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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也不在‘清角阁’了,不仅大为奇怪。
“知不知道老七到哪里去了?”恩同到访‘清宫阁’,沉不住气的恩焰终于开了口。
恩同张大一张嘴,诧异的看着眼前人,“你不知道吗?”
“嗯?”等待着下文。
恩同好笑的看了恩焰一眼,“老七已辞了‘清角阁’先生之职,携着宝贝妻子畅游天下去了。”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恩焰睁大一双眼睛,“那现在‘清角阁’不就没有先生了,那一大堆的事情由谁在做?”
“你老婆呀。”恩同好笑的看着,“你要知道这‘清角’和‘清宫’本就是相辅相成的,你老婆不做,谁做?”
“她?她有这个本事?”恩焰更奇了。
“怎么?瞧不起,她可也曾是显赫一时的‘魔诘教’教主呢!”恩同好笑的看着恩焰的反应,出门的同时又不忘回头,“对了,忘了告诉你,老八成了波斯‘魔诘教’的新任教主了,他让我们帮他查一查,他是怎么得罪了小九的,成了这个冤大头。”
话音方落的恩同但觉一股风从自己身边‘嗖’地一声而过,那股风直接飘进了对楼的‘清角阁’,不觉好笑地摇了摇头。
“临水!”看着坐在‘清角阁’书房的女子,恩焰不确定的喊了一声。
临水抬了抬头,冷漠地看了一眼恩焰,继续埋头整理册子,还有一堆自己从波斯带来的有关‘魔诘教’的历史,也要进行补录。
“临水,对不起!”恩焰确信就是自己心仪的女孩,确切的说现在的身份应该就是自己的新婚妻子才对,急忙讨好地坐到她的身边道歉。
“对不起?”临水没有抬头问道。
恩焰吱吱唔唔的,“我……不知道我的新婚妻子是你。”
“嗯!知道了。”临水低着头,手却不停地继续补录着江湖史。
“你知道了?”恩焰手不自觉的握住了临水那忙碌的小手。
临水此时才抬头盯着恩焰,“还有什么事吗?”
“对不起!”
“你说过了。”临水回答着,抽出自己的手,继续整理册子。
恩焰有点嫉妒那些临水握在她手中的册子,“你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再整理这些该死的册子吗?”
“清宫先生,我是新任的清角先生,很多事情不熟悉,如果不多花点时间,以后如何在江湖楼立足,我可不比你闲,我忙得很,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继续是冷冷的语调。
碰了一鼻子灰的沈恩焰亦步亦趋地走出了‘清角阁’,不要紧,呆会儿在饭桌上还可以再跟她谈。
好不容易捱到用餐时间,无奈在餐桌上,脖子都扬酸了,未见伊人踪影,众人看到恩焰情景相互一笑。
恩雅一边喂着自己三岁的儿子吃饭,一边好笑的看着魂不守舍的人,“临水不会来的。”
“什么,难道她不吃饭吗?这对身体不好,我送过去。”恩焰找借口。
“你不知道吗?”恩伊也趁势打趣,“这段时间她很忙的,用餐都是叫下人们送去清角阁的。”
“这么忙,累坏了怎么办?老七在的时候也不见他有多忙?”恩焰有些气恼。
恩同笑了起来,“临水遵浓儿之命,带了很多有关波斯‘魔诘教’的史记,要一一补录下来,不忙个一年半载的只怕是闲不下来的。”
“什么?”恩焰站了起来,“浓儿太过份了。”
“诶,你不感激她,倒还说她过份,真正是没良心。”恩泽白了恩焰一眼,“这话只可跟我们说,若说给你那教主夫人听了,不要怪我们不帮你。”那一帮‘魔洁教’众对恩浓的死心踏地大家可都见识过的。
又好不容易捱到天黑,眼见‘清角宫’的灯终于熄了,伊人已回新房,急忙也跟踪而至,不想却叫临水挡在了门外。
“临水!”委屈地看着伊人。
临水似乎很累的,“教主交待我的事情还有很多没做完,我很累,只想好好休息,你就不要打扰我了,还像初时般,你我各自分房而眠吧!”
“我不打扰你,我只是想看看你。”恩焰看着临水疲惫的脸庞心疼之极,“临水,真的对不起,如果我知道新娘是你,不会在新婚之夜弃你而去的。”眼中布满柔情。
“嗯,我知道。”临水看着含情脉脉的恩焰,知道两年来他还未忘了自己,心中也不觉荡起了一股柔情。
恩焰欣喜若狂的,“你肯原谅我了?”
“我从来就没有怪过你,只是……”羞红着脸,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
“只是教主有吩咐。”
“教主?浓儿?她说什么?”恩焰背上又升起一股凉意,他知道临水口中的教主只有是指那个小祸害。
“教主临走前吩咐我,从新婚那天开始,你有多少天不回新房,我就要有多少个月不能答理你,不能心软,不能丢了‘魔诘教’的尊严。”临水的声音越来越低。
“什么?”恩焰咬牙切齿的,“她这是在陷害我。”
“对不起,教主的话我不得不听,‘魔诘教’唯教主之命是从。”语毕,关上门,这次到临水说对不起了。
恩焰扳指头数了数,天啦,十天,那不是要十个月么,这过的是什么日子呀,不对呀,自己被拒之门,不一样也算是未回房,如此算来,岂有穷尽,一怒之下,踢门而进。
门内传来两人激烈的对话。
“你干什么?”
“来尽夫妻义务。”
“可教主说的话我一定要遵从。”
“她已不是你的教主了。”
“教主说我的一念之仁‘害’她武功尽失,当不了武林盟主,这是对我的惩罚。”
“那个当不了武林盟主的教主已经死了。”
“可是,教主……”
“她不是想惩罚你,她是想惩罚我。”声音柔柔的。
“可是……”
“嘘,没有可是……”
笑话,晚来十天的洞房,哪能有这么多的可是。
正是:良宵一夜恨苦短,效比鸳鸯双比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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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章 世子情录永流传
天山,天池。
夏恩轩手执一本《大理世子情录》的册子坐在离天池不远处的山坡上,嘴角含笑,俊目生辉,仔细翻阅着上面的文字,不时地注视着天池边妻子的一举一动,以防不测。
翻开第一面,但见写着:沈恩浓,年五岁,遇师傅哥哥,订下啮齿之盟。年八岁再遇,纠缠不清,快乐无比。年十岁因陷害返江湖楼,修忍术五年,出,誓要夺回。‘清宫先生’录。(摘自江湖楼‘清宫先生’情录。)
一一翻去,补录大理世子夏恩轩情史:
夏恩轩,年十三,遇踏雪寻梅之精灵,收孽徒。(摘自江湖楼‘清宫先生’情录补录。)
年十六,再遇,纠缠不清,喜之恼之,诱下师母姐姐之誓。(摘自江湖楼‘清宫先生’情录补录。)
年十八,因浓遭陷,分五年,出,觅一年再遇,佳人搅得武林惶恐,‘清角先生’喜之爱之,隐之瞒之于江湖史,不了了之。(摘自江湖楼‘清宫先生’情录补录)
年二十四,芳踪一去无迹,伤之痛之,唯香如故。(摘自江湖楼‘清宫先生’情录补录)
年二十六,再遇,佳人白发红颜,感之慨之,化大劫夺之,喜结佳偶,‘助纣为虐’始,但心甘之、情愿之。(摘自江湖楼‘清角先生’情录)
年二十七,助其得武林盟主夫人扁文心为‘羽音阁’阁主。(摘自江湖楼‘清角先生’录)
年二十八,一助其入波斯,陷老八恩怀于不义接任‘魔诘教’教主宝座,毁其逍遥生活。二助其掳‘魔诘教’教主临水入中原担‘清角先生’之职。(摘自江湖楼‘清角先生’录)
年二十九,助其入苗疆‘蛊神’独孤鸿山塞,整塞倾夜间人去楼空,独孤鸿携妻儿不知所踪。(摘自大理世子录)
年三十:返婆罗科努山‘百草园’,岳父母喜之爱之一月,毁珍贵草药数十株,岳父母痛之,逐其下山将功补过。(摘自大理世子录)
夏恩轩从册子上移开目光,心中思绪万千,整整十七年了,眼前这小人儿从五岁出现在自己眼中开始,自己是牵挂了十七年,中间的分分合合、酸甜苦辣、个中滋味俱已偿遍,即便从今以后还要牵挂下去,但她现在总是健康地活在在自己身边,不是吗?
当在江湖楼看到这小人儿偷偷写的情录后,自己将它摘抄下来,于是也养成了续写的习惯,不想一直坚持下来,偶有空闲,读来回味,却也无穷。
魔宫现任宫主是自己曾经的侍徒星辉,日追作为他的妻子自是夫唱妇随。
辰宿已是江湖楼的先生,而月华已到苗疆,魔宫的日月星辰四星君已不复存在了。
原来的风云雷电四使者因怀念故主,和自己的叔祖夏桑不知隐于何处,从此未现江湖。
父亲和母亲双双归隐大理白门,过着逍遥快活似神仙的日子。
武林现任盟主沈恩烈虽年仅三十一,但自担任盟主近三年来大有所为,以德服人,连远在波斯的‘魔诘教’教主沈恩怀亦是携妻儿不远万里前来拜谒,更是折煞一帮武林人士,武林江湖无不称颂,大有乃父风范,他的妻子扁文心更被当今江湖称为‘再世药仙子’,夫妻二人的伉俪情深被称为武林神话处处流传,武林后起之秀争相模仿。
江湖楼的先生如今重新排序,大先生仍为有江湖玉公子之称的‘宫音阁’阁主唐恩同先生、‘商音阁’阁主沈恩伊先生、‘角音阁’阁主唐恩雅、‘徵音阁’阁主狄恩泽先生、‘羽音阁’阁主辰宿先生、‘清角阁’阁主临水先生、‘清宫阁’阁主沈恩焰先生共七人将江湖曲配合得天衣无缝,弹奏得如天籁之音,江湖闻之无不动容。
自从辞去‘清角阁’先生一职以来,果真如当初在大理洱海观月时心有所想般,已带着这小人儿游历了大江南北,想到独孤鸿为了避她,携着妻儿一夜间人去楼空,他不禁又苦笑起来,而她还是乐此不彼,毫不疲惫。
而今她一袭白衣飘飘,如仙子般盯着那一池池水,似乎在作着什么重大的决定。
自从被沈飞扬赶下婆罗科努山,要她以天山天池‘圣雪莲’来弥补她在‘百草园’犯下的错误以来,不习水性的她站在这里近一个时辰了,还没有动静。
嘴角扬笑,自己这次是否也要‘助纣为虐’呢。正思索间,只见小人儿冲自己挥了挥手。
将册子插入腰间,缓步走到她身边,习惯性的搂着她的腰。
“我不打算下去了,也不打算将功补过了,反正我又不会泅水。”
“嗯?”
“我们去江湖楼吧,那里的七个先生有三对是夫妻,仅有辰宿哥哥还是孤家寡人,我们去叫他命犯桃花。”恩浓显得豪情壮志。
“好哇,不过……”恩轩柔和的看着眼前的佳人,“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这件事办完后回大理定居,爹娘已催人来信很多次了,他们想我们了,嗯?”
“好!”
辰宿的桃花命还未开始,沈恩浓已是又吐又呕地躺在了去江湖楼的马车中,经诊治已有孕在身,已近二月,恩轩喜不自禁,为免佳人在路途中受苦,急忙改变路线,去了百草园。
百草园有自己的岳父母,再加上有何硕、何静两位老神仙的帮助,自己会更放心一些。
沈飞扬夫妇忽闻喜讯,还谈什么‘圣雪莲’,还谈什么将功补过,什么都抛到脑后去了。喜得什么似的日夜服侍,只怕有个万一。
临近产期,江湖楼、魔宫、武林世家是倾巢而出,全上了‘百草园’,远在大理的夏孜夫妇也是风尘仆仆的赶来,生怕有个万一。
大人的焦急和一帮在这里凑热闹的小孩子比起来,小孩子们就热闹许多,他们各自散开,在这百草园中猎奇。
唐逸,年仅六岁,小小年纪,颇得其父,江湖有着玉书生之称的唐恩同的风范,儒雅之气天成,在这群小孩子中犹为显眼,只是,无意中,他碰到一块砖,“咦,这块砖是活动的。”
唐逸好奇的再试了试,果然不是错觉,伸出手,将那块活动的砖抽了出来,“咦,有一本书。”
取出一看,是一本医书,将书轻轻打开,“怎么还有一本小册子。”好奇之下,将册子打开,“吴山青,越山青,两岸青山相对迎。争忍有离情?君泪盈,妾泪盈,罗带同心结未成。江边潮已平。”
“这不是长相思的词么?”唐逸好奇的将册子翻过来,“一见倾心、阴差阳错、忘情绝爱……小双。”
“逸儿,你在看什么呢?”沈飞扬犹为喜欢这孙儿辈中的唐逸。
“爷爷。”唐逸跑到沈飞扬的面前,“这个房间的墙壁有块砖是活的,我将那砖抽了出来,不想,发现了一本医书和一份册子。”语毕,将手上的书册都递到了沈飞扬的面前。
沈飞扬展开册子,轻叹一口气,“师祖,原来,您说的,都是真的,即使您忘了,但……您的直觉没有错,而今,终于能还婆罗祖师一份公平了。”遥看向天山的方向,“师祖,您,可以瞑目了。”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