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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书名:[火影]情书
作者:河无束楚
文案
漩涡博人究竟是谁的孩子?
基因配对显示,他应该是黑发。
宁次究竟为何而死?
真的是战场上万箭穿心,还是另有幕后黑手?
佐助又当叛忍了,竟然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吗?
鸣人要和雏田闹离婚,春野樱是第三者?
如果回到当初,我们是否会做出不一样的选择,
国家与个人恩怨,孰轻孰重?
或者,一切不过是执念,不知其源,缠绕半生。
内容标签:少年漫 原著向 火影 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春野樱漩涡鸣人 ┃ 配角:宇智波佐助日向雏田 ┃ 其它:权谋爱情生子
☆、初秋
看到博人的时候,他正蹲在一个角落里,默默地,像是在观察些什么。木叶经霜的枫叶已经在初秋凋落的七七八八,现在唯一可见的几棵繁茂树木,却已不是红色。
小樱刚从医院下班,顺带去晚市捎买了一袋卖剩下的水果。为了一心照顾莎拉娜,她早前已经递交了调离部长之位的申请,但批准迟迟未下达,无法,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她这个医疗部长还是得担待着。
她看见那个孩子孤零零的背影,莫名觉得眼熟,但那种眼熟不是偶尔在路边撞见一个日日见面的人的感觉,而是看到一个熟悉的故人,他活在你的记忆里,你以为自己把他忘记了,但有一天,只是一个毫不相关的背影就可以是她猝然发觉,他一直占据着心里的某个角落,多么隐蔽,多么猝不及防。
她有些恍然。好像一下子回到十年前。
但是再定睛一看,那孩子已经不见了。
她不由自嘲,是医院的事情太忙,导致自己也开始想这些有的没的,眼下当前,早点回去给莎拉娜做饭才是正经。那孩子继承了父亲沉默寡言的性格,却又有她父亲没有的敏感神经--自己情绪的一点波动,她似乎都能察觉。
回家的时候,莎拉娜已经坐在桌边,一笔一画地写作业。她的字体纤长利落,远非十岁小女孩该有的功力。
小樱微笑:“ 我回来了。”
“ 欢迎回来。”
她抬头看一眼依旧美丽的妈妈,凝视她片刻,这凝视使得小樱一怔:“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莎拉娜点头。
小女孩点点自己的眼角:“ 这里,有枫叶。“
小樱无奈地笑了:“ 你个小淘气,枫叶怎么会在脸上停留呢。”
莎拉娜耸耸肩,“ 反正我猜的铁定没错,你今天肯定又去木叶小学后山的枫树林了。”
小樱笑了:“ 木叶在这个季节,总是最美的,尤其是那片枫林。莎拉娜不觉得吗?”
“ 妈妈。” 莎拉娜忽然正色:“ 会因为一个东西好看而天天看的人是不存在的,存在的只有对这个东西心存执念的人。“
小樱点点头:“ 又是卡卡西老师教你的?”
莎拉娜摇头:“ 是火影大人,火影大人今天来学校做演讲了。”
小樱心里忽然颤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火影这个名号,还是因为担任这个名号的人。
她转过身,“ 今天买了西红柿和三文鱼,还有紫苏和味增,相信我,今天会有一顿很丰盛的晚饭。”
她相信一定是这个秋季来的太早,属于夏季的热劲尚未完全消退,就已经四处萧条,就像是一个哀伤的隐喻,就像是她迄今为止的人生。
风光的事情有过无数,从小到大是资优生,毕业的时候和佐助同组,卡卡西虽说不靠谱,但也是数一数二的忍者,后来师从纲手,她变得越来越强大,至少每一个见到她的人都说,小樱,你变了,很显然,这种变化在他们看来是好的,是啊,她变得那么好,甚至连佐助也认可了她。
他点着她的额头,说,等我回来。
她微笑着,好。
但是她真正知道的是,等待早已不足以使她惧怕,真正使她惧怕的却恰是她已经什么都不怕--不再对任何事心潮起伏,部下们说,春野部长虽然是个女人,但是冷静稳重,不比男人差;纲手师父说,小樱,我以前一直放心不下你,可看到你如今的模样,我很欣慰;还有井野和雏田,她们微笑着对各自的孩子说,别看你们小樱阿姨如今这么潇洒自如,以前可是很让人担心的小姑娘呢。
她不知道自己,亦如同她不知道时光,时光到底带走了她的什么,使得她成为如今这般,让她们放心的模样。
但是有一个人,永远也放心不下她。
在众人皆怀疑她的能力的时候,那个少年说,我相信小樱。但是如今,当众人都肯定她的能力,并祝福她和佐助的婚姻的时候,那个少年,主动退到了他并不擅长的配角角色,默默地,用担忧而祝福地眼神看着她,一句话也不再说。就好像是,好像是,一场告别。
她以为那是一种默契。
就好像十五年来,在战场上并肩作战时无数次崩发的心有灵犀一样--他从她的生命中正式退出,不着一字,不发一语,就好像是一声无韵的叹息。
作者有话要说:
☆、失踪
今日是宁次的忌辰。
木叶平静一如往昔,人们稀松平常地过着今日,正如同他们度过生命中平凡的每一日。逝者已矣,没有什么比时光更能诠释这句话的真谛。唯一能提醒生者的,唯有逝者的墓碑,还有那些尘封在木叶史书里的传记。
小樱正看着病人的档案,忽然门被“刷”地一下拉开,只见护士长扯着一个金毛小子进来,“ 部长大人,麻烦你给这家伙包扎一下,其他护士实在没法让他不动弹。”
原来是漩涡博人。
今日他脸上干干净净,甚至比平常还要干净许多,浑身上下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春野樱冲着护士长点点头:“ 辛苦你了,待会儿我会送他回家,你去吧。”
门关。
博人沉默着不说话。
小樱笑意浅浅,“ 说吧,又闯什么祸了?”
博人猛地抬头:“ 小樱阿姨,你能帮我伪造伤口吗?即使是妈妈的白眼也看不出来的那种!”
小樱摇头:“ 这招已经被你用滥了--何况你妈要想拆穿你根本用不着白眼。”
博人眉头皱起来,看起来就像是一只皱巴巴的小狐狸用心绸缪着什么阴谋诡计。小樱想着想着就忍俊不禁,想当初还是她帮雏田接生,双手托着这个小家伙的触觉还清晰可感,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已经这么大了。
原来,已经这么久了。
博人的声音打断了小樱的思绪--“ 小樱阿姨,只有今天,只有今天没关系,因为,今天是舅舅的忌日。”
小樱愣住。
博人的声音低落:“ 妈妈她,每年的今天都会去宁次舅舅过去常去的树林或者校场,一待就是一整天。”
倏忽间,有一种预感就像是绳子抽紧了她的心。
小樱努力稳住自己的声音,“ 那你伪造伤口是为了…”
博人头埋得更低:“ 我希望妈妈能够发现…我受伤了,那样。。即使她责怪我、打我、对我失望也都好,就是不要一个人…我不喜欢她那种样子。。好像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而她所在的那个世界,我和父亲都进不去,或许舅舅在里面,在和她说话,可是我听不见。。我好怕。。舅舅会把妈妈抢走。”
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弥漫着消毒水和药水的味道,还有风自窗外送入的桂花香气,而金发少年声音低低萦回在空气中,挟裹着超乎年龄的忧伤。
这倒是。。。一点也不像鸣人啊。
小樱忽然想起莎拉娜,自己在这个年龄的时候,也没有女儿的那份敏锐呢。
究竟是什么,让他们的孩子们在小小年纪就喜欢瞎操心呢,分明他们出生在一个漫长的夏季,他们出生在战后的和平岁月,他们的父亲母亲都是备受尊崇的精英,对他们也倾尽所有---可是这些小家伙,每一个都有这么多的不快乐。
好不容易说服博人先回家,小樱决定去校场转一转。
还是原来的模样,甚至那些手里剑在木桩上凿下的深痕,都没有变。但朝着木桩投掷手里剑的却已然不是同一批少年--那些熟悉却陌生的青春面孔,无法与记忆深处的那些面孔重合,更不可能会有一个黑色长发白衣袍的清俊青年,浑身上下弥漫着冷泉一般的气息。
宁次,你还好吗。
小樱目光所及之处,许多人纷纷向她行礼打招呼,她却搜寻不到那抹纤细的雏菊身姿。
如果不是校场,就应该是树林了。雏田素来不喜欢人多的场合,今日校场这么多练习的人,她当是避之不及的。。。何况。。小樱想起博人说的话:“ 在那个世界。。。。。或许舅舅在里面,在和她说话,可是我听不见。。。。”
是啊…她要和宁次安静地,单独地说话,不是吗。
小樱心里想着,又要来不及给莎拉娜做饭了,脚步却还是朝着树林的方向走去。
她也尊重宁次,甚至是钦佩,但她眼下更担心雏田,她明白的是,身为一个母亲,雏田更应该做的是什么。沉湎于悲伤有时候并不能带给我们更多力量,那么便只好从悲伤中站起,经营好眼下的生活,毕竟,人之所以不能轻易追随逝者,是因为我们不只为自己而活。
这片森林已经给过小樱太多记忆,中忍考试的时候差点把命丢在里面,还有那次和大蛇丸的碰面,就此埋下佐助出走木叶投奔音忍村的伏笔。
那么多回忆。
悲壮的宏大的却已经不那么清晰,越来越深刻的反而是一些细枝末节的段落。
比如,那时候佐助酷酷地走在最前面,而鸣人,四处窜来窜去。
使回忆戛然终止是小樱身为忍者的反射神经---有杀机。
不,不是现在。
仿佛就在不久前,有过一场激烈的打斗,这陌生的杀机不属于木叶的忍者。但是,空气中同时还漂浮着另一种熟悉的气息--那是属于日向雏田的气息。同时可以确定的是,雏田并没有受伤,敌人显然并不打算伤害她,小樱也没有闻到血腥气。
但是树林里了无人迹。
雏田被绑架了。
这是小樱脑子里,陡然闪入的第一个念头。
作者有话要说:
☆、遇见
火影夫人失踪的消息自然不能外泄。
外界只知漩涡雏田近日不在火之国境内。
包括博人也只是被鸣人告知母亲去砂之国旅行散心,过一段时日就回。
至于挡箭牌砂之国,鸣人早已向我爱罗那边通了气,对外统一口径。
小樱作为第一个目击者,如今表面上仍在医院挂名出勤,实则全权负责雏田的搜寻工作。
暗部成立专案小组后,第一时间把佐助请了回来,毕竟论起搜寻能力,除却白眼,无人敢自诩胜过写轮眼。
而对小樱而言最奇妙的却是,这次成立专案组竟然是在新婚蜜月之后,她第二次获得与佐助长时间共处的机会。
黑发黑衣的青年,轮廓更加深刻,带着风尘仆仆的气息,比起归人倒更像个过客。
第一天的案情部署结束,暗部众人纷纷自动退下,给两人留下独处的空间。
佐助看向妻子:“ 最近还好吗?”
小樱摇头:“ 不好。”
未料到她会这样回答,他笑了:“ 我以为莎拉娜比博人听话多了。”
莎拉娜,是啊,他们有个如此早慧的女儿。
是不是结婚生养之后,男女之间的羁绊便实体化成了孩子?两个人本就见面不多,佐助自有自己的宏愿,而她不仅因为母亲的责任,更因为某种说不清的依恋,注定要做留守的那一个。
最初不是不纠结--他们之间已然有那么多的屏障:十五年的岁月;复仇;战争;误会;还有那么多心照不宣的秘密。他们是最了解彼此的人,但也因此更加小心规避彼此的伤口和底线,这样小心翼翼久了,便成为了比陌生人更不能坦诚相待的关系。
因为已经预设:你应该是最了解我的人。你应该是这世界上,唯一不会伤害我的人,即使是无心的也不行。于是,这种预设将他们分离,此岸彼岸,沟壑纵深,旁人看来,却是一步可跨,他们如此如履薄冰,未免矫情。
而除却屏障之外,他们还各自有志。 而小樱知道,她早已经不能像十五年前佐助离开村子的时候那样,说出:“请带我一起走,我一定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这样的话。 她说不出,不是再也不能说,而是不再义无反顾,又或者,眼下自己的丈夫,自己女儿的生身父亲,已不是她想对之倾诉衷肠的人。
莎拉娜回家的时候,感到家中气氛有些不同寻常。
怀揣着某种兴奋的预感,她“嗉溜“ 滑到书房外,开了写轮眼往里面透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