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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有喜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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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嘉听着这话,脸又红了,不知怎的心里就好似藏了只顽皮的小兔子似的,跟那儿直蹦。
  可蹦归蹦,她也没忘了正事儿,潘若若不是还搁那儿躺着呢吗?总不能让她继续歇下去吧?这池水有多凉,沈嘉可是心里最清楚不过了。见着纪策一身湿漉漉的,也没敢耽搁人家,赶紧说了声:“公子还是先去找地方换身衣裳吧!小心风寒。”
  就纪策那身子骨,就是冰天雪地他也敢跳冰湖里游上几个来回,哪能经不起这点儿折腾?可听着这可心儿的话,他也没在人家面前逞强,要把自个儿的身子给吹大发了,还能听到这么掏心窝子的话吗?于是就着沈嘉的话便应了声好。
  沈嘉以为他真要去换衣裳,再次对他说了声谢谢,便赶紧去瞧潘若若了。
  这下纪策可肠子都悔青了,恨不得狠狠抽上自己两嘴巴子,这是要去换啥衣裳啊?看吧!说错话了吧?只得眼巴巴瞅着沈嘉去关心别人了。
  沈嘉这会儿一门心思都想着潘若若的身子,也没留意到自己身后的人还舍不得走。走到小坞边儿她赶紧招呼那些七手八脚的家伙将人往郡主府里送,要是耽搁下去,没淹死人家潘若若,也该弄出病来了。池塘水那么凉,可别落下什么病根儿才好,打小娘可说了女儿家的身子就是经不起这凉水折腾的。
  这边儿她让人张罗着送人,另一头就吩咐了琪玉赶紧去请大夫,愣是再也没瞅一眼廊下,没一会儿便随着一群人将潘若若送了出去。她还得跟着人家去府上道歉呢!怎么说这人也是自己弄水里去的,就这样走了,只怕麻烦更大。
  直到没见了沈嘉身影,纪策还搁那儿杵着。
  这会儿秦宇倒是过来了,总不能看着爷就这样湿漉漉地在那儿站一宿吧?身子骨硬朗,可再怎么也是位爷啊!万一真要病了,他十个脑袋都不够丢的。别看爷跟王爷父子二人好似八辈子有仇似的,他可是知道王爷就这一根独苗了,心里着紧着呢!否则哪会那么着急替爷张罗娶媳妇儿的事儿?可瞅着爷那牵肠挂肚的样儿,秦宇是真服了。可他佩服的不是自家爷,而是沈家那小丫头,这都给他家爷喝了什么迷汤了?怎么连魂儿都回不了了呢。
  他方才可是在旁瞅清楚了,打那儿坐了一阵还真把屁股坐得疼了,可没爷的命令他哪敢挪窝啊?正搁那儿扭扭捏捏地不自在,就见着爷陪着沈家那丫头出来了,心想爷这下搭上话该消停了吧?没想却见到爷的心尖儿差点儿掉水里去了。
  不过秦宇很淡定,爷的身手他可见识过无数次了,总之那丫头是怎么都不可能跌水塘里去的,否则他家爷不是白活了二十五年吗?果然这事儿即在情理之中,也在他预料之外。那丫头有爷护着自然是安然无恙,可遭殃的变别人了。
  就那丫头一句话,爷那是姓甚名谁都忘了,当然也把他这跟出跟进的副将给撂一边儿了。救人这事儿只要爷吩咐一声儿,他哪能眼看着爷亲自去赴汤蹈火啊?秦宇这会儿估摸着爷是想在沈家小姐跟前儿拿点儿彩头吧?可这彩头到手了,也该挪个地方收拾下自己了呀!跟只落汤鸡似的立着,瞅着好看呐?
  见着爷不肯动,秦宇只好违抗军令,自个儿站起来了,走到爷身边儿小心地提醒了一声:“爷,人都走了。”
  而且走了好一阵子了,早就走得影儿都没了,这是在巴望什么呢?
  纪策听着这声儿才回过神来,好似刚发现自己跟只落汤鸡似的,说:“赶紧回客栈换衣裳。”
  秦宇忍不住翻了下白眼儿,敢情他压根儿没留意到他“不请自来”了?爷要娶了这丫头,那好事儿呐!往后他就不怕做错事儿了。
  再说沈嘉这头,一群人将潘若若送了回府,她就搁那儿等着人出来问话。
  安熙郡主料理完女儿屋里的事儿才听到人来通传,沈源的女儿在外边儿等着呢!瞅着女儿没什么大碍,已经跟那儿喝了汤药睡着了,对屋里的人吩咐了几句,她便整了整衣衫出来见客。
  沈嘉在人家厅里已经站得腿都麻了,见到郡主时她正伸手揉着自己的腿。
  安熙郡主瞅着她这可怜模样儿,顿时就火了,把一干下人叫来骂了个狗血淋头,直问他们是怎样待客的,说得一众人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沈嘉赶紧解释是自己要这样的,接着便将之前国子监水榭里的事儿给说了,是怎样便是怎样,她一点儿都没遮掩,说完后便坦荡荡地在那儿等着郡主发落。
  安熙郡主听完这事儿,沉默了好一阵子,末了一声长叹,幽幽说着:“哎!沈源哪沈源,你教出来的儿女怎的就个个都这么乖巧懂事儿呢?”
  沈嘉听着这声嘀咕,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事儿跟爹又扯上什么关系了?也不知郡主这话是什么意思,寻思着该不会给爹招来什么麻烦吧?正想再解释点儿什么,却听见安熙郡主发话了。
  “这事儿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歇着吧!”
  人家可是下了逐客令了,沈嘉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带着琪玉打道回府,还是回去给爹提个醒儿吧。
  沈嘉一早出门后就没回过家,平日就算潘家送来帖子,耽搁过了午时,都不会在外用饭的。这会儿沈周氏也在府里急着呢!已经遣了好几拨人去国子监打探了,回来的人只说没见着人,也不知小姐和琪玉去了哪儿。
  直到瞅见女儿蔫蔫地打外边儿进来,沈周氏心里才一块石头落了地。赶紧抓了人到屋里去问,什么事儿把这丫头给耽搁了。
  沈嘉自是明白娘亲的性子,若让她知道自己今儿闯了这么大个祸事儿,还不得立马吓晕过去啊!回来的路上她已经叮嘱过琪玉了,这事儿得先跟爹说了,让他瞅着机会再告诉娘吧!
  因此娘一问,她便嚷嚷着肚子饿了,还真是饿了,折腾了大半日,她就没吞过一粒米进肚子。
  沈周氏见问不出什么,只好命人去张罗饭菜,沈嘉好似八辈子没吃过东西似的,三两下便将小半桌子饭菜填进了肚子里。末了也没听娘搁那儿唠叨她没个吃相,赶紧领了琪玉回园子去躲着。
  沈周氏知道她今儿起得早,又跟那儿折腾了大半日,心里疼着这丫头,没跟着进来啰嗦,沈嘉在屋里靠着太妃椅没一会儿便去找自己的那条瞌睡虫聊天儿了。
  也不知晕忽忽地睡了多久,听到院儿里好似进来了什么人,依稀说着爹已经回来了。她这才赶紧打榻上爬起来,随便收拾了两下,便往爹的书房去了。
  刚到门外,就听见爹在与谁聊着天儿,不时爽朗地笑上两声。沈嘉以为是大哥回京述职来了,这会儿在陪爹闲聊,也没留心听便闯了进去,顿时唬了屋里两人一跳。
  沈源见着这冒冒失失的女儿笑也不是,骂也不是,只得对身边的人介绍道:“这是老夫的女儿。”
  沈嘉这才看清屋里呆着的不像是大哥,此人一身布衣,朴实无华,眉若远山,目光睿智。听到爹爹介绍她,这人才立马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躬身一礼,极为文雅。
  “原来是沈小姐,小生早已久仰大名,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沈嘉眨巴着眼睛看看他,又立马将目光转到了爹爹的脸上,好似在问这人谁呀?好在对方话里的意思应该是第一次与她相见,否则她又该想办法夺路而逃了,这便是没带琪玉在身边儿“伺候”的坏处。
  沈源见着女儿那呆傻的模样儿,无奈地笑了,这才介绍说:“这是爹新收的门生,冯路饮。”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拜托拜托!

☆、07

  什么?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冯路饮?
  沈嘉听了这话便打那儿呆住了,爹怎么也不派人来支会一声儿啊?这可是她这段日子以来最想见的人了,昨晚出去不就是为了瞅瞅他发起的那场诗词鉴赏大会吗?
  沈嘉自打听了冯路饮的大名,便杵那儿手脚不知往哪儿摆了,后悔起之前的冒失来。
  说起这冯路饮,那可是时下名冠京都的一代青年才俊。此人虽出生寒微,却才高八斗,早两年便在江南一带小有名气了。听说他今年乃是进京赴考的,身边儿还带着位身体不怎么好的娘,因此才比人家早了些出门,谁知一路倒也顺利,早早的便进了京城。虽然入京后日子过得十分拮据,他却没攀权附贵,一向洁身自好,在城西找了处清净地儿,替人代写书信,赚些小钱儿养家,偶尔与几位好友一道弄出些诗词画作来贴补家用,是位难得的清贫才子。
  沈嘉也是打二哥那儿听来的这些话,见过此人的几本诗集手抄,对他的文采大为赞赏,越看越有滋味儿。愣是缠着二哥替她找来了人家的不少画作,这会儿还搁书房里挂着呢。
  沈嘉没想到仰慕已久的人,就这样出现在了她眼前,而且自己居然还以这般冒失的模样与他打了照面,这会儿心情就甭提了,估计若不是当着两人的面儿,她得一头撞墙上去。之前她可是试想过无数种遇见人家的情形,唯独没想到眼下的窘况。
  沈源自打介绍完,就跟那儿端详着两人的神色。瞅着瞅着抿嘴一笑,方才招呼道:“路饮啊!还是坐着说话吧!老夫这女儿毛病多着呢,可不能尽信了外间的传言呐。你若有闲暇,多来府里走动走动,熟络了以后,你就知她是个什么人了。”
  女儿的毛病的确多,得让人家慢慢瞅明白了才好。
  沈嘉听着爹爹这话,脸上一热,抬头一瞅对面儿的人,才发现原来对方也一直在盯着自己看,脸上那两抹红润,估计不比自己差多少。
  沈嘉赶紧顺着爹的话招呼人家坐下,再站下去她那两条腿儿还要不要了?
  冯路饮听到她出声,好似才刚刚醒过神儿,顺了下牙白色的棉布长袍坐回方才的凳子上。
  沈嘉赶紧冲她爹递去一抹求助的眼神,心想还在等什么呢?难道要赶她出去吗?
  沈源见着女儿那切切的目光,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干咳两声发了话:“你这会儿若没事,就陪我俩聊会儿吧!”
  沈嘉倒是一下温婉了不少,低声应了,挨着爹身边儿便坐了下来,却又不知如何开口与人家搭话。
  沈源瞅着女儿的模样儿,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顺着她的心思就问起了冯路饮的一些诗词。话匣子打开以后,沈嘉很自然地便插上了话,聊到后面却成了她与冯路饮自个儿在那儿探讨学问了。
  沈源在旁那是越看越觉得有意思,寻思着等到秋试完了,找个机会就将女儿的事儿挑明了吧!反正这冯路饮,他看着也挺顺眼的,为人谦和不说,还挺有孝心。虽然出身差了点儿,却也有些才华。想当初他不也是一贫如洗地进京来的吗?也不见得比人家这会儿好,这点儿门第观念在他沈源眼里就那么回事儿。
  再说若他这些日子暗地里没看走眼,估计今科状元非此子莫属。自己日后再适当的提拔提拔,将来要让女儿过上好日子那也不是什么难事儿。他也不求冯路饮能大富大贵,只要能好好善待女儿,他也就别无所求了。
  三人一聊便聊了一个多时辰,冯路饮聊到后边儿开始走起神儿来,目光不停地朝窗外张望着。
  沈源这才插了句话进来:“路饮是在惦记你娘亲?”
  冯路饮发觉自己有些失礼了,但心里揣着事儿再难如之前一般心无旁骛,只得满怀歉意地点点头,“娘亲身子骨不利索,我得回去给她张罗饭菜了。”
  原本他今儿出门没料到会耽搁这么久,奈何恩师叫到他又不好推却,因此才跟了沈源回府,掂量着稍坐一会儿便回去照顾娘,却没想到会遇上沈家小姐。方才与她相谈甚欢,竟将饭点儿给忘了,这会儿见着天色不早了,才又担心起来。
  沈源知道他是个孝子,朝女儿递去一抹眼色,似在暗示她该放人了。沈嘉收到爹递来的示意,哪有瞧不明白的,就着微微晗了下首。
  沈源这才冲自己的学生说:“百善孝为先,耽搁了路饮这么久,你是该回去瞅瞅了。”
  若不是想到这点,他还真想留下冯路饮在府里用餐饭,但也不能为此耽搁了人家的娘不是?毕竟今儿是临时起意,他也不便挽留。寻思着女儿意犹未尽,沈源又跟着补了句:“就让小嘉送你到门口吧!往后有空多来走走,我这女儿是个书痴,相信你俩应该有些话题。”
  冯路饮赶紧起身对二人施了一礼,沈源回来时已安排下人替他备了些温和的吃食和养身子的药材,这会儿便着人去取了来,交到女儿手上。暗暗对沈嘉示意,让她送人家出去,顺便将这礼给送了。
  冯路饮见着二人盛情本想推却,却被老师板着脸说了几句,这才勉为其难地尊了师命。
  沈嘉送了冯路饮出府门,将手里的篮子递到人家手上,冯路饮接过那篮东西,又朝她行了个礼,道了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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