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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他这样说,我就勉为其难的轻轻点一下头,羞涩说:你也不必太爱我,我对你只是那么一丁点儿的喜欢而已。
若是他说,本王不过逗你玩玩,如今你既寻了来,就纳你做个滕妾,给本王暖被窝吧。
那我就只能送他一个字:呸!
俩字:呸呸!
仨字:呸死你!
四个字:呸你全家!
不过我的下场也就和钱尚书一样了。
话说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啊,我该怎么办?
“救命……”一声微弱的求救声从荷塘边的假山后面传来。
不会是有人落水了吧?
虽说我水性不强,不过总还可以去喊人不是,于是快步奔过去。
天!
一个小丫头被人用裤腰带把双手绑在一棵树上,她的衣服已经被扯破,露出一片片雪白的肌肤,气息微弱的躺在一片乱石上喘着气。
她身前有一个男人正在脱裤子,阴笑着:“喊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救你的,哼哼!”
身边色狼
哪个家丁如此大胆,敢在后花园做这种事。眼见他要扑到那小姑娘身上,来不及多想我大喊一声:“住手。”
那人吃了一惊,但听着是个女人的声音却也并不害怕,“嗬,还有自己送上门让本少爷宠幸的?”
他无耻的转过身子,我却惊呆了:“大表哥……”
今晚月光很亮,小丫头也看清了我:“表小姐,表小姐救我,我才十一岁,还没有来葵水呢,表小姐救我,呜……”
原来是后厨五嫂子家的小蕊,平时走路都蹦蹦跳跳的一个可爱小丫头。
在看梅荼,他大咧咧的叉着腰,挺着个朝天的xx,满脸猥琐的笑。
人家毕竟还是个黄花闺女,在这幅图画面前,饶是我城墙一般的脸皮也红了,赶忙别过脸不看他。
“原来表妹心仪我许久了,这倒也是,哥哥我风流倜傥,有世袭的爵位,你不嫁梅莘就对了,来来,你主动把衣服脱了,哥哥经验老到,保管把你弄得舒舒服服的。”
“呸!滚!去死!你是人吗,连一个十一岁的小孩都不放过,你这种人就该一个雷劈死你。”我气得极了,也不再惧他,使出十二分的力气瞪着他。
“哈哈,你还真别说,依依这前鼓后翘的身子多诱人啊,我还针对这小嫩黄瓜不感兴趣了。”他说着便扑了上来。
“你疯了,你今天敢动我,保管让你死得很惨。”我吓的退后几步。
那厮狂放的笑着:“谁让你多管闲事,把我的火勾起来,你跑不了了。事后,二叔、二婶知道了又怎样,也只能让你给我做个小妾罢了,哈哈哈。”
他进一步,我便退一步,暗想:我可以跑掉,但是小蕊必遭毒手,就算我去叫人也来不及。
“表哥,你看你那命根子,怎么那么小,想必是常找小姑娘的原因。越长越倒抽了,蔫了吧唧的不够丢人的,还不快把裤子穿上,我都替你臊得慌。”
“你……”他没料到我会这样说,低头自己去看。
“要知道铁杵也能磨成针啊,我看你已经离针不远了。”我嘴上说着风凉话,眼神终究没好意思往那里瞧。
不想,他却惊呼道:“哎呀,蔫了,蔫了,我怎么……不行了?你……你给我弄蔫了,就得给我弄回来。”
他跑过来,我也赶忙转身就跑,路边有一块半大不小的石头,“诶呦。”我装作扭脚蹲在地上,他得意的冲到我身后。
趁他不备,我搬起石头砸到他脚上。
“哎呀……”他痛得抱起一只脚原地直跳。
我快跑到小蕊那里,解开绑着的裤腰带,拉着她跑掉。
晚上,我和翠叶把门闩弄得结结实实的,又把桌子抬过去挡着。我告诉了她今晚的事,让她小心些。翠叶痛骂梅荼,还说:“若是高公子早些回来就好了,把你娶了,也省得受这些闲气。”
“翠叶,其实……我和他是不可能的,我已经和柳韧说了让他帮我说清楚。不过你不要和别人讲,我怕蓉姐姐她们再生心病。”
翠叶激动的拉住我的手,仿佛我白白放走了一个白马王子:“小姐,你怎么这么傻,你真的打算守着心里那个模糊的影子过一辈子?”
“唉!我这人吧心硬,难得喜欢一个人,我觉着还是等等他吧。”
翠叶那眼神,真叫一个恨铁不成钢。直愣愣的盯着我,无奈的说一句:“小姐是好人,好人会有好报的。”
我想说:傻孩子,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你没听说过吧,我就是东郭,他就是大尾巴狼啊。将来见了面报恩还是报仇都说不定呢。
第二天,杨可枫来看我,送他出门的时候正遇到醉的烂泥一般被家丁扶进来的梅荼,他瘸着个腿红着眼珠子瞪我:“依依,有你的啊,让大爷在一品红丢了脸,你等着,迟早做了你。”
我心里暗笑,看来他被我说的ED了,呵呵。
走在前头的杨可枫不干了,仰头道:“小子,你说什么?你欺负柳姐姐?”
“嗬,我当是什么贞洁烈女呢,感情找了个小相好,就这点个头还敢跟大爷叫唤?”梅荼满身酒气,似乎没有认出杨可枫,不然他也不敢这样。
“你找揍。”杨可枫话不多说握拳就要往上冲,我赶忙把他推出门口:“别听他胡说,其实也没什么,你快回去吧。”小孩们爱打架,下手没轻重,毕竟我还在梅家住着,真打了梅荼也不好。
可枫不情不愿的瞪了他一眼:“你等着,我答应了柳韧,就不能让人欺负柳姐姐。”
梅荼还在大叫:“小崽子,你来呀,大爷一脚把你踢出京城。”
我怕他们真的打起来,就哄着杨可枫走了。
谁知吃晚饭时,翠叶急急慌慌的来报:“不好啦,小公爷带了人来和大少爷打起来了。”
自从裁撤下人之后,我们就都到姨母那里吃饭,一听这话大家都往东院跑。
“给我往死里打,九王说了,敢欺负柳韧的姐姐就是瞧不起咱们追风社,打死了有我和九王给你们兜着。”杨可枫气哼哼的背着手,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几个年轻小伙子把梅荼摁在地上拳脚相加,大老爷去青楼并不在家,大夫人也不敢把杨可枫怎么着,只在一边求着情。
几个胆大的下人上去拦着,也被踹了两脚。
梅姿在一旁站着面无表情,梅敏忍不住冲上去栏架,梅捷跳到可枫跟前:“你凭什么打我大哥?”
我气喘吁吁的冲过去:“可……可枫,快叫他们住手,别打了。”
“柳姐姐,你别怕,打死他我担着。”
“诶呀,可枫,快住手,够了够了。”我焦急的晃着他。
梅荼侧卧着蜷缩在地上,双手抱头,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了,嘴角还挂着血迹。
“行啦,小祖宗,我求你了行吧。”我已经急的不知说什么好。
杨可枫看打的差不多了,招呼那几个人回来,转头看着我说道:“柳姐姐,九王说让你不要住在他家了,走,收拾东西你跟我到我家去住。”
“不,我在这住的挺好的,我不走,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你们快回去吧。”我推着他们快走。
“姐姐,九王既让你走,必有他的用意,你就随我们走吧。”一个年龄稍大的青衣公子说道。
我坚定的摇头,送走了他们,心里却五味杂陈。
梅荼已经被抬进房里,大夫也到了。
大老爷在青楼还没有回来,大夫人已经心疼的大哭了。周妈妈破口大骂:“咱们家的粮食都喂了白眼狼了,如今竟招一群野男人来打大少爷,这种人还有脸活在世上?”
娘疼儿子的心我能理解,周妈妈骂我我也能理解,但凡大家庭的老太太都会培养一个走狗,在她想骂人的时候帮她骂。这样既能把人骂了,也不失自己的体面,但我不明白的是从昨晚到现在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依依,这是怎么回事?刚才那小公爷说他欺负你,他可怎么欺负你了?”姨母抓住我的胳膊,脸色焦急,微微颤抖。
众姐妹也都看了过来,有的担忧,有的疑惑。
梅荼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都心知肚明,府里稍有姿色的丫鬟,除了几个翠叶那样性子倔的,其他几乎都遭了他的毒手。姨母是怕我被他侮辱了,吓得不轻。
我摇头:“昨晚在后花园,我凑巧遇到大表哥要□一个未成年的小丫头,就用石头砸了他的脚,把小丫头救走了。他怀恨在心,今天我送可枫出门时,他出言辱骂,然后就这样了。”
姨母松了一口气,梅荼躺在床上骂开了:“小娼妇,我饶不了你,大爷今儿受得罪必定让你加倍的换回来。你若不想死的难看,就赶紧自己吊死吧,哼!”
立在墙角的下人堆里突然冒出一个跪在地上:“表小姐原是为救我家小蕊才……如今大少爷挨了打,就让奴才偿还吧,只求大少爷开恩放过我家小蕊和表小姐。”
大家一看原来是小蕊的娘,后厨里的五嫂子,她是个寡妇,一个人拉扯大女儿不容易。
“你这个吃里爬外的外甥女引人来把我儿打成这样,你说怎么办吧?”大夫人猛地冲过来,一把推在姨母身上,险些把她推倒。
我和蓉姐姐忙过去扶住,我也恼了:“吃了你的我加倍还给你,你有什么话就朝着我说,别为难我姨母。五嫂子,你起来,这种禽兽你根本不必跪他。小蕊才十一岁,凭什么让他给糟蹋了。”
周妈妈冲过来,扶住大夫人:“呸!不要脸的东西,你算哪根葱,也来管梅府的事,大少爷瞧得上小蕊是她三辈子修来的福气,用得着你多管闲事。”
因那周妈妈是府里的女总管,向来气势凌人,张口就骂伸手就打,翠叶见她愈发上前来,怕我挨打,就挡在我前面:“你们不要欺负表小姐,回头姑爷回来了,定饶不了你们。”
“那上战场的人能带着脑袋回来就不错了,只怕他都没命回来。”在他们心里,我的准女婿就是博远哥哥。
“啪!”翠叶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那周妈妈想必是正在犹豫想打我又不大敢,翠叶挡在前面,她就刚好下手。
“住手,你等着,迟早我让你加倍的还回来。”我拉过翠叶,心疼的看她的脸。
“哎呦,你不是有本事么,那不如去勾引个王爷来呀,若是九王也能来找你,老身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梅姿斜眼冷笑,没有出声。
五嫂子跪在地上放声大哭:“你们不要在为难表小姐了,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不该让小蕊晚上离开我身边,唔……”
眼看在闹下去将无法收场,姨父沉声道:“如今我们家已是多事之秋,荼儿这次挨了打就该记住教训,以后好好做人吧。”
梅敏、梅捷也都拿眼瞪他,梅荼却还骂骂咧咧的不肯罢休。
因我这人不愿欠人家东西,离开东院就让翠叶从我这一年多刺绣所挣得银子里拿出五十两来给他们,说明以后各不相干。
姨母却很不忿:“依依,你不必给他,这些年没有分家,他们把持着家里的大权,暗中买些金贵东西当我不知道么,如今分家,竟是什么都没了,你吃的穿的都算在我身上就够了。”
我并不在意这些,进了屋子,见没有外人就小心说道:“姨母,这些都是小事,先不要说了,刚刚可枫他们跟我说让我搬去杨府,还说九王这样安排自有他的用意,我想,会不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呢?”
姨母抓着我的手抖做一团:“依依……你别吓我呀,这……”
姨父踱到窗前,重重的叹了口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听天由命吧。”
梅莘脸色苍白,哭道:“咱们家真的完了吗?”
“哭什么,混账东西,我没有像工部尚书那样贪赃枉法,最多也就是听从梁相的吩咐而已,不至于全家死罪,最多家产充公,流放边疆充军。”
“那还活个什么劲儿呀,啊……”梅莘大哭。
“废物”,姨父一脚踢过去:“你也不看看当今两位老将军不都是罪臣出身么,你自己挣点气比什么都强。”
大家不欢而散,我心里忧虑,迷迷糊糊的很晚才睡。
天不亮,就听到外面传来吵闹声。
起床刚刚梳洗好,翠叶就汲汲皇皇的进来:“小姐不好了,七王、九王带着京畿营的人来了。”
我倒退两步,倚在桌子上。
“听说大老爷在青楼一夜没回来,二老爷下了早朝还没回家,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打入大牢了,两位夫人都吓瘫了……”
我没来得及说话,就有几个士兵冲进来:“都不准动,奉旨查抄。”
我腿一软就跌坐在椅子上,这样的场景曾经在我及笄那天上演过一次,然后就是骨肉分离了。
皇上还算人道,没有让那些大头兵乱翻后宅,而是进来两个宫里的嬷嬷。她们乱翻一气,反正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