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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了唐逸的言语不觉都点了点头。
夏诺儿抚了抚头,“也就是说,我还是罪魁祸首,我教了他们一条捷径啦。”
恩烈笑看向她,“诺儿,这事也不能怨你,你也是一片好心,要不然三年前中原就要遭难了,还好这一次我们可以做好防范,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不是么?只是,你在东瀛呆了那么长的时间,可知这血奴鸟的习性?”
夏诺儿想了想,“这血奴鸟嗜血为生,但惧怕火。夜间行动,惧怕日间的太阳,所以日间一般会栖息于阴暗潮湿的山洞。以哨音为口令,或聚或散,或攻击或进食。”
“这样。”恩浓笑了起来,“也好办呀!”
众人都看向她,“什么办法?”
“火攻呀!”恩浓亮了亮一直藏于自己手腕间的袖箭,这可是当年唐恩同替自己设计而成的通过打火石助燃的火箭,想当初还差点烧了丰都的‘有凤来仪’呢!
恩轩眼睛一亮,是呀,只要多做一些袖箭,不就成了么。
恩烈也想到似的,马上命恩浓将袖箭褪下来,命家人拿到工具房,连夜赶制,越多越好。
唐逸忽然想起那群怪鸟在听见一声长哨后群体飞走的情形,“那刚才吹哨的人是谁?”
“是左滕一朗的门人。”夏诺儿解释道。
“左滕一朗?”
“左滕一朗是左滕家族的继承人,以邪恶手段在东瀛武林中著称,这批血奴鸟就是出自与他的手。”
恩烈看向众人,“好了,不管他是何方神圣,既然来了,我们也是躲不过的,浩儿,你广发英雄帖,要各派注意作好应对防范。文心,你多准备一些解毒的药。还有逸儿,你和南儿到各医馆看看刚才受伤的人,解出他们是中的何种毒,我们也好应对。月儿和华儿出生苗蛊世家,对蛊毒和瘴毒必是熟悉之极,最好能在沈府周围布下瘴气,以防那血奴鸟的偷袭。”
语毕,又看向恩怀和恩轩,“老七、老八,看来明天你们是走不成的了,过了这个大劫再说吧。你们这几个女孩和阿布就不要随便出门了,好生在府中呆着,等事情告一段落之后,再回江湖楼吧。对了,星辉,麻烦你们夫妇跑一趟江湖楼,将这里的情况一一告之,并帮他们做好防范。”
各人见恩烈有条不紊的安排着,众人也都领命各自去了。
正是:井井有条紊布置,只为平熄武林劫。
笔记本
086章 智灭血奴稳佳人
沈府做好一切防范措施准备迎敌,直到大半夜,方将事情忙妥,唐逸心中挂念诺儿,急步走回梨园。
“姑爷!”小幻见到刚进门的唐逸叫道。
“诺儿怎么样?”
“有点不安神,才睡着。”
“好了,都忙了大半夜了,你去休息吧。”
小幻答应着退下了,带好了房门。
唐逸急步走至床边,果见诺儿睡得不甚踏实,脸上居然渗着细微的汗珠,可想而知是忧心所至,不觉心疼之极,拿出手帕,轻轻擦试。
本就睡得不踏实的人儿惊醒,“你回来了?”
惊醒佳人,唐逸懊恼之极,急忙上得床来,将佳人搂入怀中,拍其入睡。
“那些毒可解了?”夏诺儿此时哪有睡意。
“你放心,都解了。”
“真的,你没有骗我。”
“我是谁?”唐逸挑眉看向佳人,“毒龙的唯一传人。”
“又说大话了。”
“你呀!”唐逸轻抚佳人苍白的容颜,“那东瀛文化本就源自中土,只是百年来无交集,我们也是不知底细才会如临大敌般,刚才我和阿南去看了看各医馆受伤的人,见那些人所中之毒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只因你不懂用毒,才会怕的。”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原来他们所用之毒无非是百年前我唐门传过去的,现今他们又拿来对付我们,无异于班门弄斧了,只要有充足的草药,别说仅来千只血奴鸟,就是来上万只,也不是我们的对手。”
“那草药呢,充足吗?”
“沈伯母是再世药仙,哪能难住她,放心吧,我将解药的配方已交与她了,岳父母已到各医馆备药去了,都不是什么难找的药,好配得很。不出一天,她定能配出大批的解药。”
夏诺儿懊恼之极的,“都是我闯的祸。”
“胡说,即便没有你,那东瀛为报百年前惨败之仇还是会来的,与你无关。不要多想了,嗯!”
“可是……”
“嘘!没有可是!”唐逸手指轻按佳人红唇,卸下锦帐,拥吻住佳人,若要让她满脑子再也无负罪感,还是考虑做点别的事好。
翌日一早,唐逸似有所思地找到沈恩烈,在与沈恩烈探讨一番后,拉上奔雷与闪电出门去了,恩轩不放心,也跟着去了。
唐逸临行前叮嘱小幻一定要看好还在熟睡的夏诺儿,不要打扰她,只要在房中尽心服侍就是了,直至自己回来方可离开。
小幻何其聪明,明白姑爷是受上次格桑花之事的影响,担心小姐又出万一,自是在房中尽心服侍。
直至中午,唐逸才回来。
恩烈见唐逸已归,“都探清楚了。”
唐逸有十成把握的点了点头,“不错。”
“早上你出门时跟我说与其等着坐以待毙,还不如主动出击的好,我也赞同,只是,你真这么肯定?”
“依昨天诺儿所言,那群刚至的血奴鸟应该栖息山洞才是,所以,附近所有的山我们都分别察看过了,在西面的橡皮山,山洞附近有大量的血迹,我和岳父同时用龟息大法进去打探过一番,果见昨夜见过的怪鸟在山洞崖壁上休息,不下千只,不如趁此机会放火烧了那山洞,免留后患。”
“也好。”恩烈点了点头,“只是要做到万全,不能漏了一只。”
“那山洞我们也已经摸清楚了,是一通条道,入口在南方,出口却在北方,现在奔雷与闪电二人还留在那里看应。所以,我们在南方放火之前,要先将北方的出口堵死,同时派人看守,以防万一。还要派一部分人应付可能会突然出现的那个左滕一朗。”
“好,就依你所言。”恩烈赞赏的看着唐逸,“它日浩儿有你一半的才智,我也就放心了。”
“伯父过奖了。”
“你的岳父和你一同镇守南洞口放火,阿南和他父亲一同镇守北方出口,我会给地龙(今火药)他们事先将洞口炸塌,至于浩儿,这次我倒要让他会一会那东瀛武士的后起之秀,看是我中原的厉害,还是东瀛的厉害,就让他带月儿埋伏,防止那左滕一朗吧。”
“多谢伯父考虑周全。”
闻言,恩烈笑了起来,“你们呀!天生就是为‘药仙子’这一脉收拾乱摊子的。作为‘药仙子’一脉唯一的亲人,我能不鼎力相助吗?”
至晚间,三方人马都回来了。
“都解决了吗?”恩烈不放心地问道。
唐逸点了点头,“我们进去察看了,满洞都是那血奴鸟烤焦的尸体,一只也没有逃掉,现在我们将南洞口也封了,连一只虫子都爬不出来了。”
“那个左滕一朗呢?你们交手了没有。”
“别提了,他似乎很放心他的鸟,根本就不在附近,我们没有碰到他。”沈浩因没有碰到东瀛的高手感到有些懊恼。
恩烈叹了口气,“如此说来,看来我们还要有下一步的防范才好。”
“怎么说?”众人齐问。
“你们想想,那血奴鸟是他千辛万苦抚养长大,又千里迢迢地引至中原,还没有大开杀戒就一败涂地了,他能服气么?必料定是我沈府所为,估计就在这两天,他会下战书到我沈府,为百年前的先人报那战败之仇。”
深夜,沈府可以清楚地听到类似于昨晚的哨声响彻云霄,但天空似乎毫无动静。唐逸等人大笑,看来那左滕一朗对他的鸟太自信,现下还不知道他的那些鸟儿已葬身山洞了,还一味地在吹哨出来捕食呢。
果然不出所料,左滕一朗在吹哨半响后居然未见动静,于是带领他的一帮手下找至血奴鸟栖息的山洞,见洞封死,找至北面出口,居然也封死了,知道自己所带来的血奴鸟已悉数是凶多吉少了,不觉大怒。
军师山口木抚了抚须,“少爷,看这做得干净利索的手段,不知是不是青海湖沈府干的?”
左滕一朗气极败坏的,“我还没找上他们呢,他们倒先找上我们了。”
山口木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少爷,这血奴鸟尽丧,我们的胜算也就更小了,不如等主人他们来了再说。”
“等他?他什么时候才到?”左滕一朗懊恼之极的,“现在,他心中除了有那个死不见尸的夏中原以外,还有什么是能引起他兴趣的?”
“他终究是我们的主子,按武士原则,我们要唯他命是从,这是我们的本份呀!少爷以后还是不要这样尖锐的好。”山口木出言相劝。
“我知道……”左滕一朗白了山口木一眼,“你巴望着当他的老丈人呢,能不为他说话么?”
“百年来,我山口一族向来以左滕一族为荣,尽忠尽职,但东瀛的武士规矩也不能不遵守,小礼与大法间,我劝少爷还是遵从大法的好。”
“算了,看在百年来你山口一族对我世代尽忠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左滕一朗平下心神,“只是,昨夜那帮杀了我几只血奴鸟的人找到了没有?”
“还没查清楚。”
“这帮废物,不但没查清楚,连血奴鸟都没有保护好。”
“这也不能怪他们。”山口木看向一众低头认错的武士,“昨夜他们方到,又要为血奴鸟找栖息地,匆忙间无暇跟踪那帮人。但那帮人的样子他们是记下来了的,只要再出现,是一定能认出来的。只是不想这么快就被沈府发现了我们血奴鸟的习性,这倒是怪了?”
“怎么?”
“你想想,若非知道我血奴鸟的习性,怎能在一夜间就想出对策,并趁我们初来乍到不熟悉地形的时候,将血奴鸟一并杀戮。”山口提醒说。
“你是说我们中有奸细……”左滕一朗疑惑的看向军师,“将消息透露给他们了。”
“不,我说的是……”山口蹩眉,“可能那个叫夏中原的人没有死,而是回到中土了,她要么在沈府,要么一直跟踪着我们。”
“你说夏中原没有死,怎么可能?”左滕一朗不可置信的,“三年前,我们亲自将她逼得跳海的,那滔天的巨浪还不把她给淹死?”
“可是死不见尸。”山口木提醒着,继而,“你想一想,这么多年来,只有那个叫夏中原的中土人到过我东瀛,也只有她曾用毒想毒死或用火烧死我血奴鸟的方法,而今你看这里烧焦的泥土,如果我猜得不错,若她在沈府,则是沈府帮她的忙一并做了此事,若她不在沈府,则必定一路跟随着我们,想一想此人神出鬼没的,又知晓我们行事的风格,我们以后还是要多防着她一些的好。”
左滕一朗咬牙切齿的,“若她没死,这次我一定叫她……以报当年柳生千文为了她关我三年禁闭之仇。”
“只是如今……少爷可想好我们怎么办么?”
“听你的,等,等那柳生千文来了再说,三年前他答应过我,只要我烧了血奴鸟,他就要为我家族一洗百年前败于中土武林的耻辱。”
沈府,恩烈和一帮人正在用餐,看气氛不如先时活络,恩烈笑了起来,“那帮东瀛人都来了近二个月了,只是将‘聚贤楼’包下了,却是按兵不动的,你们猜猜,他们是想干什么?他这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依我看,他们是因为血奴鸟被烧死了,胜算小了,以不变应万变,所以……”恩轩笑看向众人,“应该在等什么人。”
“不仅如此,估计又搬什么救兵去了。”恩怀补充说道。
“救兵?”恩烈看向夏诺儿,“会是谁呢?”
夏诺儿轻叹一口气,“如果我猜得不错,应该是东瀛武士的领袖柳生茂。”
“柳生茂?”众人齐问。
夏诺儿看了众人一眼,“他是柳生千文的父亲,武功自成一派,在东瀛无人能敌。”
“这个柳生茂,我认识。”恩轩似想起什么似的,“当年,我与浓儿游历东瀛时曾见识过,武功确实出神入化,想我中原也没有多少人是他的对手。”
“你呢,你也不是他的对手么?”恩烈诧异之极,要知道,在恩字辈中,这老七恩轩的武功是最好的,再加上从恩浓身上引得的百年功力,犹如神助般,中原江湖是无人能敌的。
“若非从浓儿身上获得百年功力,也未见得。”
闻言,恩烈低下头,想了想,“看来……是不可小觑。”
话音刚落,门下有人来报,江湖楼的飞鸽传书到。恩烈将传书展开,继而抖了抖,“果然来了,这次带来不少人呢,不过领头的不是柳生茂,而是先前诺儿说过的少主子柳生千文。”
闻言,夏诺儿不理解的蹩眉,“奇怪了,若要报百年之仇,柳生茂怎么会没有来呢?”
恩烈笑看向夏诺儿,“他们先到了江湖楼,原来他们在打听你呢?”
“我?”夏诺儿更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