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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生缘-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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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什么时候来的?”她语气危险,手已暗握成爪。
  “老朽一直都在,只不过姑娘一心扑在花上,没有注意吧。”
  “这么晚了还浇花?”
  “呵呵,姑娘可知这些都是什么花?”姜老先生不答反问。
  “曼珠沙华,你不是说过了吗?”
  “呵呵,它们还有一个名字,叫彼岸花。”
  “彼岸花?”
  “老朽来给姑娘讲讲这彼岸花的故事吧。”
  看夕照没有否认,姜老先生慢慢开了口。
  “彼岸花原是天界的神花,当年开在神族天宫的时候,它还不叫彼岸花,它叫曼珠沙华。也许由于太过妖艳,天帝误食中毒,一怒之下就给了它一个诅咒——叶落花开,花开叶落,花与叶永不相见。曼珠沙华的花与叶饱受相思之苦,悲痛之下自愿离开神族,堕入冥界,可冥界的夜叉们见到此花也于心不忍,就让它开在忘川河边,给路过的魂灵解解忧。于是,曼珠沙华变成了彼岸花,彼岸之花,只留悲伤的回忆了。”
  “不是开在忘川河吗?这里怎么会有?”
  “五百年前,花神曾救过我们的先人,先祖感激不尽,坚持要报答女神,女神推脱不过,就手掌翻舞,掏出一朵彼岸花说:那日我在忘川河边发现的这曼珠沙华,可我枉为花神,却解不了它身上天帝所下的诅咒。你们若非要报答,就替我养着这敢为情堕天,开在彼岸的曼珠沙华吧。我相信终有一天,蛮荒沙漠也能长出绿洲,四海翻飞也能倒流,曼珠沙华必能花叶相见。”
  轰——仿佛有人在夕照的脑子里割开一道口子,她的意识忽然涣散,眼泪好像隔着世纪悲伤的流出,眼前,是她从未见过的景象——
  天谴台上,熊熊烈火,一女子被缚其中,痛苦的撕心裂肺,周身已见透明,闭着眼睛大声嘶喊:天帝,记住你答应过得话,若是蛮荒沙漠长出绿洲,青丘四海朝天倒流,曼珠沙华花叶相见,你,就放我与他一起——啊!
  女子刹那间灰飞烟灭,远处奔来一个身影,赤红着眼。
  “不要!”来人愤怒的嘶吼。                    
作者有话要说:  

  ☆、吃醋的脾气

  夕照一个激灵,眼前幻想已经消失,此刻她正抱着头跪在地上,泪流满面,那与太阳一个颜色的烈火,仿佛烧在她的身心一般,剧痛无比,那女子是谁?为什么现下她的身心都是深深的恐惧,刚刚她一定叫喊了出来。
  “夕照。”钦罗焦急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谁是妍歌?”
  姜老先生关心的看着她:“妍歌,这正是花神的名字啊。”
  再也不想看这彼岸花一眼,她转身逃也似得离开。
  沿着原路走进树林,前面便是钦罗,不管不顾的,夕照一把上去抱住他,缩在他怀里,仍然忍不住瑟瑟颤抖。
  钦罗却手足无措起来,抬起手胡乱抚着她的背。
  半晌,只听她软着嗓子说:“钦罗,我怕。”
  “不怕,有我在,不怕,有我在……”
  也不知道怀中女子在怕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信口都在胡乱说些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很心疼她,想不顾一切的保护她,拥有她。她拿起武器可与妖族作战,不输他的尚武堂中任何一个,可她,始终只是一个女子,令他心疼的女子。
  第二天一早,好像忘记了前一晚所发生过的事,换过了身上的药,二人照例不去动村民送来的饭菜,夕照拿起木棍又去插鱼,钦罗坐在茅屋前生着火,慵懒的享受日光,看着溪中女子灵巧的身形,竟是莫大的满足。
  “公子我来吧。”一道好听的声音响起,正在插鱼的夕照也抬头看过来。
  一个妙龄女子提着一篮子野果走过来,从钦罗手中接过打火石,熟练的操作着,两下就打出了火苗。娇笑着看向钦罗。
  勾引?夕照直有把手中的木棍掷过去插死那女子的冲动。
  “我叫阿秀。”
  “你好。”
  这么礼貌?你的木头脸呢?夕照不爽。
  “你吃不惯这里的饭吧,这些野果可甜了,我老祖爷爷——就是村长——让我送来给你。”
  “谢谢。”
  钦罗!夕照很不爽。
  一把扔了木棍,上岸提起靴子赤脚径直走回茅屋。
  “鱼呢?”钦罗目光在她的脚上打转。
  “水里呢。”夕照看也不看他们俩,走进屋子砰地一声把门摔的巨响。
  “呵呵,”阿秀讪笑两声:“阿秀还不知道公子的名字呢?”
  “与你无关。”钦罗终于冷了脸。这一路小石子很多,她赤着脚走回来,不知被硌伤了没有。
  转身欲走,手臂却被人拉住,他冷眼看着眼前女子。
  “公子,阿秀只是想说,阿秀从未见过像你这么好看的男子,阿秀愿意推掉现在的亲事,不知道公子有没有——”
  “没有。”
  甩开阿秀的手,钦罗进了屋子,反手将门关上。
  阿秀被被甩的坐到了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前面关上的门。
  “等着瞧。”她一撇嘴起身跑开了。
  粗野的跑到一户人家推门就进。
  “阿牛。”
  屋中一名汉子正在磨柴刀,转身看是她,笑着迎上来:“秀儿,想哥哥啦?”
  “想你个鬼,有事儿找你。”
  汉子搭着气呼呼的女子坐下,给她倒了杯水。
  “慢慢说。”
  钦罗推门进去,看见夕照仍光着脚趴在炕上,走过去替她摩挲脚掌,拍掉嵌进肉里的小石子,帮她把靴子穿好。
  “伤口疼吗?”
  无应答。
  “是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无应答。
  “夕照?”试探着叫她。
  还是无应答。
  钦罗一把翻过她,捏起她的下巴突然吻上她的唇。夕照想要呼喊,冷不防被钦罗撬开牙齿,勾出她的舌头吮吸着。
  她头晕乎乎的挣扎着,可他大力的箍着她挣脱不开,只觉得自己快要断气的时候终于被放开了。
  一巴掌糊过去:“禽兽!”
  扇他,似乎已经成了身体的本能。
  手腕被他捉住没有得逞,他心情甚好的看着她:“总算肯开口了,刚才到底怎么回事?”
  “哼,太子殿下要做人家的上门女婿,白鬼就送给我带回去建功立业吧。”
  一句话酸倒了钦罗大牙,他一直是白鬼不离身。
  “胡话,还是——吃醋?”钦罗笑的愈发灿烂。
  夕照发狠,抬脚向他下面踢去。他反应灵敏,立刻抓了她的脚踝,让她动弹不得。这山间的药倒都是一等一的好药,二人的伤势生长的极快。
  眨眼间,钦罗又低头在夕照唇边偷了个香,轻轻一啄,引得她浑身一颤。
  钦罗从小不排斥这门婚事,可也不甚喜欢。他从小心思隐忍,自然从小就准备了一套应对未婚妻的办法,可现在,他发现自己越来越控制不了事情的走向了。迟早是我的妻子,提前碰过了又能怎样?他这样想。                    
作者有话要说:  

  ☆、意外绑架

  夕照蹬了蹬脚,他终于放开她,转身走出去。许久,未见他回来,夕照有一丝奇怪,拍拍尚自绯红的脸起身出去找他,刚一开门,一股异香铺面传来。
  她暗道不好,却来不及闭气,身子已软软的跌下。
  迷迷糊糊的转醒,只觉得手腕被勒的快要断掉,想出口叫又发不出声音,嘴里被塞了布条,夕照试着动了动全身,可双手双脚都被绑了,丝毫动弹不得,肚子上的伤口似乎又开裂了,剧痛无比,可四周一片黑暗,分辨不出是在哪里,只觉得四周阴凉的很,只是她疼的直冒冷汗,在这阴凉的空气中一时被冻得有些晕。
  可是她的脸贴着的地方确实潮湿的泥地,这就还有希望。
  她强忍着痛处在地上拱着身子一点一点一动,不知过了多久,有了!
  腰被一块坚硬的东西硌到,她又挪动了一会儿,终于将那块东西拿到手中。万幸,真的是一块石头。
  夕照反着手尝试着去割手腕上绑的很紧的绳子,粗粗的不知绕了多少圈,她只能割一会儿,歇一下酸痛的手,继续再割。
  难道是妖族的人偷袭?不知道钦罗怎么样?有没有跟妖族人遭遇?他的伤势应该无碍了吧?着急的满头大汗,手上却不敢慢,努力的割着绳子。
  不知过了多久,上方有了动静,左上方一个四方的盖子打开,一个男人端着树脂油灯从梯子上爬下来,外面已经入夜了。
  夕照赶快紧紧握住石头,不能让这最后的武器被发现。
  这时,就着昏暗的油灯,她也看清原来自己是被抓到了一个村民家中的地窖,平时储藏一些食物鲜肉什么的,难怪如此阴湿。
  可来人她却并不认识,是个五大三粗的小伙子。
  幸好,不是妖族人。她心里松了口气。
  那人慢慢走过来,夕照缩着退到墙角,警惕的看着他。
  来人伸出袖子将她脸上的泥污擦干净,眼睛一下便炽热了。
  “秀儿果然没有骗我,听老头子们说来的姑娘如何如何漂亮我还不信,还有比秀儿还漂亮的,现在我见了才相信,果真是比天仙还漂亮。”
  那人边说边摸着她的脸,她只感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肠胃里翻滚恶心的想吐。
  “你可别怪我,秀儿喜欢你哥哥,才让我将你撸了来。可我会对你好,你就跟了我吧,再给我生几个儿子……”
  夕照呜呜的叫着,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是顾盼神飞风情万种柔情似水的看着他。
  果然,那人一个哆嗦软坐在地上,把她嘴里的布条取出来。
  她扯了扯酸痛的嘴角,忍着怒气柔声道:“我哥哥会杀了你。”
  那人只是直愣愣的盯着她,大手又不自觉的去摸她的脖子。
  “你哥才顾不上,这会儿不知道跟秀儿怎么在炕上折腾呢。”
  “什么?”夕照大惊。
  “秀儿就是看上那小白脸的那副皮囊,给你下了迷药换出来,又问我要了媚药去迷你哥,我早看出来这小妮子心狠手辣,这会儿恐怕已经得手了。”
  那男人手摸到要紧处,急吼吼的趴下来就要扯她的衣服。夕照心里着急,嘴上还是一副把他骨头软酥的调调。
  “等一下,我是清白人家的姑娘,你要想要我,便明媒正娶,让村长主婚,不能这般轻贱我,否则,我就咬舌自尽。”
  “别别别。”
  这招果然奏效,男人猛咽下几口口水,从夕照颈边抬起头。
  “那就再等等吧。”
  “这儿冷,能不能让我上去。”
  “不行,现在不能让人发现,你在这儿忍忍吧。”
  男人端着油灯就要离开。夕照咬咬牙,装出一副自己都恶心的柔弱嗓子。
  “等一下,小哥哥,能不能把灯留给我,我怕黑。”
  说完又摆了个自认为最无辜的眼神给他,那男人果然中招,把油灯留给她,又说了些话哄了哄她,方才离开。
  头上的盖子一合上,夕照立刻用自己已知最脏的脏话骂了一句,咬着牙挪动身体,凑过去将自己手腕上的绳子对准油灯。不时会被烤到手,痛的她只敢低呼。
  这男人系的是猪蹄扣吗,这么紧!
  火苗虽小,到底比石头要快。终于,在无数次被烫到后,她使劲一挣,将残余不多的绳子拉断。活动活动手腕又将脚上的绳子也解了。
  推开地窖的盖子,怕那人没睡,夕照轻手轻脚的爬上来。可是怕什么来什么。
  “你怎么上来了?”
  夕照一转身,正好对上那男人吃惊的表情。
  她拔腿就跑,却被男人从后面一把拉住。
  “哪儿也不许去!”
  这下也不再顾虑什么,夕照没有束缚的一只手劈手向后砍去。似是没有想到这女子竟有两下子,阿牛一下被砍得后退几步。
  夕照顾念救命之情,手下到底留了三分力,阿牛并没有内伤。
  她抓住时机,一边向外面跑去一边大声叫喊着救命。
  忽然腰上一紧,整个人腾空向后飞去。只见阿牛一下被伤到,顺手抄起捕猎圈兽用的长杆一把套住她将他拉回来。
  阿牛虽不练武,但生长在山间,力气蛮横如牛,右手在她脖颈后面用力一敲,她又软绵绵的倒下去,涣散的意识盯着他用藤条勒紧她的双手双脚,扛着她走进屋里。无边的绝望快要掐的她窒息。还是逃不过吗?                    
作者有话要说:  

  ☆、钦罗之怒

  阿牛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脱了自己的外衣就要扑上来,裸露在外的强壮身体更添恐怖,她脸一歪,阿牛碰着她的脖子,发了狠的亲吻起来。
  恐怖,恶心,再没有旁的感觉,夕照头一次感受到天寒地冻的害怕,颤抖着压抑哭泣。
  用不用咬舌自尽呢?她绝望的想。
  忽然,身上一轻,压着自己的重量消失了,一双大而温柔的手解开绑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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