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哈哈哈,儿在外,父命有所不受。”我笑着回应。
我揪住他耳朵,拽到我嘴边,小声但很坚决地说:“我这只猫,也只垂涎你这条鱼。”说完,我俩拥抱一起畅怀大笑。
第二十九集
时隔不久,何帆又提出租房子事,我没再拒绝,要他租,有空我就过去。他不喜欢这样,想合租下来,让我能天天晚上陪他,过着一种像小两口似的生活,说是对我的唯一要求。我将想租房子的事告诉顾洁,顾洁说是我想对她使坏心眼,不过,她不反对。我对何帆说,必须经爸妈同意才行。那时,也就要放寒假,我
1998年的寒假,迎来了第一场雪。雪花纷纷扬扬,一片片轻盈地飘落,千树万树像梨花盛开,枝与雪的那份缠绵情结,给人一种凛冽的美。一天一夜不停地下,皑皑柔絮铺盖了蚌埠城。早上,雪停了,可天空未晴,仍是清亮的灰色。宽阔的柏油路像一条白色的飘带伸向远方,交通阻塞了。
我和妈妈踏着厚厚的积雪到陆姨家串门。一路上打雪仗的孩子欢腾追逐。我不停地揉着雪团,乘谁没注意,就偷偷地砸他一下,弄的小孩子们,睁大眼睛,莫名其妙地四处寻找。
敲开门,陆姨很亲热地拉着我妈的手,又抚摸着我头,说我长高了,越来越俊俏了。梁文倩坐在火炉旁,怀里焐着一个小电热壶,在聚精会神地看书。见我们进来,站起很礼貌地招呼,把电热壶给我。叙话时得知,文倩今年要毕业,准备继续考研。就着这个话题,我对妈诉起苦衷,寝室人多噪杂,经常玩牌到深夜,教室关灯又早,回到寝室,别说看书,睡眠都成问题,烦透了,早想在外租房,起码能有个好的休息环境,像文倩姐姐多好,家距学校近,晚上可以回家看书、休息,什么都很方便。陆姨听后对妈说:“阳阳是个懂事的孩子,你们家经济宽裕,给他租间房子也值得。”
“现在的孩子都娇惯了,不少学生在外租房不是为了学习,而是为方便恋爱。再说,一个人远离学校,安全也是问题。”显然,妈妈有许多顾虑。
“学校附近的居民区有不少出租房屋的,在外租房的同学也多,专为恋爱租房的毕竟是少数,在经济条件许可时,都想寻求一个安宁的环境。如果妈同意,我就与何帆商量合租,也能有个照应,经济上也可节省些。”说着话,我眼瞟着陆姨和文倩,想让她们多说好话。她俩心领神会,也跟着帮腔。妈妈被说的动了心。妈妈同意的事,爸爸一般不会反对。这是我在寒假的一个大手笔,满心甜蜜。
寒假结束,我与何帆开始张罗租房,最后选定一处楼房与平房交错的居民区,离校不远。我们租住了三楼套房,两间一厅,阳台对着小区花圃,环境不错。添置些生活用具,最奢侈的是买一件仿真皮沙发和一个二手音响。为避嫌,我与何帆各住一间,这就是我们的新家,是我与何帆用心垒起的爱巢,是我们新生活开始的地方。在这里,我们可以放纵,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一切。
站在窗前,风和煦,花醉人。我双手抚着平坦的腹部,心里涌起一股股难以言说的温柔,憧憬着那持久的梦幻般的兴奋和喜悦。
搬家那天,晓宇、柳林和高智都来了,帮着收拾和整理。晚上,我买来熟食,大家喝酒又唠起话。
柳林带着遗憾对何帆说:“你俩一走,寝室里就缺少了生机和活力,真的有点舍不得。”
“哎!我也没办法,我是个喜欢热闹的人。你们都知道,秋阳这小子不争气,有个怪病,寝室吵了闹了的,影响他休息,他妈心疼,怕委屈宝贝儿子,早想让他在外租房,又担心安全问题。寒假他妈给我电话,想让我俩合租,能有个照应,老妈子的话,我能拒绝吗?”说完手指着我:“秋阳,我没说错吧?”
“我妈是跟你这样说过,不过,可没强迫你,你还是自愿的。”在一些场合,我俩配合得挺绝,完全是一种心的感应。
高智接过话:“同学能有这么纯的友谊,让人羡慕。”说完甩甩头,用手捋捋蓬松的长发。
“你的头发好像几个世纪没剪了,弹吉他到激情时,脖子一昂,头一甩,飘逸潇洒,酷毖了!是不是艺术家都得这样。”我调侃地问。
“嘿!留着长发遮住眼睛,还不是为了不把这世界看得太清楚。”说完,摇摇头,显得一脸无奈。
“从开学到现在,你的女友趟次明显减少,过去可不是这样,到底怎么了!”晓宇接一句。
“不怎么!现在是艰难而感动,幸福又疼痛时刻。”说着哼起曲子,摆弄起音响,放起音乐《相聚一九九八》。
晓宇醉意朦朦,到厅里软软地躺在沙发上。我过去,在他大腿上掐一下。
“怎么,喝多了?”
“清醒着呢,”他看我过来,腾了点地方让我坐下。接着说:“有件事,我一直迷惑不解。”
“啥事,说给我听听。”
“去年国庆节期间,不知是谁,以我的名义,给我爸寄500元,说是打工挣的,要我爸好好养伤,寒假回家爸妈说了我才知道。了解我家情况,特别是知道我爸受伤的,我数来数去,好像没什么人,只有你和顾洁知道。”
“不就是500元吗?你还往心里去,算了,别打听了。”这种暧昧态度给了他猜测的自信。
“我问过顾洁,她都说了,就看你可老实承认。”他突然来这么一句。我想,既然顾洁都招了,我也没必要遮掩,就把与顾洁商量的过程抖落出来。
“哈哈!还是被我蒙准了,算我借你的,以后会还你。”老实人使起心眼,别人不会警惕,真的很灵验。
“去你的,钱可以借,情谊还能借吗?我们毕竟是好同学,你不必介意。瞧!你这双运动鞋,都快开胶了,我想再送你一双好鞋。”
“谢谢!不必了,你对我真好,我不知道怎样报答你。”
“别说外话,以后多来几趟,聊聊天,增进感情。”说着,又在他腿上捏一把。
“好!我一定常来。”他拉住我的手。
夜色越来越浓,附近高楼的窗户里,一盏盏的灯亮了起来,隐隐约约,像夜空的星星。一天的疲惫结束了。
送走他们,已近11点钟,我与何帆开始了新生活的第一个初夜。
第三十集
闭门拉好窗帘,何帆神气活现。上床,先翻两个跟头,又依墙倒立,让我看着时间,直到支撑不了倒在床上。
“呵呵!你现在说起谎来,比真的还像,租房子是你的主意,怎么把我妈给扯上。”我趴在床上,看着他。
他翻过身,我们脸对着脸。
“嘿嘿!平时不说谎,偶尔一次,说起来当然像真,不是心里有鬼怕人怀疑吗?这是善意欺骗。” 他笑眯眯。
“人生有四大喜,我得满冠。”他仍笑得很开心。
“有哪四大喜?”我追问。
“久旱逢甘雨,它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你听过没有?”他眯着眼睛问我。
“好像听过,这四大喜与你有什么关系?”我有点不解。
“与我都有关系。你解决了我长久的性饥渴,是久旱逢甘雨;我合工大有个赤峰的老乡,是它乡遇故知;从今晚开始,我俩就是洞房花烛夜;我考上大学应该是金榜题名时。我说的对不对?”他很得意。
“你呀!牵强附会地胡乱联系。”说着,我就伸手捏他鼻子,每次他都不拒绝,我最喜欢在捏他鼻子时,看他张口喘气的样子。
他过来骑到我身上。
“你有一种很柔的味道,一见到你就让人心疼,情不自禁就想呵护。”他把脸贴在我的脸上继续说:“我们认识有二年了,这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美好的时光,今天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我有点好奇。
“我们的爱,何时了?”他切切地问。
“爱到何时了?”我喃喃地重复。不想用一种很俗气的语言回答,可一时又找不到更合适的词语。
“不知道。”说完,狠狠地瞪他一眼,这一眼,是心的传递,他会体味到。
我转过身,以一种舒坦的姿势将他搂抱住,把身体贴得更紧,开始吸吮他可爱的嘴唇。他脱掉我上衣,用双手轻轻地摩擦我的胸脯,慢慢又游移到我的内裤里抚摸我的臀部和腹部,他要把我身体的每个部位摸个遍。我的胸膛里像燃着一股火,渐渐炽烧起来,热烘烘的。他的心“砰砰”地跳得厉害,这个声音,将我的情趣推向高潮,我很利落地脱光他衣服,又将自己的衣服甩到一边。
……。
当第一缕阳光爬上窗帘时,我们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常来这里的,要数寝室的几位,像走马灯一样。今天他来,明天他去,玩得很晚,不撵就不走,有时迟了,我就先睡。同学走后,无论多晚,何帆都会钻到我被卧里。
顾洁经常来,什么事都做,洗衣、打扫卫生,像这里的主人。玉清偶尔和顾洁一起来。她不记前嫌,与何帆有说有笑,何帆也直呼其小妹,对她格外殷勤,像是有过于她,以示弥补。
对于我和顾洁的交往,何帆表现出无奈和理解。每当我与顾洁一起外出,或在房间里呆很久,他就满脸愁容。有时丢三落四,像突然失去记忆。他不只一次地对我说,他不会恋爱结婚,而我家里只有我一个孩子,要传宗接代,不可能不恋爱结婚。要融入到主流社会,必须尊重主流社会的习俗风情。看到我与顾洁在一起,就像有人要把我从他身边夺走,常会有种莫名的烦躁,特难受,虽尽力调整心态,可还是觉得人在错位。
每次听完他的诉说,我都要上前,深吻他一口,拍拍他的脸蛋说:“宝贝,别多想,我永远属于你,就像你永远属于我一样。我与顾洁的关系丝毫不会影响对你的真情,反而,会为我们的爱恋,罩上一层耀眼的光环。”他听我说这些是最高兴的,常常像孩子一样,马上忘记烦恼,快乐起来。
我们也常到寝室聊聊天,凑凑热闹。汤健讥笑我是纨绔之子,与顾洁金屋藏娇,还有人陪着付房钱。说我经常面有倦色,准是放多了,不节欲,会折损阳寿。装着老成的高欣远喜欢有板有眼地给我们说些道理:在大学谈恋爱,有两种形式,一是,只追求轰轰烈烈的过程,图个开心玩乐,释放自己旺盛多余的情感。毕业后,各奔东西;二是,追求结果,有结婚生子的愿望。好像他是个恋爱、婚姻问题的学者,问我是属于哪一种。我只笑不答,最多回一句“顺其自然。”何帆不放过张扬的机会,说我与顾洁是多么依恋缠绵,两人在房里一呆就几个小时,还能听到喘着粗气,床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绘声绘色,说得很离谱,惹得那些人心里痒痒的,这其中的用意,只有我明白。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与何帆的生活平稳而充实,轻松而愉快。
合肥长江路上有一家书店,出售各种书报、杂志,是我与何帆经常去的地方。周六的一天下午,我无意翻看到一本宣传北京某模特公司的版画,有三页介绍的是男模,个个英俊潇洒,年轻帅气,穿着透明的肉色紧身衣裤,姿势各异 。我看得发呆,何帆过来,瞪我一眼,把画报买下。
回到房间,我躺在沙发上翻看,何帆在一旁削苹果。
“好性感诱惑的身段!何帆,把你给拍照上去,不比他们逊色。”我偷看他。
他过来,把削好的苹果硬往我嘴里塞。
“把你嘴堵上,看你还说不说。”
“你可是答应让我拍裸体照的,现在有房子,条件许可了,不能反悔。”
“谁反悔了?你把高智的相机借来,买筒胶卷,我让你拍,满足你的欲望,人都是你的,还怕你拍照吗?”他很爽快,我不想错过这次机会。
“我说的是真的,你愿意,我就真给你拍,留个永远的纪念,不是很好吗。”
他躺在沙发的另一边,把两只腿伸向我,用脚趾调皮地夹我的画报。
“明天周日,上午你把相机和胶卷准备好,我理发洗澡,下午拍照,我也想看看自己的裸体照是什么样子。”
他把话说到这种程度,诚心可鉴。
他太纯了,没有一点杂念,像昆仑之碧玉,桂林之琼枝。
第三十一集
第二天早上,何帆去理发洗澡,我在屋内整理。何帆房间里是一张大号双人床,我将床上的被褥、床单等全部撤了,换上凉席,这样平整不打皱。台灯也换成大功率灯泡。一切就绪后,我躺在床上,心里在设计各种造型。
何帆进来时,笑得我肚子疼。经过修剪,发型变了,层次很分明,头发短了点,光泽湿润不少。脸部轮廓线条硬朗,显得狂野不羁。
“你还是何帆吗?一早出去,回来就变了样,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