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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今天陈亿又狠狠的在教室出了一次风头,其实出风头对于他是常事,而且老师特别怕他出风头,因为他每出一次风头,老师多少要出点丑,当然陈亿在出风头的同时当然也得出出丑来陪衬一下。
今天古代文学课的老师在讲课的时候,讲到了中唐诗歌,其中就讲到了柳宗元,黄一龙的古代文学老师是一个老头,不但是个老头,还是个爱发牢骚的老头,几十岁的人了,教了大半辈子的书,也只是得了个副教授的职称,黄一龙他们给他起了个名字叫骚佬。
骚佬上课有个很好的习惯,那就是像个小学(现在很多中学乃至大学的老师都有这个好习惯)老师一样爱提问人。
这不,今天在上到一半的时候,骚佬就笑眯眯的看着黄一龙他们,黄一龙他们最怕他的这个笑,因为当他这样笑的时候,那就意味着要提问人了,所以全班的同学一看到他这样笑眯眯的看着大家,都马上的把手头上的一些小动作停了下来(里面包括看一些下流的H小说的,说话的,还有像小B那种上课还在拉着手浪漫的等等),忐忑不安的看着骚佬。
不过这里有一个人是不怕死,例外的,那就是陈亿,他一直是没有把骚佬放在眼里,不但不放,简直是没进眼里。可不,现在他正在看着自己的小说,还边看边他NND笑着呢,这可把香婷给急死了,也气扁了。香婷自从上次老姑婆的那件事后,上课的时候很少和陈亿坐在一起了。
香婷不断的给陈亿打着眼色,可是陈亿哪里知道哦?香婷只好拜托陈亿旁边的多多了,多多看着她急成那样子,而且骚佬那样子的看着,多多也不忍心陈亿待会给像烤鸭一样的。
于是多多赶紧用脚碰了碰陈亿的脚,陈亿不知道是看得入迷了或是怎么的,不理他,这时候,多多发现骚佬的目光正向这边看来,多多那个急啊,就理不了那么多,用脚一连踹了陈亿几脚,陈亿马上抬起头来,很不高兴似的,声音有点大的说,靠!怎么了?
这时候全班的同学都听见了,马上向这边看来,大家都想笑又不敢笑出来,就在那里拼命的忍着,有几个把脸都涨红了。骚佬也像发现了什么,马上向这边看了过来,香婷这下子是完全的绝望了,像几天没有吃过东西一样瘫在座位上,叹息着。
陈亿好象也发现自己已经是失态了,也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这只是一秒钟的事情,他马上就泰然自若。
“那个,那个刚才说话的同学请站起来。”骚佬指着陈亿说道。
陈亿不紧不慢的把桌面上的小说收好,放下去,然后还像视死如归的整整衣领,站了起来。
骚佬好象很兴奋似的站在上面(不过也是,每一次他叫人回答问题都是表现得很兴奋的,更何况现在是捉到了的呢)说,你现在给全班的同学分析一下柳宗元的《江雪》。
陈亿还是不紧不慢的打开课本,不过不是他的课本,也不是多多的,因为他同样知道多多也是多半不知道上到哪一页的,所以他打开的是背后一个女孩子的课本。
大家看着他这样子,还是不敢笑出来,只能忍着,实在是忍不着了,就用手拼命的捂住嘴巴。
陈亿很快找到了那首诗歌,女孩子就是女孩子,尤其是中文系的女孩子,上课都是不同的。
“找到了吗?”骚佬又说,“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陈亿居然好象很有把握的说,可以了。
“那你开始。”
陈亿点点头,清清喉,正准备开始,忽然他又抬头问道,我想问一个问题,不知道可不可以?老师。
骚佬居然表现得也很大方,说,你问吧。
陈亿好象很不好意思的说,我想问老师您有没有心脏病呢?
骚佬的脸色马上就冷了下来,说,你想吗?
“没有没有,只是随便问问。”
“你这同学怎那么多废话?我也想问你想不想得心脏病,如你再这样的话,那我真担心你的考试成绩。”
这下子陈亿可就不敢再说什么了,马上一本正经的说,‘江雪’里面写的非常好。
同学们都在看着他,骚佬竟然也点了点头,陈亿接着说了下去。
“为什么说写得非常好呢?你看,他柳宗元远在唐代的时候就知道了保护环境的好处,这就比现代人好很多很多,大家试看第一句,‘千山鸟飞绝’这不就是说那时候的环境不好了吗?既然不好了,他就写了出来,这意识多好啊。”
如果陈亿这时候看一下骚佬的脸色的话,那他也可以发现现在骚佬的脸色是不太环保的,因为他的脸色越来越坏,青红青红的,怪吓人,怪不得陈亿这小子开始就先问他有没有心脏问题的。
陈亿还想再说下去,忽然,只听见“砰”的一声,大家不禁给吓了一跳,一看,原来是骚佬一手拍在讲台上。
“坐下,坐下,简直是乱弹琴,什么乱七八糟的。”骚佬大声的骂道。
陈亿在坐下去的时候向大家暗暗的做了个鬼脸。
奇怪的是,以往如果是这样的话,骚佬早就发大脾气了,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的,他只是拍了讲台而已,而没怎么发脾气就继续的讲课了。
课后,大家问陈亿,怎么就不怕。
“靠!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就是补考啊。有什么了不起的?又没有拉你去枪杀。”其实大家都不知道,他很害怕的。
“我怎么发现你回答的角度都不同啊?上次老姑婆的你也是这样子。”一个女同学问着。
他呵呵的笑着,说,这得多谢我的老爸,我记得在我还没有上学的时候,他就总是教我一些什么脑筋急转弯或是什么IQ题的。
大家就一起大笑着,那个女生拍拍胸口说,幸好小时候我的家人没有哦,以后看来我也不能让我的孩子这样。
大家一听又是一阵大笑,陈亿笑着说,行啊,那么快就会为以后着想了,看来我应该找你哦。
大家刚想说什么,忽然一下子跑光了,大家道是什么?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香婷已经站在后面了。
陈亿看着她,苦着脸。
“说啊,怎么不说了?”她说。
“我,我这不是说笑的吗?她怎么能和你比呢?还是你好啊!”陈亿说完,就拉着她的手。
她一把甩开,说,跟我走。
陈亿无奈的跟着她走,他最怕的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跟她走,因为往往她会带他到一个少人或没有人到的地方,然后就会狠狠的掐着他,后面多多他们在偷偷的笑着,陈亿回过身去,用手比了比一个下流的手势。
陈亿只能跟着香婷走,他在她的左边走着,尽量的让自己的笑容讨好而灿烂起来。
“亲爱的老婆大人,这次就饶了我好吗?”
“饶什么啊?你又没有做错什么。”
香婷继续的走着,陈亿也是只能继续跟着,如果她说得严厉一点,那好办,那多半是会放过他的,可是现在她这样说,那肯定是凶多吉少的了,哪一次她不是这么说啊?然后等找到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他就知道什么叫做欲哭不能了,因为她在掐陈亿的时候,是不允许他叫的,也不允许笑,就是说要站得好好的,动也不能动,只能呼吸。每一次她都是用力的先掐他的大腿与手臂,这还算舒服的,等到掐完了这两个地方,下面的陈亿就知道什么叫做痛苦了,因为在掐完了这两个地方,她就会“温柔”起来,俗话说,一个男人也抵不上半个女人的温柔。她怎么温柔呢?她会温柔的用手挠他酸痒的部位,但不能笑,可是偏偏陈亿特怕酸痒。
每当这样的时候,陈亿就在边痛苦的忍住笑,边后悔莫及,因为还是第一次出去在外面宾馆里开房浪漫的时候,给她知道了他有这么一个致命的弱点。
她还是继续的往前走着,陈亿就知道十不离九的她肯定是要带他去老地方了,那是学校以前一个垃圾堆放的地方,现在不是了,改做了休闲的地方,还种上了很多花花草草,还起了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可可园(大多数的情况下起的名字越好越漂亮,那地方就越值得怀疑),可是因为大家都知道这里原来是个垃圾堆,所以在一般的情况下,是很少人来这里的,但这样却为她提供了一个为陈亿优质服务的地方,每当去到那的时候,陈亿就会在心里骂校长的娘,骂完了又骂香婷,心里也在暗暗的说着,香婷你TMD等着,等老子到时候在床上不弄死你。
不过,他还是怕,说实在话,那种滋味真的是不好受,所以他说话了。
“亲爱的,以后我再也不这样了,好吗?我们就不去可可园了,好吗?”
“谁说我们要去那了?”
“你不要生气了啊,这么一点小事值得姑奶奶你生气吗?”其实这时候他在心里是骂着她的,女人都很小气,这句话真的是不错。
“我有说过我生气了吗?”女人往往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往往就是最生气的时候。
“我知道我说错了话,我不应该那么说。”
“那你应该怎么说呢?”
“我应该说,给我一千万我都不会要她的。”陈亿笑嘻嘻的说着。
她给了他一个卫生眼,说,那给你一个亿呢?
“那当然会啊,这还用问吗?”这小子连想也不想,就马上说了,等到说出了,才知道自己失口了,赶紧用手捂住口,苦笑着看着她。
她冷笑着,看着他,点着头,陈亿这小子知道糟糕了,不但等一下要受苦,而且看来这一周再也别想亲热了。他的眼睛马上滴溜溜的转动着,得找个办法来补救啊。
很快他就想到了,他赶紧说,当然会啊,你想想,亲爱的,如果真的有一个亿,那你就先委屈一下啊,等我和她在一起后,我再想办法离了或弄死她,要不我就再娶你进来,你做大的她做小的,那样,你不就有了两个亿吗?那多好啊。
说完,他很是为自己的应变能力沾沾自喜,好象他真的有了一个亿似的。好象什么都在眼前了,就等他去捉住了。
“是啊,两个亿,一个金钱一个陈亿,那不如你不要那么辛苦啊,干脆我自己去找一个大富豪的老头,行将就木的那种,等他挂了,我马上娶你过门不是更好?”她还是冷笑着。
“不好不好,我怎么舍得呢?”陈亿好象真的怕她这么做似的,以前是女人变坏才有钱,男人有钱才能变坏,现在还是照样适用的,虽说现在也在很大的情况下是女人有钱就会红杏出墙变坏,男人变坏才有钱,不过对于学生来说,第一条还是很适用的。
“不舍得不舍得。你还有什么不舍得的?”这边香婷说着话,那边陈亿却大声的叫了起来,你道为什么,原来是这时候香婷已经用右手用力的掐着他了,都不等到可可园了。
“你敢叫?不许叫。”
他只好拼命的忍住,他不能不听话,就为了一个星期一次的性福与浪漫,他怎么说也得忍住。
“亲爱的,路上很多人哦,你可不可以到可可园再行刑?”陈亿很小声的说着。
他说得不错,现在的路上是很多人,一个那么大的校园,那么多的人在路上走着,尤其是一些刚来不久的新生,陈亿说着这话的时候,那些路过的同学就不停的向他俩望着,新生是好奇的望着,老生却是捂住嘴巴笑着。
可是她才不理有多少人,她一向不理会这些,她就是这样的人。
“亲爱的,求你了,好吗?”陈亿只好哀求着。
“那你以后还这样不?”看来香婷有点松弛了。
“再也不敢了,我发誓。”
“你的誓言已经过期。”
说着,香婷已经放开了他,陈亿马上大松了口气,命悬一线啊。
忽然,香婷一把拉过了陈亿,走进了小道旁的一个报亭,装着看报纸的样子,他很奇怪,怎么回事啊?难道是怕谁来着吗?
他向香婷迷惑的问着,怎么了?亲爱的。
这时候他发现她正在偷偷的笑着,他纳闷着,怎么了嘛,女人真是奇怪啊,一会晴一会阴,莫名其妙。
她指了指前面,努了努嘴巴,还是笑着,陈亿向着她指着的方向看去,忽然自己也笑了。
在他们前面来路的地方,只看见黄一龙和白雪娃正慢慢的走过来,虽说看上去没有那种亲昵的举动,像是一般的同学在走着,可是黄一龙班很多的同学都知道,黄一龙和白雪娃最近总是走在一起,这虽然不可以说明什么,但却可以证明了什么,人就是这样,想象的能力是非常丰富的。在班上,甚至有人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对黄一龙说,班长大人,什么时候请我们吃拖糖啊?
陈亿很激动的样子,也难怪,终于碰到一次了,在宿舍里怎么说,黄一龙都没有承认,现在自己终于碰到了。
香婷看见他这样子,又掐了他一下,他马上杀猪般的叫起来。
“你又掐我干什么啊?不会疼的啊?”
“看你,什么嘛?又不是你,你激动什么?”
“人家高兴也不允许吗?我为我们的班长高兴不行吗?”
香婷不理他,给了他一个卫生眼,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