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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有喜事-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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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那日撞上沈嘉的马车正是男子替主人家赶的马车。当时他带了自家小孩儿去找地方方便,因此便将马车停在了一条巷子里。领着儿子回来的时候,正巧见到有两个人惊了他家的马,还听见了二人的对话。
  事后那两人找来给了他家不少银子,因为妻子有病在身正需要这笔钱,他便答应守口如瓶。可是没想到竟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皇上亲自问了他几个问题,确定这人并未说谎,于是才问:“你可知道要你隐瞒的人是谁?”
  男子犹豫了一下,说道:“草民最初也不知道对方身份,直到听见有人议论说太师府的小姐那日在街上出了事儿,行凶的人可能是安熙郡主府的两位公子,草民为保性命才暗中打听了一下,谁知真是草民丢车那日。不巧有天正好在街上遇见,听见那两人真的姓潘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草民不敢说谎,当时草民的儿子也正好在场。”
  皇上听完,气得脸都白了。
  纪策瞅准时机说道:“皇叔。之前沈太师参潘英正教子无方,皇叔可以责令他回府思过,罚俸贬斥。但今儿这事儿已经不是教子的问题,潘家兄弟不但重伤臣世子妃在前,又欲杀人灭口在后。如此劣迹,实在不可纵容。臣请陛下严办!否则京都城内律法何存?”
  皇上瞅了堂下荣亲王一眼,说道:“宗室之内行律法,一向由荣亲王代朕处理。这事儿就交给你三叔处置。不过纪策,今儿擅闯朝堂之罪,你也不能幸免。”
  纪策笑了笑,说道:“只要皇叔和三叔能秉公处置此事,纪策甘愿受罚。纪策自十五岁领兵南征北战,一直都没有机会卸下这身战甲。如今父王年迈,实难再掌兵权,我也该承欢两老膝下,让二老心安。今儿臣就在两位叔叔面前卸甲侍奉父母,望两位叔叔成全。”
  皇上差点就没忍住,一巴掌拍在龙椅前边儿的案台上,这家伙哪里是在领罚?分明就是给自己添乱。
  昨儿皇兄才在自个儿面前说了一通相去无几的话,这父子二人怕是一早就商量好了,想把这烂摊子丢给他和三弟二人。
  皇上哪能这么順摊就放过他,“纪策!卸甲之事容后再议,年纪轻轻赋闲在家成何体统。朕今早方才拟旨封你为骠骑大将军,领禁军十万,负责皇城驻防。圣旨可是不能随意更改。”
  纪策才不相信真有这么一道圣旨,不过也不能太不给二叔留面,只好很无奈地说:“臣擅闯大殿之罪不可不罚。”
  “那就罚你半年俸禄。”
  “皇叔,侄儿就快成亲了。这样不太好吧!”
  “纪策,这事儿不是你说了算。”
  纪策抿嘴一笑,不就半年俸禄吗?在边塞那会儿存了这么些年的俸禄还没处花呢!加上战功所得,即使一年半载也不成问题。既然皇叔一意孤行,那就这么着吧!
  打宫里一出来,纪策就笑了。皇叔哪能真放过他?且不说恐怕再找不到他这样善战的将,就算真找到了,他敢这么放心把兵权托付给外人?
  接下来纪策可不会很闲,除了接掌皇城驻防,事情繁多。还得给媳妇儿寻访名医。媳妇儿如今的糊涂病,纪策可不愿再治。但女子注重自己的容颜,即使自个儿真不在乎,也不能瞅着媳妇儿愁眉不展不是?
  还好纪策把这事儿跟黄奶奶跟前儿一说,奶奶就上了心。那是敲锣打鼓地在京里京外寻了个遍。好不容易寻着一位擅长的大夫,纪策便让秦宇领去了太师府。
  折腾完这事儿,刚跟府里歇了半日,就听说自己那堂姑来了府上瞅娘。
  纪策那是有多远躲多远,可不想听这人诉苦。
  安熙自然是为了自家的事儿而来。纪策这儿可是听说三叔那天退朝就去拿了人。荣亲王的性子谁不知道?只要真犯了事儿,他铁定不会手软,除非当事人去说好话,兴许还有点儿机会。但摊上他纪策,那就是真的没门儿。
  可纪策不傻。自个儿有老东西纵着才敢翻天,相信潘家那俩小的没有他娘能敢这么干?再说还有一个人,纪策可是还没想好如何处置她呢!
  正跟那儿犯愁不知该去哪儿,秦宇就寻了来。
  一见着他,就兴奋地说:“爷,末将今儿可是给您带了好消息来。”
  纪策可没觉出什么好来。还有十几天儿才到大婚的日子,如今自个儿除了想媳妇儿,别的一点提不起性质。
  不过这小子既然说了,还是让他把话说完。
  “啥事儿?”
  秦宇一副贼眉贼眼的模样,神神秘秘地说:“方才末将打外边儿回来,听说沈小姐和家里人要去龙泉寺还愿。”
  纪策一听就打凳子上站起来,可一想又觉着不太可能,“媳妇儿的伤不是还没好吗?”
  秦宇可着急了,“听太师府的人说,先前儿沈小姐受伤那会儿,太师夫人亲自去了龙泉寺祈福。这不瞅着沈小姐就快出嫁了吗?据说按他们那儿的风俗,女儿没出嫁前许的愿得在出嫁前还。再说沈小姐搁屋里呆了这么些天儿,沈太师也有意让她出去散散心。听说沈小姐的伤势已无大碍,今儿可是由沈二公子还有沈家大少奶奶亲自作陪。爷,您去是不去?”
  纪策越想越不对味儿,问道:“你小子怎会这么上心?爷我可没吩咐你这么干。”
  秦宇抓抓脑袋说:“爷,末将瞅着你有些日子没开心过了。这不为了让您开心点儿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还算准时吧?

☆、67

  纪策觉着秦宇也太懂事了点儿,可一细想就记起琪玉那丫头来。抿嘴一笑,也不说破,只是想了想自个儿该如何去见媳妇儿。
  要搁前阵子,媳妇儿铁定认不出自个儿来,不过如今要忽悠那丫头,恐怕有点儿难。
  但有机会瞅瞅她,他是绝对不会放过这样的美事儿的。要不这十几天儿还真有点儿难挨。
  这么一想,纪策就闲不住了,赶紧让秦宇去找自个儿要的东西,收拾一番,才骑了马往龙泉寺赶。
  沈嘉伤势初愈,一出门儿就兴奋了起来。
  那日纪策来过之后,兴许是心结已解开,再没排斥府里的人。沈源也借着机会,让她重新认识了一下府里的人。
  与从前不同的是,沈嘉竟然能记得每个人的模样,只需对她说上一遍她就都能记住。即便是第二天起来,她也不会叫错。
  为这事儿沈源还担心过几天儿,特地到宫里请旨让太医院正来府里瞅过几眼。谁知院正瞅过以后也没能弄明白,只能安慰沈源说,兴许之前沈嘉脑子里有些积郁,这次出事儿后反而消散了,所以整个人都精明了起来。
  既然女儿没有什么大问题,沈源也就没有这么担心了。或者是女儿因祸得福也说不定。
  一行人来到龙泉寺,主持已经命人等在了寺外。因为沈周氏是这里的常客,今儿出门,又特地交代过,因此几人也没在意。
  只是走到一处佛堂外,领路的小和尚才对几人说:“几位施主,主持方丈吩咐了,沈夫人许的愿得由小姐自己亲自还。劳烦几位在佛堂外边儿等。”
  经过上回的事儿,沈飞哪敢掉以轻心,就怕妹妹一离开自个儿又闹出什么事儿来,赶紧说道:“我们进去陪着她可好?她的伤势刚刚痊愈,若是一不小心伤筋动骨恐怕会耽误接下来的大婚。”
  小和尚笑了笑,“这个施主不用担心。佛堂里有我们自己的人。”
  沈飞不放心,还想说点儿什么,却听大嫂柔声说道:“方丈这样安排兴许有什么用意。龙泉寺不是京都城的大街边儿,我们不妨听听这位小师傅的话,让妹妹自个儿进去吧。若是有旁人在,给她将来带来什么麻烦可不好。”
  沈嘉一点儿记不起之前的事儿,见二哥听了大嫂的话不再执意,转身就进了佛堂。
  小和尚在外边儿把门关好,神色古怪地念了一声佛号。
  沈飞是真奇怪,不觉问:“小师傅也不进去?”
  小和尚又念了一遍佛号说道:“主持吩咐过了,除了里边儿的人,谁也不要进佛堂。”
  沈飞觉着这也太古怪了点儿,但碍于娘的面子,只得在堂外焦急地拿着一柄金川扇来回踱步。
  沈嘉迈进佛堂就见到里面坐着一个人,这人既不是和尚,也不象寺里居住的信善。但人家没说话,因此她走到佛像前恭敬地上了一炷香,跪在蒲团上默默还愿。
  做完这些,站起来,佛堂里的那人就问了:“沈小姐要不要卜一卦?”
  沈嘉想了想,也不知道自己该问啥,于是摇摇头就打算离开。
  那人好似一点儿不想放她走,又叫住她问:“沈小姐就快出嫁,难不成不想问问自个儿的姻缘?”
  沈嘉被这人一提,倒是想起纪策来。虽然记得他是自己未来的夫君,听爹说还是个亲王世子,但竟想不起她为何会喜欢他。这些日子自个儿已经很努力地想记起一些事儿,尤其是关于这个人,但奈何怎么用心都无济于事。
  因此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隔着一张桌子与这人面对面坐了下来。
  这人也不理会她,拿起手里的东西似模似样地摇晃了几下,倒出几枚铜钱,皱着眉好似在想什么。
  沈嘉有点儿担心,赶紧问:“是不是不好?”
  卜卦的人抿嘴一笑说道:“好得很。小姐将嫁之人是条汉子,往后小姐与他定能白发齐眉。”
  “他真的不嫌弃我?”沈嘉想起自己身上的伤。这些日子虽然有位神医来替自个儿医治,但那大夫也说过,恐怕日后多多少少还是能寻出些痕迹来。
  “不会。”卜卦的人很确定。
  沈嘉低下头,揉搓着自己的小指头,有点儿将信将疑。抬头时不经意瞅见这人的眼,一种莫名地熟识感扑面而来。
  沈嘉一愣,失声问道:“你……你是谁?”
  这人终是忍不住笑了出来,“我还以为你真认不出我。看来我这练了十几年的换脸功夫得丢一边儿去了,我骗得了天下人,也再骗不过媳妇儿。媳妇儿,是我呀!纪策。”
  沈嘉不知怎的竟跟着他笑了上来,“怎么又是你?”
  说完这句沈嘉是真愣住了。自个儿为什么要说又?难不成他从前就是这般千方百计要与自个儿见上一面?
  纪策终是装不下去了,丢下手里的东西,走到媳妇儿跟前儿蹲下,拉起她柔嫩的小手问:“你怎的还在担心?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不会嫌弃吗。”
  “那你又让人来治我的伤痕。”
  “那是因为你是女子。女子不都爱美吗?我担心你日后为这事儿不开心,所以才替你找了这么个大夫。若知道你会因此误会,我就不该操这份儿心。”
  走得近了,沈嘉才瞅见他脸上的那层东西,越瞅越觉得眼熟,脑子里忽然闪过几张长着同样眼睛的脸,竟将之前的一些事儿记了起来。莫名眼里就蓄满了泪水,差点儿没滚下来。
  一瞅见泪珠子,纪策就急了上来,“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千万别哭。若是你不喜欢我这样,我可以马上出去。”
  沈嘉伸手揉了揉眼眶,红着眼,努努嘴,问:“你是怎么买通方丈的?”
  纪策很为难地说:“方丈说我杀伐太重。我答应他大婚之后一个人来这儿住上三五个月,他才勉强答应下来。”
  这事儿可是费了纪策不少唇舌,为了与媳妇儿见这一面,真是连自个儿最不乐意干的事儿都应了下来。
  沈嘉有点儿心疼,伸手摸摸他的脸,问:“你这样做值得吗?”
  “当然值得。”纪策一点儿不含糊,“为了媳妇儿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会皱眉。为我,你避开了青梅,如今我只想和你一块儿两鬓斑白。可以吗?媳妇儿。”
  沈嘉瞅着那双再熟悉不过的鹰眼里写满了真诚,一伸手终是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点点头,“嗯。”
  纪策从来就没这么开心过,若不是担心自个儿一用劲儿伤了媳妇儿,恐怕就真的要把她抱个实实在在了。
  沈嘉只激动了那么一小会儿,一下想起这是佛门清净地,赶紧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纪策真是没抱舒坦,可眼下勉强不得,万一待会儿一时控制不了动了情,伤着媳妇儿,他可就要心疼了。
  自个儿已经伤过她一次了,往后可不愿再让她受伤。
  二人待了一会儿,纪策才牵起媳妇儿的手出去,未免外面的人误会,出去前他卸去了脸上的妆容。
  可一出门儿就见到自个儿最不想见的人。
  这会儿佛堂外边儿几个人神色戒备,纪策见着地上跪着的人,微微一仰头,问道:“你怎么跟到这儿来了?还不死心?”
  潘若若抬起头,脸上挂着两串儿泪珠子,咬咬唇说道:“殿下,求您放过我大哥和二哥。”
  纪策一声冷笑,“放过他们?我不在京都城的日子,你们可曾想过放过沈嘉?如果不是她命大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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