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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幅让人惊叹的月夜美景,着一袭白衣的她如同寻梅而来的月下精灵,而穿一身红衫的她却似梅花仙子般与梅花融为一体,恍眼间似乎分不清哪里是梅花,哪个是她。
恩轩的眼不觉湿润了,即便她已失去了记忆,可从心而发的却从未摒弃。
身后的脚步声惊动了恩轩,也惊动了下面赏梅的人儿。
恩浓刚才只顾赏梅,忘了观察周边的环境,迟疑地回头向上看了一眼,这才发觉临窗而立的恩轩,对上恩轩那双柔和的、似泛泪光的眼,恩浓心中不禁动了一下,有痛的感觉,是他的痛还是她的痛,分不清了,拿着手中的梅枝向恩轩轻轻的摇了摇,而后突地飞起,如来时般,轻盈之极,似仙子般,迎月而去。
“轩儿,你难过么?”
“娘。”恩轩哽咽着叫了一声,再也忍不住,眼泪顺颊而下。
白彦花从后面心疼的抱着儿子,“谁叫你喜欢上‘药仙子’的后人呢,她们每一代人都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恋情,你的……也不例外。”
轻搂着令自己骄傲的儿子,白彦花感到儿子为了压抑而紧绷的身子,轻叹一口气,“那一年,你才十三岁,一切像天注定般,浓儿走进了你的生命,一恍十三年过去了,真是天意弄人,告诉娘,你从没有想过放弃吗?”
恩轩摇了摇头,轻叹一声,“夜阑人静,月痕寄、梅梢疏影。帘外曲角阑干近,旧携手处,花雾寒成阵。应是不禁愁与恨,纵相逢难问。黛眉曾把春衫印,后期无定,断肠香销尽。”
白彦花听后,竟也哽咽了。
正是:人生自是有情痴,此事不关风与月。
化妆品
065章 白发红颜战盟主
第三场比试,在唐枫的参与下,也顺利地取回了青城派洪掌门的信物,按照事先飞扬的约定,青城派洪掌门也率众离去。
现在,剩下的仅是武当和少林了。因为武林世家事前有约,恩轩、恩焰和恩怀等人不能上声,再也不能派出高手了,飞扬正迟疑间要不要休书停战几日。
不想少林和武当的掌门求见,飞扬急忙迎至府外,“不知圆音长老、清风长老有何事?”
圆音长老抚了抚须,“贤侄,当日与那‘魔诘教’教主大战,我等功力不敌,自是认输,但经过近几日的观战,那几个长老的武功远不如那教主,未必能胜过我们二人,所以想烦劳贤侄休书一封与那教主,后面的二场决战,我们想亲自上场,自己本门的信物还是想亲自索回的好。”
少林、武当与沈府本就颇有渊源,是师门,飞扬哪有不听的道理,再加上自己这边也确实派不出人了,所以,同意了他们二人的意见,休书一封于‘魔诘教’等待回音。
沈恩浓看着飞扬的书信,轻轻一笑,看来他们是誓要夺回这武林信物的,罢了罢了,我在乎的也不是这信物,还给他们又何妨,于是同意了。
同时恩浓又招来另外的两个长老,告诉他们要迎战的是少林和武当的掌门,要他们不要有压力,自己同他们战过,实力不可小觑,门人中应该无人能敌的,虚晃几招做个意思就行,不要伤了自己,两个长老亦领命而去。
后两场的比斗,少林的圆音长老与武当的清风长老轻轻松松地各自拿回了属于本门的信物,众人自是高兴,按约定也应该率众走的,回去重振旗鼓。
无奈圆音长老、清风长老本与武林世家交情匪浅,再说武林世家功夫皆出自少林和武当,硬要留下来助一臂之力,只遣了本门弟子先各自回门打理,二人却留了下来。
后天就是决战了,沈恩浓呆呆地伫立在窗前,思绪翻腾,那晚恩轩看着自己的神情深深地映入自己的脑海,刻入心中,挥之不去,她知道他又把她看成了他的浓儿,可自己怎么感到如此温馨,还为他的那份寂寞感到心痛。
霍然笑了笑,决战当前,哪有这些儿女情长的?于是定下心神,回想这五场比赛,想着后天的决战自己该如何取胜,万一失手又当如何?
第二场夏孜的比赛,恩浓记忆犹新,从武功路数她可以肯定夏孜是魔宫的人,师傅临终前不是要自己将‘魔心大法’传于魔宫中人么?
于是拿起笔,在纸上写下‘魔心大法’的口诀,折好,并注明夏孜亲启,一并也装入原来要临水亲启的大信封装好。
又吩咐临水叫来‘魔诘教’众,交代后事一般,“五场连败,本在意料之中,你们不要有怨气,更不要消极,中原确是卧虎藏龙之地,仅这武林世家就不知有多少英雄人物,连魔宫都愿为他效劳,你们也不要不服,若最后的比试我出意外,你们都不许为我报仇,随临水回波斯,永不再踏进中原一步。”
“教主武功盖世,不会输的,教主若有什么闪失,我等誓死追随。”众教徒一应同声的。
恩浓闻言,已有薄怒,“我活着你们都已不听我的了,死后还不知要怎样把我挫骨扬灰呢?”
“不敢啦,教主,我等只愿生与教主同生,死当于教主同死。”教众像死心一般齐声。
恩浓轻叹一口气,“你们这是何苦,自与武当、少林长老一战之后,我的体力和功力尚未完全恢复,而这次我下的又是决战生死状,一山不容二虎,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众人一片嘘声。
恩浓看着底下跪得黑压压的一片人,“你们若还敬我,还记得我的好,就不要找沈家和中原武林的麻烦,输要输得有骨气。你们跟随我这么多年,何曾看过我出尔反尔仰或涂碳生灵,我若出意外,临水为代教主,回波斯后你们协助临水登上教主位子,权当是协助我吧。”
又指了指桌上的信封,“我若真出意外,这里有一封信,由临水在擂台上亲自拆封,若你们还当那已死之人是教主,就照上面的做,我累了,你们可以下去了!”
众教徒虽有不甘,但,从来对教主惟命是从的,如今,教主的语气相当的冷,只好相互看了一眼,退出教主的房间。
决战前夜,临水走进了沈府大门,送来了生死状,大厅上坐着好多人,可她却心事重重。
沈飞扬看出她似有心事,“怎么,临水姑娘似有心事?”
临水猛地跪下,“盟主,大战之时盟主可否网开一面,留我教主性命。”
“姑娘言重了。”飞扬扶起临水明知故问的,“你教教主年纪轻轻,武功修为到此境地,我中原武林只能望洋兴叹,何以要我网开一面的道理?”
“我们教主与武当、少林大战后,身体尚未恢复,功力大不如从前,再加上在江湖楼时走火入魔,至今未复员。若假以时日,未见得会输与盟主。”
“可这是生死状啊!”飞扬提醒说道。
“盟主这样是趁人之危。”临水反驳。
“丫头,你护主心切,我很赞赏,可我也要为中原武林着想!”飞扬状似无奈。
临水见沈飞扬犹豫一会在生死状上面盖了章,心中更是失落。是呀,哪有死自己成全他人的道理,自己也真是多此一举,迈着沉重的步子,正要出门。
“临水姑娘,你信得过我么?”
临水回头,见是恩轩,作揖,“先生,教主说中原武林唯江湖楼可信,若它日教主有难,为避免江湖纷争,江湖楼的人已答应她护送‘魔诘教’众出中原。”
“如果我说我既能让你等平安出中原,又能让你们教主不死,你相信么?”
临水双眸亮过异彩,“若真如此,一如当日所言,万死不辞!”
“好。”恩轩回头看向文心,“扁姑娘,你准备的药呢?”
扁文心拿出一颗药丸递到临水的面前,“临水姑娘,这颗药丸,在决战之前,你想办法让你们教主吞下。”
临水担心的,“这药?”
文心一笑,“护心的。”
“不会是毒药吧?”
“你又不相信我们了么?”恩焰此时才出声。
看向恩焰,临水点了点头,“我相信你们,只是……教主不会吃它的,按教中规定,每样入她口的东西都有专人品尝才行的。”
众人一时都愣住了,不知如何办才好,“没辙了么?”
“不!”恩轩看向众人,“有办法。”
“什么办法?”
“你们教主沾不得酒。”恩轩肯定的看着临水,“你教中人对轻微的酒量应该是不会太在意的,你将她平素喜欢吃的食物沾点酒就行了。待她吃掉这些沾酒的食物后会暂时失去控制,你乘机将此药当解酒药让她吃了,等所有的事情过了后,我们保证还你一个健康快乐的教主。”
飞扬和芨芨恍然大悟,对呀,怎么没有想到呢,恩浓是沾不得酒的。
“我怎么不知道?你真这么确信教主不能沾酒?”临水迟疑不决。
若冰走上前,握着临水的手,“临水,相信他们,我和他们在一起的时间这么长,他们从来就没有害教主之心。现在教主一心求死完成师命,你忍心么?”
“好,我试一试,若酒不起效,你们怨不得我。”临水拿药走出了沈府。
待临水走远后,芨芨看向文心,“这药除了护心外还有什么作用?”毕竟明天是自己的丈夫和女儿的生死大战呀!
“这药根本不是护心的,我骗那小丫头而已。”文心一笑,见众人傻了眼,才继续浅笑轻颦,“这药叫运功散,凡吃下这药的人,只要运功一个时辰,就会发挥药效,功力在瞬间散去,沈盟主要掌握好时机,点她的穴道,我这里还有一颗药,叫假死丹,你要乘机将这颗药让她吃了,会制造死亡的假象,骗过她的那些教众,我再来细细诊断。”
“假死丹?”
“不错。”文心得意的看向众人,“假死丹一经服后,症状与死人无异,功力再高的人都发现不了,只要能拿回她的尸体,我这里还有一颗回阳丹,给她服下后,她就又可以还阳,只是这两种药损伤力极大,估计她要在床上昏昏沉沉地躺上二个月,正好我可以趁这段时间替她诊治。”
闻言,大家恍然大悟,但躺二个月总比打二个月好吧。
“运功散为什么是一个时辰,你该给半个时辰时间的药就好,万一打不过一个时辰呢?”芨芨再次担心问道。
“你是不相信自己的女儿,还是不相信自己的丈夫?”文心笑了起来,“若仅半个时辰,任谁看了都有嫌疑,毕竟你女儿当初可是大胜少林和武当的呀。”
“这可怎么办,这次怎么玩这么大?以后我再也不贪玩了,老天可不要和我开玩笑呀。”芨芨合掌求着老天。
“临时抱佛脚,有用吗?芨芨,相信我,我会好好的保护自己,也保护好我们的女儿的。”飞扬看着从来处惊不变的芨芨时下大乱,知是由爱而出,不禁柔声劝道。
“你们两个都要平安归来。”芨芨叮嘱着。
飞扬搂过芨芨,用坚定的眼神看着,“我答应你。”
翌日,两队人马相继到齐,接到临水点头的信息,飞扬等人松了一口气,细看之下恩浓脸色居然有些惨白,心知必是昨夜沾酒失态之故,虽有心疼,但时机岂能错过,只有狠下心来走一步是一步。
一袭红衫的恩浓和一袭白衫的沈飞扬同步跃上擂台,一场世纪武林大战呀,霎那间风起云涌,功力小的受不得那气流的已是越退越后。
细看之下,沈家这边仅夏孜、唐枫、恩烈和江湖楼的人还可勉强站在前面承受,芨芨、水嫣、文心,王子、公主等人已是远远回避。而‘魔诘教’那边亦是只有九位护法和五位长老站在前列,其余的教众均已退后,近不得身。
飞扬起初还小心未使全力,在看到恩浓的功力如此之高时,简直不可思议,也只好拿出万分精力小心应付,若不是师祖烈焰临终前将他那百年功力传于自己,今日一战未必能胜。
芨芨看得直跺脚,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她了,只恨时间为什么不快些。
恩轩他们看得是惊心动魄,若非长时间的相处和发现的点点滴滴,他们绝对不会相信现在站在这个台上和沈飞扬比武的人就是沈恩浓。一个游若蛟龙,一个宛若飞凤,真是难分上下。
飞扬多年来已不遇对手,如今打得快意,不禁长啸起来,声音洪亮,却暗含狮子吼神功,功力小的都捂耳避功,功力高的也觉两耳发胀。
恩浓自得神功以来,今日之战最为凶险,不觉也佩服‘对手’的神功,听得他的长啸令门下众人多有不奈,亦长笑一声,化解了狮子吼神功,‘魔诘教’众方才舒服一些。
一个时辰后,飞扬明显感到恩浓的功力似陡然下降般瞬间不存在,为避免出漏洞,使出全部功力再次长啸一声,霎那间,‘魔洁教’后面的教众倒下不少,长老均闭上眼睛暗运内力抗衡,惊叹沈飞扬的神功,而临水等九位护法功力较弱,虽有运功,但均有血丝自嘴中流出,亦是急忙闭眼打坐调息。
沈府这边恩烈急忙跃出抵住自己的母亲摇摇欲倒的身体,帮她运气,再细看之下,夏孜也护着白彦花,唐枫护着水嫣,冰河护着若冰,小凡护着王子、恩怀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