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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李海冬继续朝前走着,丝毫没有察觉,那小伙子轻蔑的笑道:“傻鸟,一会发现钱丢了,看你怎么哭。”说着将钱包打开,掏出里面的钱,刚要把钱包丢在地上,面前一阵风过,就见李海冬已经出现在面前,似笑非笑的。
小伙子吃了一惊,手上的钱洒落一地:“你能看到我?”
李海冬沉声道:“把钱给我捡起来。”
一股戾气涌上那小伙子脸上,闪电般从怀里掏出一张黄色符纸,口中喝道:“定!”。
符纸甩了出来,正拍在李海冬的胸口,那上面的灵力简直微弱的难以感觉到,小伙子却得意的笑起来:“傻鸟,以为练过就能抓住老子吗?中了我的定身符,我看你怎么死。”
看他一副狂妄嚣张的样子,李海冬已经可以断定这人性格暴虐,仗着会一些三脚猫的法术横行霸道,看他的样子只怕不但偷盗财物,平日里一定也是个欺压良善的恶徒。
“你想怎么样?”李海冬开口问道。
“我想怎么样?你吓到我了,我得跟你算算帐。”小伙子将地上的钱拣起来塞进怀里,从口袋又掏出一把水果刀来。
“在你脸上刻两个字吧,刻什么呢?傻鸟吧,哈哈。”小伙子笑道,“以后你走在大街上,大家就知道傻鸟来了,多好玩。”他说着把水果刀扬起来,往李海冬的额头上刺过去。
见这小伙子心肠如此狠毒,李海冬忍无可忍,一把夺过他的刀来,真气一吐,小伙子哎呀一声,手臂的骨头立刻折断,惊叫着瘫软在地。
李海冬一把撕下他脑门上的符纸,将水果刀在他的额头上飞快的刻下了“傻鸟”两个字。鲜血淋漓,流了一头都是,看起来十分可怖。
“这就是你仗着法术欺负人的报应。“李海冬说着,再次放出真气,涌进小伙子体内,顷刻间把他的经脉冲垮。这一生之中,他再也无法运用哪怕一点点的气力了。
“你毁了我!你会倒霉的,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茅山派童老爷子的人。”小伙子知道自己已经完了,惊恐万分的叫道。
“我不管你是哪一派的,回去告诉你那个童老爷子,我叫李海冬,有本事就来找我的麻烦,我随时恭候。”李海冬爆发出难以想象的怒气来。
“我记住你了。”小伙子恨恨的道,随即被李海冬一脚踢在下巴上,昏了过去。
一日之间先后遇到两个不怀好意的修真者,让李海冬对修真界的人失望透顶。这个偷窃的小伙子心狠手辣狂妄无耻,简直是个人渣败类,怎么也能修成法术?
转念一想,狱界之中那么多的神仙妖魔可都是犯了罪被关起来了,看来这修真修的只是本领,修不出好品德来。那些所谓的清心寡欲之说都是一派胡言而已,人的能耐越大,野心越大,欲望越多,一旦拥有无人能够制约的力量,变成野心家祸害世界的可能性就会远远大于变成蜘蛛人保卫城市。
折腾了这一回,李海冬也没了心情,回家去闷头睡了一觉,傍晚的时分起来,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出了家门,来到海滨区。
赌场之中,老K正和一个金发碧眼的女郎聊着天,看他们打得火热的样子,李海冬也不好上前打扰,在赌场里晃了一圈再回来,见老K变成了独自一个人。
“那个洋妞不错啊,身材很惹火。”李海冬坐下来,笑道。
老K笑笑:“你说凯瑟琳吗?她的确很惹火,不过看看就算了,千万别碰她,否则就引火自焚了。这是我白送你的忠告。”
李海冬嘿嘿一笑,问道:“消息呢?”
老K从怀里掏出一张磁盘来道:“都在这里面,尾数呢?”
李海冬拿出一张卡来,两个人交换过来。
“可以白送我一个问题的答案吗?”李海冬道。
“要看是什么问题了。”老K喝了口啤酒,把银行卡交给一个手下,那手下去一旁的提款机查验余额了。
“海洋大街上的盛唐斋古董店有什么背景?”李海冬问,盛唐斋就是他今天去卖古董的地方。
老K瞄了李海冬一眼道:“磁盘里有,何必再问我。”
这话已经摆明了答案,原来盛唐斋和昆仑派有关系。李海冬这才觉得有什么地方疏忽了,不过又不确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昆仑派,盛唐斋,俞白眉的瓷瓶之间当然可以用一条线索联系起来,可激活这条线索的关键李海冬却不知道。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了。李海冬回到家中,把磁盘插在计算机上,打开了里面一个叫做“昆仑”的文件夹。
老K果然十分的专业,交出来的答案绝对值回这个价钱。文件夹里不但有昆仑派在天海的成员资料和产业名称,甚至还包括了一些秘闻。
盛唐斋果然是昆仑派的产业,幕后的老板就是昆仑派在天海的领袖人物,人称红莲公子的沐沧海。
“红莲公子?”李海冬翻看着他的资料。其他的昆仑门人资料都是长长一段,沐沧海的资料却只有寥寥的几十个字,也并不像一些低级别门人一样还带有照片。只能从介绍上看出来他是如今昆仑派红莲宗风头最盛的弟子,被称为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修真者,英俊潇洒,相貌非凡,为人风流倜傥,行事雷厉风行,被好事者推举为修真界四大公子之首。
“真是无聊的很。”李海冬哈哈笑着,怎么搞的跟娱乐圈似的,还要评选个“四大”出来,这人间的修真界还真是无聊透顶。
在沐沧海资料的下面,跟踪李海冬那人的照片映入眼中,虽然照片上的人显得要年轻许多,李海冬还是立刻认出他来。
“原来他叫洪缺?”李海冬喃喃道。
洪缺是沐沧海的师弟,看来他的出现就是沐沧海的主使了。可是沐沧海为了什么要跟踪自己,难道他想要杀人劫财?
应该不是有关钱的问题,李海冬重新翻着资料。昆仑派是隐藏在民众视线之外的修真门派,身份神秘,拥有十分庞大的实力。从昆仑派在天海坐拥的十几处产业来看,沐沧海不但不缺钱,还是个富甲一方之人。
李海冬思索片刻,既然与钱无关,就一定与物有关。自己一个不巧把红莲宗祖师爷用过的瓷瓶卖给他的门人,想必是瓷瓶上有什么他们自己门派才能看出门道的记号,使得他们对自己产生了兴趣。
真是倒霉。李海冬郁闷的想着,就算红莲宗有什么举动,自己也绝对不能告诉他们事实。就算说出事实,难道红莲宗的门人会相信俞白眉犯了天条被关在狱界过着狗都不如的生活?
总之要给老俞点面子,不能跟他的门人过不去。李海冬心想。
刚刚打定主意,就听到父母的卧室那边传来异样的声响。
一股真气反应在窗外出现。
第一集 第六章 走火入魔(上)
不好!李海冬一惊,父母有危险。
顾不得窗外那若隐若现的真气反应属于什么人,李海冬一个箭步来到父母的房间外。一脚踢开房门,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父母都躺在床上,脸色青紫,他们的胳膊上,各攀附着一只长长的红色毒虫。
李海冬脸色一变,真气一吐,两只毒虫应声而落,被震成肉泥。
凑近前一看,父母的手臂都已经变得青紫,显然是中了剧毒。
李海冬心里恼火万分,方才只顾着看资料,并没有注意到周围出现的真气反应,导致父母受到了袭击。更为要命的是,父母是被毒物所咬,而李海冬却不会解毒。李海冬完全是个菜鸟,根本不了解这充满弱肉强食不择手段规则的险恶江湖。
将一股真气输入父母体内,护住他们的心脉,李海冬打开窗户一跃而下,轻飘飘的落下了十几米的高度。
黑暗之中,有人鼓起掌来。
李海冬沉声道:“是你下的毒?”声音之中,满是杀机。
那人笑道:“是我又如何。”他从楼宇的暗处走出来,却是个把自己笼罩在黑色斗篷里的男子。
“藏头露尾,下毒暗算,卑鄙。”李海冬怒道。
“你毁了我小师弟的经脉,下手毒辣阴狠,我若不好好回报,倒叫你瞧低了我们茅山派。”那人道。
“如果你不马上交出解药,我会让你后悔你做的事情说的话。”李海冬担心着父母中的毒,胸中一股压抑不住的怒火腾腾燃烧起来,寒着脸道。
“是吗?如果你有本事战胜我手中的蛊,我或许会考虑给你解药。”那人邪邪一笑,手一扬,没有任何征兆的洒出一片绿色的雾气。
李海冬虽有警惕,不提防对方会突然发难。只能连退数步,就在这时,脚下厚实的柏油路忽的裂开一条缝隙,一条五彩毒虫从土中高高跃起,迅雷不及掩耳扑上来。
李海冬对敌经验十分匮乏,仓促之间只能运足真气,身形向后飘动,堪堪避开了毒虫的第一波攻击,同时手掌蓄气,一掌拍了出去。
李海冬的真气浑厚,十分霸道。毒虫似乎知道厉害,细长身子在空中一摆,闪到一边去。
李海冬远远的避了开来,怒道:“你别逼我动手。”
那人嘿嘿一笑道:“由不得你,童老爷子说了,先卸了你一条胳膊一条腿再说。”说罢口中一个呼哨,毒虫身子腾空,又扑了过来,身前两支细长触手甩出,触手之上全是蓝汪汪的刺,一看就知怀有剧毒。
李海冬大怒,一道真气破空而出,毒虫的触手刚刚掠过来,正被真气击中,“噗”的化为灰烬。
那人见毒虫被杀,惊道:“小子有点能耐。”两手一扬,挥舞起两条白色的丝线,十分诡异的射向李海冬。
李海冬不知这丝线中有什么古怪,却也能猜到一定是什么厉害的毒物,不敢怠慢。膝盖微微一曲,身体腾空而起,身子如同不受地心引力束缚一般,轻巧的跃出了五六米之远,更在空中保持着晃晃悠悠的滑翔姿态,一直落在街道另一头的一棵树上,身影一晃,隐身在了茂密的枝叶之中。
那人控制着丝线在空中略一盘旋,变换方向,向着李海冬藏身的大树缠绕而去。
就好像一秒钟里度过了一千年的轮回一般,本来茂密繁盛的大树刹那间失去了生机,枝干迅速的枯萎下来,嫩绿的叶子也簌簌的落下,一片片枯黄飘零,不等落在地面上,就碎成了粉末。丝线之毒,可见一般。
李海冬体内真气迅速流转,将落叶凝聚起来,一发力猛地将无数的落叶激射出去,劈头盖脸,带着劲风,好像飞刀一般击向那人。
那人见飞叶攻来,一张手撒出一团黑色的雾气。雾气出手,嗡嗡作响,原来竟不是雾,而是无数的小小蛊虫。
虫群将飞叶撞的粉碎,李海冬知道若不速攻就再也没有机会,身形如风,一跃而出,就在那飞叶全数被虫群粉碎的一刻,抱着头,合身撞了过去。他的身上笼罩一层强劲的真气,所过之处,虫群尽数被撞成飞灰。
转眼之间,已经来到那人身前。那人没曾想到李海冬来的这么快,不等反应,被砰的一拳打在小腹上。这一拳包含着李海冬的强劲真气,将他打的五脏六腑都移位一般,俯身干呕起来。李海冬没有客气,又是一脚,将他踹的飞了出去,撞在一面墙上,噗通跌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李海冬来到他身边,一脚踩在他的手上,那人的掌骨发出一声脆响,立时粉碎,他闷哼一声,显然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数到三,不交出解药,就把你四肢都斩断。”李海冬厉声道。
那人痛不欲生,唯恐李海冬再施辣手,惊叫道:“我给,我给。”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来道:“这就是解药,给他们服下去,五分钟就能解毒。”
李海冬把他提起来,飞奔上楼。
两人的打斗引发了不小的骚乱,有些被惊醒的邻居已经在偷偷观望,李海冬顾不了那么多,上了楼去,将瓷瓶中的解药给父母服下。片刻之后,父母手臂上的青肿果然消失了,脸色也红润起来,显然解药没有问题。只是还是没有苏醒,也不知道毒到底解干净了没有。
“我可以走了吗?”那人一旁胆战心惊的道。
李海冬狠狠道:“放了你?难道叫你再去害人吗?”
那人道:“你若放了我,我在童老爷子面前说些好话,这事就算揭过去了。你要是非和童老爷子对着干,一定没有好下场。”
李海冬脸上戾气一现道:“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一脚踹在那人的膝盖上,那人惨叫一声,腿扭成个古怪的L型,下半生应该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
他疼的在地上打滚道:“你废了我,你死定了。”
将那人提起来,走到五楼的窗前,李海冬道:“如果你能不死,就滚回去告诉那个什么童老爷子,如果想玩,我奉陪。”说着将那人顺着窗户丢了出去,楼下噗通一声,也不知道摔死了没有。
回到父母屋中,李海冬将真气导入二老的体内,帮助他们疏通着血脉,这一运功,二老都悠悠的醒了过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看到李海冬坐在床前一脸的焦急,父亲吃惊的问道。
看到父母醒来,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