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简直就是不可赦的罪过嘛。
得,今天这事咱甭想了,还是劳烦劳烦五指大哥,反正已经知道她喜欢自己,将她放倒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于是便道:“咳咳,不好意思,我睡觉睡得有些迷糊,认错地方了。”话音未落,就转身离去。
郝伟还未走出三步,雪儿在后面喊道:“郝伟,你爱我吗?”
“我不知道爱不爱你,我只知道在生死边缘的时候,就算自己的生命不要,也必须让你活下去,其实,我一直不知道爱是怎样的感觉,如果这种感觉是爱的话,我想我是爱你的。”郝伟扭头,无比诚肯说道。
“不管你爱不爱我,我知道我爱你。”话未落音,松散的睡衣就从她那光滑无比的诱人胴体上悄然滑落。
这是具没有任何瑕疵的玉体,这是具美得眩目,堪比维纳斯的玉体,这是具让人生不出任何邪恶欲念的玉体,高贵而优雅,女性之美在她的身上得到最完美的演绎,这简直就是神留给世间的艺术品。
此时的郝伟显然没有慢慢欣赏的雅致,在他的眼里,雪儿只是个女人,一个因为爱他,所以自愿献身的女人。
一把搂住那不堪一握的盈盈纤腰,贴着那团高耸丰满的酥胸,郝伟只觉口干舌燥,他要将这满腔欲火都倾洒在她的体内。
雪儿抬手摸了摸郝伟的脸庞,闭上眼睛,柔声道:“我知道你等急了,来吧,不要顾忌我的感受,我知道忍耐对你的身体不好……”
多年以后,每当念及此事,郝伟都恨不得狠扇自己几个耳光。
第二十八章 冷艳美医(上)
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倾洒在两具一丝不挂的肉体上,床单上的触目惊心的艳红,默默诉说着昨夜曾经有过的暴风骤雨。
雪儿清醒的很早,看着躺在自己身边,沉沉睡着的郝伟,她爱怜地抚摸着他,轻声说道:“你舒服了吗,可是我却很疼很疼。”
下身的一片狼藉让雪儿觉得有必要清理一下,刚坐起身来,莫名的剧痛让她不由哼出声来,这一声顿时惊醒了郝伟,同样也引来正在做饭的婉如。
当时的景况,让雪儿很是尴尬,一丝不挂的她忙将毛毯揽在自己身上,两片赤霞飞上双腮,娇羞无限美丽异常。
昨晚雪儿的痛呼婉如是听见的,不过她当时并未在意,第一次哪有不疼的呢?可玩玩没想到情况竟然这样严重,鲜红的血迹几乎染遍小半边床单,她忙冲进客房掀开裹在雪儿身上的毛毯,触目惊心的伤口让婉如看得心惊胆寒……
“你简直就是禽兽!”冲到房间的婉如大声骂道,泪花在眼眶里打转,雪儿见势不妙赶紧跟来过来,一个趔趄跌倒在郝伟怀中。
“婉如姐你别生气,,没关系的。这点伤我还…。还能忍住,做女人,都是要…。。要这样的。”这话还未说完,冷汗就从她的额头渗出。
郝伟目光扫到雪儿下身时,也惊呆了,心里一阵剧痛,赶紧问道:“雪儿,你现在还疼不,快,我们这就去医院。”
话还未落音,他就抱起雪儿向外冲去。
“你…。。你脑子进水了,光着身子乱跑什么?”婉如没好气地叫道。
郝伟这才反应过来,忙将雪儿和自己的衣服穿上,拿起车钥匙,匆忙向医院赶去。
婉如心里恨不得活撕了郝伟,人家可是第一次,你温柔点不会,那狂风暴雨的洗礼岂是柔弱的雪儿所能忍受的?
郝伟大脑是一片空白,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伤害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他自责,他懊悔,甚至连砍小弟的心都有,看着雪儿柔情似水的眼睛,郝伟的眼泪就要流出来:“雪儿,我们快到了,到了医院一切就会好起来。”
雪儿乖巧地点了点头,柔声道:“你不要开这么快,注意安全。不要担心,我没有事的,只不过…。。只不过多流些血而已。”
“还说没事,你下面的伤那叫没事?”婉如恨恨地瞪着郝伟,“真不知雪儿上辈子做了什么孽,竟然爱上了你这家伙,你别看我,快开你的车!”
雪儿挣扎着起身,轻声道:“婉如姐,你不要骂他,这与我的体质有关系,我太…。。太没用了。”
“你好傻。”婉如紧紧地搂住雪儿,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雪儿的脸色娇红,抿嘴笑道:“姐姐你别哭,你一哭,别人还真不知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啊,差点忘了,婉如姐你的手机借我用一下,我给学校打个电话,今天的课估计上不了了……”
郝伟的车子开的很快,几分钟就到了医院,将雪儿送到观察室时,雪儿拉着他的手道:“郝伟,你快去上班吧,不要在这里等我,你放心吧,我没有事的。”
“不,我要留下来,好好照顾你。”
“你要是再这样倔强,我可就生气了,男子汉大丈夫要以事业为重,再说我们是教师,要对学生负责。我最讨厌不负责任的老师了。”雪儿蹙紧眉头道。
婉如看着满面愧疚的郝伟:“这里有我照顾,你就听雪儿的话,快去上班吧。”
郝伟此刻哪有上课的心思,一直不愿离去,直到婉如和雪儿的脸上都有了怒色,他才不得不怏怏离开,在前往学校的路上,他暗暗发誓,从今往后决不让雪儿受半点委屈。
当郝伟赶到学校的时候,
第二节课已经开始。
走上讲台的郝伟,面对下面的学生,竟然不知这节课该讲些什么,这在他的教学生涯中还是第一次遇到,每当看到下面的盈盈和小梅,他就不由想到躺在医院里的雪儿,脸上的愧疚之色更浓。
盈盈有些奇怪,虽然只听了郝伟一节课,并且在那节课上还和他有了冲突,可是客观的说,郝伟的古汉语理论还是有水平的,比那些所谓的教授强上不知几个档次,可今天他竟然在讲台上呐呐地吐不出几个字,这着实有些奇怪。
“盈盈姐,这家伙怎么了?那天和你起了冲突还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该不会是昨天冻得脑子都有些秀逗了吧?”小梅凑到盈盈耳边轻声道。
盈盈掐了她一下,打趣道:“怎么?他脑子秀逗了你很担心是不是?这还没嫁给他呢就开始关心起老公,那今后结婚你还不将心都给他啊?”
小梅白了盈盈一眼,道:“我嫁给猪八戒都不嫁给他。是你担心吧?看你刚才那个神情,好像担心得不得了哦。”
盈盈嗔怒道:“我哪里担心他了?只是感到好奇而已。好了好了,不要谈论这个,现在是课堂。”
教室里有些乱,叽叽喳喳的声音响起,几乎所有的人都在议论郝伟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站在讲台上半天连个屁都不放?
“同学们,今天我不知讲些什么,请大家谅解,这节课我会想办法给大家补上。现在我很难受,心很疼,非常遗憾我将这样的情绪带到了课堂,对不起,现在大家自习。”郝伟无奈地摊了摊手,转身离去。
乱糟糟的教室顿时鸦雀无声,盈盈起身拿起小包紧随郝伟而去,在走廊的拐角处,盈盈叫住了他:“郝伟,你等一下,出什么事了,精神这样萎靡?”
“嗯,可能是内伤还没好,感觉大脑有点迷糊,想好好休息一下。”他当然不会傻到说将雪儿搞得住进了医院,随便找一个借口搪塞。
盈盈笑道:“那就休息两天吧,学校里的事你暂时放一放,对了,我将机械处开发的特殊武器给你带来了,还有你的证件和这次执行任务的资料,休息的时候你好好看看,任务很艰巨。我们已经两个队员牺牲了。”
郝伟接过小包,道:“不是还需要考试吗?”
盈盈理了一下秀发,轻声道:“经过局党委的研究,你将被特别聘用。恩,给你研制的飞针叫子母针,也就是在一定外力作用下,隐藏在母针内部的子针会四散进攻,从而提高杀伤力,你回去后好好感觉一下它的性能。”
第二十八章 冷艳美医(下)
郝伟点了点头,仔细打量这枚子母针,约莫有八厘米长,直径六毫米左右,从外表看起来与平常长针并无二样,只是在使用时,顶端的秘密封口会被极速的空气冲击力打开,然后分解。
“对了,你们能不能给我设计一种杀伤力较小,也就是说不致命的,最好是致人昏迷。恩,可以这样设计,里面小针含有麻醉物质。”
盈盈嫣然一笑,道:“当然可以,你的任务也不是每次都是去杀人,这个问题我反映一下,让机械处赶紧去办。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干这行没有精神可是致命的。”
一阵轻风吹来,带起盈盈那飘逸的秀发,也将一股淡淡的处子芬芳送入郝伟的心脾,郝伟不合时宜的又有些沉醉,可想到还在医院的雪儿,他不禁暗自骂道:该死,雪儿爱我那么深,我还在这里打他妹妹主意,真是禽兽。
**************************
青山市妇科医院,急诊室。
雪儿终于从急诊室出来了,婉如急忙上前问道:“医生,她的伤势严重吗?”
这医生长得是唇红齿白,肤若凝脂,应该是正值青春年华,留着一头乌黑的齐耳短发,煞是诱人,如果说用白衣天使形容医生是一种感情上的隐喻,那么在她身上则是精神和实体的完美结合。
“你应该报警,是哪个畜生这样对待雪儿的,她的体质本就很虚弱,伤口估计没个十天半个月难以愈合。现在我的办公室就有警察,我想你应该了解当时的情况吧,这样,你和我一起去和警察谈谈当时情况。”女医生说话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冷艳,除了冷还是冷。
天使应该是微笑的,是什么让笑容从她的脸上消逝?
婉如一惊,忙道:“我想你是误会了,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昨天和她在一起的,是她的男友。”
女医生停下脚步,转头看着面前美得不可方物的婉如,淡淡道:“她的男友是个畜生。我不知道雪儿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人。算了,花言巧语,口蜜腹剑本便是男人的专利,雪儿是个天真善良的女孩,受骗不足为奇。”
“你好像和雪儿认识?”
“她是我好朋友,我一生中没有什么朋友,她是我唯一一个。如果你见过她的男友,帮我转告一声,如果再出现这样的情况,甚至是他对雪儿不好,我肯定会杀了他。”女医生的声音很冷,冷得就像冬日里彻骨的寒风。
婉如站在原地,有些迷茫,她活了二十几年,这样冷的女人,还是第一次遇到。
就在这时,匆匆赶到的郝伟是迎面跑来,与冷艳的女医生擦肩而过,这种冷艳让扫了一眼的郝伟的心中一懔。
“婉如,雪儿怎样了?”郝伟的声音有些焦急。
婉如正欲答话,却被旁边的女医生抢先问道:“你就是雪儿的男友?”
郝伟想也不想,点头应道:“是啊。”
“畜生!”话未落音,一声响亮的耳光就结结实实打在郝伟脸上。
开始,郝伟有些发懵,转眼,他就面露凶光,怎么,仗着自己是女人,还是美女,就敢给老子一大嘴巴,好,正好让我有机会看看,你那两座圣女峰是真是假。
看到郝伟要发作,婉如连忙叫道:“郝伟,她是雪儿的好朋友!”
“你给我记住,今后对雪儿不好,我就杀了你。”女医生说完,漠然地转身离去。
靠,是雪儿的朋友,还敢跟我发狠话,当我郝伟是吓大的吗!算了,看在雪儿的面子上,老子先忍了,给你记着,咱大丈夫不逞一时之勇,郝伟心里暗暗嘀咕着。
“你疼吗?”婉如心疼地看着郝伟,瞟了一眼渐渐远去的冷艳背影。
郝伟拿起婉如的手揉揉脸道:“你给我揉下,就不疼了?”
婉如没有答话,一个男人被女人抽耳光是件很没面子的事,如果不是因为雪儿的话,估计现在郝伟已经将那女医生给放倒了。
将雪儿搞得住进医院,这本身就是郝伟的错,雪儿的朋友抽个耳光教训教训他,确实也在情理之中。
雪儿此时还在昏迷中,不知清风若知道情况做何感想,昨天晚上刚从医院出去,今天又进来,你说人要是背到这个份儿上,还有活路吗?
郝伟坐在雪儿身旁,看着柔美的她静静躺在白色的病床上,手臂上打着点滴,心里岂能用一个疼字所能形容,婉如的情景也差不了多少,她一直都在悔恨,昨晚为什么不去客房看看情况,如果去了,想必雪儿也不会受如此伤害。
十几分钟光景,麻醉针的药效散去,雪儿一睁开眼,就见到满面愧色的二人,她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柔声说道:“郝伟,你别自责了好吗?为了你我做什么都心甘情愿。恩,还有婉如姐,大家都开开心心的,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最近几天要好好休息罢了。”
婉如轻轻抚摸雪儿的脸庞,嗔道:“还没什么事?都躺在医院还没事?郝伟就应该受受教训,要不今后指不定又发生什么事呢,看到你当时的情况,我也恨不得抽他几个耳光,你的朋友刚才恨不得杀了他呢。”
“我的朋友?什么朋友?”雪儿惊讶地问道。