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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在说你自己吗?”风清绕心不在焉地抬眸,冷笑呓语。
“我……”她表现得有这么明显吗?脸上写着对梁欧远的惦记吗?
树乔顿了顿,别转脸,她根本就不应该跑来这里!
根本就不应该来这里出糗!
好了,现在心尖品尝到那抹酸涩和被羞唇的苦味,就差没被人拿刀戳着心肺。
所以,走为上策。
这副煞白尊容虽然穿梭在夜色中,不会有人留意驻足。
不过树乔还是到洗手间洗了把脸,涂了涂唇膏,对着镜子扯出满意微笑,才僵硬着身影走出餐厅。
作者有话要说:
☆、息影不是为了跟我结婚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洒入,树乔扯了扯被子,又翻身从脑袋下拿出枕头压在脸上。总算可以抵住那刺目光亮,继续闷头昏睡。
从小,树乔得出的经验,只要没气力,就索性把自己丢在床上睡个昏天暗地。
偏这时手机炸了般响起。
树乔咕哝了声,手绕到枕头上,狠狠朝脸上按压。
这样,总算可以耳根清静了吧?
手机铃声持续响了十分钟,这么锲而不舍地打过来,树乔只能无耐地伸手拿起旁边手机。
“喂?”睡眼惺松的语气仍显烦躁。
“快打开电视,星光台!”电话那边响起朱莉的咆吼。
“干嘛啊?就算那边电视台被火烧了关我什么事!”树乔反射性回吼过去。
嘟嚷着试图用枕头挡住刺眼阳光,太阳穴跟着生疼。
性松眸眼微张,喉咙干渴,只能肩膀跟脸夹住正在通话的手机,一边摸着墙走出门口想倒杯水。
“你都被风清绕求婚了!那晚在酒吧还跟我装?装个毛线啊!还说他是个剩男!”朱莉拿着手机放到面前,对准手机话筒用力挥吼。
“一大早朝我发什么疯!”朱莉的话听是听了,一时没进入树乔脑袋,只觉得耳膜被快朱莉的尖锐刺破,把手机拿开,皱了皱眉就要挂电话。
求婚?
就在要挂电话的瞬刹,树乔扶着墙,眸眼睁大,让自己保持清醒,小心翼翼把手机贴回耳边。“你刚才说什么?求婚?”
“是啊!你已经被风清绕求婚了,现在是不是躲在屋子里乐啊!”朱莉不客气地怒吼。
不是不想祝福好友。
也不是自己太小气。
可是,被风清绕这样的大明星求婚,做为一直伴随的闺蜜好歹也该知道一下一二吧?
如果不是她看了电视,树乔还打算等她走进结婚礼堂那天,才告诉她?
沉默许久,蕴酿的情绪足够让树乔冷静,她一个字一个字问,“你是说风清绕跟我求婚?”
“到这个时候你还想骗我?”真是够了!受不了树乔这副小心翼翼的语气,现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她有必要这样瞒着她吗?!
树乔揉着酸痛的额头,嘟嚷着,“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天是有在餐厅被风清绕求婚,可笨蛋也知道那种求婚跟真心相爱扯不上关系。
他是有说过要跟她结婚,可那只是一个玩笑。
谁会当真?
“你太过分了,难道还怕我撬你跟风清绕的墙角吗?”朱莉被好友这般不信任对待,心灰意冷掐了电话。
“喂?喂喂?”啊靠,一大早打电来就是为了吼她?
电话传来的沙沙盲音让树乔把手机摔向沙发,烦躁地用手指肚按压生疼的太阳穴。
简单地梳洗,树乔捧着一杯水盘腿坐在沙发,打开电脑,熟稔地进入招聘页面。
招聘页面的右下小弹窗跳出好几个新闻,树乔正在关掉,无意地扫了眼。
“风清绕息影?疑似婚期将近?”边咕哝手不自觉点开页面,点开视屏。
半响,她的脸色转为煞白,握着水杯的手紧了紧。
舔了舔唇,拾回理智,在沙发里翻出手机。
不一会电话接通。
“朱莉……”抿了抿干躁的唇,张了张口,思绪太乱,不知要捡哪一句问出口。
“想让我做你们婚礼的伴娘!我—不—答——应!!”啐,现在才想到闺蜜的用处?
“那个……明星召开记者会的视屏有没有可能是假的?科技那么发达?要做一个假的视屏出来不难吧?”抱着最后一点侥幸,树乔紧抓着手机恳切询问。
电话顿时冷场。
许久,朱莉打破沉默,“麻烦你说点能让人听得懂的人话。”
树乔闭了闭眼眸,沉了沉气,“风清绕息影召开的记者发布会,那个视屏会不会是假的?”
“……”她到底在说什么啊!朱莉快跟不上树乔的逻辑。
“不是有很多黑客高手吗?”树乔支吾着。
“我的杂志社朋友还在那个记者会做清戏的采访呢,你说是假的吗?”朱莉没好气地嗤出冷哼。
“啊靠!那个被雪藏的混蛋宣布息影了?”沉默半响,树乔像打了鸡血般。
朱莉的耳膜震了震,纠正她,“他不是被雪藏,听我那记者朋友说,是他想解约,公司不放人。”
“是吗?”树乔附和了句,忽地想起更重要的事情,“不过他解不解约关我什么事,为什么还要拖我下水?”
“不要在那假惺惺了,在记者会上听到风清绕说你答应求婚,你是他的未婚妻,多少女人正在心碎呢,你好歹看在别人心碎的份上,就不要发出这么娇情的吼叫了!”
啪!
朱莉收了线。
树乔眨了眨眸,愣怔一会才回过神,冲着电话低吼,“喂!朱莉!那只是一个陷阱啊!陷阱!!”
全天下都认为最幸福的女人是树乔,树乔有口难辩。
起初,她还抓着别人解释,“不是那样,我跟风清绕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换来别人一道道白眼。
就连朱莉,树乔也抓着她的衣衫,摇尾乞怜似的跟在她身后解释,“那只是个误会,误会,风清绕息影不是为了跟我结婚,开公司也不是为了给我未来,他是个老谋深算的混蛋,虽然长得一表人才,哎哟,人渣,对对对,他就是人渣,为了保护周音,不惜把我拉过来做□□……”
穿着高跟鞋直视前方蹬蹬蹬的朱莉,忽然刹住脚步,转身,紧凝树乔,目光在她脸上肆意扫过,“那你说说,这么有出息一表人才的男人,就算为了某些隐情不想公开跟周音的恋情,可是,他用得着这么牺牲色相跟你求婚,还打算跟你结婚吗?”
树乔张了张唇瓣,口干舌燥。
她根本无从辩解。
朱莉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所以,他为什么不只是跟你做绯闻女友,而且跟你求婚?”朱莉紧觑树乔低垂的墨瞳,一副太幸福又怕被人惦记的别扭样。
“……”为什么?她也想知道为什么啊!
朱莉抬脚要走,树乔紧抓住她手腕,支支吾吾,“可能是怕我去找娱记报出他跟周音的恋情,所以为了万无一失,就跟我求婚。”
朱莉按压胸口飚出的脏话,语音清晰纠正她,“不只是求婚,他说你已经答应了,而且在不久将来,你们就要举行婚礼。”
朱莉不耐挥开树乔紧抓的手指,丢下愣怔的树乔。
这种时候,当然最好的办法就是找风清绕让他解释清楚。
就在她四处搜寻他的电话住址,忽然想到他有拔电话到她的手机上,她翻出手机找号码。
然而,她失望了。
“您好,您拔的电话已关机。”
连续拔打一个星期,就在树乔要摔电话的时候,她止住了心间这股冲动。
这个星期他像在传媒眼中消失般,电话也关了,说不定他也不会再来打扰她。
有的人的逻辑太过变态,不能跟这样的人计较。
也许他在息影发布会上说的那番话,只是随便说说?
只是随意说说他跟她求婚,她是他的未婚妻?
就连要跟她结婚也是随意说说吧?
那种人演戏演多了,偶尔在生活上也客串一把,不必太在意?
不是有人喜欢玩恶作剧吗?
也是他也是这类人?
树乔按捺心中对他的各种愤懑,一边面试一边央求阿莫哥给点活。
“你都要跟风清绕结婚了,还怕他养不起你?”阿莫一反常态对她冷嘲热讽。
树乔唯唯喏喏,不敢顶撞。
连日来她对朋友们的试图辩解,都被她们各种冷哼。
所以,此时闭嘴才是正确方法。
也不能怪阿莫哥难消心头怒火,他算是树乔职场上的恩师,进入永河公司,手把手带她。
结果咧?
谈恋爱被记者拍才得知就算了。
居然连就要结婚这种事情也不事先透露,还得让他从媒体口中知道?
他还曾以为不仅是同事,他们也算是朋友呢。
阿莫跟朱莉一样,同树乔翻了脸。
树乔握着的拳手松了又开,风清绕!
不要让我看见你啊!
对你毁尸灭迹都算是轻饶!!
就在树乔紧咬着唇,下颚发颤,无声迸出怒火,一张名片递到她眼眸底下。
“这是我一朋友,在电视台做主持,你去找他看看。”气归气,阿莫最不爽看到女人那副哀凄凄恳求模样,只好把云轩的名片给她。
“主持人?”树乔抬眸,犹犹豫豫地询问。主持人能让她做什么?
“他那是个综艺节目,你去问问他要不要打杂人员。”阿莫不耐抛出回复,抱着一沓文件,摔门迈进办公室。
树乔眸眼一亮,仿佛不用失业了,立刻冲到电视台。
就在电梯就要关上,树乔手一挥,声音上扬,“等一下!”
伴随着话音,她杀进电梯,用身体挡住就要关紧的门,就在那刹,电梯门又夹住树乔的头。
卡到东西的电梯,门再次开启。
这算怎么回事?电梯太喜欢她了吗,经常被夹到头。
树乔利落地挤进电梯,以为被人看见自己的窘样,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密闭电梯诡谲的气氛让树乔忍不住抬眸。明显地一愣,背脊一僵,瞳孔放大。
这么迫不及待地跟女人在电梯上演激情戏码,吻得堪比三极片的口水吃了口水。
好吧,男人养眼,女人娇小,画面很养眼。
就连女人唇齿间飘出的轻吟,也让人血脉喷张。
但此时,树乔的嘴里不受控地溢出轻蔑,“狗男女!!”
声音不大不小,足够钻进面前两人的耳里。
偏背对着她的女人早就心痒难耐,沉浸在激情,涂着唇蜜的湿润嘴唇,似有若无地蹭着男人的下巴,两只纤细葱白手指曲张,紧扣住男人手指压在墙上,顺势把他推挤到电梯墙。
男人被动地靠在墙上,附和着女人,侧着脸让她舔舐脖颈,吻沿着他的脖颈滑到他的衬衫衣领,衬衫领带早就被扯松开,依稀看到他性感的胸口。
树乔第一次亲眼见到这种场面,如果是往常,早就涨红着脸,尴尬地转过身。
现在,她故作镇定,理直气壮,抬头挺胸,秀眉蹙起,狠瞪面前的风清绕跟周音。
在她闯进电梯,他就觑到她。
不然,如果是别人,他早就推开周音,两人立即换上一副普通朋友面具。
只一刹那,黑瞳的讶色迅疾被玩味取代,薄唇弯了弯,手从周音背后伸出,环过她头顶,稍稍加大力度,紧扣她的后脑,按压在自己胸口。
作者有话要说:
☆、同时喜欢两个男人的女人
浅吟从周音的唇齿间辗转擦出,吻开他的衬衫钮扣,手顺势滑到他的裤子,要拉开他的拉链?
树乔薄汗沁出,虽然假装镇定,可是,进展成这样让她怎么能装视若无堵?
也不知站了多久,她的脚发麻。
一声声娇,音,让她的思维抽空,屏足气息,别转脸。
女人敢在公共场合这么放肆,显然一定是因为男人纵容。
而且,不会是第一次。
呸!
什么叫不是同一种货色不睡在同一张床?
风清绕显然也很沉醉跟她在这种公共场合这样。
她转过身,目不转晴盯着数字屏。
娇,喘让树乔头皮发麻,听声音进展好像更热火朝天。
自己的肩膀像着了火,虽然知道此刻风清绕的目光嘲笑地胶在她后背,她也不敢回头斥喝。
一连串咒骂在心里万马奔腾吼过,脚步挪到门口,只要电梯门一打开,她就不管不顾冲出去。
就连电梯数字五跳到六,这么漫长。
就在进行到紧要处,风清绕收回目光,落在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的周音。
“等下回去我再好好爱你,现在有人。”咬住她耳唇,轻笑呓语。
几乎微不可闻的低语,树乔仍然清晰捕捉到。
这种话从他的薄唇钻出,怎么听都让人想干呕。
周音抬起迷离的眼眸,愣怔了些会,顺着风清绕的视线,眸眼对上背脊僵硬的树乔。
“哈,是你。”她捋了捋凌乱的秀发,整理衣衫,一副激,情过后的慵懒娇,喘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