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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同学叫张羽心,是从江西鹰潭转学过来的,大家以后就是同班同学了,要相互帮助,团结友爱……”班主任指着那个小女生,给大家介绍道。
张羽心带着微笑,朝大家点头道:“大家好。”
班主任看下面学生们都窃窃私语,微笑着挥挥手:“好,那么……”抬眼扫了一下,一指张晨风旁边的空位道,“张羽心,你就做那里吧。”
张羽心走到张晨风旁边,望着他笑道:“你好,又见面了。”
明明是一个骗子,怎么忽然就变成同学了?张晨风心中惊讶,见张羽心就要坐到自己旁边,连忙大叫一声:“不行,你不能坐在这里!”跟骗子同桌,说不定以后被她骗了还在帮她数钱呢!
张晨风将张羽心当成骗子的事情,就算是张羽心自己都不知道,其它同学更是完全不知情,都不明白张晨风怎么会不愿意跟这个怎么看都颇为漂亮的小美人儿同桌。
班主任顶了顶鼻梁上的黑框眼镜,问道:“张晨风,你有什么问题么?”
张晨风被班主任这一问,才算是真正清醒过来,想要说明张羽心是骗子,但自己又没有证据,而且说不定还会受到她的报复。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
班主任陈克思跟张晨风父亲相熟,而且为人也比较讲求mín zhǔ,虽然不知道张晨风为什么不愿意跟张羽心同桌,这时也不强求,朝张羽心问道:“或者你们自己协商一下?”
张晨风朝班上各个同学望了一眼,原本班里是三十五个人,只有他是一人一桌,现在张羽心转学过来,他可就没有这种享受了。
只要不跟张羽心同桌,再除去两个有名满脸麻子的丑女,其它人张晨风就无所谓了。
听张晨风居然拒绝跟自己同桌,张羽心小嘴上扬:切,谁稀罕。
四周望过一眼,走到本班的班花刘艳华面前,说道:“我跟你同桌好不好?”
刘艳华望着她,耸耸肩膀说道:“我无所谓的,不过得班长先同意。”
张羽心怔住,道:“陈老师不是说自己协商就行了么?”
刘艳华唔嘴轻笑,指着坐在身旁的林蓝,说道:“不经过她的同意怎么行。”
人们总有些排外情绪,看到刘艳华不轻不重的耍了张羽心,都轰笑起来。
张羽心心中暗怒,这家伙居然敢这样对自己,总有天要她好看。
看到张羽心的脸sè有些难看,林蓝连忙站起来,说道:“我当然同意,你坐这吧。”转身朝张晨风微笑问道,“张晨风,可以么?”
林蓝是班长,学习成绩全年级第一,虽然人长得没刘艳华那么艳丽、没张羽心那么娇俏可人,但也不能算是丑女,张晨风笑道:“当然可以。”
班主任陈克思看林蓝将东西都搬到张晨风旁边的位置,大家也闹的都差不多了,便挥手说道:“好,接下来我们来讨论一下这个学期的学习情况。现在你们已经是高三了,马上就要面对高考……”
全班学生一片唏嘘,高考,无疑就是人生之中的一道坎。
张晨风扒在桌上笑问端正坐着的林蓝:“林蓝,你想上哪个大学?”
“那还早呢。”林蓝微笑着避而不答。
张晨风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一些失落,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有些不适合。全班中人都知道林蓝的家境并不好,她如果考上的是清华北大那她家里说不定会砸锅卖铁的让她去读,其它学校估计都没什么希望。
张晨风连忙转移话题:“哈,跟你同桌,这下不用担心以后测试会不及格了。”
林蓝含蓄的笑笑,没有再说话。她是好学生,正专心听班主任长篇大论呢。
没人聊天的张晨风极度无聊,很快就眼皮子打架,睡意绵绵。张晨风在上课睡觉,那是习惯,被人称为“睡神”。大家都说他一天至少要睡十六个小时,其实大家都不知道,半夜的时候,张晨风都是躲在被窝里研究道德经。
高中,特别是高三的课程都排的相当之满,想要考大学的人拼命读书,自认没有机会考大学的人则更加放肆的玩乐,无论是哪种人,都感觉这时间过的好快好快。
这一rì吃过午饭,张晨风如往常一样回到寝室,准备躺在床上继续看道德经打发rì子,但一摸之下,竟然发现自己的道德经不见了!
自己明明记得早上起来时是塞在枕头底下的,怎么会没有?忙问同寝室的几个同学,都说没有看到。
那书值好几十块呢!张晨风郁闷的砸着自己的头,会不会是上午带到教室里去了?
当下张晨风便忙起床赶去教室。
这时已经是午休时间,整个学校都静悄悄的,只有值班老师一个人在校园四周巡逻。
张晨风很容易就避过了值班老师走近教室,刚想推门进去,却先听到里面有一阵嗦嗦之声。
难道是哪位同学还在复习功课?张晨风推开门,还未看清教室里的情况,就看到一道人影从窗口跳了出去。
小偷?张晨风怔了一下,却不敢确定。
这窗外面是一片桔园,现在是金秋丰收的季节,桔树上结满黄澄澄的桔子,同学们还是年少冲动的年纪,经受不住诱惑,课余饭后的时间就经常会爬过去采几个桔子吃。
不过这次张晨风看到那影子似乎带点粉红,应该是个女生。
张晨风好玩心起,想要吓吓这人,当下也不声张,到窗边张望一下不见人影,于是也悄悄的爬了过去。
桔园甚大,张晨风一时也不知前面那个人是朝哪边走的,顺手先从旁边树上摘下一个桔子来吃,然后再竖起耳朵倾听,果然很快听到右边传来一些声音。
张晨风轻手轻脚的靠近过去,透过树叶之间的空隙,很快就看到在园子里的不是别人,正是同班同学,张晨风心里认定的骗子——张羽心。
如果是别的同学,那张晨风肯定会悄悄走过去吓唬她一下,但一看是张羽心,张晨风却不想跟她有太多的接触,当下他只望了一眼,就准备回头离开。
然而这一眼,张晨风却看到一幕他毕生难忘的景象!
张羽心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右手四指内扣,仅一指朝天,在食指上方三公分处,正悬浮着一只桔子。
若仅是这样,张晨风或许还会觉得这是张羽心故意用线吊住桔子来骗自己。但此刻那桔子却是一直在变化着!
那桔子原本还是光鲜亮丽,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却渐渐灰败干涸,而且张晨风甚至可以感觉得到那桔子的灵气正从张羽心的食指商阳穴进入,顺着手阳明大肠经行走,最终进入胸腹之间。
五分钟之后,那桔子便如是已经凋落三个月的模样一般,只剩残渣一堆。
张羽心嘴角上扬,走到张晨风面前轻笑道:“怎么样?”原来却是她故意引张晨风过来,要试探一下张晨风。
“引万气由食指入,经手阳明经而行全身,商阳转合谷、转阳池、转阳溪……!”张晨风口中喃喃无意识的念着,心里已经是乱成一团,完全不知该如何自处。
突然之间发现自己胡思乱想的东西居然真有人能够运转自如,他又如何不惊!
张羽心也被他的话吓的一惊,道:“你居然……竟然连我们天师教的上清法诀也懂!阳池穴……”阳池穴并不属于手阳明经,上清法诀之中也未曾提到要从此处运行而过,但张羽心顺着张晨风之法一路练下去,虽是有些难度,但却明显感觉这样以前更有效果!
“接着呢,接着如何?”张羽心连声追问。
那rì夺得玄真太清法诀之后,她曾将张晨风所背诵的法诀与之比较,结果张晨风的法诀高明何止十倍!没想到现在他居然又有上清法诀修改版,张羽心岂有不追问之理。
张晨风双眼茫然,望着张羽心好一阵才呆呆问道:“这世界上真有修道成仙这么一回事么?”
张羽心嘴角一扬,道:“废话,你……”心中突又充满了惊讶,修道界人丁稀少,且国家为了稳定人心,对修道界的事颇多抑止不对外公开,如果这话是在其它同学口中问出来,倒是极为正常。
但张晨风能轻松背诵修道法诀,却问出这话来,真让张羽心满心不解。
张羽心曾经猜测过来历,能够轻松背诵出玄真太清法诀,自是青城派中人无疑。
张羽心是龙虎山天师教之中,最为杰出的年轻弟子,她不止道法jīng湛,连眼光也是犀利,早看出张晨风全无道根,根本不能修行道法。但张晨风能够背诵出修改版本的玄真太清法诀,自应该是青城派中人,而且身份应该还比较高。所以张羽心猜测张晨风是青城派中哪个长老的后代。
一般修道者如果要成家立室,也都会选修道者,这样所生的后代自也生有道根,但凡事总也有例外,因此出现张晨风这样的情况也并不奇怪。
可张晨风现在突然质疑起修道成仙的真实xìng来,又完全推翻了张羽心之前的猜测,又想到他刚才又念出了修改版的上清法诀,张羽心更是完全捉摸不透张晨风的来历。
张羽心还在琢磨,但张晨风的下一个动作,就让她完全囧了。
直到若干年后,张羽心想到今天的事,还是忍不住会笑。
张晨风双腿一屈,就跪在了她面前,双手抱拳,参拜道:“请收我为徒!”
………【第二章 杀人灭口】………
御剑飞行,傲游九天。仗剑江湖,诛妖伏魔。
这是张晨风心中最向往的事情,如今见张羽心真是修道之人,根本就不去多想,也不顾她年纪可能比自己还小,便要拜她为师。
张晨风随口一句法诀背出来都能让张羽心茅塞顿开,张羽心刚才都有点想拜张晨风为师,求他传授整套的上清法诀修改版,却没想到他倒先跪下拜起师来。
张羽心心机何等深重,开始虽有些慌乱、有些窘迫,但很快便想通透来:也许是张晨风不知从哪里意外得了秘笈,甚至也曾照秘笈上之法修练过,但他不具道根自然无有所成,因此才会有这般怪异举动。当下张羽心便说道:“你先起来。”
等张晨风站起来,她才再接着说道:“我听你刚才所背诵的法诀,还是蛮高深的,你是从哪里看到的?”
“啊?那个是我……”张晨风脱口而出就想把真相说出来,但随即一想不对劲,如果对她说这是自己胡思乱想出来的,她还说是蛮高深的东西,只怕她会以为自己在嘲笑她,忙转了一下口,“是我有一次去爬山,无意中从一个洞里的石壁上发现的。我按着这口诀练过,可是一点用也没有,应该是有人无聊写来骗骗人的。”
“你就念给我听听嘛!”看张晨风这多废话,张羽心忍不住嗔道。最讨厌吊胃口的人,可怜虽然张晨风是无意,却已经让她恨上了。
“是,是……”看张羽心有点不耐烦的样子,张晨风连忙将这个胡思乱想的所谓法诀念了一遍。
张羽心用心记忆,她天资聪慧,张晨风只念一遍已经全部记牢,又问道:“还有上次在车上,你念的法诀,也是从一处看来的么?也念来给我听听。”
张晨风不疑有它,便又将那套法诀全部念了一遍。
看张晨风已经把全部法诀都给念了出来,果然是奇妙无穷,虽然间中偶有很难懂的地方,但相信凭自己的智慧完全能领悟其中含义,更何况就是问张晨风也必定问不出所以然来。
“哈哈哈。”相信凭借着这两套法诀,自己不出三年,必能名扬四海,就算是当今天师也未必能强过自己,或许,便会由自己接任天师之位。张羽心想象自己成为千古以下第一位女天师,忍不住笑出声来。
张晨风看她笑的这么开心,哪里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凑上去,小心翼翼的问道:“那师父现在能教我道法,开始修练了吗?”
从幻想中清醒过来,张羽心望着张晨风,计划着该怎么处理他。
张晨风身怀两种绝学,按理是应该杀人灭口,以绝后患。但他身无道根,永不可能在道途上有任何成就,张晨风这几声“师父”又叫的她很是舒畅,倒让张羽心有些下不得手。脑海中千转百念,最后已有定议。
张羽心拍拍张晨风的肩膀,严然是长者对弟子的风范,嘴上却是长叹口气:“虽然我很想收你当徒弟,可是你身无道根,根本就不可能在道途上有任何成就,张晨风,努力用功的读书才是正途。”
万没料到张羽心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张晨风一时都反应不过来,只“啊”了一声。
看到张晨风吃瘪的样子,张羽心心中涌起报复的快感。这个张晨风从第一天上学开始就排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