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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师父!”林天恭恭敬敬地躬身答道。
“叫你别叫师父,你怎么不听呢?”老人皱眉道。
“那,我应该怎么称呼您呢?”林天知道老人还不愿意收他做徒弟,但是他想只要自己心诚,而且努力学习的话,总有一天老人会收自己的。
“嗯,我姓过,不是郭靖的那个姓,而是过错的过,但是念guō。你就叫我过老伯吧。”老人道。
还有这个姓?林天从来没有听说过,也没有见过这个姓的人。其实这就是林天孤陋寡闻了,过姓源于姬姓,出自黄帝之裔姙(任)姓,系黄帝之裔十二姓之一,与寒、吕、泉、毕、祝、谢、章、薛、戈、终同姓。过氏、戈氏是寒氏部落的两个分支,后来寒国被夏禹所灭之后,夏禹封自己子侄到原寒国过邑,建过国。后过国为东夷族首领后羿的家臣寒浞之子寒浇所灭,灭国后的过国公族子民,以失国之名为姓氏,称过氏。明末有一位著名的围棋大师,叫过百龄,著有《官子谱》、《三子谱》和《四子谱》,对我国围棋事业的发展做出过巨大贡献。当然我们的主人公是不知道这些的。
不过林天也知道自己学识浅薄,哪里感怀疑,立刻大声道:“多谢过老伯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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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练功】………
“嗯。”过老伯很满意,这小子终于不再缠着自己叫师父了。他对林天倒是挺有好感的,不过他知道现在隐门正遭受重大危机,不能把这个林天给扯进来。所以一再不让林天叫他师父。
“记住,我只是教你一些武功粗浅的入门之法,至于本门的武功以你的程度想要修炼还早。”过老伯说道。
“是。”林天觉得过老伯说的没错,恭敬地说。
“嗯,今晚我就教你吐纳之法。”过老伯说。
林天闻言大喜。他看过很多武侠小说,里面都说吐纳之法是中华武功的根本,只有身体里拥有气,才能御气为力,由内而外,使得武功达到高深的境界。看到罗老伯上来不是教授他武术套路而是教他吐纳之法,林天这才感到过老伯这是真心教他,而不是糊弄他。
过老伯看到林天喜不自胜的样子,点点头道:“看来你对吐纳之法知道一点。你练武晚了些,如果再走那由外而内的路子显然是不成的,只能走由内而外的路子。一旦有了内功,再配合一定的拳法、刀法、棍法的套路,达到高手的境界也不难。”
“请过老伯教诲。”林天迫不及待道。
“嗯,吐纳,顾名思义,吐故纳新是也。吐纳即呼吸,呼吸包括外呼吸和内呼吸。外呼吸是指在肺内进行的外界空气与血液的气体交换,也称肺呼息。所谓内呼吸,是血液与组织细胞的气体交换,也称组织呼吸。我教授你的吐纳之法,主要调整肺呼吸,使之达到古人形容的‘吐惟细细,纳惟绵绵’的均匀、细缓、深长的程度。进而对内呼吸产生良好的影响。当吐纳练息达到高层次时,则无息可调。那时呼吸微微,忽然遽断,进入胎息境界。《抱朴释滞》里说‘得胎息者,能不以鼻口嘘吸,如入在胞胎之中’。意指练功至深者,就像胎儿在母腹之中,鼻无出入之气。胎息是吐纳练息的最高境界。我即已达胎息的境界了。”过老伯详细的解释着。
林天从来没有向今天一样认真听讲,几乎恨不得把过老伯说的每句话每个词都记住。
“好了,现在盘腿坐好,五心向天。看着我这样做。”过老伯盘腿坐好,摆出了打坐的姿势,“瞑目静心,摒绝杂念。先鼻缓缓吸气,吸气极满后闭目不息,随即默数数字,自一至百以上。当闭气至极,则以口缓缓吐气,吸气或吐气皆须极细极微,毫无气息出入之声,以鸿毛置鼻孔处命纹丝不动为标准。练习日久自然体内便有气感,一旦有了气感,我在教你进一步的导引之法。假以时日,内功自然大成。”
林天按照过老伯的样子,盘腿坐好,再按照过老伯的样子闭目静心,摒弃杂念,开始吐纳练习。然而刚刚一小会儿,林天就感到腰酸背疼,有点坐不住了,吐纳之法自然也散乱起来,内心烦躁异常。
身边的过老伯缓缓道:“林天,注意你的意念。你不要想象你在打坐,也不要想你的背你的腰。放松,全身心的放松。你可以想想你坐在舒服的浮云上,周围是潺潺的小溪流水和风吹竹林的沙沙声。你所在之处,空气清新,身体舒服。”
老伯的话声音不大,却如同一道清凉的水流,柔柔地抚慰着林天的身体。林天烦躁尽去,脑子里满是过老伯描述的情景,他感到身体真的如同在云端,舒服异常。他的呼吸也渐渐地按照过老伯所授那样平稳而又缓慢地进行着。
很快林天的意识模糊了,渐渐的林天沉沉的睡去了
“林天,你给我站住!”苏水瑶的声音突然从林天的背后传来。
“是苏水瑶啊,有什么事吗?”林天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白天鹅会在放学后,在学校门口叫住他。这两天有着过老伯教授自己武功心事的林天,一点也没有想起苏水瑶来,既没有每天在校门口等她,也没有盯着苏水瑶苏水瑶发愣了。现在苏水瑶居然主动叫他,让林天有点受宠若惊,当然有了过老伯的教授,虽然只是短短的时间,但是林天也有了点自信,不再面对苏水瑶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了,而是转过身来有些好奇地看着跑上来的苏水瑶问道。
苏水瑶很显然对林天的转变有些惊讶,但是还是说:“下个月是本校的校庆,我们学生会组织了一台话剧,希望你能扮演一个角色。”
林天惊讶地张大嘴巴:“可是,可是我不会演戏啊。为什么会找到我?”
苏水瑶白了林天一眼,没好气地问:“你演不演?”
林天立刻意识到这是接近苏水瑶的一次绝好机会,他为自己刚才傻瓜一样的回答感到难过,他立刻陪笑着说:“我演!我演!不过我要演什么啊?”
“我们要排演课本上的《罗密欧与朱丽叶》这场话剧,你就演帕里斯伯爵。这是你的剧本。”说着苏水瑶递过来一本厚厚的打印稿。
“什么?我演那个倒霉的帕里斯?那么谁演罗密欧,谁演朱丽叶?”林天不是白痴,知道帕里斯伯爵是个倒霉蛋,不仅没能娶到朱丽叶,还因为阻拦罗密欧挖他老婆的坟墓而被杀。这个角色很显然谁都不愿意演,所以苏水瑶才找到了林天林天,这让林天一肚子恼火。
“朱丽叶当然是我演,罗密欧由苏晓枫演。”苏水瑶高傲地说道。
“什么?”
“哗”林天林天满头大汗地醒过来了。妈的,原来是个梦!自己仍然盘腿坐在郊外的山上,天上的月亮已经西斜了。
正在一边打坐的过老伯道:“醒了?看来做了噩梦啊。不过不要紧,今天你吐纳已经练习得差不多了,可以回去了。明天夜里我还会来找你。我教你的吐纳之法,只要熟练了,成为习惯,那么只要你在呼吸就在练功。会比其他的吐纳之**力大成快得多,以后你会明白的。”
说着过老伯不由分说背起了林天,这时林天才看到宝儿正在不远处摆出一个奇怪的投掷姿势一动不动,眼睛却恶狠狠地瞪着林天,好像与林天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林天心里这个奇怪啊,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这个小姐了?而且这位小姐一动不动在摆什么POS吗?这黑灯瞎火的,她摆给谁看?或者是在练功?林天胡思乱想起来。
………【第十四章 宝儿的捣乱】………
林天爬在过老伯的背上,轻声问道:“宝儿这是怎么啦?是在练功吗?”
过老伯笑道:“宝儿这丫头,想要在你打坐的时候,用石子弹你,让你出丑,被我制住了。。这丫头太调皮了,得给她点教训。”
“啊?”林天没想到宝儿居然这样捣乱,不过听老伯的意思,他只教自己一个月,剩下的时间要交给宝儿,如果宝儿因为他受到处罚,那以后还不得把自己恨个洞?怎么指望她好好教自己武功?
林天连忙向过老伯求情:“过老伯,我想宝儿也只不过想玩耍一下,并不是有意与我过不去,就饶过她吧。”
“不用担心,半个时辰后,宝儿的**道自解。哼,这丫头如果再不给点教训,恐怕要上天了。”过老伯鼻子哼了一声,不由分说地背着林天如飞一般向城里跑去。
林天现在对过老伯的脾气和性格还不太了解,刚才练功自己还睡着了,心中很是惶恐,也不敢多说,只好伏在过老伯的背上。只见周围的景物如同飞一般向后略去,来得时候林天提心吊胆,很多时候是闭着眼睛的。现在不一样了,林天自信心大增,也敢于看风景了,也能够体会到那种御风飞行的快感。让林天很是自豪了一把。
很快过老伯就带着林天回到了林天家里,仍然是从窗户进入了林天的卧室。
“林天你今天表现很不错,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教你的功法,就是要贴近自然,越是自然而然越是进度飞快。没想到你第一次练习吐纳之法就能盘腿睡着,实在是可喜可贺。深得自然之妙。我本认为你练武时间太迟,很难成大气。现在看到你如此融入自然,深合该吐纳之法的意境,假以时日,必然可以功力大成。”过老伯确实很是欣喜,这林天虽然练武晚了,但是却能在第一次练习吐纳之法的时候就有如此的表现,让老伯又惊又喜。惊得是林天居然拥有练习本门武学最适合的潜质,而喜的是自己晚年居然能够收得如此佳徒,必能把隐门发扬光大。
“啊?”本来林天一直担心的是,自己居然在第一次练功的时候就睡着了,会被过老伯骂。没想到自己这样反而暗合了这吐纳之法的意境,练功的时候睡觉居然还会被人夸奖,这让林天感到无比的幸运。幸亏是过老伯,要是换成自己的老师在场,自己如果敢睡觉,非要被粉笔头砸死不可。
林天认为过老伯不愿意收自己为徒,自然不会教授他高深的武功,更不会轻易教授自己本门武功。实际上过老伯一上来就教授了他隐门的内功心法,而林天却一无所知,还当是很普通的吐纳之法,所以在思想上并没有太大重视。幸运的是,这样反而暗合了练习这门内功的自然之法,如果林天正襟危坐思想高度集中反而练不好。这也只能说是林天性格使然,如果换成一个深受国家教育体制之害的其他人,必然练不好这门内功。
“多谢过老伯指引。”他现在突然明白自己练功的时候,过老伯用平缓的声音引导自己放松,好像漂浮在空中的样子,是有目的的。自己以前从来没有坐着睡着过,但是在过老伯的声音下,居然就这样盘腿睡着了。这不能不说是过老伯的指引,才使得他能达到这一境界。其实还有林天自己性格的原因,只不过他不知道罢了。
过老伯呵呵一笑道:“好了,你可以自行睡下了,当然还要把我教你的吐纳之法在睡觉的时候再做,使得这种吐纳之法成为习惯,这样才能使你不管是醒着睡着都在练功,进展自然也就快了。明天我还会再来。”
林天赶紧躬身道:“是,一定遵照过老伯吩咐。”
过老伯点点头,跃上了窗台,一眨眼就消失在夜空之中。
林天这个年纪的孩子正处于渴睡的状态,每天都感到睡不够,要是哪天夜里没有好好睡觉,那一定是疲倦不堪的。但是今天林天感到不一样,自己完全没有疲倦的感觉,反而感到精力充沛。不过林天以为这是自己第一天练功,又经历了御风飞行这样的精彩,兴奋造成的。他强迫自己躺在床上,开始运用过老伯教他的吐纳之法,强迫自己睡觉。否则自己明天在课堂上一定要打瞌睡,那样老师不会放过自己的。
他的脑子开始想象自己处于一片竹林之中,旁边是潺潺的小溪流水,还有一些好听的鸟鸣声,轻轻的微风吹来拂动自己的衣衫。林天感到惬意极了,渐渐的林天又睡着了。
他甚至没有想起来刚才做的梦。不能不说遇到过老伯这件事情对林天的触动非常大,他大部分时候想的就是如何练功,如何尽快改变自己,而把改变自己的目的——苏水瑶忘记了。这一次,一直到早晨闹钟把林天吵醒,他也没做任何梦。
林天从床上一跃而起,感到自己精力充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