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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才不老,老臣现在还能记得当年您在战场上的英姿。”
“哈哈哈,辜冲,你家小子也是定了婚的吧,也不见你这个做父亲的给操办,反让青阳怪钦罗耽误他好事儿。”
“皇上别急,”青阳神采奕奕:“待微臣明日光明正大赢了比赛,再求皇上给微臣风风光光的赐婚。”
“好,有志气,朕就等你明天捷报归来。”
说到赐婚,夕照又想起来跟着一起来但是这会儿只能待在青阳的帐篷里的雀儿,一定闷坏她了。
那边有人欢喜,泽天却笑不出来。
“恭喜九黎王了。”慕容须达在对面对泽天举杯相贺。
泽天敷衍的喝了一杯,苦笑道:“宫里勾心斗角有什么好。”
“呵呵,九黎王怎的如此不快,夕照公主做得的位置,不知天下间有多少女子求之而不得。”
“老师别再挖苦九黎王了,父亲不舍得女儿远嫁,想一辈子捂在手里,也是人之常情嘛。”
夕照抬头看向说话的人,是个她不认识的,眉眼白净,一对桃花眼似笑非笑,书生气质颇浓。
“年提刑臆测,本王可没把夕照当笼中之鸟。”
“哈哈哈,如素啊,九黎王不领你的情啊。”
年如素也不为难,倒了三杯酒饮下,权当自罚。
原来是年如素,夕照忖度,这个人她听说过,是大才女年如霜的哥哥,廷尉慕容须达的得意门生,其父乃内史台年之松,总管皇宫事务。年家也算是帝都的名门望族了。飞凫曾经说过,珍珠案要是交到年如素的手上,也许能公正很多。
“哥哥,你自罚三杯给谁看。”年如霜压下年如素的手,不准他再喝。
年如素只是笑着摇摇头。
“年提刑是君子所为,慕容清敬佩。”说罢,慕容清遥敬一杯,年如素只得陪了:“只不过,父亲,你有一句话可错了。并不是世间女子都觊觎高位的,女儿就不稀罕,只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慕容须达宠溺的笑了:“是呀,为父糊涂,把清儿忘了。”说完又看向同坐在一起的文竹君,文颂庭被皇上叫去前面,此刻她一个人沉默的坐着听大家说话。
“竹君,你是不是也好事将近了。刚才青阳可主动向皇上说起赐婚的事了。”
文竹君脸颊微红,害羞的低下了头。夕照叹气,青阳卖了个关子,想求赐婚的哪里是她。
“慕容伯伯,骁骑少将才不要她。”年如霜快人快语,一句话道破天机。
“如霜,怎的胡说。”慕容须达呵斥。
“不是胡说,骁骑少将带着一个女孩儿经常出入悦豪酒楼,神态亲昵,帝都都传遍了。这次出来,他身后那个传男装的女子,你们都没看出来吗?”
“霜儿。”年如素拉住她,不让她再说下去。
文竹君依然低着头,看不透神色。听到此处,低低笑了两声:“年小姐,青阳少将不要我,也绝不会要你。”
说罢,文竹君离席而去。留下年如霜瞪大了眼睛生气。
年如素看着那个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最后还是由罢父郡守北宫烨做主分组:太子组加入了年如素、夕照、慕容清;青阳组加入李炎、季边书、岚澈、慕容锦;番凡组加入了朝中最年轻的正位大臣北宫归海、东夷族一位年轻男子、文竹君;另有呼延草原的另成一组;帝都朝中大臣的公子再成一组,加上慕容贤与年如霜。
傍晚,宴会散了。
南楚夫人回到帐内,汝魅正趴在桌子上削苹果吃。
“魅,你风寒这许久也不见好,还非要跟着一起出来,不是自己找罪受么。”
“闷死了,还是咱们东夷好。”说罢,汝魅起身走到软榻边窝进去,懒散的像猫。
南楚见状,又爱又恨:“你这没骨头的,将来我要是先死了,你可怎么办?”
“简单。”汝魅打个哈欠:“你死前先把我杀死不就好了。”
“你舍得陪我一起死?”南楚颇惊讶。
“不舍得。”
“那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
“哄你高兴的意思。”
“哼,你倒诚实。”南楚脱掉外衣躺到床上,看着对面软榻上的男子:“还是赶快结束这里的事情回东夷的好,回去好好养你的风寒,不然咱们还要分开睡多久。”
翌日,五组人准备好后,皇上公布了今日比赛的题目:猎狐。
两个时辰为限,到正午时分,五组人一起回到这里,谁带回的狐狸数量多就算赢。但有一点,只能射伤狐狸,不许射死,否则立刻淘汰。
作者有话要说:
☆、兰林猎狐
“钦罗。”
太子拍着马脖子看着青阳谄笑着接近,心里暗笑。
“嗯?”
“嘿嘿,你看兄弟昨天晚上够意思吧,您今儿个要不手下留情让兄弟赢?”
钦罗看着不远处坐在马上兴奋的雀儿,心里嗤笑:“你带了那么个拖后腿的还想赢。”
青阳也是一脸苦恼:“她非要来,我说不过她。怎么说,是不是兄弟?只要你放点儿水,其他几组我都不放在眼里。”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钦罗转身欲走。
“别别别,这次魁魃族的人来帝都,送了我爹一壶三危雪山上采的雪蜂蜜。”
“我不爱吃甜的。”钦罗一脸厌恶。
“可是,九尾狐爱吃。”
钦罗站住,回头看他一脸神秘。
“三危雪山出产雪莲,雪蜂蜜就是蜜蜂采集雪莲的花粉所酿成的蜂蜜,世间罕有,是三危雪山上的雪狐最爱的东西。”
“所以——”
“上古时候,雪狐本是女娲娘娘最爱的宠物,雪狐修炼成精,变成九尾狐,也位居神族一列,就是九尾族。”
钦罗沉默片刻:“成交。”
长香一点,计时开始。五组人马都赶快分散到树林间搜寻狐狸的踪影。
“你箭术如何?”钦罗与夕照并骑。
夕照苦恼的摇头:“不太好。”
“只是不太好?”
夕照不理他。
钦罗说的没错,她的箭术简直惨不忍睹。在侠剑山庄时虽然学得一手好剑,但是练箭的时候,因为要举着重物练臂力,她太懒了一直没有好好学过。不过同组的有慕容清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垫底,她倒也不太担心。
一头扎进林中,骑了好久也不见有狐狸的踪影。
这时慕容清说话了:“太子殿下,书中曾记载过狐狸的习性,夜出觅食,凌晨而归,白天很少有出洞的狐狸,但是狐狸生性狡猾,常常侵占兔子的洞穴为己用。我想我们要捕猎狐狸,还是先找寻洞穴吧。”
“慕容小姐果然聪明。”年如素夸赞道,慕容清微微笑了,别过脸去寻找四处有没有洞口。
“大家四处找找有没有洞穴。”钦罗下令侍卫们一起先找洞。
不久,果然有侍卫回报说发现了洞口。
“狐狸狡猾,一定不止一个出口,这附近一定还有连通的洞口。”慕容清提醒道。
四下寻找,果然还有两个洞口在附近。三个洞口堵住后,一□□火熏,不一会儿,一个灰色的小东西噌的一声窜了出来,东跑西跑不见了。
原来是一只兔子。
又接连堵了两个兔子洞,才在第四个洞口堵出了狐狸。
烟雾熏的紧,三只银黑色的狐狸从三个洞口分别逃出,众人相继追赶,最后跑了一只,只射中两只,一只后爪中箭,是钦罗射的,一只背部中箭,是年如素射的。
侍卫过去捡起狐狸,狐狸死命挣扎,还趁着机会咬伤了一个侍卫的手,结果吕四过去一把捏住狐狸的脸,小东西再也没法子挣扎。
夕照看着背部中箭的奄奄一息的狐狸,十分担忧:“这只可不要死掉了呀。”
年如素呵呵的笑了:“还是太子殿下箭法好。”
“猎人要射,野兽也要愿挨呀。”太子平静的说。
“狐狸又不笨,怎么会自己愿意被抓住呢?”夕照不屑。
“年提刑,你说这狐狸笨吗?”他斜眼看向年如素。
“百兽之中,以狐为相,狐狸最是聪明通透。”
二人相视一笑。
“大家快找找别的洞穴吧,大概只剩一个时辰了。”慕容清提醒道。
“你们先找,我去青阳那边看看。”钦罗说完策马而走。
奇怪,夕照疑虑,可一时也想不出二人话中的深意。
待到了青阳那边,只见众人皆是一片沮丧之色,青阳满头大汗和雀儿坐在一边休息,雀儿怀里抱着一只奶狐狸,其他人都在四周紧张的找寻着狐狸的踪迹。
“你怎么来了。”青阳似乎很是着急。
“在这儿偷懒?”
“狐狸不好抓,我们都累着了。”
“哼,凭她的本事也能累着。”钦罗嗤笑。
雀儿不快的朝他龇牙咧嘴。
“雀儿很努力的。你到底干什么来?”
“帮你。”
“哦,你会抓狐狸?”
钦罗将抓狐狸的办法告诉青阳,他立刻指挥着大家开始找洞穴。钦罗也知趣的离开了。
回到自己队伍这边,年如素已经又抓了一只狐狸。钦罗也有些急,自己这队不能抓的太多啊。
“少主。”吕四一手一只狐狸走过来。
“嗯?”
“刚刚少主前脚离开,我就发现有人躲在树后面偷窥,可是我跟着过去追了一段,那人又不见了,很奇怪。”
“是很奇怪。”
这时,远方跑来一个侍卫。
“太子,皇上昭大家马上回去。”
“什么事?”
众人俱是奇怪,到底有什么急事,在比赛当中把队伍召回呢?
“文大人遇刺了。”
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废太子
大家赶快回到大本营,其他几组人也陆续赶回来,青阳一下马就朝钦罗走来,众人神色俱是匆匆。
原来半个时辰前,众人均在等待五组人马回来,皇上与文颂庭坐在一起聊的开心,一支箭镞从树林中直刺而出,正正刺穿文颂庭的右肩。这支箭要是再往右偏一点,射中的就是皇上!
皇上的主帐之中,众人跪了一地,陛轩皇帝怒目环视众人。
“你们是一天比一天有本事了,结党营私,排除异己,要捅破天了!”说罢,走到钦罗身边,怒掷下一样东西。
“钦罗,是不是你的。”
夕照就跪在钦罗边上,抬头一看,是一只箭头带血的黑羽箭。
五组人比赛狩猎,为公平起见,各组的箭羽都被染成了不同的颜色以区分猎物的归属,太子一组的箭羽就是黑色的。
“是儿臣的。”
夕照斜睨着钦罗,他跪的笔直,不卑不亢。
“那你倒说说,你这一箭是何意思,杀死颂庭排除异己,还是冲着我来的!”
钦罗拧着眉头,脑子里重复着这几日的事情,试图寻找一丝破绽,背后一定有人密谋已久。
“皇上,”巫姑绾衣颤抖着声音求着:“这支箭是太子的箭,恰恰说明凶手不是太子呀,皇上明鉴。”
“是啊,皇上,显然是有人有意嫁祸太子,请不要先迁怒太子,赶快派人调查,也许树林中还有线索。”青阳也紧张起来。
“皇上,太子一向慈孝,这种大逆不道的事一定做不出来,皇上圣明。”慕容贤为太子分辩道。
可一边,北宫烨幽幽的说道:“这也许正是凶手的聪明之处,反其道而行之,表面上是嫁祸之举,实际上就是凶手自己的计谋。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你少血口喷人!”慕容贤看着北宫烨,满面怒容。
“够了。”陛轩皇帝走到钦罗面前,俯视着自己唯一的儿子:“侍卫说,你曾经离开过队伍。”
“是。”
“皇上,钦罗是来找微臣的,很多人都看到了。”青阳急急的分辩道。
“太子殿下,在找青阳和回来的过程中有没有人和你一起,或者有谁看见过你?”慕容须达不愧是酷吏廷尉,一下就问到了重点上。
“没有。”钦罗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四目相对,更多的是冰冷:“儿臣没有杀人。”
“殿下,您最好仔细想一想能证明自己清白的人,或者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老臣一定会尽力调查,否则,单凭您单独离队这一行为,足已扣上嫌犯的帽子。”
“哼,单独离队就是嫌犯了,我也单独离开过,我也是嫌犯咯。”吕四不服气的说。
“阿四!”钦罗赶忙斥责,阻止她再说下去。父皇不信任他,看来有人大刀阔斧的在向□□下手了,是谁?
“你也单独离开过?”慕容须达问道。
“是啊,少主离开不久,我感觉有人在偷偷地跟着我们,就追过去看看,可是没发现什么异常,应该是我多心了。”
慕容须达看了皇上一眼,脸色更加凝重:“吕四,你可知道,这支箭在射中文大人的时候,左边的箭羽被刮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