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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她没有以前漂亮了,而且脸上有少许痘痘。但她还是很美丽,我言:一般人的美丽指数是50,你以前是100,现在是99。当然,她比以前更苗条了,这是好事。
在火车站附近等公交车,一小女孩手把小杯向我要钱,并突然抱住我的脚下跪,我只好给了她一块钱,然后她又跪下抱住小马,小马也给了一元。但她对其他人均不用这手,也讨不到钱。我说:天哪,这什么世道,专找老实人欺负。这小姑娘,见我们俩真挚善良,专找心软的捏呀。
在公交车上见到沿途的建筑,觉得比济南的好,而且街道很干净。到了郊区,见路边草树不少,还有美人蕉。经过了京杭运河,我说明天一定要来看看。约一小时抵达江南大学,见其大门为仿古建筑,不少鸟儿盘旋其间。校园内有数条人工河,桥梁颇多,甚是美丽。我觉得无锡是个好地方,有美丽的江南大学和美丽的小马。
晚上与小马在江南大学的食堂喝酒,我喝六瓶,她仅喝绿茶。她有胃病,偶尔发作,有次凌晨3点在床上疼得不行,只好蜷缩着身子熬到天亮,是早上8点才给送去医院的。所以我也没让她喝酒。因为她喝得胃疼了我会心疼。小马问我,在北京喝酒时量多少、是否有下酒菜,我答:白天四到六瓶,晚上没准,有时喝完了还回后总喝。在外面喝酒时当然有大鱼大肉,在后总喝时则多为花生米、榨菜、面条之类,有时也有从餐厅打包回来的剩菜。我说:以后你大学毕业了去北京跟我念中国啤酒流浪大学吧,我是博士,你是博士后,这个“后”呢,语法构造和“皇后”差不多。她说她的梦想就是去各地流浪。这话我听起来像是:以后她就跟我了。但我所认为的与她自认为的一样:她的梦想,是名副其实的纯粹的梦想,也就是梦一梦、想一想而已,未必真做。
小马说,她不相信什么亘古不变的爱情,若她以后结了婚,丈夫去拈花惹草什么的,她不会介意,只要他以后回心转意就行了,她只会认为那仅仅是一时冲动、心血来潮。我说那好那好,那我就放心了。我问:那你出去招狼引虎呢。她答:男女平等,我去外面找别的男人,他当然也甭想管我。
别看小马这么说,其实这姑娘很传统,如其自己所说的,心底总希望有亘古不变的爱情,只不过觉得现实中不可能而已,所以也就宽容。我觉得她受父母离异的刺激太大。但不管怎么样,这姑娘善良且美丽,我很喜欢她。那小姑娘能讨到钱就真切地证明了这一点。
二十二蠡湖,壁画长廊,京杭运河,没找到王诗人
17号夜里在小马的大学男同学寝室睡的,次日约9点起来,洗漱后与小马到免费的蠡湖公园游览,相传范蠡与西子隐遁于兹,泛舟为乐。小马告诉我:其实蠡湖就是太湖的一部分,只不过加个名号称呼这片水域而已。但见公园内有一小水滩,三两人在此捕鱼。印象最深的是壁画长廊,一长约280米的长廊内皆挂字画,如唐寅、文征明、顾恺之等人的,我走马观花地看,多半是历代文人吟咏太湖的,仅记住一句文征明的“何处堪追范蠡踪”。还有不少石料仿制的无锡一带出土的古物,如瓢、盆、钵、如意等,其实这类东西咱们也会做,和送小笑的脸盆“大典”差不多,只不过做工更精细、磨得更光亮、并雕上了不少花纹而已。咱们只要肯花时间,可以做得比这更好。
约半小时逛毕蠡湖公园,便与小马搭车至小三里桥找王诗人。临行时阿坚给我沿途停留的城市里的一些朋友写了信,要其照顾我,其中有无锡的诗人王学芯。其信曰:学芯,来者小招是我的小兄弟,其母亲对我好,望你多加照顾。我的近况,他会告知。又给出地址:无锡小三里桥区委。但我与小马问了十多个人,花两小时把小三里桥一带逛了个遍,也没找着。当地人的说法是:没有小三里桥区委。后来问一传达室的大妈,她说她这以前就是小三里桥区委,但现已搬至某处。而某处我已去过,说没王学芯这个人。弄得我一头雾水,总之是没找着。好在小三里桥毗邻京杭运河,我便仔细去看了看这耗尽民脂民膏的东西:宽五十多米,深浅看不出,虽非清澈,但也不是很脏,除了靠岸的地方有很多垃圾,如鞋、矿泉水瓶等。小马告诉我:京杭运河在无锡有很多分叉,她坐公交车时老看到,以至于只要看到河她就会觉得是京杭运河。沿河行不远,见到一白石建筑的拱桥。我说:哈,这还有桥呀。小马说:这有什么奇怪,有河的地方就会有桥。
因小马还有事得赶回去,而江南大学在郊区,7点后就没车进城出城了,于是她请我吃了混沌与蒸包后,先行回校。我搭车去火车站,谁知一时粗心把313看成了312,懵懵懂懂地跑上去,六七站后发现不对,便干脆坐到底站,发现是到了无锡旅游尚贸职业学校。此地满目荒凉,几座高楼耸立在一片工地之中,也没什么看的,于是马上乘313回胜利门,步行至火车站。其间有一卖赃物的小伙问我,是否要带摄像头的手机,并给我看了看货。要价五百,后又改为底价二百。我估计五十到一百都能买到,但这东西八成是个打不了电话发不了短信的模型玩具之类,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二十三中秋节晚独坐火车站外记流浪笔记
国民劣根性或是制度之恶?
9月18日,中秋节的夜晚,我一人坐在无锡火车站外大树旁边的台阶上翻地图、记流浪笔记,被蚊子骚扰,腿起小包。抬头望月,但见尘埃蒙天,高楼障目,什么都看不见。给家里打了电话,然后花15元买了盒熊猫,内装12支香烟。这是今生迄今为止自己买的最贵的一种烟,算是给自己独自过中秋节。又去附近小店点了个水煮牛蛙,自斟自饮,一边想一些事情、记流浪笔记。
先自己干了三杯,然后左手敬右手一杯、右手敬左手一杯,不久两瓶下肚。李白“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想必是在亭内花间,虽孑然一人,犹可举杯邀月,我在这喧哗都市,连月儿也见不着,只好自己敬自己,或者玩这只手敬那只手的把戏了。
又出去街上望了一眼,月儿还是没见着,只好回小店,心想:月儿没见着,干脆敬每个灯泡半杯吧。反正都一样发光,感觉差不多。一抬头,看见五个。于是仰头先干一杯,算是敬了俩。一数眼前灯泡,共计22个。也就是说,我得敬11杯。于是边吃东西边记流浪笔记,一边敬着。
不知阿坚在西藏如何过中秋节?打其手机老关机。孙助呢?不会也是窝在后总一人喝闷酒吧。问高大师要其手机号,答曰他也不知。倒是高大师在家与妻女团聚,只不过北京正下雨,赏不了月。
回想起到北京后的一种感觉,不知是国民劣根性呢,还是制度之恶,哪怕社会底层的人,哪怕其从事的职业再低劣卑贱,只要有任何机会,他们都会滥用手中职权,甚至本不该有的职权,让你为难。其间此人不会得到任何实际的好处,除了让此人心理非常快意,找到一种能命令和制裁别人的*。
比如说,——这也是让我最厌恶的一点,那就是在火车站上查身份证。我遇到过两次,一次是北京西站,为我妹妹买回湖南的票,结果一*拦住我查身份证;一次是在镇江站,又被一*拦住。且均态度恶劣。我不明白,老子堂堂正正一个人,干嘛非得像牲口一般给人摆来摆去,盘这问那。虽然我样子有点像流氓,但我见到不少不像流氓的朴实民工给人抓去查这证那证。无非是罚款,或者通过整人、给人家制造点不方便让自己满足一下权力欲。
还有,比如说开电梯的,你累了以手扶一下电梯,她就递你一手帕逼啦逼啦非得要你擦干净了,又或者你带了些重物如行李,她就一口咬定不能帮你送上去,非得要你开这证明那证明;——甚至连守厕所的大妈也一有机会就逮住你讽刺一番,——比如我在无锡火车站上厕所,见一女的守在门口,仅见一牌子上书“女厕所”三字,我以为男厕所是在对面,便问:这有男厕所吗。那大妈便一脸得意地哼哼冷笑:有女厕所的地方就有男厕所。
晚上共叫了六瓶啤酒。每个灯泡都敬了一轮后,还剩一瓶。于是自己敬了自己一杯,遥敬阿坚和孙助一杯,遥敬狗子和高大师一杯,最后敬所有的朋友一杯。因两小时后要上车,不便多喝了。
二十四与狗子逛镇江香醋厂,翻书知镇江古迹及史事
18日晚十点多在候车室抽了几支烟,又翻了会地图,觉得很困,便倚着背包打盹。谁知睁开眼时已凌晨一点,车已开了一小时。只好去换了张两点的票,约四点抵达镇江。
19日上午与狗子逛镇江香醋厂,驱车约二十分钟到,一厂长模样的老先生引着我们在各个车间溜达,讲解各道工艺。先是见到一堆齐人高的大桶,里面装满了米,用水浸着。说是要泡十多个小时,再拿去煮熟。感觉和做饭差不多。随后和了麦麸、稻皮之类倒入大池,搅拌,令其发酵。须倒入大曲、小曲之类,期间还要不断把下面的翻上来,不然越往下温度越高,下面的会烧坏。待米饭、麦麸、稻皮的混合物已无酸味、酒味时,倒入门外空地,自有当地的百姓拖去喂猪。留下的一滩黑色的液体便是醋,只不过有杂质,还得加工。制好的醋搁在屋顶的大罐子里,密封了,暴晒,说是令水分渗出。
逛完后在办公室里狗子向老先生请教一些制醋的问题,我在一旁翻一本有关醋的书,得知:传说醋是发明酒的杜康的儿子造出来的,说是他本在造酒,因误了时日,发现造出来的东西是酸而香的醋,而非酒,只因发酵时间更长一些;据可信记载,周代已有民间酿醋,醋字古作“醢”,后作“酢”,最后才用“醋”字;当今招牌最亮、最受顾客青睐的是山西陈醋与恒顺香醋。但此书是恒顺编的,不知有否吹牛逼。
随后在醋厂附近的酒店吃饭,驱车回恒顺宾馆睡觉。睡前翻一本《镇江文化旅游》,知此地古迹、史事不少,而之前只知白蛇许仙的传说里有座金山寺在此。比如说,三国时东吴孙权嫁妹,乔国老与孙权之母在此设宴款待刘备;宋金对峙之际,韩世忠以八千兵马围困金兀术十万大军于金山西边的黄天荡,彼时其夫人梁红玉于妙高台上擂鼓助阵,军心大振,大破侵略军。
晚上帮狗子打字,然后约十点去“傣妹”吃火锅,约喝八大扎,另加三瓶。期间赌了容量换算,得知结果:一扎约等于四杯,一瓶倒不满两杯,两瓶倒不满一扎。由于剩了一点没喝完,故我俩大约每人8瓶。
与南京的鑫哥、合肥的小秋短信联系,前者说明日(20号)晚上请喝酒,蒋波也过来;我告之后者大概22号来合肥。小秋说她寝室有个同学听说我后挺想见我,我说好的,美女、朋友与兄弟永远不嫌多。她又说到时候她会很八卦地问我很多问题,我说很久不见了多聊些是应该的。
二十五合肥,小秋姐姐与小艳姑娘来接我
20号中午1点,我与狗子告别,坐火车回南京。前一夜狗子给了我两百块路费。鑫哥在南师大南区背面的丰宁餐厅请喝酒,来的有我,蒋波以及南邮的一个同学。共喝了14瓶。随后我和蒋波又叫了老黄,老曹至烤羊肉串的小摊喝了八瓶,觉不过瘾,又到附近找了个小店喝了九瓶。约1点散伙,至环东网吧上通宵。我约喝了11瓶,蒋波7瓶。我先出小店吐了一回,而他在网吧趴桌上吐后一夜没起来。我与老黄随便浏览着网站。
我和蒋波到南师大东区叫老黄老曹喝酒时,已各5瓶下肚,头晕且兴奋,在路边草地上摔跤。蒋波说已经收到三双鞋,但质量不好,其中一双说是气垫鞋,却敲起来绑绑直响,象是螺丝壳掉在瓷砖上。我问老曹:若我去柳州,你那女人包吃包住,我打炮的话你介意不。老曹说:操,老子还没见面呢,让你小子打炮我不吃亏拉。
次日6点多我与老黄老曹回寝室,蒋波半小时之前已先坐车回东大。我洗澡换衣后与各兄弟道别,然后坐长途汽车抵达合肥,中途费时两个半小时。本想去南京大屠杀纪念馆和中山陵,后又觉得没什么劲,索性不去了。对于前者我有话要说。首先,我看不出日本人,蒙古人,满洲人有什么区别,念《元史》,“屠其城”的记载遍地皆是,清兵入关后留发不留头,“扬州十日,嘉定三屠”,杀的中国人未必比日本人少。无非是后两者成功了,而日本战败而已。同样是侵略和杀戮,莫非仅因为“成王败寇”,一个至尽令人一提便热血沸腾,秽语顿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