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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瑟缩的往家的方向走去。
家,其实并不远,只是我被这志承天寞地的雪花所环绕着,心里多了几分单薄而已。
寒假转眼就过去了,可在我的心里又是那么的漫长,也许这是现代城市里独生子女的悲哀,以至于志承寞的时候想找个人说说话都成了一种奢求。幸好,我又能跟我的那些同学在一块了,还有我梦寐以求再次相见的——静。
静!这是个多么让人心驰荡漾的名字,多少次跟她梦里的相会,却总是隔着一层淡淡而又令人忧伤的薄纱,曾经多少次那么怀疑着,跟她交往是否现实,因为我所见过的无论是什么样的男人,在她的面前只能黯然失色。这是她的风彩,却又成了她可悲的志承寞。她本不该出现在这种三流学校的校园里,而无论什么样的学校,如果能有她这样的学生在,都能无端的添加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终于开学了,终于可以跟自己班里的同学在一起了,终于可以见到梦寐以求的静了!
艺术学院课室…寝室…小吃小喝餐厅…寝室。
又忙完了一天的事,我想,是时候我得约静出来了。熬了一个寒假的等待使得我格外的迫不及待想见到静,想到她,一阵暖意涌上我的心头。约她一起,虽然心里还根本就没什么底,我约她出来究竟能做什么究竟敢做什么。可是,真的不能再拖了,再拖我只能是抱憾终生。
短信发过去,我能做的只是等待,等待她的回复,等待她赴约,多年以前有人问过我一个问题:幸福是什么?当时我不假思索的回答他:幸福就是有花不完的钱有无穷无尽的寿命有一大群美女在身边;多年以后又有人同样问了我这个问题,我思索着,终于回答了他:生有何欢,死亦何憾,我曾只想跟我所爱的人天荒地老,无奈命运蹉跎,也许伤悲早已在短暂的快乐中埋下了伏笔,那一季的荼蘼,开在彼岸,永远的守望着再无绝期。
静答应了晚上的见面。她是个爽快的人,并不像别个女生那么忸怩造作。这是她的个性,也是我多年以后魂牵梦绕一直迷恋着的东西。
晚上七点,19幢女生寝室楼下黑板处,我,看到了那个我一直期许,一直梦寐以求的身影——静。
静静的站在那里,穿着一身格子大衣的她竟是如此的圣洁,带着一丝的羞涩的她看到了我,低着头直直的朝前面走去。
我疾步赶上,与她并肩向前走着,走着,看不到前路,一如我与静的结局一般的让人迷茫。在爱情这个战场,并没有真正的胜出者,互相间的付出是两人对爱情契约的兑现,而当双方都不必为此履行责任时就是这段感情的终结。可是,我真的不希望我和她有一天会走到这一步。
“静。”我企图打破这个僵局。
“恩。”
“我能……牵你手么?”我为自己突发奇想冒出的大胆念头感到很奇妙。
“为什么?”估计她也觉得我很唐突,转头看了看我。
“因为……因为……因为我想你会觉得冷……”真是个荒唐的理由,不过既然话都说出了口,我还是由衷的盼望静能应允我,虽然我觉得这是不可能。
“对不起,我想我们还没到那么熟……”这个答案本在我意料之中,却又如此让我失望。
“那再熟点……”我很期盼从她口中知道答案,虽然我每次在她面前都感觉到无比的自卑,我身上那个叫做自信的东西往往一接近她就会如被施了魔咒般的荡然无存,我幻想着,有一天跟静牵着手走过校园的每一片角落。
“再熟点也不可以。”她头也没有回,不过冷冷的话语却打破了我的遐想。
“你喜欢女人?”我试探的问着,我实在忍受不住这样沉闷的气氛,虽然我知道这样的问题对我来说有多愚蠢。
“我喜欢尊敬我而且不让我讨厌的人。”静。
“我想看一看你的脸。”第一次见到静的时候,我看到了她的侧脸,那天,阳光很明媚,天空很蓝,静的脸有如娃娃一般的透明而无邪,可惜我只有幸看到了她被长发遮起的半边,那时候的感觉是:惊艳!我一直在心底里暗暗告诉自己,如果有天不能得到静的芳心,至少让我看到她正脸时的样子,那是我梦寐以求的事。
“不要!”她步伐明显的加快了,长发遮盖了她侧脸的三分之二,显得愈发的神秘而引人遐想。
我只得跟着她的脚步继续往前,与她并肩走着的感觉让我莫名的感觉到了一种惶恐,却又真的好温暖。
“喜欢听故事吗?我跟你讲个故事吧。”我感到了无奈,如果说“爱”是一种信仰的话,我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成为静最为虔诚的信徒,因为“爱”。
“恩,说啊。”静表现出了兴趣。
“有个苦行僧有一回上九华山问庙里的老和尚:‘师父,听人说你是个得道高僧,你能把太行山移到我眼前吗?’老和尚就对他说:‘可以,山不动,你可以动。’……”静还是静静的走着,似乎并未在听。
“你……有在听吗?”我顿感失望,我真的花尽了心思来缩短我与静之间的距离,无奈,却总是无法得偿所愿。
“恩,这个故事我在书上看到过的。”静淡淡的说道。
该死,我忘了她是中文系的女生,自己一个艺术生在中文系女生面前居然班门弄斧,实在有些汗颜。
我们走到了一条岔路口,一边有路灯,可以看到在前面是一堵墙,断绝了一切去路;一边没有路灯,黑漆漆的一片。
“我们走哪边?”我征询静的意思。
静的手指指向没有路灯那边。
“哦?为什么你选择走这边?”我很费解,“这么黑你不怕么?”
“因为那边很明显走过去等等还得走回头路,我不喜欢走回头路,既然已经知道那边不同就只能走这边了。”静分析着。
“好,我们走这边。”伸手想搀住静的手,静巧妙的让开了。
“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看起来像坏人吗?”我又问了一个非常*的问题,虽然我的确已经找不到话说了。
“我说过,你不令人讨厌,不过是好是坏我不敢妄加评论。”静说话总是那么不带表情,我的心情不由得抓狂了起来。
“相信……爱情吗?”这几个字我说的很吃力,“爱情”的确是一个很敏感的字眼,多少热恋中的男女都会计较究竟对方爱自己多一些还是自己爱对方多一些,在这个时代,“爱”这个字眼也渐渐被“喜欢”所替代了,似乎男人一提起爱就会集体*,女人一提起爱也都会月经不调一般。“爱情”在这个时代已经不再似童话故事中王子与灰姑娘一般的单纯了,其中包含了多少欺骗与残忍。我没有谈过恋爱,顶多只是喜欢过刘一梦,迷恋着静而已,“爱”对于我来说还只是一块有待开垦的*地。
静摇了摇头,她摇的很果敢,很肯定。我相信,她一定有不为人知的伤心往事,从我第一次认识她我就能感觉出一些。
“男人都不能相信。”静的话犹如给我们男人这个群体戴上了沉重的枷锁。
“哪本书里看来的?”我本能的对她所说的话产生了抵触情绪,干咳了一声,继续道,“你谈过恋爱吗?你了解男人吗?你根本就不知道一场失败的爱情对男人意味着多少的无奈与辛酸!面对着爱人的离去与背叛,男人只能在刻骨铭心的同时却要装出淡然的样子,永远不能像女孩那样痛哭流涕,然而过往的一切,能淡么?会淡么?舍得淡么?即使身边的女孩来来往往,其实我们总是在寻找失去的感觉,最后找到的不过是过往的相似……”我想到了梦,鼻子一酸眼泪不自觉的掉了下来。
“好了,不说这个了,刚才是我不好,让你想起你不开心的往事……你会遇到更好的女孩子的。”静居然停下了脚步,并且开始不断的安慰着我,“不好意思。”
静的安慰让我突然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在静心目中的形象是真的完完全全被毁了,我居然在静的面前哭泣。太失态了!
“不要哭了……再哭……我也不知该怎么办了?”第一次看到静手足无措的样子。
我泪眼迷潸的看着静安慰我,心里却开始笑了起来,此时的静已不再是平时那个平静而又冷酷的静了,她像个姐姐一般煞有介事的安慰着我,我们之间的距离也第一次不再那么的遥远了,于是,我得寸进尺的把头靠到了她的肩上,双手抱住了她,一面抽泣着,一面开心的不知所谓的傻笑,那笑容一定猥琐至极,所幸静完全看不到。
我抱着静,感觉着她的体温,我只希望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虽然我能感觉的出来,怀里的她身体有多么的僵硬与不自然,可我只能依靠这样的方式接近她,以达到幸福的彼岸,谁让上天安排我们之间有着一个季节的距离,只能隔岸相望呢?
为了她,我甘心错乱季节去寻找那传说中开在夏末最后一季的荼蘼花。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静猛的推开了我,一个人径自朝前面走去,从背影我看到了她的身体微微的发抖,不知是因为觉得冷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我的手上,指间还残留着静留下的淡淡的发香,我陶醉着,却又没忘记快步追赶上静的步伐。
一路无语,气氛沉闷的吓人,我张口想说一两句能打破僵局的话,可是一句都想不出来,只得作罢,我的心里第一次产生了一种像是把圣洁的女神亵渎了一般的罪恶感,挥之不去。我知道,那是我心底里的自卑感在作祟。
很快,我们走到了静的寝室楼下。
“我……还能再见你么?”我终于忍不住问了句。
“恩,过两天有空吧。”静回眸看了我一眼,我的心也随之颤动了起来。
太好了!我呆呆的看着她上楼,直到她完全消失在寝室楼门口。
回到寝室,我满怀着兴奋上床睡觉了。刚开学,身体还没能适应上学时的节奏,又上了一天的课,晚上还绞尽脑汁的想怎么去接近静,真的是累了,也不理会寝室的喧哗,不一会儿就*沉沉的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我莫名的站在一幢高楼的顶部,天色黑沉沉,景物却又是如此的熟悉,似乎这里是我曾到过的一个地方,我正费尽心思在考虑自己究竟是何时到过这里时,眼前的一幕让我无暇去思考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了。
一个长发的女生正站在大楼的边缘,若有所思地看着楼下。
她,想做什么?莫非是想跳楼?我马上回忆起自己为何会对这个地方如此熟悉了,我高中时期曾经做过一个梦,梦境里,我也是在这个地方看到这样一个女生在那里跳楼,我想上前去拉她,可我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她跳了下去,然后……然后……然后为什么记忆就成了空白?
不行,这次我一定要拉住她,不能让她重演我那时侯梦中的悲剧。
“同学……”我,“这么晚你站这里做什么?快回去睡觉啊!”
女孩头略略侧了点过来,我看不清她的脸,可我看到了她的眼睛,天!这眼神,这眼神好似一个人,好似一个我所熟悉的人。三分的清纯却有七分的幽怨,她好似……静?!
“你……”我出言欲止,脑际一片空白,不会的,绝对不会是静,静的头发还要长……
女孩的头转了回去,看情形她是已经决心要跳下去了。
“不要啊……”我疯了一般冲上前去拉她,此时我的理智已经几乎为零了,我只知道我要拉住她拉住她,然后抱住她,不能让她在我眼皮底下做傻事。
来不及了!仿佛是宿命一般,我又一次的看着她坠落,然后又一次感受到了心痛,天!
我眼呆呆的看着愈渐小去的她,跪在了大楼的边缘,无力的伸出手去,伸出手去。
这时背后突然有双手在我背后猛的一推,仓促间,我根本来不及反应,我也迅速的坠落了下去……
我猛的向上窜起,一身的冷汗,原来又是个梦,原来又是这个可恶的梦!
寝室里,除了张小强正在不分昼夜的玩着传奇以外,其余的三个人都已经在床上了。
时间已经是半夜三点多,我上铺那个娘娘腔正打着很嘹亮的鼾声,吴解淦正在用他当地的土语说着梦话,听起来像是极古怪极诡异的咒语。他们两个,特别是吴解淦的梦呓,让今夜的我心里发毛,根本无法再继续入睡。
我披衣,起身,走出了寝室,跑到隔壁陈阳寝室里看他玩奇迹,这家伙每晚如此。我很奇怪,如此拼命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