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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有喜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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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嘉送了冯路饮出府门,将手里的篮子递到人家手上,冯路饮接过那篮东西,又朝她行了个礼,道了声别才转身走了,没走几步回头瞅了沈家小姐一眼,淡淡一笑。沈嘉站在自家府门前,害羞地低下了头,再抬头时,冯路饮已去得远了,沈嘉眼巴巴地望着人家的背影消失在了街头才转身准备回府。
  可这身子刚转了一半,便瞅见街对面儿那处空地上正杵着两个扎眼的年轻男子。其中一人身着酱紫色的锦缎长袍,一身行头颇为华贵,而且这人看上去有些面善,沈嘉微一蹙眉才将早上国子监水榭里的事儿记了起来。望着那人双目带火的眼神,沈嘉赶紧提了裙子就往府里钻。
  该不会是潘若若那俩泼皮哥哥找上门来了吧?这事儿她还没来得及给爹讲呢!
  急匆匆跑回前厅,见着府里的下人正在张罗饭菜,估摸着爹还未出来,赶紧又朝他书房里钻。
  沈源让女儿送走冯路饮后,便一直留在书房里回味之前的事儿,越想越觉得冯路饮是个佳婿的人选。见着女儿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沈源先是一笑,“怎么?刚送走人家便急不可耐地要来爹这里套消息?”
  心里嘀咕着还真是女大不中留。
  沈嘉站定后拍拍就快跳出来的小心肝儿,哪还有心思惦记人家冯路饮啊?小心地问:“爹,女儿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沈源见着她这神情就愣了,不觉问道:“出什么事儿了?”这丫头可是很少这样惊慌失措的。
  他倒是不担心女儿会在外面给他招惹什么祸事儿,就她那心性,只怕是这丫头小题大做了,可女儿打小便是他的心头肉,即便是过虑,他也难免有些着紧。
  沈嘉揉着自己的小指头说道:“今早小郡主又送来请柬,女儿去赴了她的约。好消息便是——女儿终于输给她了。”
  潘府送来请柬时,沈源尚未出门,这事儿他是知道的,还叮嘱过夫人不用那么紧张,无须早早的吵醒女儿。听了这话他忽地放声笑起来,这的确是个好消息,虽然他也希望女儿不辱父名,但老这样纠缠下去也不是个事儿。何况怎么说对方也是皇亲国戚,万一哪天真得罪了安熙郡主,他从前做的那番努力不是白费了吗?
  可沈嘉下一句,却接着说道:“但还有个坏消息,便是女儿准备离开时,不慎差点跌入荷塘。正好小郡主在我身后,女儿不小心……将她拽了下去。”
  沈源顿时傻了眼,回过神急切地问:“你可伤着哪儿了?”
  沈嘉低头揉着小指,一脸愧疚,“女儿没受伤,有位公子及时救了我,但……”
  爹,你应该懂吧?
  沈源不觉伸手捂头,这还真是个让人头疼的祸事儿。就那潘若若的爹和两个哥哥,就够他折腾的了。
  可沈嘉这会儿却估摸错了,太师府外那位锦衣公子并非潘若若的两位兄长之一。
  这会儿此君正对着太师府大门咬牙切齿,两只拳头几乎攥得就快滴出血来,就那太师府门前的小厮见了也忍不住躲进了大门里。
  “秦宇,你说这丫头在躲什么呢?”怎么见了他好似见了鬼似的?
  秦宇瞅着爷此时的模样,狠狠替府里那位捏了把汗。
  今儿晌午回去后,爷便换了一身儿衣裳,一边换还一边跟那儿直问他穿什么色的衣裳好看?秦宇估摸着他们走得急,爷就带了三身便装回来,昨晚换了一套,这会儿还在外头挂着呢!也不知道干没干。今儿在水榭里头又弄湿了一身,不就剩下一身衣衫可换了吗?还能挑出什么色来?但爷问了,他总不能不答吧?唯有硬着头皮说他穿酱紫色这身好看。
  若说错了,指不定他家爷要发什么癫呢!爷这会儿犯痴,可是什么事儿都想得出来。弄不好就要他立马去做,他可是寻思好了,即便要做也得做上好几日吧?难道让爷这几天都别出门儿,呆在房里望眼欲穿?
  就爷那脾气,成吗?                        
作者有话要说:  完了,咱家小主招惹到不该招惹的人了。
  肿么办?肿么办?

☆、08

  自打爷换好了衣裳,便没消停过,先是在楼下吃了点儿饭菜,估计就没吃出什么味儿来。那小炒肉咸得跟倒了一罐子盐进去似的,他居然也能直赞人家做菜的手艺好。秦宇心想,合着爷这会儿吃什么都一个味儿,得了,他也甭瞎操心,横竖多吃点儿盐,也不会真将人吃出什么毛病来,下回再叮嘱声儿好了。
  吃完饭,他就陪着爷搁这儿大街上瞎转,也不知爷想做什么,只是瞅着他那模样儿就跟没了魂儿的行尸走肉似的。就算前几天特无趣,爷也没这样失魂落魄的呀!也怪他多嘴,没事儿就与爷聊起了沈家这丫头,心想这样爷总该开心点儿了吧?
  可这一出声儿,他就后悔了,爷那是想都没想便回了魂儿,接着就说要到太师府外瞅瞅去。秦宇也不明白他想瞅什么,却也料不到会瞅出祸事儿来。
  太师府四周没商铺也没茶楼,秦宇陪着爷傻傻地就搁那儿呆了近半个时辰,还好人家府里的门房警觉不高,否则指不定将他俩看作什么歹人呢。方才他正想问爷是不是该找个地儿先歇歇脚,总不能这样无休止地望下去吧?还能将这皇上恩赐的太师府给望穿了不成?却不巧见到那丫头出来了,身后还跟了个眉目俊朗的白面书生。
  这倒也没啥稀奇的,沈太师桃李满天下,就宫里那位九五之尊都要称他一声老师呢!能奇到哪儿去?可偏偏沈小姐竟对着那位公子笑颜如花,眉目“含情”,还一副念念不舍的模样。他再回头瞅瞅自家爷,心里暗叫糟糕,方才爷眼里那道即闪而过的光只在沙场上见过,那是要将人撕碎了才心甘的眼神儿啊!
  哎哟喂!这祸可闯大发了,他干嘛要在他面前儿提起沈家小姐呀。
  思及此,秦宇小心应道:“末将估摸着……她是害羞了吧?”您就消消气儿吧!
  这话简直当了他纪策是三岁小孩儿在唬呢?害羞能害成惊弓之鸟似的鹌鹑样儿?他就是傻子也辨得出她是在真害怕,是在故意躲着他。可回想下这两天发生的事儿,他愣是弄不明白自己哪儿吓着这丫头了。忽地记起今早他报了自己的大名,该不会这丫头真猜到他是谁了吧?
  思及此,他面色更是一暗,转头问秦宇:“纪策二字真有那么可怕?”
  秦宇哪敢往真了点头,可爷的大名那是威震天下啊!这十年来,别说敌军听了会闻风丧胆,估摸着只怕朝里没几人儿听了爷的名字不打冷颤的。
  他唯有掂量着应道:“那是他们不了解爷的脾性。”
  秦宇这话不假,初初听说要他跟着爷的时候,他是几宿没合过眼,甭提别的,就端碗水都能洒出一半来。但几年下来,他跟着爷南征北战,渐渐发现那个人家嘴里杀人不眨眼的魔王殿下也就这么回事儿。爷的脾气是倔了点儿,说风就是雨的,只要认准了的事儿,那是天王老子都拦不住,但跟着他出生入死,那是说不出的痛快。爷跟那些同为皇室贵胄的宗室公子哥儿可不一样,那就没一点儿矫情的小脾气。
  不过爷真要发起怒来,又岂是小脾气那么简单?
  纪策听着这话倒是挺贴心,面色稍稍缓了一点儿,伸手拍拍这个副将的肩,一声长叹:“看来有件事儿,你小子得替我分下忧。”
  秦宇一听这话心里就直冒苦水儿,爷每次对他这样客客气气地说话,准没好事儿,别瞅着他和颜悦色的模样,这才是最难搞的。爷的兴致上来,别说他,就十头牛都未必拉得回来,也只有王妃那几滴矜贵的泪珠子能治治爷的野性,可这救兵远在回京的路途上啊!没十天半月的,还真到不了。秦宇唯有拍拍胸脯铿锵地问:“啥事儿?爷吩咐就是了,末将一定赴汤蹈火,即便马革裹尸也绝不含糊一个字儿。”
  能给他含糊的机会吗?若真是有,他还真想含糊一回。谁让他经不住爷的几声诱惑就连夜跟了他回京呢?那晚爷也是这么个腔调,这下好了,身边没人可以赖,唯有顶着上了。
  纪策见着这小子巴心巴肠的模样,连马革裹尸都拿出来说事儿了,搭着他的肩膀便语重心长地说:“我怎会点你条死路走呢?这些年,我也没待薄你,好差事儿都给你留着了。也是时候替我做点儿正经事儿了。你看这不是军情紧急吗?你瞅瞅想个什么方儿,去太师府里替我看着那丫头,见着有什么人打她主意便替我给搅和了,尤其是方才那白面小子。寻着适当的时机多说点儿我的好处给她听听。你不是说那都是因为她对我还不知根知底儿吗?这事儿我寻思着就你最合适了。你可得记住了,别的什么人,你不用理,只要往这丫头身边儿呆就可以了。”
  什么?要他一堂堂怀化将军座前副将去太师府当细作?这也能算是正经事儿?这还真是不仗打了,没事儿找事儿。而且这还不算?非得呆在沈小姐跟前儿?就你同意了,有问过人家爹吗?秦宇就知道不会是什么好差事儿,眼下想说后悔也晚了,谁叫他方才还拍着胸脯在那儿担待着呢?难不成真去马革裹尸啊?
  唯有应了声是,自个儿暗自在那儿惆怅上了。太师府怎么进?又有什么方儿能不被人点去别处当差?想起接下来自己扫大院儿的模样,他连哭都哭不出来了。估计自己上辈子也没做过这窝囊事儿。
  纪策编排完这事儿,瞅了瞅太师府的大门,一点儿都不留恋似的转身走了。
  秦宇寻思着这事儿还得从长了打算,也没耽搁,赶紧跟上爷的脚步,问:“爷这是打算去哪儿?”
  依着爷的性子,今儿这趟就这样了事儿那是想都别想。他该不会想找个地方番强进去找人麻烦吧?秦宇一点都不怀疑自家爷的这点儿本事,否则他怎能从敌方千军万马中弄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纪策目光一凝,望着前方的路停了一瞬,问:“皇宫怎么走?”
  “哈?”秦宇被他问得懵了,爷这又是想干嘛?怎的就问起皇宫来了?前些天儿那是避都避不及啊。
  “快说!”
  秦宇瞅着爷这会儿又露出杀人的目光来,哪里还敢再问,赶紧应道:“沿着这条路往前,第二个街口转右,一直走上一阵儿便到了。”
  幸好他之前已按爷的吩咐将京都城的地图背了下来,要是没上心,指不定这会儿就得挨骂。
  纪策听了这话,一声不出地迈开步子,径直朝他说的地儿去了。
  秦宇再次追上他的脚步,小声提醒:“爷,您此番偷偷溜回京城,怕是皇上和太后都还不知情。您这样冒然前去,恐怕不妥吧?若让王爷知道……”
  他们当初商量的可不是这么回事儿啊!爷那会儿可是只说他想先自个儿回来瞅瞅京都城是个什么模样,适不适合他在这儿呆。秦宇当时可是在寻思,爷这是打算看着不顺眼找个由头再回边塞去呢!这会儿难道他就改变主意了?
  “少废话!”纪策也不知怎么了,牙缝里冷冷地就蹦出几个字来。
  秦宇不觉打了个寒颤,猛地便记起了爷十五岁那年听说兄长战死的那一幕来。爷那时便是眼下这神情,按说个个都以为他会抱着世子殿下的尸身哭上一场,可偏偏爷就没一滴眼泪。那是一声不出地提了杆银枪,带着兄长手下的八万铁骑,不眠不休,三日便将对方营地夷平。此后三月,他亲率兵马席卷敌国十二州郡,一路打到人家家门口,连皇上下旨他都敢违抗。总之一句话,那会儿他们瞅着爷那模样,就在私下嘀咕,爷这是不灭了人家不罢休的架势啊!
  难道这会儿又想起太师府门前的那一幕来了?至于吗?那丫头不就是陪了个小白脸到门口,对着人家笑了笑吗?这也能比得上血海深仇?
  可秦宇哪里知道他家爷的心情呐?方才在那丫头门前见到她对着别的男人那温婉劲儿,纪策的心就凉了半截儿。还偏偏给他发现对方是他最讨厌的白面书生,心里一把无名火顿时就旺了起来。光这些也没那么气,谁知沈嘉转头便见到了他,不仅没打招呼没笑,还跟那儿躲债似的,三两步便窜进了自个儿家门。他怎吞得下这口气?
  那丫头忘恩负义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勾三搭四?早将人家还不是他什么人给撂一边儿去了。
  秦宇不识相地又跟了爷几步,寻思着找个方法让他消消气儿。可他家爷不干了,走着走着便转过了身,黑着脸问:“你跟来干嘛?不是让你想办法呆在那丫头身边儿吗?”
  秦宇干巴巴地哦了一声儿,正想说自己在想法子了,他家爷便冲他挥了下手,说:“赶紧去。”
  秦宇只得硬生生又转过身子,寻思着如何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
  人家太师府可没说要招家丁啊!这事儿办起来可是难比登天。瞅着爷风风火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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