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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展白看到了她眼中的讥诮之色,真是可恶,这个女人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收拾下她看来是不行了,他捂住莫晚的嘴拉着她大步往外走,莫晚拼命挣扎,但是力量悬殊,被霍展白连拉带抱的把她给拖进了电梯。
进入电梯霍展白放开了捂住她的嘴,莫晚瞪着他,“姓霍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马上你就会知道了!”霍展白冷冰冰的看着她,莫晚被他那凉凉的眼神看得发凉,目光看到电梯是直线上升的,刚刚出了一口恶气的心往下一沉,姓霍的不会是?
脑子里念头刚闪过,电梯停下了,霍展白拖着她出了电梯,竟然还从口袋里摸出了房卡,看见他手里的房卡,莫晚拼命的挣扎,“姓霍的,我警告你别乱来!”
“刚才不是挺威风的吗?现在怎么一副狗熊样子?”霍展白不管不顾的打开门把莫晚拖进了房间。
房门关上,莫晚心一沉, “你不要乱来!”
“知道怕了?” 他伸手托起莫晚的下巴,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现在感觉害怕你不觉得太晚了吗?”
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香水味道,这种味道莫晚在江清歌身上也闻到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酒的关系,莫晚觉得一阵恶心。她伸手去推霍展白,“离我远一点!我恶心!”
莫晚说的是实话,听在霍展白耳朵里却是另外一个意思,她说他恶心,她一直都在说他恶心,心里一股怨气涌上来,他用力握住莫晚的下巴,恶狠狠的就准备去吻她的唇。
看着他急速俯下的脸,莫晚再也忍不住,只听 “哇!”的一声,霍展白满脸满身都被吐了污物。
一股刺鼻的味道在房间里蔓延开来,霍展白一脸黑线,忍住恶心拎着莫晚冲进了浴室。
莫晚吐出这一口,感觉心里舒服多了,看见霍展白满脸满身都是污物,她忍不住格格大笑起来,姓霍的,是你自找的!
霍展白开了水,对着两人身上狂冲,刺鼻的味道减少了,不过他和莫晚身上都湿透了,“姓霍的,你想干什么?”
花洒的水让莫晚睁不开眼睛,只有对着霍展白大叫。
“让你清醒清醒!”霍展白冷冰冰的回答,又冲了一会,直到再闻不到那股刺鼻的味道,他才停手,湿衣服穿在身上难受得紧,霍展白开始脱衣服,看他脱衣服,莫晚转身就走,却被他一把抓住,伸手去扒她的衣服。
莫晚拼命挣扎,哪里是霍展白的对手,三下五除二的扒了衣服。
不是没有和他赤裸相见过,不过此时此刻却是异常的别扭,莫晚脸都涨红了,看见她那副难受的样子,霍展白出了口恶气,脸色好看了许多,“又不是没有看过,至于吗?”
说完开始往自己身上抹沐浴露,看着他那副旁若无人的样子,莫晚恨得咬牙切齿的,“禽兽!”
“你说什么?”他斜眼。
“没有说什么。”
“莫晚,这都是你自找的。你既然如此喜欢招惹我,我成全你,刚刚的帐我还没有和你算,竟然敢吐我满身,还不过来给我擦背?顺便帮我按摩下。”
过去他们恩爱时候也曾互相洗澡,那会她总算喜欢给他按摩,心里痒痒的,真的很怀念过去的美好日子。
莫晚却对他的话置若罔闻,这样的情形自然也让她想起了过去,那会他下班回到家,她觉得他辛苦,总会亲手帮他洗澡,帮他按摩,嘴角浮现一抹冷笑,过去的自己是多么傻啊!霍展白说完见莫晚不动只是冷眼看着他,她那眼神带着厌恶,带着讥讽,让他心里非常的不舒服,他慢悠悠的提醒,“别忘记咱们可是有合同的……”
莫晚脸色一变,她抓起毛巾走到霍展白身后,恶狠狠的用力,心里在骂,“就当是在给猪褪毛!”
从前她给他搓背都是轻轻的,就像是没有吃饭一样,这猛然的用力,霍展白感觉有些吃不消,这女人,人看起来别从前瘦了不少,可这劲头却长了。“停!你当是给猪褪毛啊?”
“原来你知道啊?”莫晚冲口而出,发现失言,于是马上住口,霍展白似笑非笑的转过身看着她,“换我来伺候你吧!”
“多谢霍总,不过我有自知自明,不敢劳驾您。”
“哦?”这个您让霍展白眉毛一挑。“你说说看你有什么自知自明?”
“霍总是老板,是金主,我只是情人,是暖床伺候人的,我有十个胆也不敢让你伺候!”
这讽刺的话傻子也听出来了,霍展白脸色一边,“莫晚,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莫晚不敢再喝酒!”
“你!”霍展白脸色铁青,抓起花洒三下两下的冲干净,裹上浴巾大步出了浴室。莫晚松了口气,和霍展白这些年她对他的脾气已经非常的了解,刚刚就是故意要刺激他,让他生气,只有这样她才能逃过一劫。
莫晚一边洗澡,一边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外面很安静,听不到任何的声音,莫晚又在浴室里呆了好长一会,才慢吞吞的裹着浴巾走了出来,拉开浴室的门,没有看见霍展白的人影。
看来在她在浴室里的这段时间姓霍的离开了,只是他是怎么离开的?难道这房间里有他的备用衣服,这样想着她走过去拉开衣橱,吃了一惊,衣橱里竟然放满了衣服。
难怪姓霍的会随身带着房卡,这样看来这个套间应该是他在外面固定的私密地点,也有可能是养情人的地方,想到霍展白很可能在这个房间里和别的女人颠莺倒凤,莫晚就觉得恶心,这姓霍的太脏了。
可是现在却不是她嫌弃姓霍的脏的时候,她得想办法找衣服换上离开这里。莫晚正准备给夏苏打电话让她帮自己送套衣服来。房门打开了,田小曼拎着一个袋子出现在门口。
“莫姐,这是你的衣服。”
这个时候矫情没有什么用,莫晚说了声谢谢接过衣服,田小曼却没有走的意思,莫晚听见她在打电话让服务员来收拾房间,看她的样子应该一时半会不走。
莫晚没有当着外人换衣服的习惯,于是拎着袋子进入洗手间换衣服。把田小曼带来的衣服换上,她又把自己的湿衣服放在袋子里,这才走出了洗手间。
出来的时候看见有服务员正在清理房间,田小曼则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看电视,莫晚突然有一种想法,这房间会不会是霍展白和田小曼的秘密据点?
她和田小曼没有什么交集,刚刚的感谢已经说过,莫晚没有停留拎着湿衣服大步而出,看她径直向门口走去,田小曼忙喊住她,“莫姐,我送你!”
“多谢田小姐,我们不熟!”看着她的背影田小曼张张嘴,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莫晚对她的意见很大啊!
服务员把外面清理干净又进入卫生间打扫,田小曼呆着没有趣也起身离开了房间,她刚刚走到电梯门口,后面传来服务员的声音,“田小姐等一等!”
“有事?”田小曼回头看着服务员。
“这是我在洗手间捡到的, 应该是刚刚那位小姐留下的。”服务员把一个玉佩递给田小曼。田小曼漫不经心的接过玉佩,突然觉得有些眼熟。
这玉佩怎么和她那枚玉佩一模一样?服务员把玉佩给她回房间继续打扫,田小曼却是一脸的惊异。
不敢想象,她飞快进入了电梯。
电梯下行过程中田小曼行砰砰直跳,她尽量的说服自己不要慌,可是还是无法抑制狂跳的心。
田小曼飞快的出了酒店驾车赶往自己住的公寓,把车停在楼下,她小跑进入了公寓,鞋也没有换她就直奔卧室。
田小曼喘着气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盒子里放着一枚碧绿的玉佩,她把那枚玉佩和服务员给她的玉佩放在一起。
一模一样!完全一模一样!脑子里闪过养父母临死前给她说的话,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玉佩,只要找到这个玉佩的主人,就找到了你的母亲。
玉佩!母亲!莫晚?这中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第98章 交握在一起的手
莫晚从酒店离開后直接回了家,回家的路上才发现自己今天晚上一时兴起做错了一件事情,她和霍展白的关系要怎么对经理解释?
次日去公司她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就怕经理追问她和霍展白的关系,可是一切却和她想的不一样,经理对她的态度和平时一样,对于昨天晚上她和霍展白离開去了哪里完全没有八卦的心思。
莫晚松了口气,她暗自庆幸遇到了一位不错的经理,却压根不知道经理不是不八卦,而是不敢问,昨天晚上她被霍展白带走后南风專门找经理说了几句话,言下之意是让经理对她好一些。以后有什么事情找他就好。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情啊,有南风罩着这以后业績肯定会更上一层楼,经理又不是傻子,赚钱才是王道,至于八卦一边去吧!
中午吃午饭时候莫晚接到了田小曼打來的电话,这才发现脖子上的玉佩丢了,想来一定是霍展白那禽兽在浴室里脱她衣服时候拉扯掉的,玉佩是母亲留给她的遗物,还好被田小曼捡到了。
莫晚去見了公司旁边的咖啡厅见了田小曼,田小曼把玉佩拿出来递给莫晚,莫晚说了谢谢,接过玉佩就准备放进包里,田小曼突然提醒她,“莫姐你不看看?”
“看什么?”莫晚一愣。
“难道就不怕被我掉包?”田小曼半开玩笑的问。
“田小姐说笑了。我相信田小姐的人品。”
田小曼又问:“这玉佩看起来很贵重。应该很值钱,是家传的吗?”
莫晚笑笑,“谈不上值钱,不过对我来说的确很贵重,毕竟这是我母亲的遗物,真的很感谢田小姐。”
母亲的遗物这几个字让田小曼心里一动,“莫姐的母亲是江城人吧?”
“土生土长的江城人!”莫晚回答。
“江城什么地方的?”田小曼又问。莫晚耐着性子告诉了她地名,田小曼竟然上瘾了,“莫姐的母亲在江城还有什么亲人?”
这就像是查户口一样的问题让莫晚有些厌烦,她虽然感激田小曼归还玉佩。但是不代表她喜欢田小曼。愿意和她说一些家庭的事情。
她们俩现在的身份都是霍展白的情人,两个情人聚集在一起喝茶聊天想起来就有些恶心。于是不客气的开口,“我公司有急事先走了,田小姐再见!”
莫晚急匆匆的拿着玉佩离开了,田小曼眉头紧皱,莫晚的玉佩是她母亲的遗物是她没有想到的,为什么莫晚母亲的遗物会和自己母亲留给自己的东西一样,难道自己的母亲和莫晚的母亲之间有联系?
自从养父母临终前告诉她身世的秘密后,她就一直没有放弃寻找自己的生身母亲,虽然她把自己丢在孤儿院不管不问让她很伤心,但是田小曼一直认为她是有苦衷的,母爱是伟大的,没有哪一个母亲会舍得丢下自己的子女。
这些年来她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只是她能力有限,能够找到生母的线索又只有一块玉佩,世界这么大,她一直觉得很渺茫。
却没有想到竟然会无意间发现这样一个重要线索,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又都是母亲留下的,她和莫晚之间会不会又什么关系呢?
田小曼回到公司没有多久霍展白打电话让她去了办公室,他的脸色很不好看,“你去找莫晚干什么?”
“我……”田小曼犹豫,这事情要不要告诉霍展白?和霍展白认识这么长时间,他从来都没有问过她的情况,而她也从来没有主动说过,今天这事情有些棘手,以她的能力想查出真相并不容易,不如告诉霍展白让她帮忙。
于是田小曼把玉佩的事情告诉了霍展白,霍展白明显的吃了一惊,他找上田小曼一个原因是因为她和莫晚眉眼很像,现在听田小曼这么一说后他又盯着她仔细的看了下,越看越觉得田小曼和莫晚像。
难道田小曼和莫晚的关系真的不一般?这事情是得好好的查一下。
莫晚下班回到家里,屋子里散发出一股浓郁的中药味道,她嫁给霍展白五年,喝够了中药,闻到这股味道差点呕吐,控制住心中的翻滚她开口,“兰姨,谁生病了?”
沙发上的郭雅洁回答,“没有人生病,是清歌在喝补药。”
说完这后又跟着补充,“展白说清歌身子太单薄,特意去外地找的名医开的补药。”
这是故意在刺激她,莫晚自然不是傻子,淡淡的笑着上楼,耳朵里听到江清歌在吩咐兰姨,“看好了熬,展白说这中药他花费了好多精神,千金难求!”
好一个千金难求,莫晚在心中冷笑,她关上房门,把江清歌的炫耀关在了外面,说不难过,但是心里还是有所触动的。呆共反亡。
她坐在卧室的沙发上重重的叹口气,手机响了,莫晚接通,霍展白的声音传来,“你什么时候搬过来?”
莫晚沉默一会后回答,“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