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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肯定是的了。”白彦花脸色惨白,“依夏公子对芨芨的那份感情,我想纵是死,他也会想尽一切办法救芨芨,哪怕是用他自己的性命。”说的每一个字都好像有千斤重。
飞扬若有所思,知道夏孜有可能和芨芨在一起,他不但不担心,而且还放心了,“如果真是如此,夏孜一定会带芨芨到阴山去找穆青要回解药为芨芨治病。”在他的心中,芨芨比任何一切都要重要,只要她活着就比什么都好。有夏孜保护她,芨芨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发生。
江水嫣焦急的看着飞扬,“如果真是那样,我们现在怎么办?”
飞扬看向沁儿,“沁儿,你和小凡一起回青海湖,告诉我娘亲事实真相,我们不回去了,我和硕姨要一起去寻找芨芨,叫她不要担心。这段时间就麻烦你多陪陪我娘亲。”
沁儿不大愿意的,“可是我想去找小姐,我想她。”
“沁儿,我们这次要去很远的地方,人多了反而不方便,你和小凡回去后好好的陪夫人,不要让她担心,知道吗?”
听闻飞扬的说词,沁儿只好点了点头。
飞扬又看向唐枫,“麻烦你和水嫣护送白姑娘回大理,然后你也该为你的事忙一阵子了。”
唐枫懊恼的看着飞扬,“这个时候,你认为我会弃兄弟而去吗?”
飞扬拍着唐枫的肩膀,“我不这么认为,只是白姑娘不懂武功,一路上会有危险,而我们这里这么多人都去了小魔宫的话,我担心小魔宫会有部分人出来扰乱中原武林,他们以毒著称,只要你留在中原,他们一定会有所顾及,以免我的后顾之忧。再者说,芨芨顽皮之极,如果我们一年没有找到,你岂不是让人家江姑娘等你一年,如若十年没有找到,你岂不是要人家等你十年。”
闻言,唐枫点了点头,“也好,飞扬,我这里有一粒可解百毒的药,对‘紫月’可能没用,但我想也应该可以为芨芨延续一定时间的生命,对你可能有用,你拿着吧。”语毕,将药递给了飞扬。
飞扬接过丹药,看向小凡,“小凡、沁儿,你们回去后,就说我说的,请我娘亲作媒,为唐枫和江姑娘定下成亲的吉日。”
小凡和沁儿再次点了点头。
唐枫感激的拍了拍飞扬的肩膀,“去吧,后边的事就交给我,我保中原不乱。”
白彦花伤心的看着众人,“我真的要回大理了吗?如果这样的话,我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夏玛善解人意的靠近白彦花,“白姐姐,你放心,只要事情一平息,我一定再带大哥到大理找你玩。”
白彦花看向飞扬,指了指小凡和沁儿,“我想随他们一起到你家去,我样我才可能知道事情的发展情况,如果我就这样回了大理,我会心不安的。”
飞扬沉默半晌,“这样也好,小凡、沁儿,你们好好招呼白姑娘,回府后让我娘亲派人前往大理报平安。”
“谢谢你。”白彦花喜极而泣,因为只有住在飞扬家,她才能知道夏孜的消息,知道夏孜的消息,她才有希望,有希望才能坚定自己的信念。
狄寒星一把拉起飞扬,“我们走吧,不能再耽误了。”
飞扬却是蹩眉,“寒星,你和夏玛另有任务。”
“任务?”
“你和夏玛急速赶往唐古拉山,请夏前辈和静姨到阴山去,也许穆青会听夏前辈的话的。”
“好,想得周全,只是寒星能抛弃前嫌,不计较我么?”夏玛的心中有一份惊喜,却又多了一份担心,担心寒星不再理会自己,将自己当仇人看待。
寒星双眼有神的盯着夏玛的脸庞,“你认为我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么?”
飞扬吁了口气,“这样就好,一切拜托你们了。”
何硕看着将事情处理得条条是道的飞扬,心中无限惊喜,“那我们呢,直接去阴山吗?”
“不!”飞扬肯定的看向众人,“如果夏孜在路上将芨芨的身世说出来的话,依芨芨的性格,她一定会先去百草园祭奠若羌阿姨,我们先赶去婆罗科努山。”
听了飞扬的分析,风无痕也点了点头。
飞扬再次看向狄寒星,“我们以一月为期限,到阴山相会,不论何种情况,我们一定要在阴山等下去。”
“好,我们就此告辞。”寒星对众人作了一揖,与夏玛骑马绝尘而去。
唐枫亦带着江水嫣、小凡、沁儿和白彦花向青海湖而去。
“我们也该走了。”风无痕对着飞扬和何硕说道。
何硕不冷不热的应了一声。
飞扬满怀信心的,“走吧。我们一定能找到芨芨的。”
不说唐枫等一路人马回到青海湖按飞扬说的将诸事一一办妥,单说飞扬这一路人马,在前往百草园的途中,一日路过一小镇,由于日夜奔波,马匹累得不能再动了,于是找了一个小客栈休息,让人和马都休息好后继续赶路。
三人进得客栈,吩咐店主将马匹锁好,喂饱,同时订下最大的三间包房略作休息。
店主招待三人坐下,同时吩咐小二为他们上酒上菜。
“你们有没有听说,最近这一带出现了一名蒙面女侠,仗义救人,劫富济贫,打得多少纨绔之弟是落荒而逃。”临桌的几位客人的话引起了飞扬等人的兴趣。
“听说了,这位女侠行事怪异,所做之事却又在情理之中,只不过手段不同常人罢了。”
“听说那个在黑山附近横行了十年的山贼一夜之间举寨人马全部解散了,而且是按照这女侠的吩咐,分了银两回家种田的种田,做生意的做生意,其余多的银子全部分给了黑山附近的贫民和叫花子。”
“还有更绝的呢。最近来到这镇上的一名采花大盗,连官府都没法捉住,却被这女侠手到擒拿,送去官府,听说受了宫刑送到皇陵去当守陵的太监了。”
“只是在捉拿这名采花大盗的时候,女侠受了伤。”
飞扬细心地听了刚才几人的言语,心中一动,怀疑他们讲的是芨芨,留心听下去,越发像是芨芨的做风,一听说女侠受了伤,大吃一惊。
“那后来呢。”果然邻桌的一位客人问道。
“你们不知道,这女侠的后面有一个黑衣男子像守护神一般保护她,无论她走到什么地方,黑衣人都跟随在什么地方,所以呀,这女侠受伤之后被黑衣人救走了。”
这时,客栈的店主也颇感兴趣的看向谈论的众人,“你们还有不知道的。”
众人都吃惊的看着他。
店主卖关子的,“前天我还见过这位女侠和那位黑衣男子。”
“别卖关子了,快讲讲发生了什么事。”一位客人忍不住好奇心问道。
店主回味无穷的,“你们不知道吧,本镇最大的一间赌坊,前天被这女侠拿下了,你们一辈子没有见过的豪赌呀,那场面,想一想都惊心动魄呀,这不,赌坊的老板甘心认输,在女侠的授意下,已经改为茶馆了。”
飞扬的眼睛更亮了,更确信此女侠是芨芨无疑,“不知店主可知现今这位女侠的下落。”
“已经走了。”
飞扬压抑心中的激动,“往哪个方向去了?”
“往西北方向去的,具体也不知到什么地方去了。难道公子和这位女侠很熟么?”
“作为江湖人,有心结识罢了。”飞扬心中不觉狂喜,他敢断定那些人所谓的蒙面女侠是芨芨,而那所谓的保护神定是夏孜无疑了。
三人吃饱后回房休息,对日间听说之事一一分析,都觉得是芨芨无疑,他们既往西北方向而去,那么飞扬的猜测则没有错。更坚定了去‘百草园’的信心。
太阳的余晖照在百草园的废虚上,狂风肆无忌惮的怒扫着昔日辉煌的旧居,蜘蛛网结满了房间的各个角落,灰尘被狂风吹起,沉沉浮浮,一波灰尘过去了,一波灰尘又来了,显得荒凉无比。除了偶而有几只野免或其它的什么动物从杂草丛生的路面跑过的声音和风的呼声外,再也没有别的什么声音了。
在百草园的后花园,耸立着两座坟,墓碑上分别刻着若羌和狄丹阳的名字,周围种满了鲜花,虽是春寒料峭的三月,但亦有几只蝴蝶在上面翩翩飞舞,这两座坟与这里的荒芜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十五年来,仍象新的一样。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风无痕手摸着若羌的墓碑,无限伤感的念着这首古人怀念亡妻的词,不觉老泪纵横,两行清泪滚滚而下,“若羌,知道么?我已经找到我们的女儿了,可又将她弄丢了,我……对不起你。”
“风伯伯!”飞扬看着风无痕对若羌那份思念之苦,心中亦是无限酸苦,“我们会找到芨芨的,不要再难过了。”
何硕焚上纸钱,亦是哽咽的,“小姐,何硕来看你了,你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芨芨平安无事。”
“是呀,若羌……”风无痕似无比坚定的,“你的在天之灵既能指引我找到芨芨,就一定会保佑这个苦命的孩子,让她早日摆脱病痛之苦,只有这样,我才有资格到地下与你和丹阳兄见面。”
飞扬忍住心中的伤痛,看着眼前满眼含悲的二人,“风伯伯、硕姨,芨芨自小吉人天相,她不会有事的。”
风无痕轻叹一口气,“好孩子,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只是往事却是不堪回首。”他知道飞扬心中担心芨芨的程度不亚于自己和何硕二人,同时也为飞扬的处事稳重而暗暗自喜,他知道飞扬看芨芨的眼神不亚于二十年前自己第一次看到若羌的眼神,如果将芨芨交给飞扬,自己也就可以放心地去履行十五年前对若羌的承诺了。
何硕看了看四周,“飞扬,怎么这一路行来再也没有了芨芨的消息了,我们来时这里没有祭品,想来他们根本就没有来。我们会不会是走岔了,许是他们先到阴山去了也说不定。”
闻言,飞扬沉默不语,自上次听了蒙面女侠的事之后,他们三人是日夜兼程赶来‘百草园’,但一路上却再也没有了芨芨的消息,他也很担心芨芨会不会是出事了?但理智告诉自己,有夏孜在芨芨的身边,芨芨应该会没有事,也许路上贪玩,自己倒是走到她前面来了也说不定。
只是在这里等了两天,仍不见芨芨和夏孜的身影。依照毒发日期来看,只剩下几天了,或许夏孜劝芨芨改变了主意,先到阴山去了也说不定,“我们去阴山,说不准芨芨他们已经到了那里,既然我们和寒星一月之期快到了,按脚程,我们得快马加鞭不要耽误日子要紧。”
风无痕点了点头,“不管怎么样,我们要先拿到解药再说,有了解药就有了希望。”继而抚着墓碑,“若羌,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救活我们的女儿的。”
正是:数声啼鸟怨年华,又是凄凉在天涯。
笔记本
033章 真相难解夙年怨
正如飞扬所想的,芨芨一路贪玩而误了路程,夏孜虽然焦急,但不忍扫了芨芨的兴致,只好一路由着她的性子,陪着她,所以他们比飞扬等人晚两天到达‘百草园’。当他们到达百草园的时候,正好风无痕等人离开了,是以错过了。
“咦。”芨芨指着祭品,“夏大哥,你看,这里好象有人来过。”
“我想一定是受过若羌阿姨救命之恩的人来祭拜的……”夏孜万没有想到是飞扬等人来过了。据他推测,飞扬等人现在应该已经到阴山了,或许已经拿到解药,只等着芨芨和自己的到来。
“也许是吧。没有想到当年江湖号称‘药仙子’的就是自己的亲娘。”芨芨感触的看着墓,手抚摸着墓碑,眼角含着泪珠,想象着年幼之中的自己是怎么与亲娘生离死别的场景不觉心如刀割。
“别难过了,小心你的身体。”夏孜想到造成这一切悲剧的可能就是自己的青姨,恨不能用自己的生命去化解这二十年的仇怨,只要芨芨能健康的活着。
“谢谢你这一路来对我的照顾,如果没有你,我可能不能活着来祭拜我的娘亲了。”芨芨想想上次智斗采花大盗受伤差点伤及性命之时,若非夏孜及时出现,可能自己早就没命了。
夏孜柔和的眼光盯在了芨芨的脸上,“不要对我说谢谢,为你做任何事我都心甘情愿。”
“谢谢你,夏孜,你一直是我最好的朋友。”
这一路行来,芨芨脑海中尽是飞扬的影子,她知道飞扬现在一定非常替自己担心,也能想象飞扬找不到自己时焦急的模样,甚至有时后悔在生命最后的日子不应该离开飞扬,可更多的时候想到的是自己也许活不了多久,何苦让爱自己也是自己所爱的人伤心,所以这段时间以来,她都用最高兴的姿态迎接着自己的每一天以冲淡心中的那份悲苦。
如今,又看到夏孜那烁烁有神的双眼,她知道夏孜是喜欢自己的,也许这种喜欢不亚于飞扬对自己的感情,但飞扬已是先入为主了,更何况自己的日子也许所剩无多,何必又多一个为自己伤心的人呢?所以这一路行来每每以朋友之词唐塞夏孜,就是不愿夏孜对自己存有任何希望。
“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