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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元一真人亦是接连不断的喷出五口本命真元,一张老脸变得煞白,显然是元力透支的必然现象。
“嗡嗡”作响的“皓月捻”在受到元一真人本命真元的灌注后,激射而出的灿银光华与高处的金阳霹雳交相辉映,一大片浓郁到极致的冰魄寒雾衍生而出,几乎在顷刻间就将周遭的一切予以冻结。
“拼了。”
“受死。”
禁制圈中的两人在同一时间内毅然选择发动这誓死一搏的致命一击。
一瞬间,狂雷霹雳夹带着天火轰然而下;积聚已久的冰魄寒雾结成一轮圆月状迎击而上。
没有意料之中的巨响,没有意料之中的余波,更没有意料之中的胜负。
因为……
169布局之始
“什么,平手?”刚刚经楚衍过入一道纯正元力醒转过来的烈火老祖突然怪叫起来,“奶奶个熊的,居然没能把那老牛鼻子烤熟,俺那个后悔哦。”
一旁的沧浪子笑着拍了下烈火老祖的肩头道:“我说老火,能把元一逼成这样,你也算够威风的了,平局就平局吧,总要让我们几个也威风一下啊!”
沧浪子此言倒也没说错,烈火老祖能够与持有蕴含宝灵能量且是天器法宝的元一真人打成平手,这已经给了向来自信满满的道宗一脉一个巨大的冲击,这个无需什么证明,只消看看现在对面那几名道宗头脸人物那阴沉如墨的神情就知道了。
“那俺的法宝没坏了吧。”烈火老祖显然接受了打平的事实,第一时间就关心起法宝来了,这也难怪,谁让地球上的修真者们一直没有用过一件象样点的法宝呢,在楚衍赠送顶价法宝给众摩修之后,谁人不是把那玩意儿当作性命般看待,珍而重之。
楚衍笑着将“霹雳珏”递到烈火老祖手中,“烈火,刚才那一战你实在是消耗太大,现在还处在元力透支阶段,收好法宝后,立刻给我调息回元,等会儿说不定还会有什么变故呢?”
听到楚衍提及“变故”二字,烈火老祖心领神会的点头道:“俺知道,俺明白。”言毕当即席地而坐,运功调息起来。
见烈火老祖已然入定,楚衍又是颇具深意的向其他四人提醒道:“接下去的比斗我可不想你们也像烈火这么拼命,能战即战,没必要豁出命去干,给自己留三分余地,别忘记我们现在可是深入敌后,万一你们几个都暂时失去了战斗力。那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摩祖但请放心。剩下的那几个道宗老鬼,除了天劫子之外,恐怕真能迫出我们几个真实实力的也找不出了。”沧浪子在见过方才烈火老祖与元一真人的那一战后,对于楚衍新赠地法宝信心十足,在一定程度上给出了一个猜测。
“沧浪子说地没错。道宗一脉若论修为实力,天劫子无疑位列首席,而元一真人则是仅次于他之人,除非他们接下去出场中人能使出比元一更要厉害的法宝……”妙玉仙娘也是兰心慧质之人,当即夫唱妇随接道。
在妙玉仙娘说完后,反应比较迟钝的九幽真君、枯山骨仙不约而同的一拍脑袋开怀笑道:“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楚衍好整以暇的问道。
“老火是我们五人中最弱地一环,可就连他都能一举将道宗排在第二号人物的元一真人逼和,那剩下的那几个老鬼岂不是如割草芥吗。当然。除了那个天劫子之外。”九幽真君露出了一个难得的僵硬笑容道。
枯山骨仙补充道:“如今五战已有一和,那剩下的四场中除了应对天劫子的那一场我们这边没有把握,而剩下的三场在第一役的比较之下,可说是十拿九稳啊!”
见四人都明白这一点后,楚衍从容笑道:“此一时彼一时。如今五战之局对我们可说是大为有利,一开始我之所以同意由我方先派出人选,就是因为我们清楚知道对手地实力,而道宗之人却不了解你们几人如今的真实实力,通过烈火出场的第一战后,想必他们也应该想通了这层道理,现在头痛派谁人出场应战的应该是他们才对。”
正如楚衍所言,当天劫子看见手摇羽扇,一袭白衣的沧浪子飘身进入禁制圈时。脑中一片混乱,该派谁应战才是呢?如果按照以前对沧浪子地了解,当然是派谁去都行,毕竟在他的记忆中。沧浪子不过只是寂灭期修为,随便让谁人出场都是个稳赢之局。
可经过第一战和局的上演,天劫子当然知道在沧浪子没有出手前是绝对无法清楚了解他如今的修为实力的,因为根本无从考校,唯一能稍微给出一点衡量的就是,沧浪子是比烈火老祖强,还是较后者要弱呢?
天劫子的烦恼也正是其他几名宗主的烦恼,犹豫了片刻后,天劫子索性把心一横暗道,反正今日是绝不能让魔宗此六人逃出升天的,即便五战皆负又能如何。
念及于此,天劫子忽又想到了什么关键似地,神情一松,当即向身旁的无灭宗可风道人道:“可风道兄,此战就有劳你了。万望道兄莫要念及过往而手下留情啊!”
一身邋遢道袍,大蓬乱发似杂草的可风道人闻言后,先是微微一愕,过了半晌这才应道:“可风领命。”
言毕,身形已是出现在禁制圈中,与一副悠闲姿态的沧浪子遥遥相对。
这时流云宗宗主易和玄近到天劫子向前,低声道:“天劫子道兄,可风道人虽是修为了得,已晋入渡劫初期之境,但他可没有同我等去过圣殿,更没有犀利法宝可用,若是对手实力与之前烈火老祖相当地话,那可风道人岂不是……”易和玄话音就此打住,言下之意是再明白不过了。
天劫子闻言,决断道:“易道兄莫要多虑了,我相信可风道兄的实力,怎可长对方之气灭己方之威呢。更何况易道兄莫要忘了四百年前无灭宗发生的叛离之事端。”
见天劫子把话说死,易和玄无奈摇了摇头,正准备回到自己席位时,耳旁却是传来天劫子的传音,“我看是时候请易道兄走一趟了,若五战之约胜之,且魔宗守约,那尚能放过他们一众性命,但首恶必要除去,若让魔宗赋予侥幸赢得五战之约,那道宗脸面丢掉事小,为此而使得芸芸众生陷入魔孽可不是我等道宗之士所能无视的,易兄可明白我的意思。”
天劫子这话将易和玄听得一惊,他当然明白那句:“是时候走一趟”含有什么意思,眉头紧锁,犹豫传音道:“可如今不过战至第二场。现在就去?有必要如此做吗?”
“魔宗赋予人人得而诛之。我等本着除魔卫道之念万万不可有怜悯之心。难道易道兄以为我方完胜余下四场之后,魔宗之人肯定就会如约守诺吗?”
天劫子语气继续加重,传音道:“还有那个横空出世的魔宗魔祖,难道我们能够就此放过他吗?别忘了,我们是正;他们是邪。自古势不两立。如今魔焰高涨,正是我辈奋起除魔之时!我们在圣殿中所见密言,如今之局圣祖早有预料,我等自当拼死卫道,小小个人脸面又何需记挂之。”
听了天劫子一番话后,易和玄最终还是生硬的点了点头,而后一个瞬移已是出了比斗场。
看到易和玄去启动自己早先的布置,天劫子嘴角不禁挂起一丝得意的笑容。“很快一切就都要结束了,魔宗不世出地魔祖、实力暴涨地魔修、所谓的金顶五战之约……哼,这些马上都会成为一段历史;一段成就自己诛除魔宗一脉伟业的历史,当然他们也会死得其所,要不然又如何能衬托得出道宗领袖天劫子的丰功伟绩呢。”
禁制圈内。沧浪子与可风道人依旧成对峙之局,两人仿佛都没有急于出手的意思,只是遥遥相望,似是在犹豫不决之中。
可风道人看向沧浪子地眼神中隐有愤意,忽而恨声道:“你还是执迷不悔吗?”
“你错了,我从来没有执迷过,自我被逐出师门的那日起我就已经看穿了所有,我给道宗一脉的评价只有两个字——虚伪。”沧浪子好像是在老熟人谈话似的从容道。
乍闻沧浪子的“虚伪”二字,可风道人身躯一震,转而眼中怒芒生寒道:“四百年前,我求师傅放过你地性命,因为那时候你我是无灭宗情同手足的师兄弟,可自你遁入魔宗之时,你我恩情已是一刀两断,今日倒是寻个了结的好时间。”听得出可风道人话语之中存有心伤之意。
沧浪子忽而扬天狂笑,仿佛被可风道人地这几句话给触动到内心深处压抑许久的负面情绪,“恩情两断,好一个恩情两断,昔日之景依旧历历在目,时至今日,师兄凭着良心说一句,可还认为当时是我之过?”
可风道人被沧浪子此语问得一怔,似是念及那件使得天纵奇才的沧浪子前途尽毁的往事,眼神之中满是无奈之色,蓦然沉重的叹了口气后,他这才道:“往事怎堪回首,若你今日能弃魔从道,我以无灭宗宗主之名准你再入门墙,又有何难。”
“笑话,魔宗即为邪门歪道,道宗即是正义天途。此话怎讲,都是修真我辈,不过修行之法不同而已,却要彼此顷扎,这又是何道理?”
“四百年前我毅然选择地道路,及到今时今日,我沧浪子从未有过半分后悔之意。师兄,我再称呼你一声师兄,那是因为你对我沧浪子有情有义,如今你我立场不同,那种让人齿冷的话,你就莫要再谈了。摸着良心说话,修真岁月无常,我沧浪子深感魔宗之率直,而道宗嘛,哼,大多是一群披着卫道士身份外衣的虚伪矫情之辈罢了。”
听着沧浪子的侃侃而言,楚衍心中纳闷,怎么沧浪子以前竟是道宗一脉的弟子啊!
还是知情的妙玉仙娘主动上前释疑道:“魔祖,沧浪子在四百年前确是无灭宗的弟子,而且还是最有希望继承宗门大统之人,只不过发生了一件事,使得他被逐出门墙,遂而改投了魔宗一脉。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沧浪子对此事向来是绝口不提,似有难言之隐,还望魔祖恕其知而不报之罪。”
楚衍心中暗道,“想不到沧浪子居然和自己的遭遇有着异曲同工之处,自己不也曾身为归元星的道宗领袖人物吗?而后又为道宗之人视而叛出道宗地魔门之辈,到处通缉吗?看来等今日把事情解决后,回去应该和沧浪子好好谈谈,从他方才的言语口气中,显然仍是有解啊!”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楚衍早就将地球上的魔修们视作自己地弟兄,从他原先想要利用魔宗一脉人多口众之便搜寻魔星地本意已是大为不同。
反观禁制圈内。听了沧浪子地激动之言后。可风道人神情逐渐转冷,怒道:“那就是说你根本就没有丝毫悔过之心喽。”
“笑话,我未曾有错,何来悔过。”沧浪子猛地将手羽扇收起,轻笑反讥道。沧浪子心中虽是念着可风道人昔日对自己的情谊。可对于可风道人那种愚忠于道宗一脉的思想却无法有所认同。
“早知你如此不可救药,当初我又何必冒着欺师灭祖之大不讳,求得师尊饶了你的性命呢,闲话休要再说,动手吧。”
可风道人话音方落,已是抬手祭出一柄通体黝黑的五寸飞剑盘旋半空,已然摆出了攻击地架势。
“如此也好。”沧浪子眼中神光一敛,嘴角微微一抽。似是做出了一个决定,蓦然间已是闪电出手,顿时禁制圈内劲风大作,也不知沧浪子究竟是祭出了何等法宝,居然会突生出如此在的威能。
“那不是魔祖新赠予他的“朔风扇”吗?怎么一出手就拿这东西亮相啊!” 看清了禁制圈中沧浪子祭出的法宝。九幽真君不禁奇怪道。
“随他去吧,他这么做一定有他自己的道理。”楚衍摆了摆手示意九幽真君继续观战后,便不再言语。对于沧浪子一出手就祭出天器法宝,楚衍认为这只有一个可能,一个只有洞悉先机的人才会选择的策略、;一个设身处地,换作是自己也会如此选择的策略。
可风道人祭出地那黝黑飞剑在他的催动之下,似一抹奇异乌光在禁制圈中变幻着令人无法琢磨的轨迹,每每划过,总是在空中留下一道黑线似的痕迹。
“符文剑。无灭楷。果然尽得无灭宗之绝技,纵是让你完成楷字最后一划又能如何?”朔风扇在手的沧浪子信心大涨,看着可风道人全力催动那柄黝黑飞剑在空中穿梭,嚣狂道。
可风道人忽而凭空一声震天价的怒吼。“灭!”
只见半空中疾飞的符文剑忽然嘎然而止,剑尖指天,一道深邃黑芒自其上衍射而出,而从远处看去,那些由此剑飞空划过处所留下的痕迹竟是组成了一个巨大的“灭”字。在剑体黑芒的笼罩下,那个“灭”字居然如同活了一般,轰然而起,形成一堵黑森字墙朝着沧浪子身处之地疾撞而去。
就连身处禁制圈之外的道魔两拨人马都在一瞬间感觉到了那个“灭”字所蕴藏着的巨大毁灭能量。
一旁观战的威德宗天寂散人感叹道:“向闻无灭宗之无灭楷之法决为道宗术法一绝,今日得见,果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