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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有喜事-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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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嘉以为是纪策自个儿画的,也没抱啥期盼,谁知让琪玉展开一看,画卷里竟是位英气逼人的少年公子。再说这画工笔细腻,好似画中之人随时都会打这画里走出来,执笔之人定是造诣不凡,怎么瞅怎么不象纪策的手笔,她最近可是细细瞅过他的“大作”了。沈嘉瞧着画里的人有那么点儿眼熟,就是想不起是谁,却已认出此画的执笔画师。难不成是出自冯路饮之手?
  沈嘉正疑惑,果然瞅见了右下角的落款,更是一头雾水。
  琪玉瞅着小姐那糊涂样,就知道她不知画中之人是谁,心里还真是替世子殿下难过,人家都快折腾出毛病,小姐还没记住他呀?
  琪玉不想小姐待会儿瞅画儿瞅出什么毛病来,只得跟那儿提醒说:“是世子殿下呀!难不成今儿刚见了,小姐就将他又给忘了?若是世子殿下知道,不得失望透顶?”
  沈嘉这才回过味儿来,既是那家伙让副将送来的,自然应该是他。那他送这副画儿给自己,难不成就是要自个儿好好记住他的模样?沈嘉虽知道自己的事儿,也忍不住嘴硬了一回,冲着琪玉说:“我当然知道是他,不过就是想不明白他的画像怎会出自冯公子之手。”
  琪玉可不想点破她,强忍住笑,连着应了好几声是。沈嘉瞅着这丫头就来气,放下手里的画,就跟这丫头搁屋里闹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妹纸们,中秋快乐。

☆、60

  送给沈嘉那副画儿,其实秦宇一早取回来了,不过那几日纪策以为媳妇儿在生自个儿的气,因此放他屋里搁了几天儿。就怕这丫头一时想不开,气头上,一爪撕了怎么办?虽然这副画儿当初是跟那白面书生较劲儿故意找上门儿让人家给他画的,但纪策确实觉得画得不错,从来就没这么满意过。
  今儿跟国子监游了一圈儿下来,他瞅着媳妇儿好似软了些,才等到秦宇回来,让他找着机会送过去。
  秦宇刚走没一会儿,他家老东西就找他来了。纪策正跟屋里愉悦地写字玩儿,眼都懒得抬一下,张口就说:“放心!别跟那儿看笑话似的瞅,这儿没什么戏给您看。”
  依着往日父子俩的相处之道,老东西听了这话应该摆起他的亲王架子来,故意板起脸骂他两句,然后说些不中听的话就走。可今儿老东西却没跟他抬杠,似乎很严肃地说:“你皇叔让你去西北跑一趟。”
  纪策听着这声儿就知道老东西没跟自己说笑,说起家国正事儿,他也一点儿不儿戏。就老东西这句话一出口,纪策便放下了手里的笔,抬头瞅了瞅他的神情,问:“西北无战事,让我去那儿干嘛?难不成支走我,想跟这儿使坏?”
  这段日子纪策虽一直在折腾媳妇儿的事儿,也没丢了军里传来的情报,若是真有战事,他定是跟老东西同一时候收到边疆传回来的战报。可自己这儿安宁得很,他就不信老东西还未卜先知了。
  纪吟风一脸严肃劲儿本就是装出来,被这小东西几句话一呛,还真忍不住了。可今儿这事儿也算是正事一件,没象从前一般扯嘴就笑,只呵呵两声说:“西北凤阳国遣使商谈合婚的事儿,你皇叔让你带一万轻骑去迎接使臣,顺道护送他们进京。这可是优差!你也知道西北无战事,可西边儿不还有个鹿山蛮族跟那儿虎视眈眈吗?他们能瞅着这事儿顺顺当当?你皇叔担心路上生出什么变故来,影响了与凤阳国的邦交,因此不得已只得派遣京中大将前去西北迎使。”
  纪策一向不主张什么和亲,要真能嫁个女儿,娶个媳妇儿就能化解边境战乱,从古至今哪还有那么多铁血男儿战死在边塞那片苍凉的土地上?一听是这事儿,他就不乐意了,自个儿的媳妇儿还没娶回屋呢!他哪有心思去理人家婚嫁的事儿,再说这种小事儿何必非得让他走一趟?这也太抬举凤阳国了不是?随便在京中找个将领,领个头衔便能应付,说白了,自个儿国里的士兵哪能踩到人家地头上去,还不是等人家那边儿的使臣过了边塞,入了西北那处的主城才能相迎。若是在自己地头上都能让鹿山蛮族占了便宜,那镇守西北的将领未免也太窝囊了点儿,这样的人还有什么资格领兵?
  再说纪策能不知道凤阳国的那点儿伎俩?和亲不过是人家的一个幌子,早几年还跟西北那儿耀武扬威呢!若不是当初西北的守将拼了性命,消耗了他们不少元气,他就不信过个三五年,等人家兵强马壮,还能真认了亲不成?因为这样的联姻白白赔上性命的皇室公主还少吗?
  心里这么想,纪策也就真这么问了:“为啥非得是我?您不觉得小材大用了吗?”
  纪吟风听着小东西这话,嘿嘿了两声说:“你小子还长进了不成?还知道大材小用?”
  纪策也学着他的腔调,嘿了一声儿,说:“看不出来我也能长进吧?这你可得多谢你未过门的儿媳妇儿,别阻着我办正事儿,西北那事儿您去替我回了皇叔,就说我正跟这儿忙正事,没空跑这腿儿。”
  纪吟风早就知道这小子铁定不肯,又想借亲爹的口抗旨呢!故意跟那儿啧啧两声,边朝外边儿走,边说着:“不去拉倒。回头人家沈太师瞅你不顺眼,不愿将女儿嫁过来,可别来赖我没给你通气儿。”
  纪策正想拿笔写字儿来着,听见老东西这么一说,手又缩了回来,赶紧问:“这事儿跟沈太师又扯上什么干系了?”
  纪吟风见这小子着紧人家,瘪了下嘴说:“和亲这事儿当初是沈源献的策。倘若出了岔子办不成,你说他会不会失望?你皇叔今儿可是当着人家的面儿说你铁定能办成这事儿,你如今不肯去,万一这事儿砸了,人家会怎么想?到时候本王可不会强逼人家嫁女儿。”
  纪策才懒得信他的话,可稍一琢磨就想起一年前的事儿来,当时他还在南边儿和那帮蛮夷最后决战,听到西北传来捷报说那方守将终是拼着性命保住了宁国的疆土。他正跟那儿称赞说这领军之人是条铁打的汉子呢!却听见朝里又传来消息说,什么人跟他皇叔那儿提议两国和亲。当时他就跟中军帐里狠狠骂过这提议之人,现在细细想来,好似自个儿那时候还真骂的是个姓沈的人……仿佛还真是沈源!!!
  纪策记起这事儿,心虚地瞅了老东西一眼,那会儿他可也在,还顺口骂了他一句说:“你懂个屁。”
  今儿跟老丈人那儿,老东西没提起这事儿吧?
  纪吟风能不知道这小子在想什么?瞅见他那眼神儿就知道他想起之前的事儿了,不冷不热地呵呵了两下,才说:“放心!老子没那么好记性,那会儿不记得揭你小子的短了。不过沈太师倒是说了,这事儿当初也是不得已,如今都走到这一步了,想反悔也得顾全国体。”
  纪策听见老东西没出卖他,暗暗松了口气,媳妇儿她爹他可不想得罪,不过就是想不明白怎的就不得已了。
  正想着,他家老东西就好似钻到他肚子里瞅过似的说:“当初你跟南边儿折腾得那么起劲,连你皇叔的旨意都敢违抗,凤阳国能瞅着这么好的机会不理?被你这么一闹,咱宁国哪还分得出兵力去应付西北的战事?若不是西北的守将钱松想着方儿地消耗掉人家不少兵力,关键时候拼死一战,恐怕西北早就失守了。不过经过那一战,凤阳国元气大伤,但钱松那儿也是外强中干,若再抵挡一次侵袭,恐怕西北的薄弱便会暴露在敌人面前。且不说凤阳国,就是那鹿山蛮族也会带兵犯境。
  好在钱松受了人家沈太师指点,伪装得不错,凤阳国没敢再次试探,加之敌我双方都不想让鹿山蛮族坐收渔翁之利,凤阳国才遣使来与我们议和。对方提出和亲,否则议和免谈,你皇叔担心他们把心一横与鹿山蛮族结盟犯境,导致西北陷入困境,思量了几个昼夜,差点儿愁白了头,才召来沈太师出谋划策。
  这事儿不得不说是沈源精明,他提议你皇叔同意和亲,不过是人家将女儿嫁过来。如此一来既不失国体,又能先稳住凤阳国那帮使臣,三则也是替钱松撑场面,让人家觉得我们还有底气讲条件,不敢小觑咱西北的防线。凤阳国本就一心想试探咱们的虚实,如此一来才彻底放弃。说起来,这事儿你还欠人家钱松和沈太师的情呢!”
  纪策这十年都跟那儿想着战场上的事儿了,还真没想过自个儿给皇叔添了这么大个麻烦。论起外交,确实不是自己的长处,哪会想到其中藏着这许多猫腻儿?难怪老东西那会儿会说他懂个屁。
  纪吟风瞅着这小子那沉思的模样就知道他在悔过了,也不想打搅他,从前没给他点破,就是知道他心中有份执念,害怕影响他,万一跟战场上分了心,那还不得丢了性命?这会儿什么都说明白了,才又说道:“这趟差事儿,原本谁去都成。但你若去了意义就不同,遇上钱松,得跟人客客气气的说几句话,人家这几年可在西北呆得不容易。”
  其实自己那二弟想让纪策去,还有另一层原因,纪吟风没直接说出来,怕这小子听了撂蹶子。这事儿本就是自己儿子任意妄为闹出来的麻烦,他不去谁去?就是要让他明白,自己捅的篓子得自己去收拾,老让人跟他后边替他擦屁股,回头又折腾几座城池回来,他二叔跟他三叔都是上了年纪的人了,哪还折腾得起?再说这小子最近太闲,就跟这儿惹是生非了,还不找点儿事儿麻烦下他啊?
  想起这,纪吟风抿嘴笑了笑,二弟今儿可是说了句乐呵话,这小子跟那儿折腾那会儿,他差点儿连这皇帝都不想当了,瞅着南边儿那处烂摊子,他才想撂蹶子呢。不瞅他吧!可一回头西北更让他头疼,差点儿没跟那儿下旨召这小子回京,直接将这些烦心事儿一股脑丢给他。这皇帝真没法儿做了,他爱折腾就让他折腾个够去。
  纪吟风听着二弟这些话,就觉着自己特英明,当初刚十六、七岁,他便自动请缨去了边塞。他可是早就知道宁国这皇帝不好当,宁可跟边塞那儿打几场痛快仗,也不愿接手这祖辈传下来的江山。还好俩儿子都随他,没怪他这做老子的不长进,连皇帝都懒得做,非得到边塞过那苦日子。
  要说日子苦,能苦得过做皇帝?一辈子就关皇宫里,难得出去一次还得带上一帮人监视自己,看见点儿稀奇事儿想参合一下吧!大帮言官谏臣便过来跟你谈论什么昏君与明君的区别。那可是举全国之力来阻止自己过舒坦了,这日子根本就快活不起来!想想还不如他呢!
  不过这心思纪吟风只跟俩儿子说过,要让自己那二弟知道,恐怕得狠狠喷出一口血来。
  正琢磨这事儿乐呵着呢!一眨眼的功夫就见到小东西往外跑了,纪吟风还没来得及问他这是要干嘛去,纪策已经压根儿没了影。                        
作者有话要说:  

☆、61

  其实也不用纪吟风怎么想,这小子能去哪儿?回了京都城,纪策跑得最乐呵的便是人家太师府,只怕连这京都城里有几条街他都未必清楚。
  纪策确实是奔太师府来了,半路上遇到秦宇,又把这小子带在了身边儿。不带成吗?如今纪策想进太师府,恐怕人家一府的人都会想着法子阻拦,可今儿若见不到媳妇儿,自己出门去办事儿,只怕好些日子都回不来。
  于是刚到人家太师府墙外,纪策便打马上跳了下来,二话没说,直接问:“怎么叫琪玉那丫头出来?”
  秦宇跟着爷跑到这儿才知道他想干啥,路上也没来得及问,听着这话就抓起了脑袋。之前送画来那会儿,正赶上人家太师府下人开饭的点儿,秦宇自是知道那帮护院跟哪儿呆着,隔着院墙唤了两声,就有人替他开了后门儿,叫了人。这会儿瞅着天色已近黄昏,恐怕府里的人都在准备晚上就寝的事儿了,他上哪儿喊人去?
  可瞅着爷那焦急的模样,秦宇又不敢泼他冷水,想了好一阵,才小心翼翼地说:“爷,末将若没记错,沈小姐住的园子应该在后进稍偏的地儿。要不咱……”
  纪策听着这话差点儿没又给他脑袋一下招呼过去,这小子是打算叫他家爷自个儿翻?要说这事儿也不难,但被人瞅了去,他纪策成什么了?
  瞅着爷眼里那抹碎人的神儿,秦宇硬着头皮解释道:“末将每回来只是叫琪玉,爷要想见着沈小姐,恐怕……不如改日再来?”
  这话不用说得太明白吧?即便琪玉出来了,她能回头再去叫她家小姐?别说人家沈小姐未必肯,就她一姑娘,这么晚往外跑,被沈太师和他夫人知道也铁定得挨罚!更何况难不成让沈小姐爬墙?
  纪策就着这小子的眼神儿,瞅了下太师府的高墙,也不觉寻思就媳妇儿那小模样还真爬不过来。跟那儿沉思了一会儿,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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