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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我没证据,你紧张什么啊?”居然还让她失业!
他收回目光看向身边的她,“不是有这样的人吗,报复心重,喜欢跑到记者面前乱说。”
“我不是没证据吗!”她咬牙回吼。
她根本就没想过要告诉记者,而且不是也没证据吗!
那么,他抓她来这又是为了什么?
在洗手间谈判?
我勒个去!哪有在洗手间谈判的啊?
好歹换个场合好吗?
“你这种口无遮挡没品行的人也只配在这里。”轻飘飘的语句从他的薄唇钻出,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像结了冰。
“……”难道他还会读心术?
不过,现在不是跟他撕破脸的时候,树乔的脸上忽然挤出一抹恍惚微笑。
“你不是比我更懂娱乐圈吗?”声音温柔,姿态放低是需要的,“我只是随口说说,用得着这样吗?你不是说没有证据所以刚才在酒吧的人也不可能会告诉记者你跟周音的事情,所以,你也用不着让我失业吧?”
作者有话要说:
☆、高跟鞋踩人很销魂?
“我不喜欢听到从别人口中谈论我跟她的事情。”他忽然伸手擦过她的耳边,撑在她背后的墙上,脸上一层厚厚的冰块,嘶嘶发出寒气。
“所以,你就让我失业?”她回以一记冷笑。
你也把她爱惨了吧?
别人就这样说她两句你都受不了?
还说我口无遮拦?
明明是我戳中你伤痛了吧?
明明就是钻进女人裙下的贱?
却还要装出大男人风范替女人处理事情?
所以,就这样把她处理了让她失业?
她抬眸,对焦上他没有表情的脸,“你要是爱她,就回去关上门好好爱她啊,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都是因为你,”他眸眼微凝,目不转晴凝视她,“我们好不容易的一次约会被你搞砸。”
“所以?”他现在是找她出气是吗?
怎样?是要挥她几拳还是?
都让她失业了还想让她怎样?
心里的烦躁直接表现在脸上,她不耐地想转身走开。
风清绕的另一只手忽然伸出,落到墙上,把她圈住。
想要封住她的所有出路?
树乔咬了咬下唇,忽然像要在地上遁行迅速从他的胳膊下面钻出。
时势逼人,做人偶尔也要学会弯腰的!
风清绕始料未及,别过头低笑出声。
树乔以为他在嘲笑她的狼狈模样,激动地用脚狠狠放在他的鞋面狠踹。
整个人的重心都要压在那只鞋上。
尝过被高跟鞋鞋尖狠踹的滋味没?
万箭穿心!
哦不,万箭穿过脚!
风清绕微侧过身,转眸看向她,蹙眉。
哈!知道这种万箭飞来的滋味了吧?
居然敢让她失业?
树乔所有怒火都放在那只脚上,无论如何也不能轻易放过他。
为了以防被他推倒,她全身每个神经紧绷紧盯着他。
风清绕闭了闭眼眸,吸了一口气。
“用高跟鞋踩人很销魂吧?”他忽然哧出声。
“嗯嗯。”她表现得太明显了吗?那股得意劲也被他看出来了?
“那下次换高跟鞋过来吧,不过下次被你踩的人可不会是我了!”他的下颚绷紧,吐出一句冷言。
树乔一愣,迟钝半拍。
低眸,视线落到他的脚上。
她的脸唰地一阵红一阵白。
居然,自己居然穿了一双平底球鞋出门。
他皱了皱眉,忽然推开她。
愣怔中的树乔被人一推,根本把握不了重心,她反应过来不能摔倒时,双手本能伸出紧紧揪住面前男人衣领。
风清绕的余光捕捉对面一抹鬼崇的身影,注意力放在那抹身影身上,没来得及顾上树乔,被她用力一扯,由于惯力他往前扑。
太过猝不及防,树乔茫然地看着风清绕的脸离她越来越近,嘴唇离她越来越近。
空气刹那僵住,呼吸也停止了。
树乔瞪着眼睛,看着风清绕向他扑来。
他也太不弱不禁风了吧?
她只不过是抓住他的衣领,他就不能站稳了跟着她一起摔?
这样柔弱的男人也会让女人喜欢?
哎呀?
现在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候!
树乔集中精神挥走乱乎乎的思绪,回过神急忙用手捂住嘴巴。
看这阵仗,不管他们愿不愿意,嘴唇都会互相吻上。
所以,不能丢了工作又被人占去便宜夺了初吻。
作者有话要说:
☆、我呸!她会爱上他?
眼看脸就要贴着脸被吻上,树乔闭紧眼眸。
过了好一会,周围太过安静的氛围让她困惑地睁开眼睛。
抬眼,就要触到近到几咫的脸。
他的呼吸拂过她的鼻尖,睫毛好长,每一次眼帘微眨,树乔的心就像被晾在树梢颤了颤。
她的眼珠咕噜噜转,忽然对上他的漆黑墨瞳。
他似乎不惊讶,好像已经看了她很久。
树乔脸上的红晕砰地炸开,她刚才睁开眼眸在他的脸上逡巡打量窥探都被他收纳进眼底了吧?
直到看清他脸上的那抹戏谑,树乔猛地拾回冷静。
都这么久了他们怎么没有摔啊?
她眸光一撇,他已经用手撑住墙壁,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
所以,虽然两个人的身子是半倾,但也不会摔倒。
不过,这姿势也太暖味了。
树乔回过神,想要站起。
忽然,环住腰背的手一松。
扑通,她重重摔到地上。
风清绕揉了揉手掌,撇了撇嘴角。
“你刚才的心跳得历害,不过,不管我们以后是什么关系,我们两个都不可能产生爱情,明白吗?我不想跟你有太深的关系。”
他闲闲斜靠向墙壁,抬腿单脚曲起。
说着一脸正经的话,却丢给她一个让人寒毛直栗的阴冷眼神。
树乔结巴了。
主要是摔得太痛,还有,刚才确实有幻想过被他吻上。
所以,现在听到他的冷语,思绪太跳跃,根本抓不到他话里的重点,只有这个词模糊又刺一样钻进她耳朵。
爱情?
我呸!她会爱上他?
世界上没男人了是吧?
那她宁愿打光棍呢!
“你甭担心了,”她撑起地板站起,“虽然我不知道会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但不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我是知道的!如果你不懂,我就耐心给你举个例,面前你这位,我就是用脚投票,也不会对你投上喜欢一票,更不用说是我的脑袋我的心投票!”
“是吗?”冷眸蹙起,收起所有玩味提醒她,“刚才是谁在幻想着亲吻?”
这个时候气势不能输!
挺胸,抬头,仰起下巴,用下巴对着他,“那种姿势两个摔倒,不都那样吗?”
不都是会吻上吗?
电视都是这样放的不是吗?
“那只是电视,”他哧出声,“还有,虽然你用手捂住嘴巴,可脑海还是想着被吻上不是吗?你只是在玩欲擒故纵这一招。”
干嘛?
不只是让她失业?
现在还要细究她脑海里的想像吗?
然后给她的想像定罪吗?
她用手一横抹了抹嘴唇,老虎不发威还以为她是只软猫了?
她叉起腰摆好姿势正要对他破口怒骂,他忽然截断她所有话语。
“我走了,以后你好自为之。”
他挥挥手,迈开长腿,两个交错的瞬间,她惊愣地张开嘴巴,她还没来得及给他一个下马威啊。
好自为之?
什么意思?
把话说清楚点不行啊?
她压住心底狂飚的脏话追出去,他钻进一辆白色车子,利落地踩油门,忽然,他的车又开回来,一个漂亮的倒车,滑停在她面前。
摇下车窗,朝她勾了勾手指。
树乔懊恼抚额,他到底在干嘛?
在她面前耍帅吗?
“以后说话淑女点,不要像身上带着喇叭跟扩音器一样。”他像自心底发出一声搓叹,“希望这次能给你一个教训,记得下次也不要讨论别人是非。”
车前灯在他的故意拔弄下,一明一灭,加上他忽然蹙起浓眉,单手支在窗边,墨瞳像染上了许复杂情绪。
诡异的气氛让树乔不敢出声。
树乔听着让她觉得莫名其妙的话,呆愣了一会。风清绕收回心底那抹叹气,戴上墨镜,一脚踩油门车子像箭一样向前冲。本来,树乔就站在他的车窗边,他的车忽然开走,而且是油门一脚踩到底。
咻一声,汽车转瞬没影。
树乔好久没缓过神,等回过神握着拳对着汽车消失的方向,咆吼,“我们以后各走各的路,你走立交桥我走人行道,别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火辣辣的索吻
“阿莫哥,做人不能这么没有主见的啊,一个过气明星就把你摆平了?”
第二天一早,树乔就把制作人阿莫堵在公司门口。
她双手合十,态度真诚。
不过这句话听在阿莫耳里,她是在求他放过她一马吗?
明明是挥着剑向他刺啊?
这不是在说他没有能力,被有权势的人随意呼喝吗?
“你到底为什么要惹风清绕那尊瘟神啊?”是啊,连他都不敢惹,何况她还是一个小电台默默无闻的工作人员。
“不管他以前多大牌,他不是已经被星娱传媒雪藏了吗?”树乔摇尾乞怜,快步跟上阿莫,“再过一两年他没有什么作品,观众早把他忘了。”所以,阿莫没理由在怕他啊。
永河公司,其实就只有几个电台和零星接些配音或电视后期的业务,就像混在娱乐圈边缘,不怎么接触到娱乐圈的人。老板物尽其用,其实是公司太小没资源招更多人,他既是制作人也是编导。不过,这不代表阿莫对娱乐圈的是非一无所知啊?
阿莫觉得有必要培训树乔的知识盲点。“你知道什么叫粉丝吗?”
树乔咂了咂舌,“喜欢某个人的人呗。”
“什么叫铁杆粉丝?”
“非常喜欢某个人呗。”这种白痴问题还用问她吗?树乔丢给阿莫一记白眼。
“既然你都说非常喜欢了,狂迷了,”阿莫吸了口气,实在是不想对树乔的迟钝发火,“一旦狂迷一个人还会有理智吗?不管对方做什么都会喜欢都会支持,既使对方什么也不做也没有作品也不影响她们喜欢他?懂不懂?”
树乔茫然地点点头,似懂非懂,又似乎确实有这样的一种铁杆粉丝,谁对她家的明星看不顺眼,就想把人灭了,简直就像黑势力。不过,也还是有很多理智的铁杆粉丝啊,纯粹是因为对方确实有演技人品又有魅力才会喜欢啊。
不过,这有什么不对吧……“阿莫,我是想回电台,不是无聊到想跟你讨论粉丝啊?”
反应过来的树乔跳起来,加紧步伐,从背后抓住阿莫的衣角。
阿莫擦汗抚额,他都说得这么明白了她怎么还不懂?
“你要是回来,永河就要倒闭了!”
“……”有这样吓唬人的吗?
“风清绕就是有能力让公司接不到任何一单业务。”阿莫无限怨念掰开树乔紧抓的手指,“所以说,让你别惹这种人,以后见到他掉头就走吧,一米之内不要靠近!”
朱莉打电话来,树乔手忙脚乱放开阿莫从包里找手机,眼睁睁看着阿莫迈进电梯。
“有没有看报纸?”朱莉辟头就问。
“什么报纸?”树乔一头雾水。
“等等!”眼看电梯就要关上,树乔急忙冲过去用身体挡住就要关上的电梯,就在那个瞬刹,电梯门正好夹住树乔的头。
电梯门因为卡到东西,又再次打开。
阿莫额头冒汗,她到底要纠缠他到什么时候?
“喂喂?”树乔一边用脸颊和肩夹住手机艰难地跟朱莉通电话,一边腾出双手整理刚被电梯夹到的背包,一边转过脸对阿莫嘻皮笑脸打招呼。
她可真是忙啊。阿莫心里嘀咕。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电话传来的咆吼连近在身边的阿莫,眉梢也震了震。
树乔把手机拉远,直接拿开,然后对阿莫尴尬地笑笑。“不好意思哦,我那位朋友是个河东狮吼。”
“……”她不记得她在公司吼过多少次了吧?
开会开到半途,她跟他意见不合,越说越激动,拍桌,吼。
配音,他不满意,一直喊卡,她以为他在刁难她,吼。
听众在电台的网络微博平台留言,说她主持太差劲,是不是来电台打酱油的?吼。
果然,同类才能成为朋友。阿莫无语地摇了摇头。
“到底有没有看娱乐报啊?”朱莉早上搭地铁去上班,一边抓着头顶的吊环一边打瞌睡。
忽然,旁边的啧啧声吵醒她。
一个女生正在翻看娱乐报,一边看着大标题的新闻一边漫骂。
“这不是我家清绕吗?哎哟哟,揪住他衣领狂吻的女人是谁?也太不要脸了吧?清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