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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有喜事-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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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老丈人的态度他更看不明。媳妇儿回去就什么都没告诉他?还是他跟这儿打马虎眼来了?
  这里纪策唯一看得清的便是纪宁,这小子昨儿不是撂了句话,说他喜欢媳妇儿吗?这明的来他不怕,就怕人家背地里使坏。
  要说这京里还真没边塞那会儿简单,那时候他就不过领领兵,打打仗,军里那些汉子也没这么多七弯八拐的肠子,那可都是些耿直的爷们儿。
  纪策这会儿有些气,皇叔问他怎么看,明显是在问这婚他要不要悔。最让他生气的是老丈人这边儿,咋就看他这么不顺眼呢?他昨儿还绞尽脑汁儿地寻思怎么讨好他呢!不都是巴望着媳妇儿能开开心心的嫁过来吗?否则他何苦忙活那么久,把自己弄得跟个孙子似的。
  他纪策就算十恶不赦,也没跟他结什么梁子吧?说起来他是忠君,难道他纪策就不是?以为他这十年过得容易啊?
  想他悔婚是吗?做梦去吧!这辈子他就赖他女儿身边了,怎么地?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更新可能有点慢,
  但一定会维持在两天一更,
  如果有时间写,
  一定会保证更新的。

☆、33

  想到这些事儿,纪策的脸色黑了下来,冷冷两声笑,应了句:“侄儿这会儿还真不知怎么想了。跟沈嘉在外边儿呆了三、四天儿,合着都在做梦呢?难不成这会儿还没醒?要不等侄儿去那处地方带几个人回来,要真找不着那几位见过我俩的人,侄儿再回头想想是不是真发梦了。”
  几人听了这话,均是一愣,唯独沈源好似一点儿不意外似的,脸上一丝表情没有。
  皇上头一个回过神来,伸手拍了下桌子,第一个骂的便是自己的儿子:“老二,你不是说亲眼见到的吗?连堂兄你都认不出?”
  二皇子听着这话便跪在了地上,咬牙低着头没出声儿,不知这会儿在想什么,半宿来了句兴许与堂兄不是太熟,不小心看走了眼。
  听着纪策这口气,皇上就知道他不想悔婚,无论他说的是真是假,这搅事儿的人头一个便没安好心。皇上早就想骂自个儿这儿子了,可也不想这事儿不清不楚,万一儿子说的是真的,侄儿岂不是要让人笑话,这事儿指不定还有其他人见着了,到时他拿什么跟皇兄交代去,这才暂且忍着气没发作。
  既然纪策自己都认了,他必定要将这事儿给压下去。
  再说就昨儿纪策那态度,他也信了侄儿的话,就说他怎么一点儿没闹腾嘛!合着这几天他根本不在京里,就折腾这事儿去了。
  可纪策这会儿不干了,这事儿关系到媳妇儿的名节,若这样说几句便了事儿,哪成?日后若有人再拿这来说事儿,万一那几个见过自己的人忘了,他上哪儿找人证去?
  想着这,他便故作犹豫地说:“皇叔,这事儿侄儿觉着还是查清楚比较妥当,指不定真是侄儿发梦呢?可别冤枉了二皇子。不过查归查,咱得先把一件事儿说在前头,那日是侄儿胡闹了,瞅着媳妇儿打算去烧香,半路将她掳了去,跟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查?难道真要找那些人来对质?皇上还真觉得自己这侄儿一点儿不省心,就怕事情闹不大似的。他不跟这儿掩着呢吗?若真要传了出去,皇家的颜面何存?岂不是让天下人跟着看笑话?虽然他信纪策说的话是真的,但事情闹大,终究不好听,到时他不成笑柄了呀。
  于是也跟那儿说了纪策两句:“你也甭得意。这婚,朕不是已经允了吗?你又跟那儿折腾个什么劲儿?不知道你俩还得避嫌哪?拐了人家女儿去,知道沈爱卿跟这儿担心了好些天吗?连沈夫人都吓病了。有你这么胡闹的吗?”
  纪策这才知道自己这么一折腾,还弄出这么些事儿来,难怪老丈人看他不顺眼了,看来回头还得真上趟门儿。
  皇上骂完纪策,又转头望向了自己的另一个侄儿。
  要说纪宁一向乖巧懂事,怎的今儿也插只脚进来搅浑水?竟跟自己这儿说起谎来了,不知道这是欺君大罪呀?
  正想说他几句,纪宁便张口叫了声:“皇叔……”
  没等他将后边儿的话说出来,纪策三两步走过去伸手便搭上了他的肩,接着抢了话头去,“我的事儿,你就别操心了。知道你是一片好心,着急说错什么,哥不怪你。啊?也怪昨儿在奶奶那儿,哥没给你说清楚。”
  说完这句,纪策压低了声儿说:“小心别把人家的哥扯进来。”
  纪宁咬着牙,忍住了话,对他那声哥怎么听怎么不顺耳。他这会儿不知道纪策说的是真是假,心正烦着呢!显然这人已一早洞悉了他跟沈飞的那番安排,就说昨儿他怎么会说了句胳膊肘往外拐的话嘛!敢情他是在说他与沈飞?难不成半路劫走小嘉的人真是他?
  皇上瞅不明白这俩皇侄究竟在玩儿什么,寻思着难不成昨儿夜里母后一顿饭,他俩便交好上了?这么一想,就觉着兴许是纪宁在帮纪策,只是情急说错了些话而已,顿时就没了火头。
  这事儿由不得他不这么想,难道真要当了纪宁别有用心?要真那样,他这头指不定要怎么疼了。母后就生了他三兄弟,大哥原本才是继承皇位的顺位人选,可他打小就喜欢呆军营,因此刚成年便戎边去了,为宁国社稷还丢了个宝贝儿子。人家就没怨过一声儿,还跟那儿死守着边塞鞠躬尽瘁。纪策更是拼了条命将这疆土往外扩展了几百里远,彻底解决了南蛮百年来的滋扰难题。他哪能待薄父子二人?
  但三弟荣亲王这些年也没少干事儿,纪策打回来的那些江山,若没有他跟在后边儿替他料理,他哪儿忙得过来?且不说多了那么多口人要吃饭,就那边儿的民怨也够他伤脑子的。说起这事儿,当初他跟三弟还背地里埋怨过人家纪策不止一两回,这是想累死他俩亲叔叔啊!
  不管怎么说,他也欠了皇兄一条命,要不纪策一回来跟那儿要沈嘉,他能答应?
  那会儿要换了是纪宁,他还有点儿办法阻了他,可这人偏偏是纪策啊!就自个儿那皇兄的性子……
  皇上想着这些家事儿就头疼,见着没事儿便让他们都散了,好好回家反思去,今儿这事儿谁也不许再提,若让他知道谁在背后嘴碎,传了出去,他定不会轻饶。
  皇上最后唯独留下了恩师,想跟他好好聊聊心里的事儿。
  纪策出了御书房却没走,故意跟园子里赏起花草来。揪着皇叔身边儿的管事太监便问,那些花草叫什么名儿,都是打哪儿寻来的,一年开几季花儿,花期都是什么日子。
  这管事太监也不明白他今儿怎么会有这雅兴,只得战战兢兢地应着,就怕说错一句话。要知道这位爷,脾气可不小。
  纪宁出来后也没走,站在廊下与一位公公说着闲话。宫里人都知道这位世子和气,倒是谁都愿意陪着他,赶紧都往他身边儿挪,就怕被另一位爷盯上了,脱不了身。
  纪策瞅着这局面,也没在意,反正自个儿的名声不好,有啥好计较的?
  其实二人心照不宣,不都在等人呢吗?纪策到要看看老丈人出来究竟是选他还是选纪宁。
  沈源没想自己一出来会见到这场面,倒是不觉愣住了。
  两位尊贵的世子殿下好似都挺闲,一个跟那儿瞅着花,一个则漫不经心的聊着天,一听见脚步声,却又同时转了过来。
  沈源不自觉地抽了下嘴角,倒不是有多开心,这会儿的心情估计只能用哭笑不得四个字来形容。
  跟那儿含笑一礼,便问了声好:“两位殿下还没走呢?”
  这大宁朝从来都是以宗室为尊,即便你官儿再大,在他们面前你都得低个头,称一声臣。沈源一向是个守礼的人,即使眼前这端亲王世子就快做他女婿了,他也没敢在人家面前真将自己当成长辈。之前几人在屋里说话那会儿,这俩世子就没称过一声臣,皇上一点儿没在意,连欺君大罪都没提,合着一家子人在那儿处理家事呢,不正说明了这两家在圣上跟前儿的超然地位吗?
  纪策还没出声呢,纪宁便走了过去,一把扶住沈太师的手臂说:“沈世伯何必多礼?咱从前可没这么多礼数。难不成被什么人给唬着了?连带着将我这世侄都当了外人?”
  纪策一听这话,恨不得赏他两耳巴子。心想才帮了这小子一把,可人家根本不领情,他那会儿可真不是单念着人家沈飞是媳妇儿的亲哥,不是佩服他纪宁是个人物吗?不想阴他,才说了那句帮他开脱的话,没想这小子一回头便踩了他一脚。
  真以为他这堂兄好欺负啊?
  这么一气,纪策也过去了,扯嘴一笑,便说:“我怎会唬着自己未来的老丈人?他可是我媳妇儿的亲爹。”
  纪宁被他这话气得脸都绿了,没想到他一堂堂端亲王世子居然这般不要脸的,这人还没嫁进他家门儿呢!便媳妇儿媳妇儿的叫上了,也不觉着脸红。
  沈源没瞅明白这两人的事儿,只道二人是性情不合,想起皇上方才交代的话。见着苗头不对,呵呵两声笑,赶紧招呼起纪宁来:“殿下,臣这儿正找您有些事儿呢。要不您随臣先去趟太学寺?”
  纪宁这才顺了气,冲着纪策一挑眉,赶紧应了,“好!咱这就走走去。世伯请。”
  纪策哪能这样便认输?跟着二人走了两步,和颜悦色地问老丈人:“太师有什么事儿?用得上我,尽管说一声。”
  沈源听到这话叹了口气,“太学寺的事儿,恐怕殿下帮不上什么忙。臣这会儿得赶紧去办皇上交代的事儿,就不陪殿下闲聊了。”
  纪策心里那个堵啊,老丈人这是一点儿面子没给他呀!瞅着两人走远了,他才捏紧了拳头,寻思着这事儿是不是因为媳妇儿还没告诉她爹,看来得去太师府走一趟了,否则今晚他别想能睡个好觉。
  可他哪知道未来老丈人的难处啊?方才他们一出门,皇上便跟沈源商量了个事儿。人家皇上连商量二字都用上了,沈源能不点头答应吗?
  皇上要沈源做的事儿其实说起来可以很简单,就是让他暂时别搭理他这刚回京的皇侄。
  为啥?
  皇上说了:“策儿是匹脱了缰的马,打小就脾气坏,想到啥便做,谁也甭想拦得住他,连他父王都拿他一点儿办法没有。这不又跟这儿生出事儿来了吗?兴许是缘分,他一回京便瞅上了沈嘉这丫头,可这匹马该收收缰了。他这会儿不是热乎着吗?赶紧泼他一盆冷水,让他也知道知道自己该修身养性了。若错过了这个时机,朕瞅着恐再难有下回。”
  因此沈源一出来见到这情景,能不相信这缘分吗?就着顺手便摆了荣亲王的宝贝疙瘩上台。要说这位殿下,在京里也是个人物,打小写得一手好字,才情横溢,修养也是极好的。让他给自己那未来女婿做个参照刚好合适,要真能激起纪策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即便赶不上人家纪宁,哪怕是学到三五成,他这皇命也算完成了。
  沈源哪儿知道这两人正在较劲儿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发早点。
  等下就没空了。

☆、34

  沈源一走,纪策便回了府里拾掇。寻思着若是明目张胆的去,指不定会被人堵外边儿,赶紧寻来从客栈取回来的东西,装扮了一番,又化作之前的那个大夫,直接便奔太师府去了。
  再说沈嘉这会儿正挨罚,爹那晚不是让她与二哥各自在自己的院儿里闭门思过吗?虽是这样说,可沈源也没交代他们必须得怎样。所以沈嘉这两日闲着无趣,只好亲自动手修剪起园子里的花草来。
  刚修了一半儿,听见旁边候着的琪玉禀了声:“小姐,大夫来了。”
  沈嘉早将这人忘得一干二净,听了琪玉的提醒,半宿没回过神。以为是爹知道她在外边儿生了两三日病,不放心,又找了大夫来瞅她,瞅也没瞅便应说:“我的病已经好了,用不着请大夫。”
  说这话时,纪策已走到了媳妇儿跟前儿,见着她手里拿着花剪,一伸手便夺了过来,不由分说地将人拖进后边儿的书房,张嘴便问:“你的病哪儿好了?你倒是说说看我是谁。”
  这回纪策故意没变声儿,心里火着呢!压根儿没句好听的。
  琪玉倒是瞅见了这大夫的无礼行径,想起上回小姐也想赶这人出去来着,可后来不是给人家唬住了吗?心想小姐指不定就受这套,也没跟着进屋,在门边儿瞅了瞅,看不出什么不妥,跟着便去旁边儿张罗茶水了。
  沈嘉这会儿才抬起头瞅人家,要说这声儿还真熟,这张脸好似也跟哪儿见过。可这人干嘛凶巴巴的呀?她不瞅病还有错了?这么一想,她倒是记起个人来,人家的药箱不还搁她屋里摆着呢嘛?
  赶紧说了声:“原来是你。”
  说完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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