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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净无视刀无名的来势,右手化拳为掌,竟然持强硬攻向刀无名的刀势抓来。同时,剑光一闪,向刀无名的胸前疾点。
但是刀无名瞧着天净的剑势,在未及胸的当口,左手屈指一弹,把袭来的剑势化解,同时,右手的我意刀仍然向天净的手掌斩出。他心中强大的信念此时不容他有躲避的可能。
再中。
但是天净的手掌在刀无名的刀势下依然完好无损,只是再次添了一条条长长的白色痕迹。
刀无名心头狂震,这一次全力的硬撼让他心头一窒,差点就受了内伤。但是反观天净此时更气,这一次的全力拼比竟再次被刀无名扳回颓势,竟隐隐有再次压下自己的气势,而自己的苍穹不灭体虽然没有受到一点的损伤,但是在刀无名的这种霸道绝伦的刀势下,也难过的很。
就算是自己真的全身金石,在这种的攻势下也迟早有被攻破的时候。而且自己的功力并不能维持长久的施展苍穹不灭体,只有尽快的解决刀无名才是求胜之道。
是以,他乍分即攻,全力的抢攻,在绝世的身法配合下,竟于不可能的地步再次提升自己的威势,凡是在他身形掠过的地方无一不被这种威势压成粉碎。
但是就在自己要击中刀无名的时候,刀无名却从眼前消失了,就那么的凭空的消失了。就算是以天净的功力也没有发现刀无名是如何消失的。
他心头一怔,立时发觉了不对。刚才在自己面前的不过是一个虚影,根本就不是刀无名的真身。
那刀无名去哪里了呢?觉得不对的时候,天净立时急闪,他已发觉身前的刀无名不过是断空留痕所造成的幻觉。但是他马上有一种掉进陷井里的感受从心中涌起,此时他闪避的时候已然迟了,因为,他发觉此时身后一种极大的压力感,正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向他背心处袭过来。
惊人的杀气让他背心的毫毛也在刹那间竖了起来。他再一次的感到了危险,他居然有一种不可抑止的颤栗感,脑中的神识出现一个景象。
刀无名双手握刀,跃在半空中,正奋力的用力劈下。
刀锋上光华流转,时冷时热,冷时极寒,热时又好象身处地狱烈火薰烤般难受。
虽只有一刀,但是却包含了无穷的霸烈刀意,比千万刀合起来更霸道惊人。
而刀无名此时嘴角微微荡起的笑意充分的显示了他此时对自己的这一刀充满了自信。
这才是最简单最直接的刀!
去杂存菁的一刀,当一个人忘记了一切,心中只剩下刀的时候,这把刀无疑就是天下最霸道的刀,刀无名此时就是现在的这种心神。自双手握刀的一刹那,他的心再次宁静,天地间再也没有了其他,只剩下心中的刀。他甚至可以感受到此时我意刀兴奋的发抖时的心情。
天净此时把全身的功力都在一瞬间全部累积到背部,他知道,如果接不下刀无名的这一刀,就算是什么苍穹不灭体,都是扯淡。
一刀!
刀无名的刀正中天净的背心。
轰的一声巨响,天净只觉得后背就象是被从天上高速落下的万斤巨石砸中一样,眼中一黑然后金星乱闪,一口鲜血再也抑制不住,哇的一声喷了出来,同时,背心一阵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胃几乎都痉挛成一团,他的身体不可遏止的朝向飞奔。
天净知道,自己的仗以取胜的苍穹不灭体在刀无名这一刀之下已然崩溃,自己已然受了重伤,现在的自己应有多远就逃多远,否则就只能永远的留在这一片雪域了,是以,他借势前冲,同时,运起自己残余的内力,仗着绝世的身法,只两闪就从刀无名的眼前消失,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来得及说,只余下地上斑驳的血迹证明刚才的血战真实的发生过。
而刀无名此时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天净从自己的眼中消失,此时就算是自己想追也已追之不及,况且他现在心中也不好受,刚才他虽然成功的破除天净的苍穹不灭体,自己在那种猛烈的劲力反噬之下也受了一定的内伤。
“苍穹不灭体还真是不是一般的强啊,简直就是强得有点变态嘛,自己虽然成功的破掉天净的苍穹不灭体,其实也仗了三分的取巧,否则绝不会如现在这般的轻松。”刀无名不断的调息着紊乱的内息,脸上苦笑着想道。
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想到了在天净身后还有一个自己不知道名字的强敌还未现身,虽然刀无名并不知道跟在背后的就是绝无神的儿子绝战,但是凭着刀客的直觉还是觉察到了即将到来的危险,他知道以眼前自己的状况绝对无法和身后之人硬拼,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地方潜藏起来,暂避风头,待伤势复原再作打算。
但望眼四周一片平坦,要想打一个藏身之地谈何容易?而且就算是自己真的这样逃开,以自己的伤势,迟早有被追到的一天。而且以自己的推断,可能再过不到半天,此人就会追到现在的地方来,半天的时间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尽复全身的功力。
刀无名看着四周的冰雪,突地心头一动,全身运起九转冰火枯荣神功的火诀,立时,从刀无名的身上散发出一种高温来,迅速的把刀无名脚下的冰雪化开,并把冰雪化成的水蒸发成水汽,不到一会儿,刀无名的身形就掩盖在这一片水汽之中,待到水汽散开,刀无名已然从原地消失。
而刚才融化的冰雪在严寒之下只消片刻就又结上了冰块,原地再看不见任何的异样,除了地上天净留下的血迹处。但是那点血迹在漫天的风雪当中也慢慢的被掩盖起来。
刀无名藏身冰雪之下,把全身的毛孔悉数收拢,同时,由后天转为先天,慢慢的呼吸竟渐渐停顿,最后至达胎息的境界,就算是有人从刀无名头上走过,也不会想到脚下竟然藏着这么一个人。
第三卷 凤皇血 第九章 会绝战
第三卷 凤皇血 第九章 会绝战
四周都是冰冷的冰块,透体的寒气此时不断的透过肌肤刺激着刀无名的心神,让他先前狂热的杀性慢慢的回复平静。
刀无名刚刚把身形埋藏好不到盏荼的时间,只见远处一个黑点迅速的扩大,绝战已然来到刀无名刚才与天净比斗之地。四周的雪花也被绝战前行的冲势扬了起来。
刀无名此时心头压力剧增,这人竟比自己预料的时间来得还要快!他的脑海中勾画出绝战的身姿来。
披肩的长发散落在身后,背上一把大的吓人的巨刀斜插在身上,宽阔的额头和深陷的双目有头西域人独特的气质,周身散发着独特的慑人气势。
只见绝战猛的站直了身子,他一路追踪刀无名,凭着他对刀的特殊感受,他自信一直没有追错方向。
先前自己还感到一股前有未的的霸道刀气一现即逝,他知道,天下能让他也心惊的刀气绝对不过五指之数,刀无名绝对有这个资格让他心动。
闭上眼睛,感受着四周散落的刀气,绝战已可肯定此前这里有一场激战,虽然他不知道其中的另一个人是谁,但是人此时几可肯定,其中一个绝对是刀无名无疑。
但是现在刀无名到哪里去了呢?绝战心头冒起一个大大的问号,他追到这里却完全不见了刀无名的身影,就连一点点的刀气也消失不见。
“难道刀无名发觉了自己已然离开?”绝战心道。要知道高手之于高手,自己可在百里之外感受到刀无名的气息,刀无名未见得就感受不到自己的刀气,同为使刀的,当然对此更为敏感。
绝战心头略一沉吟,身形再次拔起,往北方赶去,一会儿就消失不见。
刀无名心头略一松气,刚想破冰而起,但是另一个想法在心头响起:“此人武学修为这么高,绝对不是无智之徒,看其只在此地短暂的停留,难保不是诱敌之计。”
刀无名自绝战现身时,神识一直不敢靠近绝战,因为他知道,如果靠得太近的话,反倒给人一种偷窥的感觉,这在高手看来几乎可以直接暴露自己的行藏,是以,他只是远远的看了几眼绝战。
正思索间,破空声再起,绝战竟去而复还。他再次停在原地,仔细的打量着四周的一切,当他没有看到任何异象的时候,不由得喃喃自语道:“奇怪啊。刚才我明明感到四周有人的,难道是我的错觉吗?”
这几个字传入冰块里的刀无名的耳中不由得让他大骇,刚才自己只不过以神识远远的看了一下绝战,此人居然就感受到了,好厉害的直觉!至此,刀无名再也不敢伸出半点的神识去窥视此时的绝战,全身心的闭寒气息,害怕在此时给绝战看出行藏来。
虽然他并不知道绝战此行的目的,但是刀无名却不敢去冒这个险,万一绝战是与自己为敌来的,到时候凭自己未痊愈的身体,能否战胜绝战就是一个大大的未知数了。
绝战此时稍作停留,便再次的从原地消失。
刀无名待确定绝战真正的离开了后,于第二天才从内息中把自己解放出来。
只见冰层慢慢的裂开一条缝,刀无名的身形一跃而起,抖了抖身上的冰雪,真气流转,立时把衣衫上的水份蒸发的一干二净,感到精神气爽。
经过近一天的调息,他此时的内伤已好了九层,而经昨天与天净的一战后,虽然肉体上受了不大不小的内伤,但是刀无此时的神识却比之以前更为充足,他知道自己在全力迎战的情况下,神识已再作突破,已能初步真正的领会无之道的神髓了,但是离真正的掌握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但是这已让刀无名心神雀跃了,武学到了他这层境界,想要再突破可谓难上加难,没有想到此次的对战竟给自己带来这个莫大的好处,怎么不叫刀无名欣喜若狂。
想及前方还有一个未知的强敌,刀无名虽然武学已再作突破,但是也不敢怠慢,把浑身的气息悉数压回体内,展开身法,身形一闪,已从原地消失不见。
经过数日的前行,刀无名的眼前突起一座直插云峰的巨大雪山,光滑的壁面全被冰块所覆盖,但自山腰起就被一团团白色的雾气完全遮蔽,根本就无法想见山顶的风光。
连日的调息,刀无名此时的功力已然尽复,他猜测眼前这座山峰可能就是箭神所说的凤皇的栖身之处,虽然他并没有看见过,但是他有一种预感,自己这一行的目的地就在眼前的这一座冰山上。
但是奇怪的是,这么多日来,他其间不止一次的扩张自己的神识以探寻先前追踪自己的那个刀客,但是从那天后,就再也没有能够发现他和身影。
“他又会藏身在哪里呢?”刀无名心头始终存有这个顾虑,他知道,能够追踪自己到这冰天雪地荒无人烟的地方这么久,绝对不是那种轻易放弃之人。
刀无名抛开顾虑,身形一跃,脚尖在光滑的冰面上一点,如一只离弦的箭,几个起落,就冲入山腰的云雾中。
扑面而来的湿气让刀无名心头微怔,因为他发现这里的情况大异平常,按理说在这冰天雪地里,山势越高温度越低才对,但是刀无名此时根本就没有这一点应有的感觉。他觉得四周的温度反而比山下温暖得多。越往上走越是如此。这与当初和枫血一起上不周山的时候形成极大的反差。
即来之,则安之,刀无名在白色的雾气中仗着自己过人的神识,倒也没有迷失方向,大约行了两个时辰,眼前豁然开朗,四周再也没有那种蒙胧的雾气缠绕,待刀无名回头看时,刚才所穿越的迷雾就在自己的身后五丈的地方,虽然不断的翻卷起伏,但是却好象被一股无形的气墙所挡住,再也不能寸近。
眼前虽为山顶,其实倒不如说是一个巨大的峡谷为好,整个山峰从中凹陷入山腹,反倒成了一个四周绝壁所保护的领域,而谷内树木荫天,看起来就象是一个巨大的翡翠倒扣在地上。极目远眺,让人心旷神怡胸怀大开。
刀无名不由得感叹起造物主的神奇,谁能想到在这冰封雪域竟有这等世外桃源的存在,谷内一切都显得那么的生机盎然,而谷外除了雪就是冰,再枯燥不过,简直就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狱。
刀无名沿着绝壁攀越而下,以他现在的身手,自不会不虞损伤什么的,他此时在眼前美景的影响下,心情大快,连日来的郁闷早已随风逝去。
下得谷底,他不由得大啸一声,高吭的声线不断的在四壁回荡,立时惊起谷中的动物上窜下跳,而其中有好许都是刀无名从未见过的。
突然,他的心中警兆突起,一个声音从侧面的一棵大树下悠悠传来:“刀兄真是好雅兴,我绝战早已在此恭候多时了。”
随着这声音出现的是一个典型的西域人,散乱的头发随肩散开,深陷的双目和宽阔的额头形成一种奇异的人格魅力,浑身散发出逼人的霸气,但是最醒目的还是他背上的那把巨型长刀。
刀无名虽然在脑海中不止不次的见识过此人的相貌,但是当真正亲眼看到眼前绝战的风姿时,还是心头一震:“好霸道的人!”
而反观绝战,自现身起就对眼前的刀无名不断的打量,但见刀无名天庭开阔,双目看似无神,但是绝战却知道,那只是功力到了返璞归真神光内蕴地步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