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流浪监牢20年-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招魂,原名李建辉,1986年6月生,湖南会同人,在会同一中念中学,2003年9月考入南京师大历史系,05年4月退学去北京混。喜欢瞎逛,以阅读、写作、香烟、啤酒为生。 
  二,此地出售的书籍皆为本人所写,每本十元。以此为生,生人熟人一律不还价,还请见谅。 
  同时我衣冠不整或干脆光着上身歪坐在地,脚踏木屐,嘴叼软白沙,和一帮老朋友或刚认识的新朋友喝酒,并且一头长发。 
  阿祥的梦想捉摸不定,时而是流浪,时而是写本《跟我流浪》,其终极梦想则是:去内蒙古的大草原上牧马放羊。我为他补充了一点:带上一个漂亮的姑娘。之后他去了郑州,此梦想相对于在北京,不是更近,而是更远。 
  其次是地下室与漂亮的姑娘。由于我与阿祥住在地下室的最深处,每次回房都要经过地下室的所有房间,故而对地下室里住的所有漂亮姑娘一清二楚。阿祥甚至还告诉我:哪间房有三个漂亮姑娘,且睡觉从不关门。我说:此地的漂亮姑娘,只怕多半是性工作者。阿祥说:何以见得。我说:昼伏夜出,且一个个像是比赛谁的衣服穿得少。阿祥说:有道理。我说:上次去厕所,见一女的,几乎是在勾引我,——仅披一件薄纱,基本上属于100%透明,能清楚地看见其黑色的*,阿祥说:哇——你观察得真仔细。我这辈子还没见过女人的*。我说:那你真是吃亏了。干脆就在这找个办了吧。阿祥说:我没钱。我说:你先和人家成为亲密的朋友,说不定人家就不收你钱了。阿祥说:有道理。 
  后来我又告诉阿祥一个办法:完事之后,一本正经地把手伸出来说:小姐,五十块。然后在女人诧异而愤怒的目光中说:咱是一小雏鸭。乖乖掏钱吧。 
  七  大街深夜 
  小唐曾嘲笑我说:什么时候搬出你那个坑呀?此坑靠近厕所及洗嗽之地,的确呆着难受,于是我时常爬出那坟墓,从地底下出来,带一两本书,三两瓶啤酒,坐在附近一银行门口边喝边抽边看。凌晨与阿祥或其他哥们或独自一人在街上游荡时,相似的街灯让我想起高考之后那三个月,我同样如此游荡,只不过地点在湖南。 
  记得某日酒后,我与一漂亮姑娘叫琳小姐的,在街上游荡,两边橘光灯暗淡,星空阴沉。后来不知是谁提议,说去我高中时的女朋友小马家楼下看看。其实到了之后也不知道看些啥。我们在围墙外的水泥地上坐下,茫然望着对面的高楼,究竟小马是哪户已经不记得。然后我们觉得没什么意思,起身游荡至另一个已忘记地名的地方。 
  大概从高二起,我一直通过各种办法让自己的座位处于最后一排,然后在课桌上堆上两大叠书,完全盖过自己的脑袋。如此无论上什么课总在忙自己的事,比如睡觉,阅读,或者和邻桌漂亮的姑娘瞎扯。课后最频繁的活动是踢足球,比如在暑期补课时即便最热的三伏天照样顶着大太阳猛踢,一时间浑身油汗,黑得像鬼。后来在高三最紧张的时候,我们依然成群结队出去看通宵黄色录象,或直接去鸭毛租的房子那,几瓶啤酒,少许零食,瞎扯到天亮。 
  八  小马 
  小马曾做过我一段时间的女朋友,原因大抵如下:当时我学习很不用功,上课从不听讲,下课也无用功的迹象,只是狂踢足球,但成绩不错,常驻年级前三。这使得她觉得我特聪明。同时我作文很好,常拿满分,无非是些文采之类的东西,这使得她觉得我特有才华。我还送过几首诗给她,无非是些朦胧的儿女情长的东西,这使得她觉得特温暖。 
  后来我们散伙,原因不明。 
  九  X女 
  与小马散伙后,我已永驻最后一排,邻桌常是从理科班转过来学文的X女。此女性格孤僻,冷漠异常,留一头短发,颇似男生,走路头颅高高昂起,目不斜视,一副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模样。我想:此女就是欠操。当时学校的操场边有一围墙,围墙边有一圈一米来高不知名的小树。于是,在一两个月的时间里,每晚晚自习过后,我携此女来此围墙与矮树之间的草地上摸索经验。此女胸本不大,被我摸索之后,迅速隆起。当时我的想法是:此女如此可恶,应当将之干够之后甩了,让她尝试一番痛苦的滋味。谁想我甩了此女一耳光并将我的真实意图告之后,此女一脸鄙夷地说: 
  这年头,都男女平等了,你玩我,我不能玩你么? 
  如此算是摊了牌,感情破裂了。不幸地是,半年之后,我们继续搞在一起,在学校操场里继续“摸索”。这说明:我们实实在在是一对狗男女。后来我想:这地方叫“操场”,名字果然取得贴切。 
  后来我流浪至衡阳欲找此X女玩,电话那边说算了吧算了吧不玩了。 
  十  林戈 
  高考之后大喝三个月,期间有不少趣事或值得一述的事,可惜忘了不少。没忘的选了几条,如下: 
  一,后来就读于温州医学院的凯子,酒量不行,每次三杯啤酒下肚,便猛地站起来,把手一挥,一脸严肃地喝道:“慢着!先别吃!等等!我妹妹来了!” 
  二,家乡盛产杨梅酒,度数低于白酒,高于啤酒,因其味酸甜,喝下去舒服,常诱人大饮,之后酒劲上来,狂醉。某日夜宵,我与一哥们林戈痛饮杨梅酒,各执一小杯,满斟,说声“干了”,碰杯后仰头一饮而尽,头垂下来之际马上又斟满喝尽。如此速干了十七八杯。当时甚是尽兴,而后开始头晕。我先是独个儿去网吧上网,发觉打字相当困难,敲出来的东西完全看不懂,于是趴桌上小睡了一会儿,然后回租的房子睡觉。林戈当场便已神志不清,由两人架着回了屋。据一哥们次日的描述,在回去的路上,林戈忽然说要解手。该哥们一想:还知道解手,不错。于是林戈在小道旁解开裤子,掏出那话儿做解手状。过了四五分钟,没有任何动静。该哥们急了,说:林戈,完了没有?林戈说行了行了。该哥们凑近一看,地板还没湿。心想完了,连解手都不会了。赶忙架着他回房。租的屋子旁有一猪圈,内有一母猪酣睡。林戈在猪圈旁突然精神一振,容光焕发,大喊:“我要进去困觉!我要进去困觉!”果真便爬了进去。二人费九牛二虎之力将之拉了出来。我回来得迟些,回屋时林戈已瘫倒在床。我躺在林戈身边,睡得迷迷糊糊之际,总以为林戈是漂亮的姑娘琳小姐,老往其身上靠。次日林戈说:你脸怎么老往我脸上靠啊? 
  三,还是喝杨梅酒。我、蒋波、鸭毛、海鑫等人大喝之后去逛街。当时蒋波暗恋一高一小姑娘,鸭毛说:我赌你抱那女的,一百块。蒋波说:抱就抱。时值下晚自习,蒋波在学校门口等那女的,几句寒暄之后,张臂便抱。次日蒋波约罗哥喝酒,谈到赢一百块输一姑娘,只差没哭出来。问题在于:鸭毛许下的那一百块,到现在还没有给。 
  四,大约高考后两个月,我们文科班聚会,酒后无处可去。于是我提议去粟裕公园玩。我们先在广场逗留一会儿,然后点着蜡烛去山腰的纪念碑。我们即兴作诗,每人说一句,一人接一人。诗已不记得,脑海里唯余以下词句的痕迹: 
  夏日,月光 
  高耸的墓碑 
  见证,冰冷的石板 
  璀璨繁星,躺着,睡觉 。。

《流浪监牢20年》(人渣录11—20)
十一 南京

  在南京念书时,我通常一连好几个星期从不踏进教室一步,最高记录是整整两个月。于是除了几个关系好的及同寝室的,其他人只能在传说中听到我,而看不到。某日我心血来潮或去找人通知事情,比如告老黄晚上几点在哪喝酒或告大东等下午几点在哪踢球时,便会出现在教室,几句话后马上走人。此时一些很久没见我的人看到传说中的人站在眼前,有些许不习惯。

  南京城里很少去,尤其厌恶逛街,只是偶尔去一些风景较好的旅游区玩,或古迹之类。第一次去的是栖霞山,看到了满山枫叶,另有不少南北朝时的石窟,内有石刻佛像,大多没了脑袋,系*时捣去。第二次去的是夫子庙,在南京城南,清一色的仿古建筑,紧挨秦淮河。河很窄,但也有游船。此地后来多次去,凯子来玩时还坐了脚踏船,甚是费力。周遭小吃甚多,比如鸭血粉丝汤、大娘水饺等。另有乌衣巷、乌衣井、李香君故居等,也值得一游。

  在南京大屠杀纪念馆看到了满地的森森白骨。学医的凯子说,这类东西他老摸,已没什么感觉。说着掏出一照片,为凯子穿一白大褂,戴白手套,满脸堆笑地从一缸里掏出一人大脑。记得馆内有一段铜路,上有不少脚印,据说是南京大屠杀的幸存者留下的,以为凭证。

  总统府为蒋中正先生办公之地,本要收门票五十,因一教授经盛鸿与看门的熟,便带咱百来号人免费进去了。有一新加坡华侨做《孙中山先生在南洋》的讲座,并请咱们吃饭。结果我没去听课,随便瞎逛去了,但去蹭了饭吃。印象最深的是看到古代缠足妇女穿的小鞋,真小,不到十厘米,可端放在掌心观摩。安徽大学一漂亮姑娘小秋来玩时,陪同逛了梅山,但时节不对,没看到什么梅花。

  这些地方都挺好玩,可恨的是大多要收门票。所以我对不收钱的南京大屠杀纪念馆印象最好,感情最深,下次如果再去南京,一定还要再去逛一次。

  十二 北京

  来北京的第一天一下火车便穿过天安门。听接我的望松说,这有一中轴线,线东为东城,线西为西城。我两腿分立于此线两侧,把自己分成两块,一半在东城,一半在西城。

  早有去过长城的小狗告诫我说,那地方没什么意思,千万别去,浪费钱,真的,你到那去看一眼,就会想古代那帮人真是*。但我还是去了一次,花门票四十。人山人海,且烈日当空。每踏上一级台阶便坠一滴汗,落在青砖上三秒钟内蒸发殆尽,不留一点痕迹。

  之前去了慈禧老太的颐和园,随便逛了一圈,并在昆明湖畔与妹妹小兰子划了一会儿船。花了门票三十,并给小兰子买了一拴满紫花的头饰,戴上去很漂亮。我想:慈禧老太把修海军的钱拿来修这园子,咱花这点钱来瞧瞧这园子也没什么。

  但我觉得这两处地方都没什么意思。

  十三 颜松

  到北京后在望松家放了行李,见了牧首,便一起去阿坚那玩。此房名曰“后总”,在交大东门附近。搬到交大南门东边三百米处的地下室后,我便常去后总喝酒,一般带八或十瓶上去,偶尔一箱。渐渐地新面孔不断出现,新面孔逐渐变成老面孔。

  颜松酒后爱胡来,比如在宾馆打炮、次日赖帐,人家要一小孩上楼叫他妈下来看看是谁玩的,一拔人都瞪着眼睛准备看美女时,下来的是一三十多岁的黄脸大妈。就在前几天此人喝白酒过多后,我送此人回去,当时已凌晨两点,没了电梯,我扛他下十二楼。颜松很重,我扶不稳,大约在十楼双双跌倒,滚了下去,颜松头撞墙上。大约在七八楼时,颜松突然把上衣脱了,说不要了,随手一抛。然后他开始脱裤子,我拦不住,直到只剩一三角裤。他说要我也脱了,于是我俩仅穿一条三角裤直至一楼。出了胡同到了大街时,颜松突然说不回去了,咱回后总吧。我说好,扶他转身。不料他看到路边大楼施工处的烂泥堆时兴奋异常,大步踏将过去,我拦不住。然后他双脚陷泥里,拔不出来,我一边帮忙也不行。于是我叫了一巡逻的小伙子小薛一起把颜松拉将出来,扛回口总。颜松非得拉小薛喝,小薛趁他上厕所溜了回去,因得上夜班。颜松说怎么我衣服没啦?我说:被你扔了,约在七楼。于是阿坚送了件上衣给他。他一摸口袋说我手机怎么也没了?我说:不知道。待会你去楼道找找。然后他又说要回去。然后便一人回去了,至今下落不明。

  第二天和初次见面的朱老剑客去布鲁特喝酒,一大帮人。美国人汤姆请客,因此人有请客癖,几天不请人吃饭就浑身难受。餐厅有个新疆姑娘雅里布,我叫小兰子:快叫嫂子,雅里布说:去,你别说话。朱老剑客一头长发捆成辫子,面容清秀,小兰子说像是女孩子。酒桌前剑客开始胡侃阴阳八卦之类,酒终人散时一头趴在桌上,浑身软了没法起来。小兰子一边捶背,我一边扛着他走。刚开始没把握好用力方位,朱老剑客身子一边倒,我拉不住,双双摔倒在街头。次日酒醒,朱老剑客说钥匙掉了,回布鲁特也没找着。打电话回家一问,说是得换锁。

  十四 增肥之旅

  大约在05年的七月中旬,我、望松、阿坚、孙助、效刚、高星、狗子七人搞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