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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回到电梯,恰巧,电梯又有几个长相帅气,让她忍不住想花痴的男人,可他们别转脸,一副憋着笑的模样,树乔不用问,一定又像刚才,她的滑稽模样让人想喷笑。
是这样的,当风清绕去追周音,又看到自己戴的那枚戒指是风清绕送给周音,人家不要的就拿来在结婚这天当结婚戒指,她气得抓头发,影楼发型师替她精心做的头发,被她弄成一个乱糟糟的鸡窝。
风清绕当然也看见了,不过他的心思全然不在她身上,所以也没觉得好不好笑,只是闷闷喝酒。
不过,她就要带着这副糗样出去丢人现眼,她做为他的老婆,他就不能提醒她一下吗?!
“哔哔哔,”倾刻间,树乔就站在公寓门外,愤恨地按着门铃。
风清绕心不在焉去开门,门一打开,门口就像站着一个怒火燃烧的炸子鸡!
“离婚,离婚!!”她一直忍忍忍,咬着牙把心里那口气憋下去,就算结婚当天就被周音呛声,就被这个女人堂堂正正坐在客厅,宣布她对她老公的占有权,树乔也咬紧牙关,睁只眼闭只眼,还有戒指这些破事,她也没有冲风清绕发火,他却以为她没心没感情没情绪了是吧?
就这样看着她走出门外,被人当做笑话一样嘲笑是吧?
做她的老婆?
呸!
她不干了!
欺人太甚!!
作者有话要说:
☆、以前费尽心思想得到的东西,他现在已经不想要了
怒火燃烧树乔的眼眸,嫌风清绕开得门不够大,抬起脚把门踹开,边嚷边朝风清绕面前经过。
风清绕从背后抱住这只火球,动了动嘴唇,低喃轻语,“老婆。”
“老……老婆?”别怪树乔舌头打弯没有把话顺直,惊愣半天还是没能把这两个字说得顺溜。
老婆这两个字,他配叫吗?
不对,树乔僵着背脊摇了摇头,他干嘛要叫她老婆啊,而且用这种轻柔得让人心尖酥,痒的语气。
树乔张了张嘴,用手向后拔开那个紧靠着她的脑袋,风清绕却干脆把所有重量都压在树乔身上,树乔又惊又慌心跟着又扑通跳,种种情绪之下被风清绕把整个人都靠向她背后,她的脚一软,差点就要要摔下,这时,一只手从她背后伸出,绕住她的腰搂紧。
风清绕的脑袋抵在树乔的肩膀,这姿势让树乔动都不敢动,默默感受着脖颈跟一侧的脸颊被他的呼吸弄得火烫。
“喂,喂喂?”见他不出声,树乔以为他喝醉睡着了,正要转过身把他挪开,风清绕的另一只手忽然搭在她的肩上忽地收紧,他手上的力度更让树乔动弹不得。
一口怒火在树乔胸腔上窜下跳,她本来是要对他发火,要对他咆吼,要跟他离婚的啊!
他这是干嘛?采取美人心计?
哦不,采取男,色,诱惑,让她心软收回刚才的话?
可是,这场婚姻就算她不说,他比她更清楚,这场婚姻的本质是什么,根本与爱无关,他只是为了成全周音,为了让周音不跟他分手,才把她拉进来跟她组建一场婚姻,他躲在婚姻里继续爱周音,这样他就可以避免周音的另一个男人发现,可以继续爱周音。
不过,这样暖味的姿势让树乔怎样也不能肆意把那口怒火吼出来,所有的神经都因为他这个猝然的动作和姿势绷紧,她用手指向后戳了戳那颗脑袋,“喂,睡着了吗?”
“嗯。”
“嗯?”啊靠,这算什么回答?睡着了还能说话吗?既然没睡着,能不能不要这么敷衍回答她的问题,能不能多说两个字啊?!
“你……你先放开我……我们……我们有事好商量……慢慢谈……”就像面对绑匪,树乔的话音打着飘,断断续续,就连她也边说边皱眉,想抬手挥给自己一嘴巴,他妈的就不能一口气把这话说完啊?!
“老婆。”又一声呢喃从背后传来,带着喷出呼吸的烫心感,虽然树乔看不清背后风清绕的表情,可莫名觉得他的话里带着笑意,她擅自把这笑意理解成对她的嘲笑。
所以,她怒了,“有什么话不能放开我再说啊!”
吼得那么顺溜,真是爽快。
风清绕的笑更加不掩饰了,“只是老公抱一下老婆,你有必要这么紧张吗?”
“没……没有……”树乔舔了舔唇,极力给自己辩解。
听到她这句话后,风清绕没有吐出刻薄话音,她的背后反而静下来,只有他的呼吸一下一下从两人近在咫尺的距离烧烫般从她的背后传递过来。
就在树乔咬牙,想忽地转身推开风清绕,他暗哑的话音带着魅惑的气息飘进她的耳畔。
“原来,你的后背也有疗愈作用。”
“……”什么意思?
“你的脸不咋地,身材不咋地,脾气也不怎地,就是后背还有一点可靠之处,让人靠了有股安心的味道……”
你狠!
给他抱了靠了,居然还能这么风轻云淡骂人不带脏话地损她!
“滚开啦!!”树乔猝然转身,双手猛地推开风清绕,风清绕仿佛对她放松了警惕般,整个人狠狠摔向墙壁。
风清绕摸着摔痛的后脑,慢慢撑开眼帘,皱眉,斜睨面前叉着瞪他的女人。
他不甘示弱回瞪,微撇唇瓣,“没人告诉你结婚是什么吗?婚姻就是老公累了,老婆给靠一靠。”
“……”他累了关她什么事,那也是他自找的好吗?等等,她是不是捕错重点了,她张大眼眸那双清亮眸眼瞪向他,就像瞪着大海一望无际,“你说你累?”
“难道我在你心中就是一个没血没肉的机器人?”他没好气撇她,斜斜靠在墙壁,单膝曲起抵在墙壁。
“我以前不是说吗,这场婚姻两人不情不愿,你肯定会累啊,我也会累,不如……”树乔换了个讨好语气,反正让他离婚,当然语气不要太强硬,说不定他会考虑考虑,边说边偷偷瞄他的表情,“不如离婚?”
“谁说这婚结得我不情不愿,又是谁说我是因为结婚才累?”她的想像力要这么发达吗?就算发达也不要总是这么自以为是,以为他的一切情绪都跟她有关。
“那你还累个毛啊,不是跟我结婚,就能继续爱你的周音女王了吗,这个时候你应该光是想想都会笑得出来吧?”树乔只顾发泄着心里不满,根本没有留意风清绕长睫轻眨,黑瞳沉在阴影中。
是啊,树乔这样的理解也没有错,结了婚他就能继续爱周音,她的男人也不会再继续怀疑他跟她,可是,为什么会累?
就像刚才,他冲出去在停车场追上她,他从背后扣住她的手腕,稍一施力,就把她带进他怀里,用了刚才拥抱树乔的姿势抱她,可是,同样的资势抱着不同的两个女人,带给他的感觉却是如此不同。
他就这样从背后拥着周音,她的唇角上扬,勾出咄咄逼人的冷笑,他没有从这个拥抱中感觉到暖意,没有感觉到她对他的理解,这么多年,从幼儿园一路陪着她长大,难道这些,都不足以抵消树乔对她说的几句气话?
而且,她就这么不理解他?他是这样的人,会在别的女人面前搬弄她的是非,会在别人面前这样损她?
他爱她都爱得来不及,想把心扉所有的爱都捧给她,她却还能这样趾高气扬地误会他?
他不想做解释,也并没有想开口做解释,他不想用话语做解释,他只想追上她,拥抱她,这就是他给她的解释。如果她真的有在乎过他,如果真的有那么一点点关心他,那么,他在婚礼当天,任由她闯进他的房间,他也没有责怪她,只是认为她在乎他,所以在他婚礼当天任性地跑来,而且刚才他也没有留下陪新娘,而是当着树乔的面去追她,她也应该足够有面子,也足够证明她在他心里的份量。
可是,她对他做了什么?
她那让他无比熟悉和留恋的嘴唇吐出几个让他心寒的字眼,“清绕,你让我失望。”
“为什么?”他没有放开她的怀抱,下巴抵在她的肩膀轻声询问。他不想误会她,所以想知道明白。
“哼,”红润嘴唇微撇,嗤出冷笑,“你居然跟别人那样说我,你是不是早就跟她发生关系,是不是也跟她在床上把我说得更不堪?”
她居然更他谈起自尊来了!
很好,他很想提醒她,说起自尊,他在她面前有过什么自尊?
她有留过自尊给他吗?
有吗?!
在名流派对上,她陪同她的男人出席,他故意偶遇,她是怎么做的?
勾紧男人手腕,嘴角噙着幸福甜蜜的笑,她一定要笑得这么肆意张扬,这么刺眼吗?
很好!
不怪她,是他自甘被门夹,被迷了心扉喜欢她,可她把他的爱当做什么?把这么多年他对她的爱制作成冷箭,现在想要刺穿他的心扉?
他不会蠢到她现在因为树乔几句话就真的伤心,就真的有在乎过他,她只是故意挤出委屈眼泪,在树乔面前摔门离开,故意装出这个样子,然后让他追,故意在树乔面前这样做,只是想再次向树乔证明,她的女王地位,就算树乔跟他结婚,树乔也别想赢得过他。
呵……他什么时候成了让她骄傲炫耀的玩具?
他不想因为刺痛而曲解她,他再给她一次机会,沉了沉气,再次轻问,“你真的以为我会对树乔那样说你?”
“有没有说过你心里知道!”她挣开他的钳制,愤而转身,手腕扬起利落给他一记耳光。
这就是他爱一个人的惩罚!
这就是他爱错一个人又犯贱地扯上另一个女人进入婚姻的局而受的惩罚!
婚礼这天,他的脸上着了两个耳光,两个女人毫不留情赏给他的。
她钻进车厢,一个漂亮的倒车,转瞬,伴着一道刺耳的转弯刹车声,汽车带她远离他的视线。
就算跟她表白被拒绝,就算明知他喜欢她,也骄傲地在他面前说她喜欢另一个男人,就算为了另一个男人,他听从她的话跟不爱的女人结婚,就算昨晚,他在她身上还做着努力,拿出那枚戒指跟她求婚,就算被她拒绝,他也没有如此的……
第一次品尝到心类,意冷。
没有想像中的怒不可竭,也没有想像中的撕心裂肺,而是觉得可笑,笑自己这么多年的狼狈。
他居然这么平静,平静到令他感到骇然的心境。
居然能平和地倚靠在停车场的柱子,在昏暗的灯光下,冷静地审视他跟周音的这段关系。
一个人的心境转换无非是这样,以前费尽心思想得到的东西,他现在已经不想要了。
(第一部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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