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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动了动,想抽出双手,禁欲美人却比我更快的抽出左手,姿势不变的打了个响指。
两个穿着很时尚,颜色混搭却恰到好处的一MM和一GG,像幽灵一样,脚步无声的飘进厨房,迅速的收拾了现场,然后又迅速的离去,这怎么也叫一个……神速啊。
我眨巴眨巴双眼,再眨巴眨巴双眼,有些囧。
禁欲美人没忍住的露出笑意,心情愉悦的埋在我颈窝,咯咯的笑出声。
“小笨蛋,那是我从本家带来的人,负责我的衣食住行和安全。”
额,还有专人伺候,微生百影,你家很有钱么???
“小笨蛋,你真是太可爱了。”
禁欲美人窝在我颈窝,又咯咯的笑了起来,带着深深的宠溺,从一开始,她仿佛就能随时看透我心里的想法。
“我们家是比司空家好那么一点,说起来,我跟曦澈也算是亲戚。”
曦澈!!!
突然,我瞳孔一缩,僵了几秒,有一种晴天霹雳的感觉。
曦澈美人,我居然会忘记了曦澈美人,忘记了曦澈美人受的伤,忘记曦澈美人还在医院!!!
“怎么了。”
感觉到我的僵硬,禁欲美人慢慢的松开我,抬头时,脸上的笑容已经不见,声音冷酷,却不是疑问句。
我没空理禁欲美人,转身就跑,脑子里都是曦澈美人的一瞥一笑,还有他受伤的样子。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忘记了曦澈美人,怎么可以因为别人而忘记了曦澈美人?!
那两个穿着很混搭的GGMM又像幽灵一样出现在我前面,一人一边,刚好拦住了我的去路。
“就那么迫不及待,想让曦澈看见你身上的那些印记么?”
禁欲美人说的轻描淡写,面无表情,禁欲气压强盛。
我转头,瞟了眼禁欲美人,皱了皱眉,转身上楼,也没理禁欲美人为什么突然变脸。
二楼,右手边,第三间房,我的卧室。
床还是那张床,家具也还是那些家具,可,为什么梳妆台上会多了那么多护肤品和化妆品???
还有,衣柜里,我原来的衣服到哪去了???这些全新的休闲衣物是我的???
小至袜子,帽子,内裤和内衣,包括衣着搭配用的小饰品,大至上衣裤子,长短外套和马甲,甚至鞋子和包包,都是全新的,而且,几乎都是外面所没有的,倒像是专门请人定做的。
这size,确实……是我的,没错,可是……
我囧囧的挑了一条超低腰的洗白牛仔裤,黑色调调的带链皮带,上衣是一件白色大领T,袖口有些竖起的蝴蝶褶皱,外面一件灰色的短马甲,围上一条白灰交叉的薄围巾,那些印记就被遮的七七八八。至于手指上的,嗯,只要小心点,也就不会被发现了。
这样的着装,整体看上去很随性,很骑士,甚至很酷。但却不是禁欲美人那种自身而来的酷,而是靠衣物所装饰出来的酷。
挽起的长发,这样的穿着,衬着左眼下印记,我人似妖,却不是那种好像随时都会不见的似妖,而是很真实的存在,很真实的似妖。
不可否认,这很合适我,确实很合适,不管我是否喜欢。
我抓起一个休闲包包,转身下楼。
禁欲美人坐在餐桌前,身上换了一套和我一样的衣物,长发一样的挽起,两个人就像是……情侣。
可是,我并不喜欢。
餐桌前摆着几道卖相不错,也很清淡的菜肴。
“先吃点东西吧。”
禁欲美人站了起来,双手揣在兜里,依旧酷酷的,语气却柔和了不少。
“不了,谢谢。”
一句谢谢代表的意思很广,我不知道禁欲美人是否听懂了。这对于我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见曦澈美人。
我在玄关换好鞋子,拉开大门,直至走出门口,禁欲美人都没有动过,面无表情的看着我,酷酷的,给人很强的禁欲感觉。
花了二十分钟才走到车道前,坐上TEX,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貌似,我没有拿现金出来……
我囧囧的打开包包,一时怔住了。里面有一个红色的小钱包,一随身听和一些巧克力,钱包里有现金和N张卡,还有禁欲美人和我用电脑合成的大头贴。
我塞上随声听,果然,里面的音乐,虽陌生,却也是我常听的类型。拆开一条巧克力,才发现,这些巧克力全都是黑巧克力,没有我讨厌的夹心类。
我皱皱眉,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就是忽然觉得有些凉飕飕的,就好像领地被人强迫占领了一般,算是讨厌吧。
………【混乱】………
市区中心医院混乱一片。据说匪徒是针对性的报复,虽无死伤,但高级VIP护理房,2001房与2002房的病患却在混乱中失踪。现警察姗姗来迟,正在封锁现场,失踪病患身份暂时不明。据医院某知情人士透露,2002房失踪的病患,疑似是花家的小少爷——花寂尧。
我赶到中心医院时,那些警察的任务已经接近收尾。
压低鸭舌帽,我果断的往回走。2001,正是安安昨晚发信息来说,曦澈美人的特护病房。
上方突然投下两道阴影。
“百里小姐,等候多时,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两个保镖样的中年大叔走近我,一左一右拦截了我的去路,完全没有了退路。
我皱皱眉,一脸冷漠,双手揣兜里,被两大叔一左一右的带着走。
真是狗血,连这样的场景都被我遇上了。
包包被一大叔检查了一下,貌似也没有要要还我的意愿。
一行三人,我被两大叔带着鬼鬼祟祟的从医院的后门走近,弃了电梯,转而小心翼翼地爬起安全出口的楼梯。
“百里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八楼的扶手边,樱下拟央叼着根烟,眼神下斜,一脸颓废。
就几天没见,这人怎么弄成这样?不对,樱下拟央不是花寂尧的贴身保镖么,不是该寸步不离他家小少爷的么?!
“花寂尧,出事了。”
我冷淡的瞥了周边的环境一眼,问的不是疑问句。
“车祸,失血过多,情势紧迫,找不到血源。”
樱下拟央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其中还有些我不明白的不可置信。
身为花家的人,随时出几场车祸是很正常的事。但,车祸,失血过多,你不找医生,找我有什么用???
基于这和曦澈美人无关,我直接无视了花寂尧车祸快死的消息。
对于我来说,除了曦澈美人,其他的,都不重要。
“你们的事,波及到了2001房。”
曦澈美人,可是受你们连累才失踪的。
我皱皱眉,说的是陈述句。
“不全是,有一部分是司空曦澈自找的。”
“说到底,他会被花家盯上,百里小姐可是占了一大部分责任。”
樱下拟央痞痞的看着我,目光有些狭促。
我皱皱眉,示意他说明。有关曦澈美人的事,我还是想知道的。
听安安说过,花家的三分势力,一分是花家大少,寂尧的大哥,一分是花家二少,寂尧的二哥,另一分是花家老爷子暗暗*纵的,据说是用来保持花家平衡的。花家老爷子高深莫测,没人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而花家大少够狠,相比较下二少就比较低调,而寂尧的三哥,花家三少,据说是个私生子,没什么实力和人脉,剩下花寂尧自己也是很明智的搬离主宅,选择了明哲保身。
换句话说,可以不顾曦澈身后司空家的,只有,花家老爷子和花家大少。
“那一次的约会,是小少爷拼了命逃出去的。那时花家出现内贼,本来小少爷不逃,就可以洗清嫌疑的,而那时司空曦澈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派的人很巧的拦了我和大少爷的人。”
我皱皱眉,垂着眸,心脏有些微疼。
曦澈美人,就是在那一次被伤了,鲜血还染红了木质地板,那时刺骨的冰冷,到现在残存着。
“百里小姐该不会不知道吧,那份失窃的资料之后就出现在司空家,而且从那以后,司空家可是到处打压花家的火焰呢,比如前一段时间,司空家的女主人可是亲自去市坐阵了呢。”
樱下拟央看了我几眼,狠狠的吸了几口烟。
我皱皱眉,直接无视了。
司空家是司空家,曦澈美人是曦澈美人。我在意的只有曦澈美人一个人,其他的,与我无关。
“百里小姐是O型HR阴性血型吧。”
樱下拟央用手指摁掉烟头,转身看着我,说的根本就是直述句。
我是O型HR血型没错,阴性也比较熊猫型,这也没错。接下来,他该不会很狗血的告诉我,他家小少爷刚好也是这血型吧。
“很不巧,我们小少爷也是这个血型。”
果然……
兜了半圈,原来是要我献血啊。
我眼角抽了抽,忽然发现这世界真的很狗血,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我默默的被围着一前一后的继续爬楼梯。
“司空曦澈失踪,百里小姐好像不担心啊。”
樱下拟央戏谑的看我一眼。
“与你无关。”
我眼皮都没抬一下,丢下这一句,直接把樱下拟央给无视了。
不过说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冷漠惯了,还是后知后觉的神经太粗,我还真的不担心。
樱下拟央脚步一顿,接了个不到20秒的电话,视线就若有所思的粘上我的背影。
我头皮一麻,侧身看他一眼。
“我派去听月居请你的人,被摆平了。”
樱下拟央眯起眼睛看着我,摆了摆手,那两位带我上了的大叔就地又细翻了次我的包包。
包包本身——没问题。
钱包——没问题。
巧克力——没问题。
MP5,额,干嘛要拆掉???
樱下拟央接过MP5,笑了笑,又丢回给后面的大叔。
“带着它,绕出F市,随便去哪。”
大叔神速消失,那速度和禁欲美人从本家带来的那俩混搭GGMM有的一拼,酷似幽灵。
我站在原地,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眼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转过身,忽然就笑了起来。
在我随身听上动手脚,装什么定位器这种事,曦澈美人以前没少干过。禁欲美人果然不愧和曦澈美人是亲戚,一大家子人都爱干这种无聊的事。
到了十一楼,我直接被带去验血,然后直接抽血,这一系列过程,弄得神神秘秘,鬼鬼祟祟。
抽了我整整一大袋浓稠的血液,抽的我那个头晕,乏力啊,最后只给含着一什么营养片,连休息都不给,就直接被带去花寂尧的病房。
十一楼,普通特护病房,1008。
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正靠在病房外抽烟。据说,此人是花寂尧的三叔,站花寂尧这边的人之一。
花寂尧中弹,是在三天前,子弹也在当天就取出来了,只是失血过多,一直昏迷不醒,血液方面也在大少全面的干扰下,出现红灯。直至今天早上的突袭,这个大叔出现援救,事后不知道跟樱下拟央说了什么,才找上我输血的。
我瞟了眼大叔,非常冷漠的走进病房。
病床上的人儿,插着呼吸管,脸色青白,瘦的两颊凸显,呼吸微弱的几乎没有。
医生说,本来病人早该醒来,却一直昏迷,有一种可能,是病人自己不愿意醒来,逃避一些醒来要面对的事。既然病人不排斥这位小姐的血液,可以让这位小姐姐多陪陪病人,估计可以起到一定作用。
医生说这些时,樱下拟央狠狠地刮了一眼三叔,三叔却只是看看花寂尧,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皱了下眉头,转身就走出病房。
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血液一滴滴的流进花寂尧身体,有一种微妙的感觉,却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沉默了几十分钟,我休息的也差不多了,至少,头没那么晕了。
我起身,对着花寂尧弯下腰,几乎到了鼻尖点着鼻尖的距离,呼吸散在他脸上。
樱下拟央见状,双眼泛红的看着我,双手握成拳,像是在努力压郁些什么一样。
“花寂尧,要不醒来。”
“要不、我们、绝交。”
最后一句,我是两字一顿的说完。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味,是的,我是非常认真,真的非常认真——
——本来,我打定花寂尧不会醒来的主意,那两句话也算是对我和他以往的交集画上句号。之前还为他输了血,好吧,虽然不是自愿的,但对他也算是仁至义尽了,除了曦澈美人,能让我做到这地步,真的已经很奢侈了。
但,为什么传说中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