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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下部大概也想起留下那些痕迹时的事情吧?水泽敞开日下部的身体,在他身上各处吻着。他一定也还记得一次又一次被顶起身体,水泽在他体内释放的事情吧?
水泽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身体内部倏地热了起来。他全身发着热,又摸上还没有解开的衬衫扣子。
“那用你的手去摸,衬衫的扣子还没有完全解开吧?” 没有回应,可是活商那边越发急促的喘息声让水泽知道日下部正照着他的话在做。
因为离得远,水择更能感受到那种喘息。
水泽知道自己在做蠢事,可是他无法抗拒。
他将衬衫下摆拉出来,抚摸着应该还留在日下部身上的红痕。手指头已经不冰了。
“……水泽先生也在做同样的事吗?” 话筒那边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日下部的气息已经紊乱得无法掩饰了。
水泽移动着伸进衬衫底下的手点点头。
“是的,我跟医生一起做。红色的印子都看到了吗?除了胸口和腹部之外,我还留在什么地方?”水泽都记得清清楚楚的,可是他故意不说出来。
“还没有摸到的痕迹在哪里啊?医生?”
一阵含糊的声音过后,水泽听到小小的声音。
“医生?我听不到,请你讲清楚一点。”
“腰骨底下的……”语尾又快听不见了。水泽差一点笑出来,赶紧咬住嘴唇。
第一次做爱时是由日下部引导的。可是现在是我在引导日下部。
是日下部开始的,现在由我来做结束。
不,这不是我要的结束,或许完全要看日下部的心情。
既然如此,那干脆就用以前没有做过的事情来做个了结吧?
“腰骨下方是摸不到的,怎么办?”
“水泽先生,这样……”
“医生,怎么办?”水泽用坚持的语气问道。
话筒那端的日下部好像放弃了似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水泽隔着话筒听到松开皮带扣的金属声音和裤子摩擦的声音。
“我看到了,看到水泽先生印上去的痕迹。”
日下部平板的声音瞬间消解了水泽心中的犹疑。
他也跟着日下部,用一只手松开皮带扣,脱下裤子。将手摸上日下部所说的腰骨底下留有红印的地方。
“医生模的地方就是这里吧?” 水泽一边吐着气一边问,他听到那一头的日下部吞了口气。
“医生,怎么了?”水泽一边摸着腰骨上方一边问。他知道,日下部的那个地方应该也开始硬起来了吧?凭日下部的敏感度,不直接摸那个地方,他应该也早前硬起来了吧?
水泽用力地闭上眼睛,想像着敞开衬衫坐在沙发上的日下部的样子。
阴暗的房间里腾陇浮起的白色衬衫和赤裸的胸部,令人晕眩。水泽耳朵抵着话筒,将另一只手伸进裤子底下。上下移动的手是在摸瘀血的红印吗?或者正在摸其他的地方?日下部的气息越发地急促了。气息随着衣物摩擦的声音越来越快。水泽跟自己想像中的日下部一样,把手伸进裤子里动着。手摸着开始硬挺起来的要害,无意识地握住了。只要一点刺激就可以勃起了。日下部现在也正这样做吧?
好想直接抚摸日下部的要害,好想让他在自己的手掌中迸发出热感。好想用日下部分泌的水气涂在他的洞口,将自己高昂的硬块插过去。好想在日下部体内释放。
“日下部医生……”
呼唤名字的同时,彻底释放了。
一股热流进散在手中。液体从手指间滴落,孺湿了内裤。
水泽喘着气,握着已经变得无力的东西,缩起身体。他将手时放在膝盖上支撑着身体,同时听着日下部在话筒那边的喘息声。
日下部似乎也在同一时间释放了热流。他是否也感受到从手掌中滴落,渐渐冷却的液体呢?
同住一个屋檐下时,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让自己释放出来的热液冷去。
虽然释放过了一次快感,可是还是好想抓起日下部的东西,含在口中,感受着日下部因快感而颤抖的样子。
为什么没办法做到呢?为什么日下部要走呢?
话筒那一头的喘息声渐渐静了下来,大大地吸了一口气,好像要调整气息一样。
“水泽先生,我有话没有跟你说,我的……”
“我不想听。”水泽来不及多想,打断了日下部的话。
水泽在日下部还没再开口之前挂掉了电话。
耳边传来电话待机的声音。
刚刚还可以听到日下部甜美的喘息声的话筒,现在只是一具吸收了体温的机器。
水泽茫然地拿着话筒坐在沙发上。
突然他又打开了电话的电源,想拨日下部的电话号码,随即又停了手。
不懂。连自己都搞不清楚。
其实,他只要打电话到日下部的医院去问就知道了。可是他知道会听到什么话。
一定只是一些跟日下部留下的纸条上所写的一样,不具任何意义的话。
水泽将话筒丢在沙发上,任待机声不断作响。他粗暴地抓起皱乱的衬衫,走向浴室,将所有的衣服一股脑丢进洗衣机里。
什么都不想再想了。如果能将一切都忘了该有多好啊!
他打开经蓬头的开关,淋着热水,用力地闭起眼……。
不可能忘得掉的。
好喜欢日下部。
“……可是医生已经不在了。” 低吟的声音被水流声给遮盖过去,消失了……
早晨的阳光好刺眼,眼睛都睁不开了。
水泽坐在分公司的会议室内,低着头,企图躲开从窗口射进来的光线。
会议室里那张长长细细的桌子上放着一叠今人感到不悦的会议资料。
水泽用不是很清晰的头脑,看着这叠厚厚的资料,重重地叹着气。
“水泽先生,关于那些资料的改善,你有具体的方案吗?” 站在白板前面,继续说明资料的原田镇子严肃地瞪着水泽。
水泽赶忙正襟危坐,一双手急忽忽地摆着。
“啊,我还在想,对不起。”
哈哈哈!水泽刻意干笑了起来。原田镇子愕然地又转头去面对白板。
他了解她的辛苦。要将这一大叠毫无意义的资料整理得更简单明了,是需要绞尽脑汁的。
水泽斜眼看着那一堆分成好几种颜色的资料。要直接将这些资料带去见代理商说明新商品,实在是太勉强了。印好的图片和标语看起来都很漂亮。
但是,重点太过分散,反而有种津有重点的感觉,另外,品展示分割过度,也不容易看懂。根据来自其他分公司的传言,负责这一带子公司的地方分公司里,好像有一个脑筋比较古板的高层主管,老是认为资料越多就表示对工作越热衷,到现在还大量制作这种纸上媒体。
水泽觉得这种作法实在跟不上时代的脚步,可是身为一个小子公司的小职员又能怎样?
会议室里明亮的灯光让水泽皱起了眉头。真是的,真不知道该拿自己的身体怎么办。星期四一大早就开会,现在正是配合下个月开始的新宣传活动的重要时刻。
想到这里,水泽茫茫然地抬起头来。他环视着美其名日会议室,其实只是堆置促销品的房间。
“水泽?你怎么了?” 坐在对面的须贺分店长狐疑地问道。水泽大吃一惊,转头看着分店长。
“啊,对不起。我正想这里有没有月历?”
“月历?”
“晤,今天是星期四吗?”水泽不太有把握地说。默默地站在白板前面的原田突然用手掌拍了拍白板。
“水泽先生!如果你没有心参加会议就请你出去,别妨碍大家。”
“啊,原田小姐,镇静一点!” 须贺分店长赶忙安抚原田镜子。坐在水泽旁边的三木一脸愕然,低声说今天是星期五。
水泽听到原田又在向分店长抱怨什么,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可是又说不出话来。
正想站起来,却觉得眼前的长桌在摇晃。
“喂,水泽,你怎么了?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他听到三木的叫声,随即就到了极限。双脚顿时没了力气,又跌回椅子上。眼前一片黑暗,头都抬不起来了。
怎么搞的?身体感觉好奇怪,没办法按照自己的意思活动。他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对大家挥挥手表示自己没事。
他趴在桌上休息了一下,好不容易又抬起头来。在会议室里的四个分店职员都看着他的脸,问他还好吗?水泽嘴里说没事,可是没人相信他。
其中显得最担心的倒是原田镇子。原以为自己很不得对方缘的,这倒是让他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水泽,你现在回去看医生。最近你一直没有好好吃饭,老是在加班,对不对?明知道自己胃不好就别硬撑着。”
须贺分店长搭着他的肩说。水泽调整了呼吸,摇了摇头。
“不用了,我没事。只是突然站起来有点头晕罢了。”
“算了,回去吧!今天的缺勤就从你的特别支给中扣掉好了。” 须贺分店长刻意用轻松的语气说。四周的同事们也都起哄要他回家休息。
“……不是这样吧?我在这里会妨碍大家吗?” 水泽勉强站起来,环视着大家。大家都嗯嗯地点着头,害得水泽失望地垮下了肩。
“我知道了,我回去就是了。” 他故意垮着肩转过身。
非常有精神的三木还在背后鼓噪着:“别去找女朋友,直接去医院哦!”
水泽头也不回,只是抬了抬手,打开会议室的门。
只有五个职员的小分公司,一打开门就是办公室了。
水泽拿起桌上那个来上班时都还没动到的公事包。
今天第一个工作就是开会,所以公事包到现在都还没有动过。穿来的外套也随便挂在椅背上。
水泽披上外套,环视了整个办公室一圈。
本来以为没什么事的,现在想想还是先去一趟医院再说吧?
一提到医院就想起“那个人”。水泽摇摇头想拂去那个念头,一股晕眩又袭了上来。
“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不能摇头吗?”
水泽自言自语,摇摇晃晃地拿起公事包,抬头看看挂在墙上的时钟。
差五分十点。
现在去森冈纪念综合医院的话,什么时候才能看到医生啊?
水泽勉强自己将“那个人”从脑海里赶出去,离开了办公室。
远处有声音在呼唤着他。
水泽把外套和公事包放在膝盖上,茫然地抬起头来。
一个穿着白衣的女性拿着档案之类的东西环视着待诊室。一看到水泽就露出笑容来。
“水泽先生,请到二号门诊室。”
“……好”
水泽有气无力地站起来。她又叫着其他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