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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选择了修行,而且对自己有信心,那老夫祝福你。”
“路先生,你有所不知,我和冷如海立下了战约,三个月之后,赌斗输赢,我若败阵,就必须还给他水行珠,但是这颗珠子我答应过,取来赠送于你。我既不能不能失败,又必须遵照誓言,不取回你手中的水行珠,之所以我必须修行。”沙越简单的将经过说了一遍,没有什么隐瞒的,他说的头头是道,袒露了少年别样的一种胸襟。
“原来如此,沙越,老夫欠你很多啊。”说着,路田翁仰头略略思索,又道:“这些事全由老夫而起,那老夫岂能坐视不理,你在这不到两月时间,无论是炼体还是修行玄识,都难以和炼体高级的冷如海抗衡,所以老夫决定先行传你一套剑术,修行之事,以后再说。”
“剑术,是不是特别辛苦,我可不想成为白痴型的苦修者。”沙越紧皱眉头,他知道大寨主林中鹰就是一位用剑高手,曾经目睹他以一柄寒铁宝剑杀入围剿虎头寨的军卒之中,眨眼的功夫,刺死刺伤七十一人。
但是林中鹰并没过早的传授林天和林迪剑术,可想而知,练习剑术不但辛苦,而且费心费力,容易误伤自己吧。
“放心吧,老夫根据你懒散的性情,特意研创了四式剑术,很适合你,不必费心费力的苦练。”沙田翁手指一捻,手中多了一柄白森森骨剑,就见他退后三尺,猛然一抖手腕,喝叫一声:“雷霆劈。”骨剑如飞流惊鸿劈砍而下,气势浑厚,隐隐有雷声传出。
“沙越,你看清楚了吗?”路田翁收招立式,一弹手指,瞬息之间就将骨剑归于黄金剑鞘。
沙越不但看清了路田翁运转动作,手腕抖动的分寸,就连剑锋划过的角度也牢记在心。看这样子,路田翁所用剑术修炼起来不算辛苦,繁琐。
“这套剑术,名为四式,但除去出剑和收剑,只有两式,分为雷霆劈和诡刺。剑这种武器只有两种攻击方式,剑锋劈砍和剑尖的刺击,所以这两式你练习纯熟,老夫保你三个月后能战胜冷如海。”路田翁对自己这套剑术颇有信心,他是从小就练习剑术,自从修行了玄识,也是以剑作为兵器,经过多年的锤炼,攻杀战守,挑战用剑高手和地玄境界的剑师,天玄境界的剑王,对用剑一道深有所悟。
雷霆劈即是雷霆气势的剑锋劈砍,而诡刺即是诡异的刺击,令人捉摸不透。加之迅即如闪电的出剑,被路田翁命名为“闪出”,云雾飘渺之势的收剑方式命名为“雾收”,之所以这套剑术划归四式范畴。
沙越退到山壁下,就见路田翁将剑背负在后背,一晃肩膀,手掌就抓住了剑柄。“闪出”,在路田翁喝叫同时,骨剑已经出鞘,白森森光芒一闪,随着喝道:“雷霆劈”。
剑锋如一道平行的墙壁劈砍过去,隐隐发出雷鸣之声,剑锋刚一触地,“碰”地一声,劈出一道深一尺,长两米的深坑,路田翁一拧腰身,剑尖如灵巧的蛇飞速闪过。
“诡刺”
骨剑直入石壁一尺有余,就在沙越巨震之时,骨剑宛如飘悠悠的雾气,一晃就不见了,这就是“雾收”,令对手看不出如何收的剑。收剑过程,也是一式杀招。
沙越瞪大眼睛,就像灵魂出窍一般,这四式剑术带给的震撼从来没有过,一式雷霆劈,坚如钢铁的石地就被看出那么大的深坑,若换了人的**,一百个重合起来也阻挡不住。诡刺更是令人眼花缭乱,摸不到攻击的方向,诡异绝伦,但威力却不次于雷霆劈。
同时,这柄骨剑引起沙越的好奇,是本身剑锋锐利还是修行者玄识之力摧毁的坚石。大寨主林中鹰的寒铁宝剑视为寨子里第一兵器,和骨剑相比,差着好几个层次。
沙越口水都流出来了,不由自主的低语:“这柄大宝贝归我多好啊。”
路田翁一弹黄金剑鞘,发出金铁交鸣之声,沙越这才如梦方醒。回忆一下刚才发生的事,觉得这套剑术真的不难学,掌握技巧,练习速度,就可发挥其无上威力。看来路田翁研创这套剑术,花费了不少心思。
脑子里电光一闪,沙越明白了,路田翁几天成了银发白眉老翁,竟是费尽心神研创四式剑术的结果。
“路先生,多谢你的言传身教,我体味到了好多道理,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愿望,练好这四式剑术,回去我就打造趁手的宝剑。”
“不必,老夫的白云骨剑送给你。”
沙越讶然,像这类高深修行的剑王、剑皇所用,都是附有玄识灵力的化神级兵器,自己一个小马匪,毫无修行能力,怎配使用!但转念一想,自己付出了很多,路田翁回报一些,也在情理之中,又不是自己违背良心追着路田翁要的回报,是他自愿的。
“不瞒你说,你是老夫救命恩人,而且带来的金行珠令老夫的重伤有所好转,老夫才有能力运行玄识,伤势得以痊愈,而后,金行珠和水行珠的含有的天地灵气,冲开灵海八窍,老夫进阶灵玄境界,成为剑皇,全是你的功劳,就是赠送十柄白云骨剑,也不为过。”
一句话,解开了沙越心里的疑窦,现在才明白路田翁是怎样从重伤短短半月伤势痊愈的。
路田翁继续道:“所为灵玄即是灵动的天地之气、玄门的功法,老夫灵玄境界的玄识驾驭一根枯柴,也会成为灵气十足的武器,所以白云骨剑留在老夫手里,纯属浪费。”
沙越喜出望外,第一喜欢白云骨剑流线造型,第二就是黄金剑鞘,入手极重,约有三十两,观其成色,约有九分九,这样一大块金子,拿到货币行,能兑换两千两纯银啊。
沙越舔食着嘴角,又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将白云骨剑入鞘,背负在后背,俨如一个替天行道,除暴安良的小侠客。
这次,沙越收获真不小,他对自己充满了信心,练成四式剑术,一定能打败冷如海,自那之后自己就是少寨主一号,加之超群的赌技,拉拢人的技巧,以后成为虎头寨大寨主,不再是狂妄之想。
“沙越,你给这套剑术起个名称吧。”
“名称?有了,你老人家姓路,而我姓沙,就叫‘路上杀剑法’吧,你想啊,对手在攻击的路上就被杀掉了,证明这套剑法的反击力度是第一的,对手必死无疑;嘿嘿,这名字绝对能刺激我练下去的动力。”沙越歪着脑袋,神采奕奕的说着。
“哈哈,是不错,有创意,沙越,你比老夫眼里的白痴强多了,这套剑法由你来传承,老夫绝对放心。”大笑声中,山洞嗡嗡的回音,震耳欲聋。
………【第12章:剑架起新的阶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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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路田翁的指点,沙越凝神站立,直视前方,眼前就像面对一名对手。
“闪出。”路田翁暴喝一声。
沙越肥胖的小手张开,五指委屈,摸到剑柄,却被路田翁持着的竹棒架开。只听得他沉声道:“闪出,如电闪一样迅即,而不是磨蹭蹭的出剑。再看你张手的姿势,就像脱衣服,这怎么行,在你面对敌人,身体各部位就要调动起来,胳膊抬起之时,就要将力量用到手掌之上,五指张合有力,握住剑柄的一刹那,力量也到了,这样才可以将闪出练成。”
看上去容易,原来做起来不简单啊!沙越刚升起这个念头,路田翁的竹棒就到了,“啪”一声,击打在沙越手背,顿时红起来。
“路先生,你怎么变得这么严厉,要知道如此,我可不练路上杀剑法了。”沙越退后了几步,背靠着石壁,一双手别在背后。
“现在已经晚了,老夫说过,谁被缠住,都不可以轻易甩掉。”路田翁说着,两指一弹,竹棒如离弦之箭飞出,撞到石壁之上,“轰隆”巨响,沙越骇了一大跳,立刻离开了石壁。竹棒飞回路田翁手里,他手腕一翻,竹棒灵巧如蛇,敲打在沙越手肘。
沙越被迫抬起胳膊,路田翁又开始敲击他的手腕,迫使他自行去抓白云骨剑的剑柄。
一连三次,沙越掌握了抓剑柄的技巧,虽然力量上有所欠缺,但这也不错了。
“老夫再一招一式的演练路上杀,你详记于心,回去后用功练习,老夫会不定时的检查,如达不到满意,老夫就换一根带刺的竹棒。”路田翁不是在开玩笑。
沙越暗暗叫苦,本想着练习一种易学却威力极强的剑法,没想到却是这种后果。就认命吧,谁让自己不长眼,被路田翁缠住呢。
路田翁演练完,将白云骨剑递给沙越:“天下用剑之士,没有不认识老夫白云骨剑的,你接受了老夫赠剑,却不熟悉用剑之道,岂不是叫天下人耻笑老夫。”
“路先生,我记住你的话了。”沙越躬身一礼,表情肃穆,路田翁在说什么,自己都不能驳斥了,否则他还会亲眼督促自己练剑,如此一来,被竹棒暴打的下场避免不了。“路先生,我回去之后,一定孜孜不倦的练习。”
“好,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吧,老夫五天之后就去检查,你自己斟酌办吧。”
沙越回到东寨之时,已近黄昏,他神不知鬼不觉得进入一处杂物室,找来一些布条,将白云骨剑缠的严严实实,避免有见财起意的喽啰打起黄金剑鞘的主意。
之后,沙越跑到大伙房去吃饭,却听到议论声声,说是云茶正在寻找他。自从沙越腾出住房给云茶,并将房间安排的别具匠心,云茶的敌意渐渐消去,随后,沙越经常带着各种肉类喂食小雪獒一点红,云茶对沙越升起莫名的好感。
人在危难之际,接受别人的帮助,最容易产生相见恨晚的感觉,现在的云茶就是这样的心里。
虎头寨名义上是一群马匪,但她没见到他们打家劫舍,杀害无辜,欺凌穷苦百姓,所以对虎头寨的印象慢慢改变着,觉得留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再说,沙越对一点红的细心照顾不次于云茶,这使她悬着的一颗心放下了大半。
“这是刘念写的信,要我转交给你。”
在原先沙越住处的门口,沙越碰到了云茶,她手里捏着薄薄的黄纸信封,正向外走,一点红跟在身后,摇头晃脑,一副活灵活现的样子,最近沙越很用心的照顾一点红,这一人一犬的关系不再是剑拔弩张。
“信?刘念的信?”沙越有点晕菜,刘念搞什么,明知自己不识几个字,还搞出这么复杂的事件来。
“是的,他今天中午到这里来,交给我的。”云茶自然不明白沙越为何出现奇怪表情,但事情是千真万确。当时刘念很沉默,只说了一句“把这信交给少爷”,转身就离去。
沙越这才醒悟,回东寨一个小时了,确实没见到刘念。他接过信,撕掉封皮,打开一看,字迹足足写满了一篇。
“茶茶,还是你来读吧,这些字和我无缘。”沙越呲牙一笑,把信纸递过来。
“不识字就是不识字嘛,还搞出富丽堂皇的理由,我真服了你。”随即云茶目光落在信纸上,表情微微变化之后,念道:“少爷,请恕小念不辞告别;这些年来,多谢五寨主对我的照顾和提携,如果没他老人家,小念已是如灰尘的白骨,随风而逝;少爷更是对小念恩重如山,是你燃起了小念生存下去的希望;小念照顾少爷,无怨无悔,但是自从云茶姑娘来了之后,少爷的心思全放在她和一点红身上了,小念觉得很冷清,于是决定离开,去浪迹天涯,少爷,小念带走了我们养起来的大雪和二雪,就让它们陪我作伴吧。
云茶姑娘会唱歌,会跳舞,会泡茶,知天文晓地理,由她来侍候少爷,再合适不过。
少爷,你我日后自有相见之日;那时想骂就骂小念几句吧,听读信之时却不要这样,在云茶姑娘面前保持温文尔雅的气度,这样才是小念的好少爷;小念留字。”
沙越听到最后几个字,再也忍不住,抓过信件死的粉碎,“狗娘养的小念,你又不是黄花大姑娘,吃的哪门子醋,伤的哪门子情。”
至于刘念带走大雪和二雪,沙越不往心里去,但是刘念只有十三岁,独自一人去闯荡,是他放心不下的真正原因,纵然刘念炼体功到了高级境界,能徒手搏杀三个壮年猛汉,但在武道兴隆,气功强者众多的星巢大陆,这算个屁。
刘念只是一粒微不足道的灰尘,被小风一吹,就会踪迹全无。
沙越急速的跑去,到了偏院的马厩,解开最外面的一匹大青马,飞身上去,策马扬鞭,一溜烟就驰出了虎头寨。
“刘念,刘念,你给老子回来,马上,马上,否则老子把你扔到老熊沟……”沙越疯狂一样的喊着,越过低矮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