因,但更重要的不是这些,而是飞扬对芨芨的态度。
“不是霸道,是爱,因为爱我才想处处护着她,因为爱,我才处处迁就她,更因为爱,我会用我的生命来保护她。”飞扬喃喃说着,轻轻的走进里间,来到芨芨的床边坐下。静静的看着睡熟的芨芨,眼中充满了爱怜和希望,至少何硕为他带来芨芨中毒的根源所在,那么就存在一份希望。
看着飞扬的眼神,夏孜心如刀绞般,酸、甜、苦、辣味味皆有。
狄寒星也轻轻的走了进来,看着难过的飞扬,他轻轻的拍了拍飞扬的肩,“飞扬,你放心,芨芨是我在这世间唯一的亲人,我也会用我的命去保护她的,我们一起去阴山,那里是我的家,我的根在那里,而且我不希望一群肮脏的人扎根在那里,我要重振‘狄家堡’的威望,还‘狄家堡’一个公道。”
夏孜在听取了飞扬那份对芨芨深深的爱的表白后,在万般滋味俱全的情形下决定直接去阴山找穆青要回解药,不管怎么说,他决定先救活芨芨,而且要证明给芨芨看,他也是爱她的,他也可以为了芨芨抛弃一切甚或生命,“我去找青姨,要回解药救芨芨。”
看着已然出门的夏孜,何硕厉言的,“你想跑吗?”
夏孜回头,“如果我要跑,您挡得住吗?”傲然的看着何硕,“我只不过是想去阴山‘小魔宫’,证明您所说的一切,如果是真的,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一定将解药拿回来救芨芨。”
“夏贤侄,不用了……”风无痕叹了口气,“你拿回来的时候恐怕已经晚了。”
夏孜震惊的看着风无痕,“什么意思?”
于是,风无痕将自己师母所中‘紫月’一毒之事说出,大家听后更是吃惊。依芨芨额头上紫气所聚来看,看来离毒发只有一个月的时间而已,以夏孜的速度,最快来回也要一月有余,所以说就算拿到解药也是枉然。
听了风无痕所说的夏孜沉沉的坐了下去,整个人几乎崩溃了,只听风无痕继续说,“所以说,我们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带芨芨上路,一同去阴山,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是啊。”何硕看向夏孜和夏玛,“有你们两兄妹在我们手上,不怕穆青这个女魔头不就范。”
“你……”夏玛无言已对,只好来到大哥的身边。她现在的心是乱的,她知道飞扬不是芨芨的亲哥哥了,并且知道芨芨在飞扬心中的地位了,心中虽有一丝失落,但更多的伤心却来自于狄寒星的身世,如果这一切真的是穆青阿姨所为,那么寒星会将自己看成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想到仇人这二个字,她的心就很难过。
何硕冷冷的看着夏孜、夏玛,“怎么,没话说了么?”
夏孜将颤抖的妹妹拉到自己的身后,眼光坚定的看着何硕,“我答应你,不管你们走到哪里,我都跟随到哪里,当朋友也成,做人质也罢,我都认了,因为我不能没有芨芨,我不能失去她,如若没有了芨芨,我的生活将毫无意义。”
闻言,众人都惊呆了,白彦花更是伤心欲绝,两行清泪顺着白彦花的脸流下来。
夏孜轻叹一口气,看着伤心的白彦花,“对不起,我不能欺骗我的心。”
“没有对不起,你也没有给过我什么承诺。”白彦花止住伤心,“但是我请求你,让我跟着你一起走,只要芨芨没事了,你也没事了,我就放心的回云南,好吗?”
夏玛上前一步,搂着白彦花的肩,“白姐姐,我们谁都不会赶你走的,我们都喜欢你。”看白彦花含着泪笑着点了点头,夏玛看向夏孜的方向,“大哥,我们先传信给叔叔,让他也到青姨那里,帮我们要解药吧。”
何硕冷哼一声,“说得轻巧,想当初小姐救你们叔叔一命,却换来恩将仇报,如今又想传来联手对付她的女儿么?”
夏玛走到何硕的面前,“硕姨,请允许我这样叫你。十五年前我还小,只知道青姨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具体是什么我和大哥不得而知,听您刚才所言,想必就是灭‘百草门’一事了。叔叔气极之下,将青姨锁入冰窟,并留下静姨照顾我和大哥,难道你还认为叔叔会和她联手对付你们吗?”
闻言,何硕心念一动,“你说的静姨,是不是叫何静?”见夏玛点了点头,“好哇,何静啊何静,我当你已含怨而死,不想你居然养大了仇人的后人。你叫我再怎么对你?”
何静可是夏玛最尊敬的人,“静姨留下照顾我和大哥,为的就是不要让我们变成青姨那样的人,你不要冤枉静姨。”
“是么?”何硕冷笑连连的,“如果是这样倒好,如果不是你说这般,就是死我也要将她带到小姐坟前叩头认罪。”
众人看着何硕的神情,知道这二十年来的仇恨是不易化解的,均不作声,现场一片安静。
正是:深仇大恨谁可解,未可抛却有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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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章 旧地重游伤往事
门外再也没有了争吵声,芨芨无奈的睁开眼睛,轻叹一口气,“终于安静下来了。”
其实,她本是将要睡着的,无奈何硕天生大嗓门,一进来就将自己的瞌睡赶跑了,只是长时间未见何硕,想和何硕开玩笑,不想却偷听来这诸多秘密,有父母相识的温馨,有家庭变故的悲愤,也有与亲人相认的冲动。
毕竟,风无痕是自己的亲身父亲,而狄寒星是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呀。
可是,认了又怎么样,自己可能不久于人世,岂不让他们又一次品尝丧亲之痛?
飞扬对自己的感情自己是接受的,但夏孜的表白又让自己感到很不安,处理得好也就罢了,处理得不好说不准二十年前的武林大战又将重演,还是算了吧,走一步算一步吧,既然装睡,那就继续装睡吧,这么多天的劳累,终是昏昏沉沉的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月上中天,自觉精神好多了,睁眼一瞧,飞扬趴在床沿边睡着了。原来这几天来飞扬一直处于疲惫之中,终于熬不住,在最困的时候睡着了。
芨芨轻轻的坐起来,将身上的被子盖在飞扬的身上,盯着飞扬那刚毅的面孔,“大哥,你对我用情之深我已明白,我对大哥之情你亦明白。只是我已身中剧毒,不知能否得救,如若能救,自是皆大欢喜,如若不得救,你岂不是伤心之至。你既不忍我伤心、我痛苦,我又何尝不是?不如从此不见,心中永存希望倒好,总比看到我死去了的要强些。”看了看四周,“可是我要何去何从呢,我不想我的家人担心呀。即使是死,也要死在一个你们看不到的地方。”
“对了,我要去‘百草园’,那里有我的母亲,我要在我生命的最后时刻去拜祭我那苦命的母亲。”
主意打定的芨芨轻轻的下了床,“也许这一去我将再也不见你了,大哥,好好保重,不要怪我心狠,只是我不想我的死让你伤心。”芨芨最后看了一眼飞扬,不舍的蹲下来,将飞扬面前的几缕头发抚起,轻轻的在飞扬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含泪而出。
夏孜,由于心中一直担心芨芨,心中郁闷,一直没有休息,而是抚栏对月长叹,当他看到芨芨从房间偷偷的溜出来的时候,又当她又是一时兴起,不知要跑到哪儿去玩,却不想芨芨对着风无痕休息的房间跪下叩了三首,既而对何硕住的房间也跪下叩了三首,既而一飞而去,无了踪影。
夏孜心中大骇,未作细想亦跟随而去。
翌日,“芨芨!”随着飞扬的叫声,众人亦惊醒,纷纷赶到芨芨的房间时,只见飞扬亦已冲出房间,“你们可曾见到芨芨?”
众人摇头,何硕慌了,“芨芨最贪玩,到别的地方找一找,说不准躲起来了。”
众人急忙四处奔走,仍不见芨芨的踪影。
夏玛找一圈后,“你们可曾看到我大哥?”
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才想起这么长时间未见夏孜。
夏玛明白的,“难道大哥与芨芨一起走了。”
“我想肯定是的了。”白彦花脸色惨白,“依夏公子对芨芨的那份感情,我想纵是死,他也会想尽一切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