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潸潸把玩着他在自己腰间的手指,轻声说:“好了,别闹了,我们吃饭吧,我饿了。”
“嗯,洗洗手去,我去买的饺子,三鲜馅儿的,听说特好吃。”
潸潸心不在焉的往洗手间里,她后头看看江逾白,希望他不要注意到沙发。
江逾白刚想去餐厅,忽然手机响了,他忙接起来,是资源局的领导找他谈事情,他就在沙发上坐下来,跟对方长篇大论起来,估计是一天也累了,顺势就躺在了抱枕上。
潸潸僵在原地,啊,为什么会那么巧?
江逾白觉得硌的慌,他一边打电话一边在抱枕底下摸索,很快就给他拖出个袋子,他随手扔在了茶几上。
潸潸松了口气,她慢慢的接近,企图把袋子拿走。
江逾白忽然坐起来,他的手指曲起一下下敲打着桌子,随后就敲在袋子上。
估计是某个少儿不宜的东西戳着他手了,他皱皱眉,伸手就要打开袋子。
潸潸几乎是飞奔而来,她的上半身趴在江逾白大腿上,胳膊把袋子紧紧的压住,“这是我要扔的垃圾,给我吧。”
江逾白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继续和电话里的人说话,但是手却从桌子改到潸潸的屁股上。
潸潸不敢动,紧紧压着她的包,任凭江逾白的手在她屁股上像揉面团儿一样抓来抓去。
也不知道江大流 氓抓在她哪儿,潸潸发出一声尖叫,想到江逾白还在打电话,她马上用手捂住嘴。
因为她手拿的太急,桌子上的东西给她一巴掌打翻,哗啦啦倒了满地。
世界瞬间安静了!
江逾白冷静的勾起一件黑色透明网纱睡衣,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潸潸。
潸潸狼狈的从他膝盖上爬起来,把五颜六色的那些器具收拾好,衣服也团成团装好,只剩了他手上的最后一件。
江逾白跟电话那边的人说了有事先挂了,然后把睡衣勾到潸潸眼前晃了晃。
潸潸伸手去抢,江逾白却迅速拿开藏在身后,他笑的有些邪气,“你今晚打算穿这个吗?”
“不是,坚决不是,你想多了。”
江逾白啧了一声,把衣服又拿出里摆弄,“穿这个应该配上那个黑色的吊带袜吧?”
潸潸再次去抢,“不用想,你穿不上。”
江逾白把衣服放在潸潸身上比量:“怎么会,你穿肯定合适,紧一点也没有关系,要不你现在就换上?”
潸潸都快哭了,“其实这是个误会。”
江逾白根本就不接她的茬儿:“或许你要穿那身女仆装,一会儿穿着去洗碗好不好?”
潸潸真的要哭了,她破罐子破摔的扑过去,“我不穿,我什么都不穿,你快给我。”
“什么都不穿呀!”江逾白尾音拖的老长,眼睛里火苗闪烁。
“江逾白,能不能别玩了。东西不是我的,洛丝蓝拿来说送我们的礼物,我明天就给她送回去。”
虽然对那些奇奇怪怪的器具江逾白一点都不敢兴趣,哪个假的能比上他真的好使,但是这些衣服却非常和他的心意,脑子里已经出现潸潸穿各种衣服和自己翻滚的场景,小小白马上变身硬汉,特别的威猛。
把人按住坐在腿上,江逾白故意碰了碰她:“怎么办,他又想要了。”
潸潸简直想要问候洛丝蓝全家,学雷锋学的真特么到家,她欲哭无泪的和小小白保持距离,“能不能等一会儿,起码先填饱肚子。”
江逾白其实就是吓唬吓唬她,他没那么禽 兽,中午走的时候虽然又给她上了一次药,但是从她别别扭扭的走路姿势就看出还是不舒服,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江逾白说:“今天就饶了你,明儿加倍补上。还有,东西人家送给你就收好,以后一件件穿给我看。”
潸潸红着脸捏捏他的手指,算是无条件对大资本家投降。
江逾白低笑,拉着她去吃饭。
吃完饭,潸潸去洗碗,江逾白从后头抱住她,手指包拢她的浑圆,用力捏了捏。
潸潸手上沾着洗洁精的泡沫去打他的手,“老实点儿。”
江逾白一口口啃着她白腻香滑的脖子,轻声说:“潸潸,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回来晚吗?”
“忙呗,难道你去*了。”潸潸给他亲的浑身发酥,还能好好洗个碗吗?
“一个朋友从国外回来了我去见了见,潸潸,他是个很有名气的心理医生。”
潸潸一下子僵住,手里的碗滑到洗碗槽里,江逾白紧紧扣住她的手,一下下磨擦安慰着:“去看看吧,别让我为你担心。那天沈誉告诉我你有点不对劲我就开始担心,再次遭遇过大的打击会让你的心理防线垮掉,所以我才连夜赶回来。潸潸,就算是为了我,去一次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江逾白的抚慰起了作用,潸潸僵硬的四肢渐渐松弛下来,她艰难的点了点头。
江逾白高兴的亲了她一下,“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
第二天,潸潸很早就起*收拾好,但是江逾白发现她很紧张,不停的上厕所。
在车里,江逾白握着她的手,一个个指头给她按摩捋平,“潸潸,不用怕,没有当你是精神病,这只是普通的减压方式,和许博士聊聊,你会轻松的多。”
潸潸机械点头,手却抓的更紧。
车子在一幢大楼停下,这里看外表和那些办公室没有什么不一样,可进了26楼的“许斐然博士心理咨询工作室”感觉就完全变了。
这里环境很幽静,绿色的植物随意点缀着,许博士的办公桌上还放在一大束野姜花,雪白的花朵晶莹芬芳,配着翠绿的长梗,是一种让人心安的搭配。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从桌子后面抬起头,出人意外的很年轻,他模样清秀斯文儒雅,可是镜片后的眼睛却有着能洞穿人心的深沉。
江逾白对他点点头,“斐然,这是何潸潸,我太太。”
许博士站起来和潸潸握了手,随后就让她坐在椅子上。
他对江逾白点点头,江逾白手在潸潸肩膀上按了一下,然后出去。
许博士等江逾白关上门,然后眼睛含笑看着潸潸:“江太太,不要紧张,就当成寻常聊天,我们现在开始吧。
☆、84。你的博士是花钱买的吧?〔桥桥家小宝贝生日快乐〕
许博士等江逾白关上门,然后眼睛含笑看着潸潸:“江太太,不要紧张,你就当成寻常聊天好了,我们开始吧!”
潸潸神经绷得很紧,手指无意的紧紧勾起。
许博士淡淡的扫了一眼然后站起来,他问:“让我们来喝点什么吧,红茶还是绿茶?”
“随便,嗯,红茶就好了。”
许博士站起来亲手给她冲了一杯红茶,氤氲的热气穿过他的手指,有一种飘渺的仙气,把茶端给潸潸,他柔声道:“那我们就先说说这红茶吧,你是真的喜欢吗?”
江逾白在另一间屋子里等,他很着急,不停的看表,等了好久,潸潸才从许博士的办公室出来。
江逾白迎上去,他摸了摸潸潸的脸:“怎么样,感觉还行吗?”
潸潸点点头,神情比来的时候放松了很多。
江逾白让她先去自己刚才呆的房间休息,然后自己走进了许博士的办公室。
许斐然冲他摇摇头:“自我保护意识非常强烈,根本就不配合。她甚至每个问题都想好了对策,好像这些事被人问过千百遍。”
江逾白有些担心:“那严重吗?要不要催眠治疗?”
“那到不至于,看她自己的感觉吧,像她这种人就是个极端,要么至刚至强,要么至阴至柔,很难讲究个中庸之道,好好开导她,让她放下心结,什么事儿都没有。”
江逾白点点头:“那她需要一周来几次?”
许斐然把手枕在脑后懒洋洋的笑道:“还真要谢谢江总,我一回国就给我生意做,划过100万,我一天24小时随叫随到给夫人服务。
江逾白特么想揍他,“你感情就值一百万?那我*你?”
这回想揍人的换了许斐然,“赶紧带着老婆给我走,暂时定下一周一次吧,不要让她服用任何有镇定功用的药物,音乐美食鲜花旅行,都是不错的缓解紧张的方法,当然还有你最喜欢的—做 爱。”
江逾白斜着眼睛看他:“你确定你是心理医生而不是不孕不育专科的?”
“你有那毛病吗?你还别说,我最近一直在研究这方面的课题,嗯—关于男人心理方面的不能勃 起。”
江逾白简直不能和他讲话了,恶狠狠的拍了下桌子站起来走人,许斐然赶紧在后面补刀,“老白,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你也悠着点,毕竟男人一旦掏空造成病理上的伤害,心理再健康可不顶用。”
“你闭嘴。”
潸潸眼见自家男人脸色铁青,忙问道:“这是怎么了?我的病很严重吗?”
江逾白赶紧调整情绪,“没有,就是这个四眼狗太欠扁。”
潸潸听他这样侮辱一个博士觉得很不好意思,那可是一个博士呀,是潸潸见过的最有学问的一个人,于是她小声警告他:“你不能这样说人家文化人,许博士很不了起的,有几个人能读到博士呀。”
江逾白冷静的踢翻了诊室的凳子,“这里还有一个,植物生态学和工商管理的双料博士,江博士。”
潸潸竟然不相信:“是不是花钱买的呀,哪有这么厉害的人,你那么忙,天天忙着做生意,我不信。”
江博士傲娇冷哼,“随便。”
江逾白先把潸潸送回花店,花店里现在宽敞明亮,经过他的专业设计,植物根据它们的特性摆放正规且富有艺术感,再加上潸潸泡好了玫瑰香片,摆出刚才在路上买的芝士蛋糕,江逾白非常不想走。
潸潸抱住他的胳膊,头靠在他的肩头,“那就喝杯茶吃块蛋糕再走,我做玫瑰香片可是一绝,外面你喝不到的。”
花店里没有开空调,风从大开的店门清凉的吹入,拐着别人家的花香,江逾白深深的嗅了一口,真的很享受这种平淡闲适的生活。
他拉着潸潸坐下,柔声说:“许斐然让你一周去一次,没问题吗?”
潸潸啜了一口热茶,“其实我觉得真的没有必要,他的收费那么高。”
江逾白眸子闪亮的像有大把的阳光碎在里面,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粗陶杯子的边缘,柔声说:“物有所值,何潸潸,有时候你该明白,你也很贵。”
“是,值好几百万呢。”潸潸脱口而出,自己都觉得略讽刺。
江逾白使劲儿捏了她一下,直到听到她的痛呼才满意的放手。
潸潸摸着被捏痛的下巴大声吼他:“江逾白,你什么毛病。”
“你呀,看这臭脾气,要是卖值不了个苹果6的钱,不过,”江逾白看到潸潸杏眼冒火,忙接着说“不过我愿意用所有财产去交换。”
江逾白每天都很忙,忙着赚钱,就算骨折躺在医院里可没有放松过,可见他把赚钱看的很重要,所以他能说用全部财产换潸潸确实让人动容。
潸潸刚要感动的表扬他,谁在人家特欠抽的来了一句“你别激动呀,我其实很穷的,我现在名下没有任何财产,说白了就是个高级打工仔。”
潸潸一向不关心这些东西,听他这么说去还是一愣,“你不是少爷吗?你们家的一切不都是你的吗?”
江逾白微微抬眸,眼睛似乎是看着虚无的沧海桑田,“不是,现在江家的大权在我母亲手里,就是公司的股份江培风也占了百分之二十,我不过是给他们赚钱的工具。”
潸潸不懂这些,但从江逾白的神情里她看出很多不能说的苦涩,她猛地想起刚和江逾白签订合同被软禁在别墅里的那些日子,他经常大晚上不睡觉坐在月亮底下,本以为他强悍到可以呼风唤雨,却不知他也有这么多的不得已。
潸潸不善于掩饰情绪,心里有什么都表现在脸上,大眼睛里柔柔软软的心疼让江逾白感到一丝甜蜜,他惊骇于自己的感觉,讪讪的端起茶杯喝一口,可是入口的苦涩到了喉咙里全化成蛋糕的香甜流入胃里,化到心里。
江逾白觉得自己的样子又些蠢,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他装着不正经的说:“所以喽,我的财产现在都没有你多,何老板,我要是失业的话你可以一定要养我。”
潸潸郑重点头:“你放心,要是你真失业了我们一起开花店。”
江逾白无声轻笑,他微微探身,额头抵住潸潸的,看着她漆黑瞳孔中的自己,那么小小的一寸,却已经满满的把自己包围。
“老板,买花。”门口风铃作响,一个少妇牵着一个小孩走进来,潸潸忙站起来,转身的时候耳朵已经全红。
江逾白此时倒也不急着走,他闲适的交叠长腿,眯着眼睛看潸潸招呼客人。
那少妇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