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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叫他闭嘴吗?
干嘛用一副居高临上的欠扁表情对她叽叽歪歪?
像他这种冷淡的人,应该惜字如金,怎么会这样?
风清绕也正在想这个问题,每次见到她,她都能让他变了个人似的,不停的对她解说解说,每次跟她说的话比以前跟别人一个星期还多。
为什么会这样?以前没想过,现在趁着阳光明媚可以好好细究,过了一会,他不着痕迹地对她挑了挑眉梢,嘴角带着几丝笑意,仿佛对浮在心底的答案很满意。
那就是,他们是仇人,后来又想说服她跟他结婚,所以他才会降低自己品味,不停游说她,就这样,他跟平常判若两人,一个惜字如金,一个像婆娘一样罗嗦。
眸底扫了她眼,她呆滞地望向梁欧远消失的方向,真是够笨,他故意当着梁欧远的面把话说得那么明白,就是想让她清醒,人家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上惦记,她还一副不舍样。
风清绕嘴角的笑意加深,虽然他对她说了很多话,不过他现在可以肯定,他对她说的每一句,都是废话!一切只是为了哄诱她走进婚姻的局。
把最近拧结的思绪捋清了,风清绕吁了一口气,心底那抹若有若无的窒闷也跟着消弥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连男人手都没牵过就直接让我怀孕了?
“喂,去追他啊。”
风清绕耐心地让树乔的目光胶着梁欧远离去的身影,撇了眼腕表,又走了五分钟,这才唤醒树乔。
“啊?什么?”树乔愕然抬头,张了张嘴。
风清绕眉梢一挑,手肘圈住树乔手腕,拽着她往休息大厅。
“干……干什么?”很不爽,很不爽!为什么他总是要这样一次次拽着她走路?她有手有脚,难道她不懂走路吗?
“去表白啊,求恋爱啊,求人家分手啊,求他爱上你啊。”风清绕漫不经心施舍点目光给她,转头架着她大步往前走。
“……”这人,又疯了?
树乔嘟哝着碎碎念,边想挣开他的钳制。
忽然,风清绕瞧见梁欧远面前那道身影后,松开了树乔。
令树乔手腕酸痛的力度消失了,转而是一只手温柔地搭在她的肩膀,另一只手体贴地拍拍她的小腹,就在树乔咕哝着要抬头,耳边飘来□□热气,呵出哄诱呢喃,“饿吗?”
“饿?”树乔处在凝滞的思维状态,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何况风清绕不着痕迹转变话题速度之快。
梁欧远的出现,打乱了她平静的思绪。
“等下想吃什么?我请客,乖。”树乔抬眸,正看着她的风清绕的目光有些奇怪,冷漠中又带着诡异的亮光,而且唇角溢出一丝浅笑,还能看见他左边的酒窝。
终于反省他对她做过的事情,想跟她道歉了?
树乔本想高傲地抬起下颚,摆起姿态拒绝,以为她这么好打发?
一顿饭就可以消去他对她做过的事情?
可张了张嘴,准备脱口而出,肚子传来咕咕声。
“嗯,我负责选餐厅跟点菜,你不准插手。”树乔没好气地先提醒他,因为他这种人,谁知道他会不会这么好心请她吃饭?要是叫她去喝地沟水怎么办?
风清绕不是看不懂树乔的心思,他哼了声,“难道我会让老婆吃这么不卫生的东西?”
老婆?
哈!
你叫得可真是爽快啊!
不经她同意也没领证,直接就把这大的帽子戴在她头上。
风清绕状似无意地扫了眼树乔,她也真容易激动。不过,这不是他正需要的吗?不过她的激动还不够让他满意,他撇了撇唇,加深嘴角笑意,粉饰出深情款款口吻,“老婆。”
“……”玩上瘾了是吧?从头到尾都把她当玩具这样戏弄?嘴里蕴酿着满腔不满,咬牙吸了口气,边逼视他边吼,“谁是你老婆!别嚷嚷乱叫!”
前面有记者在采访梁欧远跟彭秀,记者本来是跟踪一个商业大亨追到这里,然后把人跟丢了,正沮丧怎么回去向主编交稿,眸光一亮,发现梁欧远跟彭秀。反正现在梁欧远也算是商业新贵,而彭秀又是名门千金,两个都有采访价值。
树乔的吼骂中气十足,震得两边的人纷纷侧目。
风清绕?树乔?
哎哟哟,记者吸了口气,这个新闻也很有价值。
虽然他供职财经报,可在这个圈子也会认识别的记者同们,可以把这些卖给娱乐周刊。
三两句结束对梁欧远的纠缠,转身就迈向风清绕跟树乔,把麦克风戳向他们。
“请问,是陪老婆来做产检吗?”记者也不会这么不识相,人家风清绕在她转身迎过来,就不动声色微妙地一边搂着树乔另一边手护着她的小腹,生怕被她被别人撞到。
“产……产检?”这种惊慌的词迅速抓回树乔视线,刚才一直对风清绕碎碎骂的她,现在瞳孔睁大,一脸茫然地望着面前这个看似记者打扮的人物。
记者眼明手快地按下相机快门,特别是风清绕温柔地用手护着树乔小腹的特写又多拍了几张,树乔狐疑地跟着记者的目光,落向风清绕那只可憎又好看的大手。
啊靠!他这是在做什么?
看记者这么又是拍又是兴奋,他这不是让人误会了吗?
“我说记者同志,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树乔边咬牙切齿暗暗用力拔开风清绕手指,边挤出亲切微笑跟记者解释。
她本是想事情能平和解决,如果不是,她早就对记者这么污蔑她的人生重大品行大嚷大喊。
“不要担心啦,现在大家都是文明人,就算你现在被爆出怀孕,别人也会祝福你们的啦,圈内也不是很多明星艺人先上车后补票吗?”记者边拍边回树乔,目光根本就不看她,不停地换姿势抓拍。
觑了眼风清绕,他淡定地任由记者拍照,脸上还配合着淡淡的幸福笑意,一股热血瞬即冲上树乔脑海,这个时候讲究修养跟他们好声好气,只会被他们蹭到头上!
“喂,你放开手啦!男女收授不亲你不懂吗?”一直挥不走风清绕那只手,树乔索性吼开了,目光又从风清绕转到记者身上,“喂,你哪家报社的?说出名来,我要投诉,有你这么工作的吗?我一个大闺女,连男人手都没牵过你他妈就直接让我怀孕了?你怎么不说我已经当妈,有几个娃了啊?”
风清绕偏着头,好整以瑕地听她吼骂,看她越说越语无伦次,不厚道地别转脸,嗤出笑。
“喂,我让你别拍了!把相机拿过来……喂喂?快给我底片啊?”才风清绕才稍微恍神没盯住她,树乔就是有能力把场面搞得鸡飞狗跳。
眼前,树乔跟记者早就扭打成一团,也不知因为好男人不跟女生动手,还是树乔从刚才被风清绕戏弄带到梁欧远面前,在梁欧远面前不怀好意说了一番话,她心里憋到快要内伤的那股气,此刻转成手掌力度,手脚并用,狠狠踢他,狠狠揪着记者头发,另一只手紧紧扯着记者护在胸前的相机。
“啊……血……血……”流进嘴里的涩味,让记者狐疑地抹了抹嘴,把手放在眼前,血丝清晰映在他掌心,“我有恐血症啊……”
记者吼完脚一软就要滑倒,风清绕抚了抚额,上前一步大掌扣在树乔肩膀,把她拉开,扶起记者到一边的休息区入座,树乔正要嘟嚷,风清绕用目光横她一眼,“还傻站着干嘛?你把人打伤了,还不快去买瓶水过来?”
树乔气得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也直接在这里昏倒算了。
指甲才戳一点他的脸,就叫受伤了?
她呢?她都要憋成内伤,内伤了!
刚刚还叫她老婆,现在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胳膊往外拐,帮着一个陌生人欺负她?
谁都知道这个记者,故意装昏过去,这么拙劣的表演连他这位常年飚戏还拿过影帝的人也看不出来?
虽然他现在息影不从事这个行业了,可据以往的拍戏经验也没有看出来吗?
分明是跟着外人一块欺负她!
树乔气呼呼跑去自动贩卖机买了一瓶矿泉水,忍着怒气跑回休息区。
“记者同志,谢谢你能谅解,女人嘛,怀孕跟那个的时候都容易情绪化,见人就骂,见狗就吠,不要跟她一般计较,孩子满月酒我一定请你。”
这上,树乔终于遂了愿,气得血液倒流,眼前一暗,头着地就要摔下。
作者有话要说:
☆、结婚是吗?那你就想办法让我爱上你!
树乔醒来,在风清绕的车上。
风清绕边开车,边侧过脸问,“醒了?”
“我睡了很久?”树乔揉了揉酸痛的额头,咕哝,慢慢记起刚才她眼前一黑,摔在地上。
“二十分钟。”风清绕漫不经心撇了眼腕表,递给她一瓶矿泉水。
树乔默不作声扭开瓶盖,喝口润润干涩的喉咙,冷冷地吐出,“停车。”
“?”边紧盯前方路况,余光边对她侧眸。
“停车。”吸了口气,树乔平静地重复,但话音的坚决让风清绕不满地皱眉。
“不要逼我丢你下车。”他敛起刚想对她和悦的面容,冷着声提醒。
“呵……”树乔直视前方,嘴唇勾起冷笑,“别把自己装得高高在上,是我要下车,不是你丢我下车,明白?”
风清绕哼了声,话音更加刺耳,“难道你还真的怀孕,情绪化发神经?”
话音刚落,车厢陷入沉默。
一股寒意从树乔背脊氤氲开,看了他眼,嘴角扯出干笑。
就在风清绕准备开口,树乔忽然伸手上前,抢着方向盘要停车。
跑车一个转弯,几乎就要撞到擦肩而过的汽车,后面的车也跟着响起混乱的喇叭。
风清绕眼眸微凉地觑了她眼,把车滑停到路边。
“砰!”
车刚停稳,树乔就迫不及待跳下车。
风清绕准备不理会离开,树乔敲了敲他旁边的车窗。
“下车。”
他不出声,扭转钥匙,准备发动汽车。
“下车!”对这种人就不要讲什么修养,树乔直接脱了高跟鞋敲打车顶。
“你赔得起这辆车?”风清绕从车厢钻出,也不制止她,盘着双手在胸前眯眸打量她。
“你赔得起我的名誉?”以为她蠢到,直到现在她会想不明白刚才他在记者面前是故意?
“名誉?”一声冷笑,伴着唇角飘出漫不心的话,“如果你不是太容易激动,怎么会上当?”
是!
她还以为他真的忽然好心请她吃饭,原来是故意丢给她一个陷阱,让她喧嚷经起记者注意。
而且,还故意笑眯眯把手遮在她的小腹。
更过分的是什么?
“孩子满月酒我请你。”
她没记错,没冤枉他吧?
他是这样对那位记者同志这样说的没错吧?
“明天的报纸出来,你知道我会成为什么吗?”忍无可忍,她气呼呼地对他怒吼。
“没有会泼你脏水,我们已经订婚,也准备要结婚。”相比她的咬牙切齿,他显得更平静淡漠,仿佛这对他来说是一件很小的事情。
换到盛影冷笑了,“你就那么喜欢她?”
“是。”他斜眉,脸色一沉,不喜别人讨论周音。
“呸!”树乔朝地上吐了口水,狠狠抹着嘴唇。
风清绕微愣,眯眼看她,狭长双眸迸出寒光。
“心疼了是吗?心疼就回去找她啊!”要知道明天的报纸新闻出来,她就会再次成为舆论焦点,连孩子都怀上了,让她以后怎么嫁人?
做人有必要这么狠绝,把她的所有前路封了?
“我不喜欢把话说第二遍,让你别提她。”眼神幽暗紧凝她,嗤出阴冷警告。
“我没忘,你说我不配提!”那天他冷冷吐出这句让她极想喷笑的话,既然爱周音,还这样总是纠缠她做什么?!
就凭周音为了另一个男人?
就凭周音让他结婚?
“知道吗,你连备胎都不如。”气极的话顾不上男人的自尊,专捡能戳到他心尖的话甩到他面前。
“那你知道吗,你连个笑话都不如,把梁欧远惦记那么多年,他把你忘记得彻彻底底。”以为只有她才懂得如何攻击对方?他倏地转过头,幽冷眸眼一眯,轻淡口吻描述出她的狼狈。
树乔顿时僵住,张了张嘴想还击,但连说话本能都逃窜,仿佛一说出话,每个字都牵着她的心尖,那些她满满的爱慕在心里被人用针刺扎。
他不悦地蹙着眉心,偏过头,薄唇贴在她耳后,用轻到只有她才能听见的声音呢喃,“我们两个,彼此彼此,半斤八两。”
所以,谁也别笑话谁是笨蛋。
两个都太蠢,他飞蛾扑火,她甘当绿叶,即使见到梁欧远也不敢吱个声,愣是咬牙把唇缝快要溢出的那句我想你掐回心里,就连那句普通朋友般的打招呼,这么多年,你好吗?
就这么一句,她都没办法说出口。
“刚才,你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