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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点麻烦。”
潸潸扶额,“讨厌?你不是挺喜欢他还想嫁给他吗?”
“是苏珊那个践人跟你说的吗?何潸潸你真是缺心眼儿,苏珊喜欢江逾白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她对你能安什么好心?算了,不说她了,影响我的食欲,总之你知道她不是个好人就行了,老三说他是江逾白那个风叔的歼细。”
所有原来的一切都是一场乌龙吗?潸潸闭眼闷了一大口酒,因为喝的太急咳嗽起来。
“你慢点儿,这里有很多,没人和你抢。”洛丝蓝扔给她几张纸巾,示意她擦擦嘴。
“所以当江逾白出现在快捷酒店时你宁可不顾自己的名誉把我藏起来其实只是为了恕罪?”潸潸看着这个美艳的女人,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洛丝蓝垂下眼睛,“对不起,我当时真的没多想,我不知道后面的事情会这么复杂,你一定很恨我吧?”
潸潸摇摇头:“如果在以前答案是肯定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没有你我可能永远都不能认识江逾白,不会知道我其实还可以活的很轻松快乐。大概这就是人生,要你得到多少,总要失去一些去交换。”
洛丝蓝觉得她说的很有哲理,点点头,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对了,你知道江逾白为什么要和你结婚吗?”
“难道不是为了他妹妹?”
洛丝蓝神秘兮兮的说:“那只是一部分,其实他要和你结婚是因为……”
作者有话说:狗血了一把,我已加更,快来甩我一张大月票!
☆、83。 八卦小天使
洛丝蓝觉得她说的很有哲理,点点头,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对了,你知道江逾白为什么要和你结婚吗?”
“难道不是为了他妹妹?”
洛丝蓝神秘兮兮的说:“那只是一部分,其实他要和你结婚是因为……”
忽然门口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两个女孩子都吓了一跳,不约而同的盯着门口。
“你这里还有什么人有钥匙?”
潸潸摇摇头,“只有我和江逾白有。”
洛丝蓝抬起手腕看看时间,快夜里1点了。
两个女孩都不是什么柔弱白莲花,她们对视了一眼,一个拿起沉重的大花瓶,一个拿起水果刀齐齐走到门口。
门被推开,即便是在深夜,属于这个城市的闷热被抵进来,湿漉漉的扑人一脸。
两个女孩向前一步,手里的武器对准了要挤进门的黑影。
“你们要干什么?”冷冷清清的男声即便在如此闷热的酷夏也保持着清凉的温度。
潸潸手里的水果刀掉在地上,她手捂着嘴,大大的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的惊喜。
洛丝蓝略尴尬,她放下花瓶说:“江逾白,你不是两天后回来吗?半夜三更的,你吓死我们了?”
江逾白看看地上的刀点点头:“不错,有危机意识,丝丝,是你哥让你来陪潸潸的吗?现在我回家了,司机在楼下,让他上来接你然后送你回家。”
洛丝蓝调侃他:“为什么不让我住下,你们家又不是没有客房,太晚了,我害怕。”
江逾白捡起地上的水果刀挥了挥,“走不走。”
洛丝蓝吓得抱头,“好好,我走,腾出地方让你们大干三百回合,小心肾虚呀。”
江逾白作势要踢她,洛丝蓝抓起沙发上的包包就跑,走到门口回头冲潸潸妩媚一笑:“袋子里有我给你的礼物,一定要拆开呀。”
“还不给我滚!”
江逾白把门砰的关上,回头对一直傻傻站着的潸潸说:“他们兄妹都一样讨厌,潸潸你…。。唔。”
潸潸忽然扑上去,踮着脚尖用唇堵住了他的嘴。
江逾白愣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这好像是潸潸第一次主动亲吻他。
她的亲吻很生涩,有点像小猫小狗的吮舔,但即便是这样,也让江逾白为之疯狂。
他一个翻转就把她按在门上,高大的身躯重重压着,她好像不耐烦他的主动,嘤嘤哼叫着急躁的到处捕捉他的嘴唇。
江逾白嘴角一弯,那些压在心头的乱七八糟的事情立刻烟消云散,他扣住她的头,精准的吻住她。
长时间的折磨,潸潸的唇有点粗糙干裂,还带着一点啤酒的苦味,他并没有深吻,只是用自己的唇滋润着她的,相濡以沫。
潸潸显然不满意这样蜻蜓点水的吻,她伸出舌头,舌尖挑开他的唇瓣,深入且深情的把自己送到他嘴里。
这一刻,她无比迫切的要验证眼前这个男人的真实感,她要感知到他是一个真的人,而不是自己的幻想。
气氛渐渐火热,亲吻已经不能满足他们的渴求,江逾白在紧急关头停住,他把脸埋进她的丰软里,抽着气说:“潸潸,你确定要继续吗?”
潸潸双手扳住他的脸,让他和自己深深的对视,然后她轻轻亲在他的唇上,“江逾白,我要你。”
对,是我要你,狠狠的进入我,占有我,让我痛,让我快乐,让我承认我有多爱你。
江逾白只呆了一秒钟,立即狂喜的抱起潸潸,他把人扔牀上,邪魅一笑,低声说:“老婆,遵命。”
衣衫一件件被剥落,雪白的肌肤像新剥的荔枝一样甜美诱人,江逾白狂风骤雨般的爱席卷而来,潸潸痛着、哭着、求着、要着、承受着…。。在没顶的*来临时她晕晕乎乎的想:“原来,爱的滋味是这样逍魂。”
等他们的激情平复下来,已经是早上,江逾白去浴室拧了一条干净的毛巾,给手指都抬不起来一根的潸潸做了个简单清理,然后又回到被窝里抱住她。
潸潸昏昏欲睡,不过刚才只顾着*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说,她强打着精神问:“不是说还有几天才回来吗?那么的事情怎么样了?”
江逾白把她缠在怀里:“基本上稳定了,我走的时候沈誉正往那边去,应该没什么问题。本来出这事烦的我不行,没想到却捡回一条命,这真是福祸难料。”
潸潸还有很多话想说,可是挡不住汹涌而来的困倦,江逾白拍着她的背哄着:“睡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潸潸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她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摸,却摸到一个温暖的手掌,接着那手就十指相扣,紧紧缠在一起。
潸潸闭着眼睛笑:“早。”
江逾白把手机关掉:“早。”
“不接电话真的好吗?这样显得你更像一个昏君。”
江逾白重新躺下把她拥入怀,“那就索性当个昏君,反正昏君可以想要了就要。”
潸潸阻住他向下的手,低呼一声:“不行,那里好痛。”
江逾白皱起眉,昨晚她也喊痛来着,紧的就跟第一次似的,他在里面一动也不敢动,怕弄伤她也怕丢了自己的威风。
掀开被子,他一把就撩起她的睡裙,潸潸吓得赶紧盖住,“你要干什么?”
江逾白无辜的摊摊手:“都鸣【精】收兵了,我还能干什么,看看你伤的怎么样?”
潸潸抓起一个靠枕扔他脸上,“这个有什么好看的,一边去。”
“别闹,还真肿了,我去找药。”江逾白刺溜下牀,光着屁股就去了客厅,潸潸把抱枕捂在自己脸上,能不能别这么丢人呀。
虽然丢人还是被强迫着上药,这个过程简直让潸潸想再死一回,某人淡定的丢了药膏闻闻手指,一本正经的把手放在潸潸鼻尖下:“你闻闻,薄荷味。”
“滚!”
卧室里传来一声惨叫,江大总裁被家暴。
闹够了,江逾白去厨房做早餐,当真是要做个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昏君。
潸潸腰酸背痛的起来梳洗,厨房里飘出了香味儿,她忽然想起那天的牛排,因为后来发生的事情丝毫没有尝出味道,是不是能让他再做一次?
“傻站那里干什么?来吃早饭。”江逾白把牛奶放在桌子上,然后伸手来拉她。
潸潸顺势把他抱住,感觉他温热胸膛里传来的心跳。
“好了,先吃饭。要是你觉得你老公秀色可餐,我不介意把早饭开在牀上。”
潸潸捏了捏他的腰,却不肯松手。
江逾白叹了一口气,抱着她坐在椅子上,然后一口一口的喂她吃饭。
“怎么以前就没看出来这么黏人,以后是不是走到哪里都要用根绳子拴在裤腰带上?”
潸潸张嘴要牛奶喝,江逾白举着杯子在她眼前晃晃,然后灌到自己嘴里。
潸潸刚想抗议,江逾白捏着她的下巴就亲过来,浓香的牛奶在两个人嘴里推来推去,最后也不知流到谁肚子里。
一缕浓白顺着潸潸的嫣红的嘴角流下来,江逾白眼神一黯,小小白立马就站了个军姿。
潸潸明显感觉到屁股底下有个硌人的大家伙,她瞪着大眼睛训他:“禽 兽。”
江逾白伸舌尖舔去她嘴角的牛奶,然后贴着她耳朵小声说了什么。
潸潸一开始没懂,等反应过来耳廓已经起了一层淡红。
一顿早饭吃吃停停闹到了中午,最后差点又闹回牀上,幸好沈誉一个电话把潸潸从魔抓下救出来,可是身在远方的沈总监已经深深的感受到了江逾白的怨念,*悱恻的打了个喷嚏。
江逾白临出门前在潸潸额头上亲了亲,“我去公司处理点事情,你在家里安心睡觉,今天就不要到店里了。”
潸潸乖巧点头,让她去都挪不动身子。
潸潸一觉又睡过去,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天黑,看了看黑漆漆的屋子就知道江逾白没有回来,她拥被坐起来,准备去厨房准备晚餐。
忽然门铃一阵响,她以为江逾白没带钥匙,谁知道来的人竟然又是洛丝蓝。
洛丝蓝一见她就露出*的神情,放下手里的袋子扒着她的睡衣往里看,吓的潸潸赶紧推开她。
“哈哈,看你走路的样子估计给江逾白折腾惨了吧,快点告诉我他能力怎么样?大不大,能坚持多长时间?”
潸潸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洛丝蓝,以前见她红衣妖娆,以为她是个高傲冷艳的女王,谁知道熟了才知道这就是个八卦小天使,什么都能打听。
出于恶作剧心理,潸潸红着脸回她:“你家那位叶总呢,多大多长?”
洛丝蓝歪在沙发上坏坏的眨眼:“他?20。5厘米,我量过。”
潸潸一口水差点噎死,原来是个欧码!
“江逾白这个人从不近女色,大家都说他不是喜欢男人就是那里不行,不过现在看来都是传闻呀,何潸潸我跟你说呀,这些男人他们有很多有怪癖的,比如我们家老二,啊呸,这个时候说老二都让我想到那玩意儿,就沈彻,他其实就有毛病,只能对着一个女人硬。”
潸潸真是涨姿势了,洛丝蓝怎么什么都能说,背地里讨论哥哥举不举这也太禁忌了。
洛丝蓝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潸潸,“送你的,昨天你们用没用?”
潸潸接过袋子打开一看,直接给扔了,原来这一袋子全是成人用品,从套套到跳蛋,皮鞭蜡油小手铐,无一不全。
“你拿走,谁要这个。”潸潸羞得脸都红了,她真不能想象洛丝蓝拎着这个走街串巷老半天。
“干嘛不要呀,这就是情趣,好了,我走了,不要告诉江逾白我来过。”洛丝蓝立闪,屋里留下潸潸一个人盯着那个充满禁忌的袋子。
她想起昨天她带来的袋子还随便扔在沙发上,忙过去找出来打开,这个里面的东西没那么恐怖,全是衣服,潸潸用手拎了一件,是超短超紧身的的学生装,她马上又放回去,全塞到一个袋子里准备扔掉。
忽然,门口传来声音,江逾白在玄关喊:“潸潸,我回来了。”
“啊,知道了。”潸潸大声应着,手里的东西却不知道该放哪里,她一着急,随手塞在沙发的抱枕后面。
江逾白先到厨房把自己买的饺子放下,然后就看到潸潸一脸红晕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就随便问了一句:“干嘛呢,神秘兮兮的样子。”
“嗯,没什么。”潸潸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眼神却游离不安。
江逾白去房间换衣服,出来的时候还见潸潸在那儿傻站着,他吸了吸鼻子:“洛丝蓝又来了?”
“没。”潸潸迅速否定,可看到江逾白皱起眉头,就马上改口,“来了,就一会儿又走了。”
“一天到晚老往我们家跑干什么?弄得一屋子都是她的香水味儿。”
潸潸也不知道为什么,索性闭嘴不说话。
江逾白走过去从后面把潸潸搂住,下巴垫在她肩膀上,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问:“我走了就在家一直睡?做梦有没有梦到我?”
潸潸把玩着他在自己腰间的手指,轻声说:“好了,别闹了,我们吃饭吧,我饿了。”
“嗯,洗洗手去,我去买的饺子,三鲜馅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