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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男鬼有些挫败的摇了摇头,说道:“我刚来g市就不小心被一个白衣女人收进了那个铁瓶子里。不过,安安,我虽然没有查到什么,但是,你身边的那个男人真的很危险,他跟那个白衣女人是一伙的,他不仅变成了我的样子来迷惑你,他还夺走了我的记忆来骗你。”
我沉默的看着他,心中猜想着那个白衣女人是谁。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白衣女人应该就是赵丽雪,本来那个女人就一身诡异,还会巫术,收服男鬼的记忆魂对她来说绝对不是什么难事。
见我沉默,眼前的男鬼以为我不相信他的话,顿时腾出一只手来摇了摇我的肩,有些无奈的低吼:“安安,到现在了,你还不相信我吗?那个男人根本就不是真正的乔子涵,我才是。他会害你和嘟嘟的,他还想霸占乔程两家的财产,你就不能相信我这一次吗?”
“我没有不相信你。”我定定的看着他有些焦急的神色,低声开口,“他或许真的不是乔子涵,可是,我也不能轻易的相信你就是,因为你毕竟是一只鬼,相信你是乔子涵,那便接受了我老公已死的这个事实,说我自欺欺人也好,说我胆小也好,我就是不肯承认我老公已经死了。”
说着,我的鼻头顿时泛酸,眼睛也开始红了。心中异常的难受。为什么一次出差,我跟我老公就变成了这番模样。
男鬼看着我难过的样子,微微叹了口气,低声道:“安安,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自己……”
“别说了,求求你不要说了……”我捂着耳朵无助的哭了起来。
男鬼一手抱着小奶娃,一手将我搂进怀里,忧伤的叹道:“安安,既然你不相信你老公已经死了,那好,我不强求你接受这个残忍的现实。只是,今天晚上,你跟嘟嘟必须得跟我走。”
☆、139。探秘,寻找本尊
他说到最后一句的時候,声音明显的沉了下去,语气中还带着一抹坚定。
小奶娃瞬间搂紧那只男鬼的脖子。看着我,哀求的说道:“妈妈,嘟嘟要跟爸爸在一起,妈妈,我们跟爸爸走吧,嘟嘟不想跟爸爸分开,也不想跟妈妈分开,嘟嘟想跟你们都在一起……”
小奶娃的語气中尽是哀求。听得我心里一阵酸楚。
我定定的看着眼前苍白单薄的魂魄。低声问:“我们能去哪里?那些真相都还没查出来。我能这樣一走了之么?”
“安安,相信我,那些事情一定能够查清楚的,待在我身边,我们一起查,那个男人太危险了,你待在他的身边我真的很不放心。”眼前的魂魄焦急的说着,就等着我点头。
小奶娃也扯了扯我的衣角,满含期待的看着我。
我想想也是。不管屋子里昏睡的那个喬子涵是真是假,那个男人始终太过诡异。尽管我有时候觉得那個男人很可怜,可是待在那个男人的身边真的是提心吊胆。
我看着眼前的魂魄,低声开口:“那我们现在去哪?”
“我要先去找我的本尊,我现在只是一缕魂,见太阳就会散去。”
“啊?”一听他说见太阳就会散去,我吓了一跳,慌忙拉着他,急急的说道,“你怎么不早说。现在幾点了?天是不是快亮了。”
说着,我焦急的跑到床头柜前,拿起钟表看了看,还有,只是凌晨一点多。
那只魂魄看着我焦急的样子,不禁好笑的看着我:“安安,别急,现在离天亮还早。”
“我们还是赶紧去找你的本尊吧,抓紧时间,万一天亮了怎么办?”说着,我绕过床头拽着他就走。
他一把拉住我,看着我急促的样子,低声笑道:“安安,别急,你得先回到那个瓶子里去,才能离开。”
“为什么?”我疑惑不解的看着他,好不容易出来了,他怎么还要待在那个小瓶子里。
“这屋子周围布下了符咒,我出不去,所以,我得钻到那个瓶子里去,然后你带着这个瓶子出去,等到了外面,我就自由了。”
听他说起这周围布下了符咒,我顿时想起来了,上次我就是不知道这别墅周围有符咒,所以将那只男鬼带回来,结果无意中伤了那只男鬼,说不定那只男鬼到现在还怨恨着我。
每每想起他那怨恨的眼神,我的心里微微有些发堵。
魂魄将嘟嘟放下,然后又化成了一缕青烟钻进了瓶子里。见状,我慌忙将瓶子塞住。然后快速的给自己和嘟嘟换了一身衣服,紧接着带着那个小铁瓶匆匆忙忙的离开了这座别墅。
车子驶出院子,小奶娃将那个铁瓶的塞子拔开,魂魄顿时钻了出来,跟小奶娃腻在一起,看得我有些嫉妒。
我一边开车,一边透过后视镜看着正与小奶娃闹得欢腾的魂魄,没好气的问道:“玩够了没有,你是不是要先告诉我,我应该往哪开,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的本尊在哪里啊?”
问最后一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因为着急,还是因为妒忌他们玩得那么嗨,我的声音不免有些大。
那只魂魄缩了缩脖子,捏着小奶娃的脸蛋,小声的说:“瞧,妈妈吃醋了……”
“嘻嘻……妈妈就是个小孩子,比嘟嘟还不懂事……”小奶娃跟着附和。
我顿时郁闷了,将车停在一边,然后下车,在他们怔愣的眼神中,一下子就拉开了车门。
魂魄疑惑不解的看着我:“安安,你怎么了?怎么停下来了?”
“我第一次来g市,不识路,你来开车。”我说着,硬是将他给拽了下来。反正现在是大半夜,没有人会看清这辆车的驾驶座上有人还是没人。况且,我真的不识路,而且他就像个不懂事的孩子,明明事情很紧迫,他还只知道在那里跟女儿玩耍,也不晓得给我指指路。
魂魄愣了半响,见我气势汹汹的样子,慌忙下车,然后讨好的将我扶进车,笑着说道:“好好好,我来开,我来开……”
小奶娃看着那只魂魄十足的妻奴样,异常鄙视的哼道:“爸爸真胆小,爸爸真没骨气,爸爸真怕妈妈……”
魂魄开着车,一边认真的看着前面的路,一边笑道:“小丫头,别乱鄙视,说不定你将来的老公比你老爸还要怕老婆,还要胆小,哈哈哈……”
“哼!才不会……我才不会喜欢那么没有骨气的男人,嘟嘟喜欢霸气的……”小奶娃一本正经的说着。
我震惊的看着一副小大人模样的小奶娃,她才多大啊,就开始跟自己老爸谈论自己喜欢的男人,天啊,这会不会太早熟了点,就算是鬼胎,情商也不用这么发达吧,还霸气的男人,她见没见过霸气的男人还是个问题呢,我在心里异常的鄙视的想着。
不知道是不是母女连心,我刚在心里将她小小的鄙视了一番,她就仰着一张胖嘟嘟的小脸,不服气的说道:“妈妈你不懂,漂亮哥哥就是霸气的男人啊,比爸爸霸气多了。”
这下轮到那只魂魄老大不高兴了,阴测测的哼道:“谁是漂亮哥哥啊,有你老爸漂亮吗?”
我无语的看着这一大一小,尤其是那大的,有哪个男人自己会形容自己漂亮的,那是女人才会用在自己身上的形容词好不好。
果然幼稚的男人伤不起。
“比你漂亮多了。”小奶娃实话实说,“大哥哥是嘟嘟见过最漂亮的男人,连他家的猫都比别人家的漂亮。”
小奶娃奶声奶气的说着,像是故意气她老爸一样。不过她说的倒也是实话,司律高人真的算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了,真的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谪仙,超然脱俗。
可就是那种不现实的美才让他脱离了这个平凡的世界,变得遥不可及。男鬼其实长得也很俊美,只是这种俊美更容易让人接受,比较现实。
那只魂魄一听到小奶娃提起猫,顿时知道小奶娃口中所说的霸气男人是谁了,于是他醋意横飞的低吼了一句:“臭丫头,人家都不知道有多少岁了,都可以做你爷爷的爷爷的爷爷了,你就少在那里花痴了。”
“妈妈,花痴是什么意思,是一种花吗?”那只魂魄一吼完,小奶娃顿时仰着头,睁着一双澄明的眼睛看着我,满脸天真的问。
我尴尬的咳了咳,摸着她的头,柔声道:“花痴的意思就是做梦,你爸爸妒忌人家比他好看,所以他叫你不要做梦。”
“哼!臭爸爸,比嘟嘟还幼稚。”小奶娃从鼻子里哼了个单音,语气中满满的都是鄙视。
那只魂魄直接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深夜,车子往僻静的山野里开去,一路上很阴森,可是车里的气氛却很温馨,我们就这样一路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一片小树林前。
树林不大,但是树木生长得很密集,在清冷的月光下看起来有些诡异和阴森。
我坐在车上看着眼前茂密的树林不敢下车,谁知道这树林里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魂魄最先下车,他拉开我身侧的车门,看着我低声道:“安安,下车,我们进去看看。”
我透过清冷的月光看着眼前脸色苍白的魂魄,认真的问:“你确定你的本尊就在这里面?”
“当然。我闻得到他的气息,等我们融为一体之后,我就能变成以前的样子了,现在这种情况,我感觉我整个都是轻飘飘的,好不舒服。”岛鸟以技。
我看着那片很洞洞的树林,还在迟疑着要不要下车,小奶娃就率先从我的腿上爬了过去,伸直双手向那只魂魄软糯糯的撒娇:“爸爸,嘟嘟要抱抱。”
那只魂魄溺爱的抱起小奶娃,看我还不下车,不禁疑惑的问道:“安安,你怎么了?怎么还不下车?”
“妈妈是不敢下车,妈妈害怕那片黑乎乎的树林。”小奶娃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一样,一本正经的说道。
听了那只小奶娃的话,那只魂魄瞬间明白过来,看着我笑道:“那安安你就在车上等着,我和嘟嘟进去,等找到我的本尊,我们就出来,不会太久的。”
魂魄说完,就替我关上了门,抱着小奶娃准备往树林里走。
我顿时一急,慌忙推开车门,拉住他,害怕的说道:“我也去,我跟你们一起去。”
开玩笑,让我一个人在车上,我会更害怕的好不好。
魂魄看着我害怕的样子,不禁柔声笑道:“安安别怕,我会保护你个嘟嘟的。”
“嗯……”我点了点头,又折回车里,从后备箱里翻出了两个备用的手电筒。一个自己拿着,一个给那只魂魄。
两道手电筒的光束照在茂密的树林里,让所照射的地方看起来有些苍白和凄清。树林里好像有很多雾气,扑在脸上凉凉的,空气中有一股泥土的湿气,和腐蚀的味道。
那阵泥土的湿气跟乔子涵回到别墅时,身上所沾上的泥土的气息一模一样。
想到这里,我浑身一震,难道乔子涵真的没有去医院,而是来了这里。可是他明明那么虚弱,来这里又是干什么。而且很明显,他出去了一趟之后,身体看起来明显好了很多。如此想来,这片树林里一定有什么秘密。
我神经紧绷的看着前方,生怕手电筒的光束里突然蹦出一个什么怪物。
☆、140。活着的时候来过
小奶娃似乎也感觉到了气氛的詭异和紧张,她紧紧的抱着那只魂魄的脖子,一张胖嘟嘟的小脸绷得紧紧的。
我跟在那只魂魄的身旁。小心翼翼的朝着前面走着,一颗心如绷紧的弦,仿佛只要受一丁点的惊吓,那根弦就会断了。
我仔细的盯着前方,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注意力全部都放在手電筒所照射的地方,突然,有什么东西缠住了我的脚踝。我瞬间神经紧绷。一股寒气从后背窜了上来。我如被定住了一般。颤抖的站在原地。
拿着手电筒戰战兢兢的朝着脚踝处照去。这不照还好。一照,我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缠着我脚踝的东西不是什么藤蔓杂草,而是一直蒼白纤细的手,那只手的指甲细长细长的,还是血红色的。
我嚇得大气都不敢出,身子更是如施了定身咒,动也不敢动一下,只机械般的朝着那只魂魄看去,求救声和尖叫声堵在嗓子眼。却怎么也发不出来。
那只魂魄抱着小奶娃专注的看着前面,似乎没有注意到我掉了队,他走了好几步之后,才发现手电筒的光束少了一道,顿时焦急的转身,仓惶的大叫:“安安,安安……”
待看到我站在不遠处一动不动的时候,他才稍稍的松了口气,一边朝着我走来,一边有些后怕的问道:“安安。你怎么了,站在这里干什么,吓死我了?”
“妈妈……”小奶娃也出声叫我,软糯糯的声音中含着浓浓的担心。
抓着我脚踝的那只手沿着我的腿慢慢的蜿蜒而上,而我整个人不知道是被吓到了还是怎样,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声音,动也动不了,叫也叫不出。
那只魂魄走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