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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诺”闻言更惊讶了,这还是第一次示弱,想必那个人很重要吧!是怎样的一个人?真是期待啊!“私下里的交易总是冒着风险,被发现保不准会扔去刑堂,啧啧,想起来都觉得可怕。”他掐着仙人球的刺儿,轻飘飘的开口,“我想要的很简单,符合所冒风险的同等价值物即可。”
还真是狮子大开口,“珍藏版铁棍?”
他皱眉,这是秦诺那个白痴喜欢的东西,“看来你不明白同等价值物的含义。”
“直接说吧!我可没那个心情猜你的喜好。”走到旁边为自己倒杯水,她想自己必须得冷静一下。
“让我想想,究竟要什么比较好?”他弯唇一笑,“不如就雪之女王里面的那张照片好了。”
“嘭”,她气的直接摔了杯子,“你知道什么?”
“一点点,可能比你想象中的多一点,比我知道的少一点而已。”
这对双胞胎,每一个都是那么让人讨厌。“这件东西对你来说一文不值。”
他挑眉,“可对你来说却是无价之宝。”
僵持了好一会儿,秦朝挪动了灯罩,一个小型的暗格浮上来,她输了几个密码进去,精密的机关另身后的人啧啧出声。“藏得这么严实,看来这笔买卖我不吃亏。”
秦朝极不高兴,她藏了这么多年的照片,也许是那人小时候唯一的一张照片,可最后还是留不住。用她的照片保护她,还真是……她小心翼翼的拿出书本,放到桌子上。
“诺,我不明白,你究竟要这个有什么用?”
他速度接过,被她的话紧张到,却佯装一副轻松悠闲,“就当做是,我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既然达成一致,我就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给你一个月,那时就该回家了,小姐。”
秦朝皱眉,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每一步都不快,但是步子间的距离大了,他这不会是在……紧张?她摇摇头,暗暗反思,秦诺这个人她怎么感觉会看不懂呢?
不是看不懂,而是根本不是他!
这本书的质感很不错,封面上的雪花四散,雪之女王站在月光下,一袭飘逸的白色裙装,轻轻仰着脸,带着淡淡的忧伤,高贵又美丽,她是那么的冷酷而又是那么的温柔。“秦诺”不由得放松下来,看着里面那张照片,六岁的女孩穿着一袭纯黑色小裙,即便是呆着一张脸,也是精致的令人怜爱。
她正抱着一本厚重的书,翻开时比脸都大上一倍不止,膝盖并拢,十分小淑女的模样。也许是被人偷拍,这才微微抬头,神色还有几分迷茫。说不出的呆萌可爱……
将照片收好,“秦诺”坐进跑车里,飞快脱掉外面的棒球外套,换上西装,将飞乱的发丝重新整理的一丝不苟,审视着镜子里的人,他勾起一抹放松的笑,接着踩下油门,头也不回的离开。
京都,秦宅,一个同样穿着西装外套的年轻人十分不爽的走来走去,偶尔死命的瞪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偶尔将自己的发揉的糟糕。却在别人的目光投来前转换成清冷高贵的气质。
言,你玩的太过分了!秦诺只要一想到自己被双胞胎弟弟迷倒之后装麻袋里就……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又爱面子,不可能让别人知道自己被调换的事情。只好乖乖扮演着秦言,天知道再过段日子他会不会得精神分裂?!
难得的任务啊!难得的休假时间啊!秦言!你这个没有兄弟爱的家伙!
☆、第二十九章病态贵公子
遇上自己中意的人是很不容易的,秦暮被楚燕拖着在后面走,一双眼睛瞄啊瞄。楚燕的步子越来越慢,她舍不得空手而归,不愿意就这样离开,遂僵持下来,这样作死也不知是为什么。
秦暮一作死就喜欢掐着声音说话,细声细气,甜的可以掐出水来。刚开始没把他吓一跳,不过时间久了他也就习惯了,对着他说说就罢了,对着别人可不行。
“我走不动了。”娇娇软软的语气,对于一个二十刚刚出头的姑娘是可以原谅的娇纵。
楚燕瞥她一眼,“别想我背你。”
“谁让你背了?”她瞪着眼睛,一双黑眸亮的不可思议。
这么矛盾的性格,他终是叹口气……“我们刚刚解决掉晚餐,现在是散步时间。”吃完东西,困意就涌上来,止都止不住,如果是在家的话,这只肯定是躺沙发上装死。虽说是吃了正餐,嘴肯定还是不能闲下来,非得咬着瓜子饼干才好受些。
“可人家真的不想走了。”这句话已经是少了几分甜腻,却带上几分可怜的意味。
人家?楚燕的眉心跳跳,真的是越来越不像话。“正常点,你二十几了。”
秦暮也被自己吓到,轻咳了两下,声音恢复原先的清冷,“快三十的人没资格说我。”
“不好意思,离我步入黄金期还差好几年。”三十岁,对于男人来说的确是黄金期。
秦暮给出十分中肯的评价,“臭不要脸。”女孩子就不行了,到三十岁还没嫁出去就被说是老剩女,多难听啊!她们的青春太短暂了,如果遇不上对的人,又得蹉跎上好几年。
女怕嫁错郎,这句话并不是没有道理的。秦暮走到他的旁边,微微挣开了手,却被他握的更紧。两只手都冒汗了,黏糊糊的纠缠在一起,秦暮突然觉得自己也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她是个喜欢由着自己性子来的,喜欢的时候,豁出去什么都不要也必须坚持下来。可一旦不喜欢了,她绝对抽身的比谁都潇洒。
就是这样的人啊!楚燕有时候也觉得自己犯贱,不过还是暗叹缘分这回事,看吧!世上人千千万,偏生让他遇上了,他们不是没有缘分的。
他的眼神太过专注,里面有一种秦暮不愿意去明白的感情,她忍不住问他,“楚燕,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你想多了,我还不屑去肖想记挂其他男人的女人。”这句话真拗口!秦暮想,难为她聪明的大脑了。如果他不喜欢她,该是直接否认才对。这么说,会让她有一种他在吃醋的错觉呐!
“你真的真的不喜欢我?”
“还煮的呢?别自恋的以为全世界的人都喜欢你。”这话说的,秦暮有点不好意思,虽然有几分姿色,但心里明白自己还不至于美到那种地步。
“那就好。”她笑,表情是说不出的轻松。
“为什么?”
“恩?”
“为什么我不喜欢你却是好事,女孩子并不介意多一个人的爱。”这个问题的答案,残忍的让他不愿意去思考。
秦暮被堵的说不出话来,“可我有喜欢的人了,这样会让我内疚。”
你也会觉得内疚,楚燕真想问她一句,你他妈也是会内疚的人?!
他松开她的手,眉眼间带上一丝微不可见的辛酸,“还傻站着干嘛?再不细心点挑天都黑了。”
秦暮抬头,有些无语,天已经黑了好吗?
S市,齐家的一个小据点。
这一片的区域是齐修云负责的地方,而今天宅子的人都十分忙碌。新铺的大红地毯,喷泉池子里的水都换了好几遍,房子的每一处都被细细的整理过,容不得有一丝差错。
直到晚上八点,尊贵的客人才姗姗来迟。数辆黑色轿车停在宅子前,先是踩着大红色细高跟的女子翩翩而至,她有一张明媚的容颜,画着精致大气的妆容,举手投足间尽是华贵。
齐叮铃抚着自己弧度优美的指甲,这才漫不经心的瞟了面前的人一眼,“麻烦你亲自出来接我们了,二、哥。”最后两个字的音被拖得阴阳怪气,活脱脱的别有深意。
也难为齐修云沉的住气,“不麻烦。”的确是不麻烦,早就知道他们会迟到,他几乎是在五分钟前出的门。
“怎么会……”她还不甘心的想说什么,却被人打断。
“小妹,够了。”一道温和的声音传来,说话的人还忍不住的咳嗽两下,柔弱的被人搀扶下来。
明明是初冬,这个男人却穿的严实,整个人包成一团,只露出那一张脸,皮肤苍白,隐隐透着几分病态,温润无害的模样,倒是古代贵公子的风姿。
“哥。”齐叮铃上前握住自己哥哥的手,明媚的脸上写满了担忧。
“我没事。”柔和的笑笑,齐家的病弱太子爷看向自己莫名其妙冒出来的亲人,“二弟,好久不见。”
“大哥。”齐修云颔首,“就等你们来了。”
“恩。”他应了一声,什么也不说就往前面走,仿佛面前这个所谓二弟只是个佣人一样。旁边的齐叮铃幸灾乐祸的看他一眼,唇边的讽刺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
“某些人呐!别以为哥哥喊你一句就把自己当回事儿了,不过一个半路取经的家伙,没道理比的上天生的贵胄。人可以没本事,但必须要有自知之明。”
齐修云的表情笼罩在黑暗里,什么也看不清,齐叮铃自觉无趣,多说了几句才走人。比这些再难听的都忍的过来,这么几句不痛不痒的,又算的了什么?!
大厅里,灯火通明,明亮的光打在肌肤上衬得齐瑞英的脸越发白暂。“听说你和荆家的女儿订婚了?如此匆忙,又没有族人在场,这有失颜面了。”
“只是订婚而已,让你们费心了。”本意就没有想让太多人知道的婚礼,齐修云面无表情,对于不怀好意的人,他着实不想应付。
“荆家的女儿?”齐叮铃饶有兴趣,这是哪儿个旮旯里的玩意儿?原谅她见识浅薄,听都没听过。
齐瑞英没有为妹妹解惑,反而安慰起他,“一个小门户教养出来的,二弟,你委屈自己了。”
这不是正好合了你们的心意么?娶个小门户出来的女人,既不会威胁到你们,又不会给我带来任何利益!齐修云的表情微微松动,“只是订婚罢了,其中的变数还说不准。不过既然大哥这么说了,若是当中真出了什么意外,我定会为自己找个门当户对的。”
齐瑞英的表情一僵,“说的也是。”
☆、第三十章奇怪逻辑
好好的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齐修云放下筷子,终于不想再勉强自己。那两个人也是,对着这么一个眼中钉,再好的胃口都变的不好了。
他起身,不看对面的人一眼,连客套的话都省了。今天的齐修云看上去心情格外不好,齐瑞英不着痕迹的打量着他越加难看的脸色,他这个弟弟啊!控制力可是格外的厉害,究竟什么人能引得他情绪波动,总之,齐瑞英不觉得自己有这么大的魅力。
病公子优雅的擦擦自己的唇角,看来,有什么事情超出了预料之外。
夜幕终于拉下,齐修云洗了个澡让自己放松下来,黑色的浴袍松松垮垮的套上,湿漉的发贴在面颊上,十分性感。他的唇色极好,锁骨的位置形状极佳,是令人想轻吻上去的感觉。
只不过,这个美人似乎有点颓废……
“少爷,我们的人失手了。”耳机里传来手下的声音,虽然任务失败,他却没有过多表情。
“我知道了。”因为今天他的好大哥正衣冠楚楚的站在面前。耳机里没有声音传来,齐修云这才慢慢的开口,“不用太在意,如果这么轻易就成功也就不配我多费些心思。”
齐瑞英在齐家这么多年,根基不浅,得慢慢来,他有足够的耐心,而今天,他似乎有些急进了。
外面的夜色,暗的望不见星辰,是给不了人希望的。所有想要的东西,人必须要自己去争才行。他吩咐了几句,安排好一切,又难得的发了会儿呆。都这个时候了……她该是睡了吧!
晚上十点,这个时候秦暮是绝对睡着了。她的睡眠质量超好,没有什么事情心思的,自然睡得愉快。三年前,的确如此。
现在就不同了,她一向浅眠,有时候连着好几天整晚整晚的做噩梦,若是普通人不崩溃也要神经衰弱的。秦暮只醒来那会儿有些不正常,过个几分钟就会清明,大脑自动把噩梦忘却,只是那份恐惧感却被深深的记在心里了。
她也会半夜醒来,抱着膝盖抖个不停,缺少安全感,怎么也没办法冷静下来。哪怕那个时候她的脑子十分的清醒。睁着一双黑眸,身体和灵魂仿佛拆开了,另一个秦暮无比清晰的看到她无助的模样。
秦暮不是矫情的人,她不愿意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的脆弱,即便是难过,她也必须找个隐秘的角落躲起来。
而今天,已经超过十点了,他们还在街上闲逛。夜市热闹的不像话,很多人,所以有人气,秦暮不讨厌人气。
街上的小吃很多,楚燕是最会挑剔的人,不要指望他会给你买,不过今天她自己带了钱所以并不在意。
哪怕是他的脸色越来越黑,秦暮咬着炸年糕,年糕是一小块用两根长竹签支撑住的,十分方便携带。脆脆的外皮里面是柔软的,外面裹着一层甜面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