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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有喜事-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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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嘉在门口愣了好一阵子,瞅见床边儿坐着的人,沈飞自是知道妹妹的毛病,赶紧跟旁边儿提点了一句:“还不快见过荣亲王。”
  沈嘉已认出这人,倒不是她记得荣亲王的模样,而是他身上穿了一身亲王的朝服,能在这屋里呆着,面露愁思,又做这身打扮的人,还能有第二个吗?
  沈嘉赶紧上前问了声安好。
  荣亲王先前儿一直没留意到有人进来,一颗心都悬在了儿子身上,这会儿才瞧见沈嘉。
  这丫头,他已有些日子没怎么见了,出落得那是越发标致了些。难怪儿子会对她念念不忘,还记得她五岁那年,一众朝中大臣到太师府里替沈源庆贺生辰,他瞅着这丫头便说了句,她越来越有父亲的风范了。
  谁知身边有人跟着便接了句,不知将来谁会娶了她。
  荣亲王便是那时就起了意,一回来就跟儿子面前说,让他上点儿心,将这丫头娶回来。他相信自己的眼光不会错,有沈源这样出众的爹,女儿将来也定不会输给任何人。
  这丫头此时也正好向他证明了这一点,虽然不是个倾国倾城的胚子,却生得娇俏可人,样貌还是其次,打小在书本堆里长大,这丫头身上透着一股书卷的灵气。越看越象是那书卷里走出来的翩翩仙子,难怪自己的儿子和纪策那小子都瞅上了眼。
  可他偏偏那会儿听说了这丫头的糊涂病……
  说起来,荣亲王还真觉得自己对不住儿子,长长叹了口气,便冲沈嘉招手,“小嘉,本王恐怕得麻烦你件事儿了。来,替本王跟这任性的儿子说几句话。”
  荣亲王往边儿上一让,沈嘉才瞅见床上躺着的人,顿时惊呆住了。
  要知道沈嘉虽不认不出纪宁的模样,可记忆里,他该是个俊朗儒雅的英俊公子。但这会儿落入她眼里的却是一张苍白的脸,唇边的血渍许是没有完全抹尽,越发衬得他的肌肤泛着淡淡青色。
  沈嘉没见过什么醉酒的人,可能醉成这模样的,她瞧着也挺惊心。上前几步,沈嘉唤了声:“殿下。”
  见着纪宁的嘴唇在动,她又接着说了句:“殿下,小嘉来看您了。”
  不知是不是纪宁真听见了她的声音,嘴唇比方才动得稍快了些,沈嘉瞅着他的举动,赶紧往后边儿退了少许。
  荣亲王俯过身子去听,发现儿子的声音比方才有力,虽是仍唤着这丫头的名字,他也不觉喜了上来,赶紧示意沈嘉接着说。
  沈嘉咬咬唇,又迈了过去,跟那儿说了句:“殿下,您可得早些好起来呀!小嘉还等着与您一道吟诗作对,抚琴对弈呢。”
  纪宁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接着便轻轻嗯了一声。
  沈嘉瞅着他眼里热了起来,是真没想到有人会这么在意自己,难免也跟着有点儿动情,赶紧接着说:“殿下可还记得春暖花开那会儿,二哥带着我与您一道去东凌河上游玩。当时您作了首诗,小嘉觉着应了景,便跟那儿拍着手直赞,您还笑着说我是在恭维您。可您知道吗?小嘉是真心觉着好,真没忽悠您。”
  听了这话,纪宁又嗯了一声,眼角淌出一滴泪珠子来。
  沈嘉见他终是有了些知觉,便又说了:“要不等您好起来,我再与二哥一道陪您去一次?”
  这话刚说完,还没听见人家纪宁应呢。身后门边儿就传来一声冷冷的呼喝:“沈嘉!你说什么呢?”
  沈嘉顿时僵住了身子,她虽未见到来人尊容,还听不出这人是谁呀?能火成这样的,除了纪策还能是谁?沈嘉硬着头皮转过身,瞅见了一双熟悉的眸子,只是今日那双猎鹰一般的眼眸里盛满了怒意,仿似里面燃起了一团熊熊烈火,顷刻间便要将她化为灰烬。                        
作者有话要说:  

☆、48

  纪策怎么都没想到,今儿在屋里乖乖听了媳妇儿的话写字,描了一早上,正打算喝口水歇会儿,就听见秦宇使人来报,说媳妇儿刚出了门。
  纪策正跟那儿乐着呢!心想这丫头还真呆不住,果然被他给料中了,丢下手里的笔,便跑了出来,那是连水都没顾上喝一口,也没听清来报的人后边的话。没想半路上遇到秦宇,说是他一路跟了沈嘉出来,瞅着她跟沈二公子一道进了人家荣亲王世子的府邸。
  纪策听了这话就火了,这丫头不肯见他,难道还真是心里有别人?可打这主意也就罢了,居然还找本字帖来糊弄他。这算什么?当他纪策是傻子?好欺负?
  两处亲王府离得也不算太远,纪策骑着马飞奔过来,一路寻思着如何找媳妇儿说理,闯到纪宁的卧房外就听见了媳妇儿的那番话。句句都扎进了他心窝子里,怎的就没见她跟他说话那会儿这么动情?
  这婚还没悔呢!她就跟人家明目张胆的邀约,再说他还没和媳妇儿一道游过京都城呢!居然让纪宁这小子抢了先。
  纪策怎可能忍得下这口气?压根儿没琢磨人家话里的意思。
  这会儿这位火大发了的爷,眼里就没瞅见别人,跟门边儿站着死死盯着媳妇儿瞧。那是又咬牙,又切齿的,恨不得立马就冲过去揍人。
  可惹了自己的人是媳妇儿,叫纪策怎么揍?他就算再混,也不会动手打自家媳妇儿。
  况且这会儿媳妇儿眼睛红红的,瞅着就是被他吓得怕了起来,可做错事儿的人是她,还委屈什么呀?难不成他还错了?长这么大,他就没听说过媳妇儿红杏出墙,得让男人认错的理儿。
  两人跟那儿杵了一会儿,沈飞是越瞅越心惊,就怕纪策火了上来找妹妹麻烦。赶紧上前压低声儿说:“殿下,能否借步说话?”
  纪策这才瞅见自己的二舅子,越发火了些,若不是他在中间儿搅和,媳妇儿怎么会这么大胆,居然跑人家睡房里来了。这么一想,纪策对着他也没好话说了,“这笔帐我回头再跟你算,我跟媳妇儿的事儿你最好别再管。”
  沈飞一听这话也气上了,当着这么多人面儿管他妹妹叫媳妇儿也就罢了,毕竟二人是有皇上钦点的婚约在身,可他居然还让自己别管?以为他是谁啊?妹妹这还没出嫁呢,怎么说也还是他沈家的人,他怎的就不能管了?妹妹打小跟他一块儿长大,他那是放在心窝子里在疼,哪能看着他这样欺负妹妹。往后要真嫁了过去,妹妹指不定要受他多少气呢。
  再说今儿这事儿,他自打听了妹妹的心里话后,只是权宜之下,不得已而为之,并未真的偏袒纪宁。
  心里这么一想,沈飞也变了脸色。压根儿就没跟上次见他似的那么不自在,这会儿心里就想着护着妹妹了,管他对方是谁。
  沈嘉怕他二人在屋里就要闹起来,要知道人家纪宁殿下刚刚才有了些反应,见着纪策那火大发了的模样,唯有憋足一口气,跟那儿问道:“纪策,你、你讲不讲理?”
  纪策本就在火头上,听见媳妇儿这句,立马便调过了脸去,正想说上一句,却听媳妇儿说了:“要闹外边儿闹去,别扰了纪宁殿下休息。他这会儿可折腾不起。”
  怎么就折腾不起了?纪策一转眼正要找那折腾不起的人,才瞅见自己的三叔正皱着眉盯着自己,再往旁边儿一瞧,顿时也愣住了。要知道他可是久经沙场的人,哪能瞧不出纪宁这会儿是失了血,正跟那儿躺着一动不动呢!
  纪策这才知道原来媳妇儿说那话是事出有因,可这人明明昨儿还好好的,怎的今儿就躺这里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了?这几眼瞅下来,纪策心里的火也跟着灭了不少。三两步走到床边儿,瞅仔细了才问:“皇叔,这是……”
  荣亲王也不知该怎么与他讲,只得叹了口气,皱着眉解释:“昨儿跟我闹了一会儿,听说我要去请旨,回来喝了不少酒,一直喝到今儿天亮,吐了几口血,就成这样了,怎么唤都唤不醒。”说着便有两声哽咽。
  纪策哪能不知道三叔话里的意思,琢磨着敢情这家伙还是被自己给逼的?难不成这小子用情还很深?自己是不是逼他太急了点儿?
  纪策毕竟也是个人,打小就与自己的大哥最亲近,大哥一走,他最亲的兄弟便剩下了这些堂表。所以即便前两次他对着二皇子和纪宁,也没真下狠手。要知道若他使上全力,就连一头牛也能硬生生倒地上去。可这事儿毕竟是因他而起,多少有点儿内疚起来。
  荣亲王不知道他这会儿在琢磨啥,只得解释说:“你堂弟昏睡不醒,嘴里一直叫着……我只得让沈飞请了小嘉来。想留住你堂弟一口气,若有什么不妥之处,皇叔跟这给你赔个不是。”
  纪策怎会真与自己三叔计较这些,毕竟在他心里人命大过天,说起来自打他回了京都城就瞅着纪宁最顺眼,若不是他惦记自己的媳妇儿,他指不定能与他玩儿到一块儿。赶紧应了声说:“是侄儿鲁莽,没问清楚就发脾气,还请皇叔见谅。”
  荣亲王倒是没想到他会这般通情达理,却也不好再让沈嘉呆自己儿子屋里,既然侄儿已找上了门,只得对沈嘉说:“宁儿的事儿就不再麻烦小嘉了,不如你先回去。”
  纪策一回头便瞅见了媳妇儿,这会儿那张小脸儿正冷冰冰地对着自己,一咬牙,只得说了句:“若是媳……沈嘉帮得上忙,不如让她再继续试试。”
  就这样出去?指不定媳妇儿回头怎么怨他呢!纪宁没事儿还好,要真醒不过来,媳妇儿得恨他一辈子。这事儿怎么算都不值。再说他哪能真瞅着人家纪宁出事儿,他混是混,却还讲点儿道理人情。
  荣亲王见他一脸诚恳,犹豫了一会儿才对沈嘉又点了下头。
  沈嘉瞥了纪策一眼,到床边继续说起了话儿。其实平日里沈嘉与纪宁的话也算不多,只得说起那些往事。一边儿说,一边儿安抚纪宁。
  纪策在旁那是越听越酸,媳妇儿居然与自己的堂弟有那么多“过去”,差点儿就没将这位爷的牙给酸掉几粒儿。不觉在心里暗暗叫上了劲儿,去过这么多地方是吗?回头他得带着媳妇儿游山玩水去,这辈子就得让她记住他的好。
  沈嘉一个人跟那儿聊了半个时辰的往事,纪宁终是有了些反应,一皱眉,便缓缓睁开了眼睛。
  其实太医替他喂了内服的止血药,一早他就有了些知觉,只是感觉全身没力,连眼都睁不开,只得闭着眼听小嘉念叨。没想这丫头居然还记得这么些事儿,他是越听越开心,不觉都跟着她的话头回忆了起来。
  一睁眼,便有气无力地抬了下手,张嘴唤道:“小嘉。”
  沈嘉正想上前几步,却被纪策一把拉了回来,压低声儿仿似警告地说:“不许过去。”这可是他的底线。
  沈嘉又气又好笑,可不知怎么的,就随了他的意思。
  纪策自个儿往前走了两步。
  纪宁许是没想到自己头一个瞅见的人会是他,一声轻哼,虚弱地问:“怎么是你?”
  难不成方才是他在发梦?就说小嘉怎么会跑他府上来嘛!
  纪策故意挑眉说:“怎的就不可以是我?只是我没想到,你竟是这般不堪一击。借酒浇愁算什么男人该有的本事?你若是条汉子,往后就别作贱自己,今儿我纪策便将话撂在这里,有本事你就来争,若我纪策输了,绝不会怨你一句,大不了让你大伯去宫里退亲。可你也必须答应我,若是输的人是你,可不能再让皇叔为你担心。知道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吗?那是比死还惨!”
  纪策这话可是说得认真,当年兄长走那阵子,他娘可是死去活来地哭了好几个月,差点儿就此盲了眼,若不是念着她还有自己这个儿子,恐怕一早便撑不过去,如今瞅上去虽没那么伤了,可要谁揭了她这伤疤,她还得哭上半宿。
  他家那老东西,虽说一滴眼泪没流,可也沉默了好些日子。自己抗旨挨的那一脚,除了老东西不想看着他去送死,还有便是在他身上撒气。那可是卯足了劲儿啊!终是将这伤痛放了下来。
  纪策那时候不明白这些道理,可在沙场上厮杀久了,见多了生离死别,自然也就渐渐懂了。当初他以为,除了大哥,他不会在乎别人,可与那帮汉子呆得久了,竟也有了些出生入死的情义。一开头他不顾人家的生死,只想着攻城略地,宣泄自个儿的恨意,可直到某日身边儿少了个人,他才开始觉着心里某处空落落的,说不出的滋味儿。
  所以他比任何人都在乎生死,更珍惜身边的每一条命。
  纪宁听了他这话,以为是他在挑衅,忍不住被他气得咳嗽了两声,接着便说:“我才没你想得那么脆弱不堪!昨儿我是借酒浇愁了,只是没喝过这么多酒,不知道会喝出事,以为醉了能好受些。现在这滋味我也尝过了,绝不会轻易就输给你的。不信咱走着瞧。”
  纪策没想这小子居然还有些骨气,只是听到他说自己不会喝酒,忍不住便跟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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